楊老師那,我也是很正式的寫了請假條。(.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楊老師看到我的請假條整個人都愣了好一會。我曠課的次數太多了,這三天的請假感覺我就是寫個請假條來玩玩練字的。


    回到師父家,師父那還有客戶呢,正說著事情。我隻能自己先上樓上香去了。等了半個小時之後,師父終於上來了。師父還是那白色的盤扣褂子,坐在我身旁就問道:“不上學了?這種時間回來肯定是闖禍了吧。”


    “上啊,師父,我跟你說,我給你介紹了一個大款客戶,絕對的大款。”


    師父就笑了:“這明南市,還能有多大的大款啊?你倒是說出來讓我聽聽呀!”


    “房地產的寧家你知道嗎?他們家可有錢了。”


    “他們家怎麽就成了你的客戶了?看不出來啊,你還認識這樣的人家。怎麽騙上人家的?”


    “師父,聽聽你說這話什麽叫騙呢?他們家的人應該這幾天就過來了,是問他們家孩子的事情。”我把寧家的事情跟師父說了說,也說了寧東升的事。師父聽了以後眉頭皺的緊緊的,他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起局看過情況沒?”


    “沒有。”我眨巴眨巴的眼睛,一副萌萌的樣子。師父瞪著我說道:“這麽莽撞,這件事如果太凶的話,咱們就別接了。”


    “怎麽?師父,還有你覺得太凶不想接的活?”


    “就像這個,對方是前妻,而且還帶著一個五歲的小孩子,這種一般不會善到哪裏去?而且,這世界上,就算錢再多也不見得就得去做那些冒險的事,太凶太冒險了,錢到手了又有什麽用?沒命花啊!”師父的這番話似乎有感而發,聽他的語氣顯得很惆悵。我心裏估計著說不定他之前遇到過很凶,但是卻非常賺錢的生意,隻是他最後沒有做這個生意。


    我回到師父那的第二天就等到了寧東升的媽媽。她來到師父家的時候,是家裏的司機開車送過來的,而且她穿著那種長長的裙子,在這小巷裏,看著真讓人覺得別扭。她很不安地站在門前,那時候,我正在師父道門邊上,逗著附近的小貓呢。一抬頭看到了她,趕緊笑道:“阿姨你來了。”


    阿姨有些局促:“怎麽你在這裏呀?雷老呢?”


    我把阿姨領進了屋裏,邊說道:“我師父在樓上呢,我去叫他下來。”


    “真想不到你會是雷老的徒弟。”阿姨坐在我們那古老的沙發上都是斜著身子的,就好像那舊舊的沙發會把她的裙子弄髒一樣。


    我在上樓的時候,還不忘跟他說了一句:“阿姨,我們的沙發是幹淨的,你放心坐吧。”


    我道話讓她有些不安了起來,這才往沙發裏挪了挪。我突然覺得寧東升的直覺是正確的,他媽媽當初不就是一個包工頭的老婆嗎?現在當上了大老板的老婆,就那麽講究起來了。來找我師父的大老板多的是,也沒看到哪個大老板像她這樣講究的。


    師父下了樓,要不我先給阿姨端了杯水,讓阿姨冷靜一下。師父並沒有坐在以往接待客戶的那張辦公桌後麵,而是站在一旁對我說道:“寶,你來接待一下吧。”


    我接待的話,那就真不是問題了。因為她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多了。寧東升那時候可把事情詳詳細細地告訴了我。那麽我起局的重點,就是看她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被前妻和前妻的孩子影響了。


    看著我起局阿姨問道:“上次你跟我說那些話,也是這樣來的嗎?”


    “對。”我應著,不過我還是誠實的說道:“阿姨,東升已經跟我說了很多你們的事,關於你的孩子……”我在紙上圈出了一個宮位。騰蛇,死門,已丁,坎宮。死門在坎宮是門破道。而已正好是符道合幹,就是局上她老公的另一個妻子。


    我們說了有半個多小時,基本上已經能確定影響著他孩子的,就是她老公的前妻。說到這個阿姨就哭了起來:“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我們就找人看過了。那人說隻要能夠拿到玉墜子就能化解,可是現在玉墜子是拿到了,東升卻離家出走了。都是我的孩子,我怎麽能放心呢?”


    我緩緩吐了一口氣,真想告訴她,寧東升早就已經死了。我還是說道:“現在我們來說說這個小弟弟吧。”


    “你說。不管是什麽代價,我丈夫都會答應的,他這一輩子老來得子,就這麽一個孩子,現在卻是這情況。”


    師父插了句話問道:“你老公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他今天還有重要的會議呢!”


    “會議重要還是孩子重要?你沒看吧,這件事寶能處理好。你們跟他約個時間,讓他上門去好好看看,但是要記住他去道時候你老公必須在家裏。”


    “好好。”阿姨趕緊答應著。


    在跟阿姨約好了後天的時間以後,我把阿姨送出了門,然後轉向的師傅父,問道:“師父不是說好這個客戶是送給你的嗎?你怎麽又把她推到我這裏了?”


    師父又在那我張角落的沙發上點上了那盞煤油燈,在煤油燈下抖抖那兩本古書,說道:“別以為師父不知道,你把她帶過來因為,他們家能給你的不僅僅是錢吧!你不是一個貪錢的孩子,是在這件事上你表現的那麽積極,我想他們家能給你的是你現在很需要的東西。要你去處理這件事就是讓你好好跟他們談條件,如果是師父去的話,怎麽好跟他們說呢?”


    “還是師父了解我呀。”我笑著之後眉頭卻又皺了起來,“師父你不是說這件事有可能很凶嗎?”


    “凶也有凶的做法。你去了,第一步看看能不跟能跟他的前妻好好談談。要談不攏就走第二步,把孩子綁起來,關在一個塗滿雞血的房間裏,等到第二天孩子會好的。”


    這一招之前看師父用過,確實是一招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的招數。因為這一招成本太大,弄得太惡心。而且本著優先談判的心理,一般我們都不會去傷害他們,隻有談不攏的情況還會用這一招。師父已經教了我怎麽做,剩下的就得看我自己了。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讓我意外的是,我媽都去上夜班了,但是我的房間燈還亮著還有這人敲擊電腦的聲音,我心裏第一個念頭就是鬧鬼了?接著第二個念頭就是,不可能啊!我還有著避邪的小弓箭呢。


    我蹬蹬蹬就衝上樓,把那人堵在了房間裏,衝著她吼道:“是誰?”


    就在我的那個小桌子上,陶靜正坐在電腦前玩著遊戲殺得厲害呢。她頭也不抬的就回答我說道:“被嚇到了?幹媽說樓下的冰箱裏有水果,幫忙端上來一下吧!我這裏走不開。”


    我沒有下樓,而是坐在她身邊問道:“怎麽突然來了呀?”


    “今天周六,下午的課我沒去上。我就在你家呆著了,可是你也不在家,還是幹媽給我做的飯呢。還有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不歡迎我?不歡迎我的話我可就走了?”


    “歡迎,歡迎,絕對歡迎。”我抱住了她,可是心裏卻有點不安,後天還跟寧家有約呢。陶靜在這裏的話,她跟我去又得暴露在那些人眼前了。


    陶靜也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抬頭問道:“你是真不歡迎我吧?”


    看她那樣子,要是我跟他說,我不歡迎她,或者是說希望她後天不要跟著我的話,估計她現在就能跟我翻臉了不可。所以我還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給她把這件事說了明白。也把裏麵的利害關係說明白了。最後我還說道:“陶靜不是我不喜歡你跟著我,而是那寧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怕你摻和在我們中間,以後如果他們家翻臉了,還是有什麽事的話,你也會被扯進來。畢竟這次不是單純的業務,我給我的可不是錢而是別的東西。”


    她又轉回了電腦屏幕上說道:“上次我去,他就沒鬧懂我到底是男是女?這次去你就直接叫我梁恩得了,就把我當成梁恩。”


    “這,這也行啊?”


    “怎麽不行了?就這樣!”


    給陶靜這麽一鬧,等到後天我們真的要出發的時候,她已經穿上了純男性的衣服,帶著一頂帽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小男生。


    我們開著車子第三次到達那個別墅區的時候,保安已經認出我們了,這次沒有再為難我們直接讓我們進去。


    在寧家家門前把車子停好,寧總要出來迎接我們,也許是之前,他老婆跟他說了我師父的那態度,讓他知道他那樣做是對我們的不尊重。寧總上前就笑嗬嗬地跟我說道:“同學呀,真想不到啊,你會是雷老的徒弟。雷老呢,我可是打聽過了,聽說在我們明南市可是排在前麵的風水先生。”


    我也想吧,之前我跟他老婆介紹的時候說的是去找老雷,結果他老婆到那個時候說的是雷老,所以就差了一個字……哎,一個字都不差,那順序換了一下,這表達的意思可就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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