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的眼睛還是沒有焦距的感覺,手腳都在顫抖著,就連嘴角都是一抽一抽的整張嘴都已經歪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他怎麽回事的?”我焦急地對著圍觀的人喊道。在我再次轉回頭的時候我看到了何先生眉間隱約出現了一個紅色的點。這個點就跟之前在那娃娃眉間出現的朱砂一樣。


    我再次對著何先生耳邊說道:“這個人真的是一個醫生。留著他以後給你接風吧!孩子,相信我,我會把你帶到你媽媽身邊的。”


    何先生終於停止了抽搐,漸漸愛你穩定了下來。我也長長吐了口氣。要是何先生這次出來,出了什麽事情,我跟忠哥也解釋不清楚。圍觀的人有人說他的羊癲瘋發作,也有人說是高血壓一下升上去。不管怎麽樣,人現在好起來了,人群也散開了。


    大排檔的老板問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趕緊揮手說道:“不用,不用,他自己就是醫生了。上菜吧,老板。”


    那胖乎乎,穿著廉價變形t恤的老板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說道:“沒見過心這麽大的人。什麽時候死了都不知道。”他那肥肥的胖屁股就一扭一扭的出去了。我心裏隻說到:就你那樣的,你死了我都沒死呢。


    何先生在喝了點水之後,總算回過神來了。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精明強幹的模樣,頭發有些亂,臉色很蒼白,整個人都是癱在那椅子上的。


    我看他好點了,就拾起了地上的娃娃,重新用紅布包好,放回盒子裏,邊說道:“沒事了吧。”


    “恩。”


    “這個娃娃怎麽掉地上的?”


    何先生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我就是想看清楚他,就像把他拿到窗前去看看。然後它就突然發燙,我隻能鬆開手,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隻記得我好難受,渾身都痛。”


    “恩,沒事了。孩子也沒有惡意。他是以為你要拿他曬太陽,他才反抗一下的。何先生,你相信他存在了吧。”


    何先生看著我手中那個盒子,點點頭:“原來……這是真的。”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其實也沒什麽,就當是一種科學目前沒有辦法理解的現象就好。”


    “那為什麽隻要把他放床下,胎兒就會形成呢?”


    “說不明白,老祖宗的東西,很多說不明白的,世世代代大家都是這樣做。”


    吃過飯,何先生感覺還是很糟糕。用他的話說,他是感覺剛才自己真的死過了一回。他說要不是我救了他,說不定現在他就真的死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可不敢讓何先生開車了,他的精神狀態並不太好,整個人都還是很緊張的樣子。在天快黑的時候,我們總算回到了明南市,趕到忠哥家裏。


    嫂子已經回家了,就在家裏休息。這次她沒有繡十字繡,就在那坐著,發著呆。也許在鬼姐姐的心裏,我能幫她這個忙,她已經覺得很高興了,至於成不成她的心裏也沒那麽大的壓力,現在也就能輕鬆很多。


    我把那小盒子交給他們也說了做法,還有一些讓他們注意的地方。這個娃娃不要直接打開,就蓋著紅布放在床底下。直接打開的話,他不懂事說不定會危害爸爸媽媽的。這樣讓他在床下,自己感覺到床上有著一個孕婦,讓他的心理開始期待著成為那個孩子。


    最後我說道:“我想跟嫂子單獨說幾句。”


    忠哥似乎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點頭答應了。嫂子帶著我上了二樓,我們現在二樓的小廳裏坐了下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寶。你想跟我說什麽?”


    “鬼姐姐,剛才有一些話,我沒有在忠哥麵前說。我希望,讓你一個人知道。”


    “你說吧,是不是我生下這個孩子,我自己就不可能在這裏了。”


    原來鬼姐姐已經知道這個了。她自己就是一隻鬼,而且是一隻年代很久的鬼,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死了多少年了?從上次她的屍體情況來看,至少也有好幾十年了。這裏麵的行行道道說不定她比我還清楚呢!


    我點點頭說道:“這次去選娃娃的時候出了點意外,這娃娃是會顆母的。”


    “沒事!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愛我的孩子,我會愛他的。謝謝你寶!”


    我點點頭說不出任何話來,總覺得,喉嚨這裏哽咽著。“姐姐,如果你還活著,你一定是個好女人。”


    鬼姐姐笑了:“傻弟弟,也隻有你這麽說,那些男人可都說我是壞女人,像我這樣的,吸食男人保持自己模樣的女鬼,可是被人恨死了。”


    “別人怎麽看我不管,在我眼裏,你就是好人。”那一刻的鬼姐姐,我似乎又看到了她生前的模樣。我想,她在沒死之前,也一定對愛情有著純真幻想的女人,但是偏偏現實讓她痛苦,讓她最後死在了那荒墳地裏。


    “把你的手機號給我,以後有事,我好找你。”


    “恩,姐,對於你,我隨時有時間。”


    交代完這些事情之後,我就先回家了,這個假期也沒幾天了。高一新生的軍訓就在下星期。而每年的軍訓,扛霸子都是提前到的。提前到是因為有事要做。那就是俗稱的挑刺頭。


    我還得組織人準備著在軍訓前新生入校的那幾天去挑刺頭。其實除了挑刺頭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看看高一的女生,有誰漂亮的?在那幾天就定下來,要不然,等到我們去上課的時候,高一那些漂亮女生,早就被他們高一的男生搶光了。當然這個不是我的目的,是他們的目的。


    陶靜的夏令營活動就在高一報道的前一天回來了。她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身上穿著黑色的t恤,腳上穿著黑色的短靴,背上還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戴著黑色鴨舌帽,晃眼看過去,一點也看不出的女生的模樣。


    我是在他家樓下看到他的。而且說實話我是特意到這裏來等她呢!我對她笑道:“終於回來啦,玩得好玩嗎?都被曬黑了。”


    她的臉上帶著倦容,直接把她的背包甩到我身上:“累死了,不好玩。”


    “前天打電話不是說很好玩嗎?現在又說不好玩了?你的那竹馬呢?他沒幫你背包。”


    陶靜一句話沒說就朝著電梯裏走去,我趕緊跟了過去,在沒有人的電梯裏,我跟她說道:“還記得那個鬼姐姐嗎?”


    “怎麽?她怎麽了?找到了?”


    “找到了,而且她過得很開心,她還準備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哇,真的?那什麽時候讓我見見她呀!哎呀!一想著能夠見到一個鬼了,我心裏就覺得好興奮呢!”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剛才的疲倦一下就消失了,我白了她一眼:“你能正常點嗎?有哪個女生像你一樣,提到去見鬼還高興的樣子。”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總把別人的框框架架加到我的身上,那我不是活得很累嗎?”電梯到樓層,我們走了出來。陶靜用鑰匙打開了門,我就靠在她家門邊上說道:“那你跟你那竹馬呢?怎麽樣啦?”


    “威仔挺好的呀,他挺照顧我的。不過我們隻是朋友。”


    “陶靜,你可要堅守底線了。這朋友,我感覺總是那麽的不靠譜。”


    陶靜同樣也白了我一眼:“其實最不靠譜的朋友是你。”


    “哎,我們不是哥們兒嗎?比朋友關係跟親密。”


    那個晚上,我們叫了外賣就在家裏吃了飯。洗過澡兩人就躺在床上,我看著她腿上。細小的許多傷痕,心疼得給她擦著藥。


    她卻毫不在乎的,給我講著這次夏令營裏他們去了什麽什麽地方,有著什麽什麽景色。最好她終於想到了我在這幾天去做的事情,問道:“你呢?鬼手印呢?”


    給她這麽一問,我馬上想到了,那天晚上在月光下看到的,紅色的石蒜。美麗鮮豔的花朵間那一條條紅色的小蛇,還有那個透明的皮膚。那個黃醫生那詭異的人蛻。


    我把那兩天的事情告訴了陶靜,陶靜卻一直說道:“你編的吧?瞎蒙的吧?怎麽可能呢?一個人怎麽可能會越活越年輕?就算他確實看上去跟以前沒什麽變化,那肯定也是化妝的效果。”


    “你跟我經曆了那麽多事情,怎麽還不相信這個呀?”


    “你跟我說遇到鬼姐姐這個我信,但是你說有什麽人能夠返老還童這個我還真不信。如果真有的話,那當初的秦始皇現在不是還活著嗎?他怎麽不跳出來搶皇位啊?那樣我也能在亂世中當也英雄!”有哪個女生會奢望打仗的嗎?她陶靜估計就是唯一的一個。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想我也不會相信道。陶靜,那個威仔可能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他在明南高中的事情,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其實是明南的扛把子,而且我說了你別不信。我打聽過了,他跟一個二線關係……”我看看身旁的陶靜,她已經閉上眼睛,呼吸綿長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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