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人送過來的那口棺材我已經放在濱路的小巷子。”


    我接過袋子朝他點點頭,往那邊走去。其實我心裏也挺緊張的,這可是我第一次用這樣的方法,如果不成功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不過我想師父看把這辦法告訴我,那應該是他覺得我的能力能夠做到。


    雖然是第一次用棺材轉移貨物,但是用八卦開啟另一個空間,我確實做過的。


    在那死巷子裏,一個人也沒有。一口漆黑的棺木,紅色的棺材頭就放在那。看上去是那麽詭異。


    我把黑包丟在了棺材裏,推上了棺材蓋。用兩枚銅錢,一枚做底,一枚放在八卦上麵,然後轉動八卦。看著八卦在兩枚銅錢的中間飛快的運轉著,漸漸的速度慢下來,最後不動了。


    這棺材裏的貨物到底有沒有運出去?這才是最讓我心裏糾結的一個問題。我的手都在顫抖著,把銅錢跟八卦收了起來,然後暗暗吐了口氣。這也不過是幾秒鍾的事情,棺材裏到底會不會發生變化呢?


    雖然之前就陶靜那次成功了,但是這一次,卻一點改變也沒有。從表麵上看,我都得不到任何信息。


    我的手緩緩推開了棺材蓋,那一刻我的心跳都是加速的。阿雄就在巷子口看著,估計他也是不放心。我不知道一會棺材蓋打開,裏麵的黑色背包還在的話,我要怎樣跟他解釋?失去信任,那以後就很難再做下去了。


    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我在心裏對自己說著。


    棺材蓋被完全推開了,我的手電筒光線打的進去。在那棺材裏已經什麽也沒有了,剛才那個大黑背包真真實實的就這樣消失了?


    在那一刻我的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至少這一次成功了。


    阿雄走了過來,看著棺材裏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厲害啊!寶爺,這辦法比老吳那方法好多了,至少看著不是那麽嚇人。”


    我嗬嗬笑著,其實是臉上緊張的抽搐著。原來他們也會覺得老吳那方法嚇人啊?我還以為,他們都跟著免疫了呢。


    回到絕色的包廂裏,大家都在那喝著酒。沒有人注意到我離開的這幾分鍾裏其實已經發生了一件大事。


    我回到他們身邊,大家繼續喝酒,我的心情,明顯比剛才好多了。也跟著大家一塊喝,就是沒喝幾杯就醉了。我站起身來。有點搖晃的,對他們說道:“你們接著玩,我要先回去了。”


    梁恩就笑了:“寶爺。你是回我們宿舍呢還是去陶靜那?給句實話,一會我們好給你留門啊?”


    一時間大家都笑了起來,我也沒回答他,朝著他擺擺手,退出了包廂。黃魚過來攀上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哎,你是不是真的沒把陶靜拿下呀?你說你這速度是什麽意思呀?是不是個男人?”


    “抱你的菲菲去吧!”我說著推開了他。


    再絕色的門口站著的小妹,已經會很恭敬的叫我一聲“寶爺,慢走!”我在這裏片區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高了。


    走出絕色,我並沒有打的回去,而是在路上慢慢的搖著走。在轉過轉角,角色的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忽然改變的腳步,竄的一下就跑向另外一條街上去。


    那邊現在應該剛剛收到貨還沒多久,就算要轉移他們至少也應該驗一下貨,清點一下數量。所以我要馬上找到一家有公用電話的小店,給陶叔叔那邊留個信息。他們要不要下手?怎麽下手?那就跟我沒關係了?離的這麽遠,而且這次我也不在現場,而且我覺得陶叔叔也不會把我給拋出來,畢竟我以後能為他們做很多事。


    這年頭,初中生都有手機了。要找一家還有公用電話的小店,還真難。


    走了二十多分鍾之後。我才在一家公用電話打通了陶叔叔的號碼。為了謹慎,我每次使用的公用電話都是不一樣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裏麵傳來陶叔叔的聲音壓低著說的:“怎麽樣?一直等著你電話呢。”


    我就知道,上個月跟他的約定,他肯定記著呢。操!他是親眼看到我和她女兒去開房,哪還能忘記了?


    “送過去了地址是……”我爆出了那邊的地址,陶叔叔那邊也飛快的掛了電話,我想他們是要行動了。應該也不是他們行動,而是那邊城市的緝毒大隊在行動。


    在放下電話的時候,我發覺我的手再次顫抖了起來,這個感覺就跟剛才一樣,推開棺材蓋的時候是一樣的。因為對未知的緊張,害怕,我不知道我這樣麵對什麽?說不定胖哥,因為那邊被查的事情想到是我幹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要麵臨的危險性就非常的大。


    我沒有辦法想象如果胖哥知道是我傳的消息,他會怎樣傷害我呢?還是把我交給老吳?讓老吳,把我變成就像景哥一樣的屍體?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我突然想到了陶靜,如果這一次我真的出事了,那麽他們會不會去找陶靜呢?如果我現在趕緊帶著陶靜私奔,會不會更讓他們那邊懷疑呢?


    我煩躁的抓抓頭發。看守公用電話的老頭給問道:“小夥子你沒事吧?”


    我趕緊說到:“沒事沒事,有點心煩罷了。謝謝大爺關心。”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光在這裏想是沒有用的,還是趕緊想想怎麽化解這次的危險吧。


    我趕緊飛奔轉身離開,這丟臉的也實在夠厲害了。


    回到陶靜家的時候,她早就睡覺了。我把她吵醒,她是一臉的難看,開門就對我吼道:“你要是太晚回來,你就別回來啦!你當我這裏是什麽?”


    她話還沒有說完,我也吼道:“你以為我想啊?我不就是要回來看看,保護你,我怕你被壞人給搶去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那現在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保護你可以離開了,再見!”


    “哎哎,陶靜陶靜……”我擠進了她要關上的門,然後拉著她低聲說道,“今晚上,我去送貨了。今晚那批貨,我那邊的警察報信了。說不定那邊會崩盤,就是整個被端了。”


    陶靜聽了我的話馬上緊張了起來:“你到底在幹什麽呀?萬一被懷疑的話……”


    “那我們就製造一點,不會被懷疑的現象。”


    “什麽現象?”她問著。


    “我們倆打架,你把我打傷了,進了醫院。這樣他們也就不會懷疑到我了。”


    “你瘋了?用苦肉計?”


    “難道用美人計呀?打吧,我不還手。”我閉上眼睛,咬著牙已經做好了一副受疼的心理了。


    陶靜卻還是猶豫道:“這樣做行不行啊?那傷到什麽程度?”


    “你先打著吧。你的那點招數我都了解了。”


    “真打啊?”


    “真打!誰打都沒有你打的有效果。你是我女人嘛,我被你打,算也不會太丟臉。”


    眼睛閉了那麽久,她還是沒打,我睜開眼睛就問:“打到底打不打呀?不打我自己撞牆去。”


    話剛說完,她的拳頭就已經查著我的一邊眼睛揮過來了。我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這個拳頭打得撞在了後麵的牆上,眼睛一下真的睜不開。我想黑眼圈是免不了的了,希望眼睛沒瞎掉。


    “你……”我疼的說不出話來。


    “你叫我打的呀!繼續!看你還那麽晚回家!我看你在外麵喝酒!”別罵著他的拳頭邊在我身上招呼著。


    陶靜真不愧是第三名的選手啊!那力度能跟男人相比了。


    幾分鍾之後,我已經慘叫了,捂著頭朝他擺了手。再打下去,我能昏倒了。


    他這才停下手來,敲門聲就在同時響了起來。陶靜打開了門,站在門外的就是隔壁的文職眼鏡警察。他一開門,看到這場麵馬上就了解了,說道:“陶靜,大半夜的,你這是怎麽回事呀?”


    陶靜陪著笑臉說道:“沒事,沒事,叔叔你先去睡吧。”


    眼鏡男看看我,我趕緊說道:“叔叔,你可千萬別去睡呀!要不她能把我打死了。你先把我送醫院行嗎?警察同誌就得為人民服務,助人為樂。”說話的時候,我的眼睛都是在一抽一抽的痛。


    眼鏡男有意的看看我,又看看陶靜,然後才說道:“你們兩別吵了,先去醫院吧。我去換下衣服拿車鑰匙,你們先下樓。”


    就這樣,我和陶靜被眼睛警察來到了醫院裏。在路上,我沒少被他嘮叨。看一個文職警察怎麽有這麽多來嘮叨呢?


    去到醫院,陶靜一直在一旁跟著,還問著我疼不疼的話。那護士一邊幫我處理傷口,一邊偷笑。


    阿雄那邊的電話是在我的傷都處理好了之後打來的,也就是淩晨三點多鍾時候。他在手機裏,語氣很急的說:“寶,你在哪裏呢?”


    我這邊是齜牙咧嘴的回答著:“在醫院呢,被打了。”


    “還能走路嗎?能走的話馬上過來!不能走的話,我讓兄弟過去開車接你過來。”


    我心理就給他自行補充了後麵的一句,“要是死了,我就讓兄弟去抬你屍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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