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過……”她東看看西看看,那模樣終於看出點女生嬌羞的樣子了。隻是別的女生這樣很可愛。她這樣真不合適。


    我說道:“別這幅樣子了,怪惡心的。今晚我不過去你家了。剛才對猴子下手,今晚總要回宿舍看看的。”


    “切,誰在乎啊!”陶靜下一秒就變臉了。


    那個晚上我還是回到了宿舍。猴子被我踹的身上一身的青紫,我回去的時候還沒有熄燈,他讓梁恩給他擦的藥。我一邊拿著衣服去洗澡,一邊說道:“讓這些傷多疼一會兒吧,記住這個教訓。”


    那天晚上他們都睡著了,我一個人坐在陽台上看著天空的月亮,吃著棒棒糖,吊著兩條腿兒在陽台外麵晃啊晃。我心裏在思考的隻有一個問題,怎麽能不動聲色的把老吳弄垮了,讓我坐上他的位置。


    我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讓社會上的那些混子在校外找茬,直接打死他的。但是最後我拍板了一個方案,那就是美人計!


    很多學道法的大師父,到老了都是孤獨一人。五弊三缺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就是結婚了,也會死老伴死孩子的。


    就像我師傅那麽大年紀了,人家當爺爺了,他還是一個人,還得關照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徒弟,來給他養老送終。


    那老吳呢?沒聽說他有老婆有孩子呀,看他的年紀也該有40多50了吧?說不定還是個老處男呢。說到美人計,我又想到了鬼姐姐,如果現在鬼姐姐在的話,她是個好人選。可惜現在她也失蹤了?那墳裏的屍體,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都不知道,也擺不平呢。


    美人計的人選要另外找找,就老吳這種的,說不定一般貨色,還拿不下來呢。我得找一個極品的還要女人願意的。


    就這些條件,綜合起來還真難找。我突然想到了羅定說的那句話,大專裏的女人,什麽樣的沒有。我給羅定打的電話,我在電話裏跟他說的是幫我找一個,漂亮的,看上去很純的,但實際內裏很騷的那種女人。最好是需要錢的,什麽都肯做的,客戶是一個老頭子。


    羅定還很吃驚的說:“你是打算給你爸找一個嗎?”


    “你能說點好話嗎?我爸早死啦!讓你找你就找,哪那麽多廢話?最好有兩三個備選人選擇,好了打電話叫我出去看人。”


    “這條件苛刻啊,外表還要純的內裏還要騷的。”


    “你自己看著辦吧,條件就這樣。”


    第二天的早上,又有一個因為練習不會做在那哭得跟死了爹一樣慘的女生。我感覺不到教室裏有鬼魂在飄蕩,說不定已經離開了,現在隻能等這種壓力自行緩解下來。心理素質真的差的,就會有過激的行為來。但是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久就一點感覺沒有。例如陶靜,梁恩,羅悠悠他們好幾個呢。


    梁恩說的,考不考就考不好吧,就是現在就讓他去跳樓他也考不好的。


    第二天中午,剛放學的時候,幾乎是所有人都湧向了食堂。我和陶靜卻是直接走向了實驗樓。


    陶靜為了配合今天的行動,還特意換上了輕便的牛仔褲和校服,腳上是一雙帆布鞋,走起路來一點聲音也沒有。


    很少看她穿校服,現在看到了,隻有一個感覺,這就是初中沒發育的小弟弟吧。


    生物實驗室就在實驗樓的二樓,是一個很標準的實驗室,裏麵手術器材都是齊全的。不過一般隻用於解剖小青蛙用的。


    不過高中課程,還有誰見過解剖小青蛙的?這實驗室壓根就是學校為了迎接領導檢查驗收設置的而已。


    實驗樓這邊一個人也沒有,我們兩就站在生物試驗室門口左瞧瞧右瞧瞧。我低聲問道:“有攝像頭嗎?”


    陶靜指指上麵,我抬頭看向天花板,什麽也沒有啊?她解釋道:“在這棟樓的最高層,有個圓形的。但是樓層裏沒有,能看到我們進來,但是看不到我們在樓裏幹嘛。”


    我掏出了鐵絲,說道:“行,要是被抓了就說我們兩是來這裏做那種事的。”


    “切,總是這種借口合適嗎?”


    “這種借口,用一次兩次三四次才更有說服力。我們現在跟政教主任說,我們兩是來這裏聊人生,他會信嗎?”說話的時候,我手中的鐵絲已經把門撬開了。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同時掏出了羅盤,看看這裏有沒有奇怪的磁場。如果老吳真的是在這裏給屍體手術的話,應該會有很重的怨氣和殘留的恐懼。


    羅盤裏沒有任何的顯示,我收了羅盤,看著眼前這個生物試驗室。後麵兩個大櫃子,前麵兩個大櫃子,還有一章小型的手術台,還有這擺在講台上的一具人體骨骼模型和一具人體肌肉模型。看著都挺嚇人的。


    陶靜直接蹲下身子就看手術台下的空間,那確實是一個能藏人的地方。可是沒人。


    我站在那幾個鎖著的大櫃子前,使勁聞聞,要是屍體在裏麵的話,那至少應該有點血腥味。可是也沒有。別說櫃子裏沒有血腥味,就連這個實驗室裏,也沒有一點血腥味。


    陶靜低聲說道:“沒有!會不會是那個人還沒有下手?”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人就是老吳。“畢竟那女生剛剛回來的話,受到太多的關注,這個時候急著下手的話,隻怕會引來別人的注意。”


    我點點頭:“不過,如果真的是這裏的話,應該會有點痕跡的。”


    我說著還是在那查看著,整個實驗室都走了一圈。景哥當時就是在學校裏幾次事變的,老吳動手的地方,校內的可能性非常大。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我們實在找不出什麽疑點之後,就想先退出這間實驗室。就在我關上門的時候,那們本帶動的風把地麵上的一些小東西刮了起來。我注意到那地麵上的東西,停下了關門的動作,彎下腰來,拾起了那三根頭發。


    那是三根十厘米左右的偏黃色的頭發。從發根的顏色看,是染過的頭發。三根扭在了一起,應該是掉在地下之後,被人踩過的。


    陶靜注意到我沒有跟著她離開,過來問道:“發現什麽了?”


    “景哥的頭發!”我那麽確定是景哥,就是因為他是染成這個顏色的,長度也一樣。而且,這地方根本就不用,平時一星期也就管理員過來看一看。大掃除的時候才會開門。這頭發肯定不是那五十多的管理員大叔的頭發。


    景哥之前肯定在這裏被老吳處理過。生物試驗室就算是弄了一地的血,要衝洗也是很方便的。留下一兩根頭發也是很有可能了。


    “你確定?”陶靜問著。


    “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守著這個地方,一定能等到那個人把跳樓的女生帶過來。”


    “對,如果能拍到照片的話,就可以把照片給警察。侮辱屍體,解剖活人,這個罪名夠他做牢的了。”


    我看著陶靜那興奮的樣子,很不願意告訴她,拍照是不可能的,偷屍體還有點希望。老吳要動手的時候,那肯定是設置結界的。


    因為在這裏有了發現,我們就沒有去老醫院那邊,而是直接去食堂吃飯了。


    因為已經過了飯點了,食堂裏的人很少,我們坐在角落中吃飯,陶靜還在興奮地幻想著當那個神秘人物,手裏拿著手術刀劃開屍體肚子的時候,她就在窗外偷偷弄個六連拍,然後把那些解剖的細節都用相機的特寫鏡頭拍下來。


    我敲敲她的碗:“吃飯呢,說什麽啊?惡心不惡心啊?你以後不適合當警察,適合做法醫。法醫有時候需要熬煮人頭湯,去掉頭蓋骨上的各種組織,通過頭蓋骨的情況來判斷死者年齡性別的。”


    陶靜同樣瞪著我:“你說什麽啊?惡心不惡心啊?吃飯!”


    下午,英語自習課。楊sir對著陶靜一個人說著英語習題,旁邊一堆人旁聽的時候,我接到羅定的電話,說他完成任務了,讓我去飄戀驗貨。


    現在我們在這片區域算是有自己的地盤了,我們就沒有再把學校門口的小網吧當據點,而是直接去了飄戀量販ktv。就是現在李永安看著的一個場子。上次我們一群人慶祝也是在那裏。


    還是下午,那裏的人比較少。工作人員還沒到位呢,就幾個兄弟,在那看場子。李永安也在,好像是招聘人員的。畢竟是新官上任,他可沒一點馬虎的。我們甚至還沒有跟他商量合同的事情呢。


    羅定把我帶到了一個包廂裏,包廂裏坐著七,八個大美人都是大專生。一個個統一的低胸亮片,超短裙,高跟鞋,卷頭發。我拉著羅定就走出了包廂說道:“你們大專還搞統一造型啊?”


    “啊?這些生意一直不是我在直接管理的,我平時也就是問一兩句。你突然間叫我把人找出來,我不就看著誰漂亮,我就抓誰了嗎?”


    “這是你自己的眼光吧。”我有點抓瞎了,這裏麵住的那七八個要那個看上去是純的?早就成了黑木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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