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陶靜家我反手就把門關上,她剛換好鞋我已經從她身後抱住了她。等她一轉身就想吻下去,可是她的手卻擋在了我的唇上,說道:“親過別的女人,就別來親我。惡心!”


    我苦著一張臉卻沒有放開她,說:“不是我親她,是她強吻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就她那樣的還能強迫得了你?計承寶,你這謊撒的可不著邊兒了。”


    “真的!”我把傍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還說道,“她是羅定的妹妹,現在我不能跟羅定翻臉。也不確定羅定會不會因為她跟我翻臉。我和羅定,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在大專能幫我穩定的大專那幫混子。要不然大專那些人就夠我頭疼的了。”


    陶靜一個冷哼說道:“你自己捅的馬蜂窩,這種事你自己解決去。明天要考試,我去睡覺了。”


    在陶靜走進房間的時候,我自然也跟著進去。她雖然也反抗我的做法,但是無奈,我臉皮太厚了,還是把她從上到下全身摸了個遍。在她身上左蹭蹭右蹭蹭,還非要吻她得喘不過氣來。其實也就是想借著這樣的親密,讓我忘記羅悠悠對我的那些事。看著陶靜在我身下那模樣,越發的覺得她可愛了。


    在她情迷的時候,我問她:“以後你想做什麽職業?”


    “警察!緝毒警!我第一個就先把你這毒販子抓起來,保證入行一年就能立功了。”


    幾年之後,陶靜真的成了警察,不過並不是緝毒警。我發覺我八字跟她犯衝,她當上了文物稽查,而我那時候,就是個倒騰古董的。


    那個晚上,我並沒有真的要了她。就算是情迷,她也還有理智存在,我可不想做過分了,真的被她廢成了太監。


    每次的月考,都挺緊張的。一連三天都沒有發生什麽事,就連羅悠悠都安分了不少,估計也是被他哥訓斥過的。


    考完試我就把梁恩和韋洪山叫了出來,還是在沒有人的田徑場上,跟他們說了偷屍體的事情。韋洪山的表現很平靜,梁恩就差了一些。他剛聽到我說這件事的時候,驚訝得都喊出了聲來,好在這田徑場上也沒人。


    梁恩帶著哭臉說道:“寶爺,你知道這種事我是最害怕的,你還是換個人吧。”


    我攀著他的肩膀,往他嘴裏塞了個棒棒糖,說:“兄弟,我這不是信任你嘛。這麽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而且吧,也沒有叫你去挖屍體。你們上次跟我去挖屍體不是丟下我就跑了嗎?我都還記得這個教訓呢。……”


    “寶爺,那都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都說好誰也不聽提的。”


    “行,那這次去,我也不用你上陣,你就負責聯係下車子,拿個錢包什麽的。”


    梁恩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點頭答應了這趟差事。


    接著我聯係了黃成,他那邊基本上沒有一點問題。他在手機裏跟我說道:“沒問題,不過現在我爸給我禁足了,到時候我得提前點出去。”


    “禁足了,你還怎麽出來?”


    “在學校裏翻圍牆,在家也可以跳樓。二樓陽台跳下去,死不了。”


    我說怎麽當初剛進宿舍的時候看著他坐在陽台邊上。原來他是在家裏早就習慣這樣了。


    因為這一次偷屍體,並不是幫胖哥做事,而是靈域/10234/給我自己練手的。要在胖哥規定的時間之前,把這招練好了,我們的計劃就得提前。所以我決定,在月考後馬上進行這件事。


    這件事我並沒有跟陶靜說,偷屍體,必經是傷風敗俗的事,陶靜要是知道了,她也絕對會反對。我們是在天黑之後,在學校大門口集合,等著黃成騎著摩托車過來,停好車子,我們就上了租好的黑的士。就在梁恩要關上門的時候,他的手頓了一下,就那麽放任著羅悠悠衝上了車子。


    梁恩看到羅悠悠,臉上的笑都緊張了起來。“嗬嗬,悠悠,你怎麽在這裏?你怎麽也上車了?”


    我心裏暗罵:臭小子!不是他給人家留了幾秒鍾的門讓人家衝上車的嗎?


    羅悠悠一臉的興奮說的,你們去哪裏打架嗎?帶上我,我也能打架?說著她從腰後抽出了一根鋼管。


    她就是一個瘋妹子!明明沒點本事,還就喜歡混的感覺!就算我們真的是去打架,管她毛事!我大聲喊道:“師傅停車!”


    “吱”的一聲車子停了下來。我拉開車門就要朝著羅悠悠踢去,想著一腳把她踢下車。隻是我的腳才剛伸出來就被梁恩抱住了:“寶爺,寶爺,今晚的行動就讓悠悠要跟我們在一起吧!她就跟在我身邊,我保證她不會出一點差錯。”


    我知道梁恩喜歡她,他也就是為了能夠製造一個跟悠悠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當初我幫黃成追豆子的時候,那可是挺高調的。現在要是真把悠悠踢下車,那梁恩的想法,說不定就會多起來。都是兄弟,不能厚此薄彼了。


    我隻能在把車門拉上,沒好氣的說道:“先說好了,羅悠悠的全部行動你梁恩負責,在整個行動中,她必須跟你在一起。要是出了什麽差錯,你今晚上就等著被我擰腦袋吧。”


    我的語氣很不好,但是梁恩還是興高采烈的說道:“謝謝寶爺,謝謝寶爺!”


    不知道為什麽,我這幫兄弟裏也就黃魚跟菲菲穩定一點。看看豆子,把黃成害成什麽樣?對於羅悠悠和梁恩,我真沒抱什麽好看法。


    車廂裏是一個相對比較封閉的空間,羅悠悠的目光一直看在我身上。那種感覺真是不好,我瞪了過去問道:“看什麽看?”


    羅悠悠笑嗬嗬地問道:“喂!那天那個吻,不會是你的初吻吧?我看你反應挺大的。”


    一時間大家都看向了我。我沒好氣地說:“那件事你要是再提,我就給你個教訓,讓你記住,不準說。”


    梁恩陪著笑臉勸著:“寶爺別跟她計較。”


    羅悠悠也不生氣,還是一臉笑意,說道:“沒事兒,很多情人都是從一開始的看不順眼打打鬧鬧發展下去的。”


    我也懶得理她,但是我還是跟她說道:“我還是要拜托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有女朋友,請你不要造成我的困惑。”


    “哦哦,我以為梁恩是你的男朋友呢?要不他怎麽一直插在我們中間?”梁恩就坐在靠近車門的地方,手裏拿著車門的金屬發出“嘎嘎”的刺耳聲音,我想他現在心裏應該鬱悶的要命吧。


    車子開到了地方,我和黃成還有韋洪山走了下來,對車上的梁恩說道:“要是我們做完事回來,車子不見了,然後你今晚上就等著抱屍體睡吧。”


    “放心,寶爺!上次的教訓,我還記著呢。同樣的錯我不會犯第二次的。”


    這個亂葬崗,我來過好幾次了,路基本也熟了,對這裏的布局也有了一定了解。我帶著他們兩往裏走去,在亂葬崗的東南方,在那裏經常會有附近的村民把夭折的孩子丟在那。運氣好的話,我們還能遇上一個沒有變質的屍體。雖然這話聽著,有點重口味,我可不想讓韋洪山,把一具散發著惡臭的屍體被回學校?


    再走過美女鬼姐姐的墳前的時候,我還是停下腳步,看了看那墓碑,心生愧疚。如果不是我叫鬼姐姐去幫忙的話,她也不會失蹤了?都已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她在哪裏遇到了什麽事會不會有危險。


    就在我跨過她身邊的時候,我的腿包裏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旋轉著。


    走在我後麵的韋洪山說道:“寶爺,你那包裏有什麽東西亮了,手電筒打開了吧?”


    “不會呀?”那手電筒是軍工,不會因為一個小動作就誤打開的。我伸手在腿包裏摸索了一陣,把那發光的東西拿出來。不是手電筒而是那顆在老吳房裏滾到我腳邊的夜明珠。


    拿到這顆夜明珠已經好幾天了,我一直把它當成一個普通的地攤貨。因為放在包裏的關係,白天也沒有吸收到光芒,那麽晚上也就沒有發光過。


    而今晚在這亂葬崗上它竟然發光了,而且我們剛進亂葬崗的時候它也沒有發光,而是在我們經過鬼姐姐的墳的時候,才發光的甚至還帶的一點震動。


    我猶豫了一會兒,把那夜明珠從手心裏,慢慢地向下傾斜。讓珠子串順著我的手心朝地麵滾去。


    詭異出現了!珠子也沒有直接砸在地上,而是打破了地球引力,浮在了離地麵半米高的地方。


    聽著他們倒吸口氣,我反而穩定了很多。如果那珠子裏真的是鬼姐姐的話,她是不會傷害我們的。


    我低聲叫道:“美女姐姐,是你嗎?”


    珠子就像被風吹了一樣,慢慢的朝著那墳飄去。我那夜明珠散發著的,淡淡的綠色的光芒讓它不再像一個珠子,而是像一個光球。那光球最後沒入了鬼姐姐的墳裏。


    他們倆看著我,我想了想說道:“還看什麽挖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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