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談談,說不定能談妥。不過妖要比鬼難談。鬼作為已經離世的人,隻要了卻了最後的一點心願就行了。但是妖卻不一定。總要試試吧。


    我張開嘴,還沒說話呢,發出的就是那種聲音。“貓大姐,別這樣,我不用你回報的。”


    “你不是喜歡這個女孩子嗎?我把她送給你。”


    “不用不用,你先回讓她回房間。”


    “真的嗎?可是你的身體……”


    艸!老子自己擼不行啊?可是她卻好像沒有像放過我的意思,手已經……


    談不下去了,腦袋亂了,再談,我怕我會直接化身禽獸了。當機立斷,我還不信我連自己的靈寵都控製不了。不過我忘記了,他現在不單純的是貓,還是陶靜。


    我的手抱著了她,她以為我是同意她這麽做了,唇再次吻上了我的唇。而我的手,卻在她脖子後麵摸到了一條,隻有我才能碰觸到了的黑線。手指繞著黑線提了起來,那隻巨大的貓就被我從陶靜的身體裏拉出來了。


    與此同時,陶靜的吻也僵在那裏她不會動了。我甩手就將那貓朝著桌麵上的貓頭骨甩去,它消失在那貓頭骨裏。


    而陶靜……應該是睡著了吧。這睡在我身上,還是這個樣子,就連唇都還抵著我的唇,手都還在我褲子裏……


    我不安地動了動,她睜開了眼睛。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小區裏好像來電了。對麵樓的光映了進來,就算很昏暗,但是也能看清楚彼此了。說不定剛才根本就不是停電,而是那貓妖弄出來的呢。


    我叫道:“陶靜,手先……拿出來可好?”


    陶靜恍恍惚惚回過神來了,那眼睛從一開始的迷惘,再到犀利。我是直接伸手抓著她的手就丟出來。這要是被她抓著,等著她報複直接掐爆我怎麽辦啊?


    不出所料,她反應過來了,先是“啊”的一聲低吼,然後就是把剛才那隻手,在我衣服上擦擦擦,蹭蹭蹭,邊說道:“計承寶!我算是引狼入室了!你是不是不怕死的嗎?惹我!”


    “喂,別啊,你好好想想,我們現在還在沙發上呢。是你自己從房間裏走出,是你差點強女幹我的好吧。我才是受害者!”


    “再說一句?!”她怒瞪著,那眼睛都能瞪出來了。我感覺她是知道這個邏輯的,就是她自己拉不下這個臉罷了。我幹脆順著她的意思:“是是是,是我不對。喂,你踢我幹嘛?我掉下去了。”


    “嘭!”我直接被她從沙發上踢了下來,差點就撞桌子上呢。


    她用被子包著自己,上前就踢我兩腳,才仰著頭,趾高氣揚的回房間去。有她這樣的嗎?自己強女幹未遂還這模樣?


    “喂,你至少把被子留給我是吧。你裏麵不是有空調嗎?我這裏沒有!”


    我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被她踢的地方,走向房間,靠在房門那,跟她說話:“陶靜,消消氣。你現在好好想想剛才發生了什麽?你是被那隻貓上身了。那貓就讓你成這個樣子了。我要是真有心動你的話,我剛才就不會把那貓妖抓出來了。貓妖床上功夫,古書上有記載的,那是相當的高的。你看,美色當前,我還守住了你們貞潔,你是不是可以把被子還我呢?”


    房門打開了,陶靜把被子丟了出來,我趕緊接住了。


    可是她還是那麽副惡狠狠地模樣,打開了燈,一個冷哼,黑暗血時代/10386/走向了廚房。當然這個時候,她已經把棉睡衣穿好了。


    我放好被子,靠在廚房門上看著她。她正用洗潔精洗手呢,還一遍兩遍的。“喂,你不用這樣吧。我很健康,沒傳染病!”


    “惡心!”


    “怎麽惡心了?男人擼管都還有邊擼邊吃泡麵的呢。”


    “惡心!別跟我說話!”她吼著,看樣子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我暗暗吐了口氣,這件事也不能怪我吧。這,行,也怪我。那貓既然是我的靈寵,我沒有看好它,讓它給陶靜不舒服了。“對不起,陶靜,我沒有看好它,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要是生氣就再打我幾下吧。”


    真的,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挺難受的。洗了手,還刷牙,刷完牙,還推開我,去浴室洗澡!她也沒再跟我說話,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


    我回到沙發上坐下,聽著浴室那邊水流的嘩嘩聲。心煩地在電視機下麵的抽屜裏找到了她爸留下來的一包煙。還是好煙呢,點上了。


    抽完了三支煙,水聲還沒停下來。不會煤氣中毒了吧?我還是掐滅煙,走了過去,敲敲浴室的門:“陶靜!陶靜,回我一聲!是不是昏倒了!要是昏倒了我可開門進去了!”


    水聲就這麽停了下來,看來沒有昏倒啊。


    浴室門打開了,我立正站好,低著頭:“真的對不起,陶靜,我一定好好管教它,我明天我就送它走。”


    “回去睡覺。明天估計要八點才能起床看書了。”陶靜輕輕推了我一把,就朝著房間裏走去了。這意思就是沒事了?


    就應該沒事,是她自己脫光了爬我身上的,關我什麽事啊?看著她關了房門,我也長長吐了口氣,這事,終於過去了。等我在沙發上躺好,準備睡覺的時候,看看手機,已經四點了。可是這種情況下怎麽睡得著啊。滿腦子都是剛才入手的細滑,還有那小籠包的柔軟。她的舌,她的手……這是要逼死人的節奏啊。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陶靜進門關門的聲音吵醒的,她都已經出門買早餐回來了。看看時間也已經八點半了。我估計是早上快六點才睡的,這才睡了兩個多小時。


    吃著早餐,我就說道:“陶靜,昨晚的事情,我……。”


    “不準再提!那件事,誰再說我掐死誰。還有計承寶,你記好了,那件事就我們兩個知道,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同樣掐死你。”


    “行行行。”這種時候,說不行可能嗎?隻是看著陶靜,眼框黑黑的應該也是一晚上睡不著吧。


    接著她去了教練那,我就在她家做聯練習,下午,她回來,我們一起做練習。晚上出門吃飯,回家一起做練習。臨時抱佛腳,至少也不能死得太慘給我媽看吧。


    兩天的時間,確實記住了不少東西。隻是晚上睡沙發的時候,還會夢到那晚的事情,在她家裏又不方便打飛機的。隻能忍著。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上夜自習的時候了。兩天的調整心態,晚上我也沒有玩,就跟著陶靜繼續做練習。


    接著還是出事了。第一件事是考試的第一天晚上,胖哥叫我過去幫忙送貨。貓咪上陣,也就是一個小時的工作。第二件事是在考試的第二天下午。因為考試期間,學校裏是用了手機信號屏蔽器的,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跟我媽一宿舍加陶靜在學校門口的大排檔準備吃晚飯的時間了。


    端著自己的餐盤,我才剛吃了一口呢,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喂。”在這裏信號也不是很好,離學校太近了。


    電話是電玩城那老板的號打過來的,但是說話的卻不的那老板,而是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你就是計承寶啊。出來聊幾句吧。”


    “你是誰?”


    “我是城南的老鼠。”


    “我們沒什麽來聊的吧。”


    “你都把煙賣到城南來了,怎麽著都要來跟我們打個招呼吧。對了,鋼牙在在這裏。他的牙,嗬嗬,被我兄弟打出來幾顆了。真的白做的鋼牙了。”


    我聽著臉色變了變。陶靜就在我身旁,還在挑著我餐盤裏的五花肉吃:“誰打電話啊,吃飯時間呢。”


    “哦,我師父有點事,讓我過去一下,你們慢慢吃吧。”說著,我已經起身就朝著外麵跑出。正好有的士在那等客就上車走了。


    還能聽到他們的喊我的話,還有陶靜問道:“明天你還回不回來考試了?”


    車子直奔城南,等進入城南了,我才打電話問他們地點。地點就在地下酒吧。今晚的地下酒吧已經豎著不營業的牌子了。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去,還沒到下麵,就聽到了電玩城老板的聲音:“別別打我,老鼠哥,我也不敢啊。那就是個小混混,我也是怕他們報複我老婆孩子,才給他們進去賣的。”


    “你呢?”老鼠問道。


    鋼牙就是三個字:“不知道。”但是聲音已經變了。等我下到下麵,看到鋼牙已經被打成了豬頭,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現場就七個人,電玩老板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身上沒傷。但是鋼牙傷得挺嚴重的樣子。畢竟是社會上的打手,下手狠。還有一個尖嘴巴的,還真像老鼠。手下的就是四個小弟。酒吧裏的東西也被砸了不少。


    我沒有走過去,而是直接坐在了靠近門口的凳子上,說道:“老鼠是吧,打電話讓你老大跟我談吧。”我緩緩剝了個棒棒糖。說實話我就是在賭!賭這麽一個星期,熊河已經把城南區掃一遍了。至少明麵上是掃了一遍了,讓老鼠這種小角色動不了我。


    要是真的要打架的話,人家五個人,可是專業混社會的,我準備醫藥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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