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魚朝著他們班一個女生跑去,看來目標已經確定了。我抓抓頭發,起來吧,至少要先吃點東西。


    漱洗好,撐著他們煮的麵條吃了起來。梁恩還跑過來問我昨晚的事情,我差點沒一腳踹死他。明明知道我去找陶靜,生死未卜,他還睡得那麽死,連個位置都不留給我。


    畢竟大家都隻是高中生,就算女生一個個都是比基尼,但是也沒有男生敢怎麽著的。就算是看,那也是悄悄看。


    十二點多,我也換上了泳褲,準備去遊會,在不遊的話,等過了三點,就會開始涼下來了。畢竟是十一月了。


    我們宿舍的幾個男生在一起打打鬧鬧的,喊著叫著。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就進到了女生的地盤上去了。


    我感覺著撞了人了,趕緊回身扶住了被我撞的人。入手的感覺都是女生特有的滑膩,等穩住了一看,我撞的竟然是陶靜。而陶靜被我撞得有點不穩地頭紮水裏了。雖然沒有嗆到水,但是也是一頭的濕發。


    我趕緊伸手擦擦她臉上的水:“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到你。”


    她打開我的手:“別動我!”在水裏也站不穩,我隻能扶住她的腰,不讓她摔倒。近距離啊,腰挺細的,一點贅肉沒有,貼在我身上,胸也有那麽點料。


    不過近看她那胸就知道有問題了。尼瑪墊著厚胸貼呢。我說怎麽一夜就長大了,小籠包刷一下就成饅頭了。


    陶靜終於在臉上的水沒那麽多的時候,睜開了眼睛,第一句話就是:“你看哪裏呢?”


    “哦,看你啊?眼睛進水沒?鼻子進水沒?”


    她推開了我:“行了行了,一邊玩去吧。”


    我放開她,轉身跟著我們宿舍的人繼續打鬧。但是在轉身的時候就發現了全場唯一一個沒換泳裝的人,那就是阿彪。雖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遊泳,但是至少都這麽穿著發騷。隻有他還是一身嚴肅地在那擺弄著相機。那時候也沒覺得他怎麽樣,畢竟他哥哥的事情擺在那裏,沒人理他,也是正常的。但是我想不到的是,就是因為這次的疏忽,阿彪為引,差點害死了陶靜。


    下午三點,大家都上來換衣服了,幾個老師也在那喊著,再不上來就要變成冬泳了。接著生火做飯。這飯都還沒有熟呢,就聽到那邊班亂來喊起來:“鍾禹不見了!”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大部分男生都看向我。我說道:“看我幹嘛啊?我一直跟我們宿舍的在一起玩呢。”感覺這個時候鍾禹不見,那就應該是被我拖出去一頓暴打似的。


    就在大家混亂起來的時候,老吳走到我麵前問道:“你真不知道鍾禹在哪?”


    “他又不是我家的狗,我怎麽知道啊?吳老師,你這次帶隊出門沒看黃曆吧,怎麽竟出事啊?也對,你就是沒看黃曆的。早上六點才突然通知說來露營的。”


    老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楊sir過來說道:“吳老師,還是先找孩子吧。”


    “對啊,白天找,比我們晚上找容易多了。”


    老吳對我吼道:“你老實給我呆著!”


    這頓晚飯也沒幾個人有心情吃了,連續有人出事,已經有女生低低地哭起來了,女老師還在那把我們當幼兒園的小朋友叫什麽不要緊張不要害怕,一起唱個歌吧。她二,沒人跟她二。


    陶靜走到我身旁黑暗血時代/10386/,壓低著聲音說道:“你真不知道鍾禹去哪裏了?”


    “我不是在水裏跟大家玩嗎?還抱了你一把,我哪有時間把他怎麽樣啊?”


    “喂,那你說,他會不會也是被那墓給困住了?”


    “大白天的不會。大白天還鬼打牆,那鬼除非是閻王爺。”


    “可是現在就有這個直覺。要不……我們去看看。你也說了大白天不會鬼打牆。”


    我猶豫了一下,那墓在賓館那是有記錄的,那麽肯定就是作為這裏的一個故事,或者是景點開放的。去那墓那邊是有人為修建的小路。從這裏看,賓館那是允許遊客去那邊的。我點點頭,看看四周,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才跟著陶靜一起走出了營地,繞往後麵去了那小路。


    白天再來看看那小路,昨晚我夠笨的。明明小路就在離我隻有十米左右的地方,我就是沒看到,走了樹林裏那下腳地都沒有的地方。


    這一路上我們走得很快,我還在手裏捏著一節香梗,以防有點什麽東西出來,有個防備。


    白天來走這路,就顯得比晚上走快了很多。我們到達那平台的時候,老吳已經在那裏了。他和我們一樣,唯一懷疑的地方就是這裏。但是好像是出事了!


    那墓已經被挖開了,或者說是塌了一個口子,還那麽好死不死的,那個黑洞裏就露出了一張臉。就是一張臉,不是骨頭,就是一張臉。上百年的屍體,沒有腐化。而現在就露出了一張臉。


    就在那墓旁邊上,鍾禹已經昏倒在那裏了。我攔下陶靜,低聲道:“我過去看看。”


    才走了幾步,老吳就伸手攔下了我:“我是老師,我去看看,你們留在這裏。”


    好啊,他要去就去吧。我笑著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老吳緩緩走向了那邊,腳步很是一步步踩穩來的。


    他走在前麵,那麽我就走在後麵吧。以為我會乖乖聽話站在那裏等?一點點靠近那墓,距離近了,也能看得更加的清楚。就在老吳蹲下身子查看著鍾禹的時候,我也蹲下身子,查看著露出來的那張臉。但是那壓根就不是我們昨晚看到的那個老頭子,而是一個年輕人!


    我確定那是年輕人,臉上沒有皺紋,而且還能看到一點黑頭發。我心裏驚訝著,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那種什麽老人放進墓裏,返老還童的都是小說。現實中這種活埋的墓裏,要是屍換人了,那隻能說明一開始的那屍體帶著怨氣開始報複。而現在,昨晚還好好的墓,鍾禹來了就成了這個樣子,還是直接露出了一張臉。


    我隻能說,鍾禹要倒黴了。


    老吳並沒有搬動鍾禹,而是說道:“計承寶,你和陶靜馬上回去叫那兩個老師過來,就說發現鍾禹了。”


    “老師,不背鍾禹回去?”


    “你先去叫人!”老吳的語氣很硬,沒有一點的回旋餘地。


    我拉著陶靜,轉身離開,走向那條小路。陶靜低聲說道:“真的就這麽走了?”


    我沒有說話,不過就在我們進入樹林之後我卻一把拽著她就躲到大樹後麵,為了不讓老吳發現,我們還是趴在地上,用那矮矮的石頭擋住我們。


    陶靜有點反應不過來,我一隻手壓在她的肩膀上。她低聲問道:“看老吳?”


    “廢話!如果鍾禹隻是昏倒這個時候,就應該背回去。他倒叫我們兩回去叫人過來。他就是為了支開我們。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麽?”


    “他會發現我們的。”陶靜有點緊張的樣子。


    “發現又怎麽樣?難道他不救鍾禹了嗎?”說話的時候,老吳已經在把鍾禹扶著坐了起來,麵對著那個墓。接著,他轉個身,擋住了我們的視線。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麽,鍾禹緩緩站了起來,走向那墓,跪在了那個洞前。


    這個動作,不想是有意思的人能做出來的。怎麽說,感覺有點像……用道法驅使的屍體!其實我也沒有見過,師父又不是幫人家做喪事的,我們接觸到屍體的機會很少。這種感覺,就是一種直覺。就算我的直覺出錯了,我也能確定這些動作不是鍾禹自己意識下的動作。


    老吳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香,點燃了,插在那洞口。我這個角度被擋住了一點,看的不是清楚。隻能用估計著去說那畫麵。香升騰上來的香氣分成了二,有一半是直接朝著鍾禹的臉上去的,不知道是進了鍾禹的鼻子,還是進了嘴裏,還是別的什麽。另一半的香氣,就直接飄進了墓的那洞裏。


    不一會之後,老吳掰斷了香,直接把香燃燒著的那頭插進了地下那洞掉下來的土裏。


    我驚住了,這麽插香是禁忌!絕對的禁忌!他為什麽敢這麽做?鍾禹開始動了,一臉的茫然,應該是清醒過來了。


    我拉著陶靜,帶著滿心的問號,趕緊離開。


    就在那小路上,我拉著她一路快跑著,直到回到營地。這下我們都急急喘著氣。宋老師過來問我們到底怎麽了。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我說了,鍾禹找到了,讓那兩個男老師過去幫忙。大家都吐了口氣,這算是有驚無險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開始想著剛才的事情,回想著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疑點。試圖找到這件事裏的重點。


    一群人歡呼起來的時候,鍾禹已經跟著老師回來了。我含上一個棒棒糖,慢慢轉著,我能肯定的是老吳一定會道法,老吳能操作人或者是屍體,老吳倒插香的那招是狠招。


    說:


    今天是十四,貌似大家都過節去了,人好少啊。我也過節去了,今天兩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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