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們說,你把一個女生在辦公樓的衛生間裏脫光了,被保安當場抓住。衛生間啊,就那麽點地方。玩火車便當嗎?還是在辦公樓那邊!寶爺,刺激吧。”


    我聽到的重點是,我把一個女生給脫光了!我是把我脫光了!不對!我也隻是脫了衣服,褲子沒脫呢!沒光!這風怎麽就吹成這樣了呢?


    “你聽誰說的啊?”我有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明天陶靜來了,聽到這些話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呢?


    一個晚上,睡不著,對著電腦也不知道要幹什麽?玩了幾次遊戲,就在那發呆。突然發覺我腦子有點不會轉了。我到底來網吧幹嘛來了。


    簡單點說就是我為這些事心亂,做了不沒有思考好就做的事情。為什麽會這樣?這種狀態我根本不可能拿自己去當誘餌。


    要命的事情!


    天亮回到學校,刷牙洗臉,教室也沒去,直接就在宿舍裏睡覺。困死,好好睡一天再說!我知道外麵的傳言滿天飛,陶靜那種不是女人的女人,也不會因為幾句流言而擊敗的。宿舍裏總算安靜下來了。睡得好沉,沉得我感覺我不是在睡覺而是昏倒了一般。


    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在困得要死的時候,還被人吵著睡不著。現在就是這樣。我以為我已經睡了整整一個上午了,外麵吵成那樣。拿手機看看時間,也就是第一節下課的時間。操!誰不去上課在宿舍裏吵啊!知不知道好好學習很重要!十一中也是能考大學的地方!你們不好好學習,怎麽對得起辛苦教育你們的老師……我怎麽把昨天政教主任跟我語重心長的那番話在心裏默念了一遍。


    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可是耳邊全是他們那邊的聲音讓人怎麽睡啊。


    “啊!你他媽的有種今天打死我!”


    “我怎麽敢打死你啊?我知道你背後有人。我最多就是廢了你的手。”


    “啊!”


    我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頭脹脹的,氣堵堵的,吼道:“讓不讓人睡覺啊!”我幾乎是用半分鍾就穿好衣服褲子,然後扣好腿包,出了宿舍門。眼皮子都是半眯著,隻打開一條縫來看路,就朝著對麵的宿舍走去。


    我是真的毛了,那種很困卻不能睡的感覺讓人發狂。根本就沒有去計較對麵的宿舍是高二的地盤。


    我一腳踢開那間帶著慘叫的宿舍門,手裏拿著的毛筆就指向裏裏麵的人:“操!都給老子閉嘴!讓不讓人睡覺啊?”


    宿舍裏的人都看了過來。宿舍裏,五個男生,正在修理著跪著的那個男生。隻是跪著的那個,雙手都已經不成樣子了,還是一臉不服的感覺。硬氣啊!


    這個是重點一,重點二那拿著竹簽,準備紮人家手指的那個男生,額頭上籠著一層的黑!陰氣那麽重!他最近的見鬼了吧。要不就是衰得連爹娘都不認識。


    這些都不能容我細想,因為他們已經打過來了。


    有人說著:一個人也敢過來挑事。這個人沒睡醒吧。高一的寶爺,漂亮啊。這眼神勾人。勾我們操他呢。


    他們也說不了幾句話,要打架還不容易嗎?加上我整個人都是氣爆的情況,下手一點不留情。一支毛筆,隻要一分鍾就把那四個人都打趴下了。很簡單啊,對著麻穴狠狠戳,對著鼻梁狠狠刷。這兩個地方,都是能讓人瞬間失去攻擊力的弱點。那種經過訓練的專業打手可能不怕這兩招,但是這些高二的在被我秒了之後,倒地上,就算一會恢不落皇旗/14748/複了也不敢輕易上來。


    我的毛筆指向那個拿著竹簽手已經發抖的男生,這個時候,我的眼睛已經完全睜開了,也不會有那種氣爆的感覺了。果然,生氣的時候,就是要找東西出出氣才順的。


    那男生放下了手中的竹簽,說道:“寶爺,什麽意思?你跟這個狗皮還有關係啊?”


    “沒什麽意思?也沒關係,我不認識他。不過我想認識你。你把人整得那麽慘,就剩下這最後一口氣在了,你說你想要人命簡單直接點啊。又不敢殺人就這麽玩。人家又不是你玩具。你什麽名字啊,大哥哥。”


    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等他說話,就說道:“行了,散了吧,我還要回去繼續睡覺呢。”


    那兩隻手都已經皮開肉綻的男生,也借機離開了,而我回到了宿舍了。隻是心裏有了新的計劃。一時間,是高興得也睡不著了。


    中午沒吃飯,繼續睡。下午沒上課,繼續睡。晚上是回家的時間,很多學生都回家了,黃成和梁恩也跟我說了下生意上的事情。說完之後,黃成還問道:“寶爺,我聽說,你昨天下午,把陶靜在辦公樓衛生間裏就地正法了?怎麽是陶靜過來要你的衣服的?難道是陶靜突然獸性大發,把你衣服給撕了?”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又換版本了?“陶靜什麽表示啊?”我問道。


    梁恩趕緊搖頭:“沒表示,好多人都不知道是她,外麵傳的隻是你和一個女生。別人眼裏,那女生根本不可能是陶靜。”


    黃成推推我,壓低著聲音道:“寶爺,跟兄弟說句實話,做全套了嗎?爽不爽啊?”


    “謠言真可怕,我回家陪我媽。”我說道。


    整理好東西,背著背包,出了學校。一大群學生在那等著公車,昨晚跟陶靜去吃頓飯也去幾十塊錢了,現在也沒錢打的回去,隻能跟著大家一起等公車。


    車子到了,一群人呼啦啦地擠上車子。等我上車的時候,已經沒座了。我正打算找個好位置站著呢,就有學生主動個我讓了位置,點頭哈腰地說道:“寶爺,您坐。”


    有人讓位還能不坐啊?我回了句“謝謝”就坐下了。車子搖搖晃晃地開,感覺著身旁的人又換人了,我也沒在意,還是看著窗外的景色。


    這時,身旁的人說道:“寶爺,今天早上的事情,謝謝你。”


    我轉頭看看他,陌生的臉,不認識。想想,又轉頭看風景去。


    一隻纏滿紗布的手伸到我的麵前,我知道了,他就是今早被打的那個。我笑道:“多大的仇啊?被修理成這樣。不用說謝謝的,我也是被吵得睡不著氣的。對了,那個打你的人是誰啊?”


    “高二一班的飛機。”


    “你叫狗皮?”


    “嗯,寶爺,雖然你一來就跟整個高二的不合,但是從今天起,我狗皮就是你的人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誇張地笑著,笑得他很不安。然後別過頭,在他耳邊說道:“我的人就跟我回家脫衣服,看看身材好不好吧。”


    他這才明白自己剛才那句話有些不妥了。我心裏默默記下了飛機這個名字。真是上天助我啊。我正要自己去當誘餌呢,就碰到一個陰氣很重,就像鬼纏身的那種人。讓他去當誘餌,我的勝算不是更大?


    我勾過狗皮的肩膀,說道:“想不想報仇?”


    “寶爺,願意幫我報仇?”


    “不是我幫你,而是你自己報仇。你有多少兄弟?”


    “滿打滿算也有六個能出生入死的。”


    “我不要什麽出生入死的,就要能幫忙打架的就行。你能聯係飛機吧?讓他星期天晚上在學校後麵的小河邊,你和他打一場。”


    “我……我的手還沒好……”


    我拍拍他肩膀,那意思,很明顯了。狗皮點點頭,算是對我的信任。


    我回家的時候,我媽已經去上班了。我直接去找了師父,跟著師父在那路邊攤吃著麵擋晚餐。隨便把我的計劃跟師父說了說。


    師父聽著眉頭一直擰得緊緊的,也不說話。


    我看著他那樣,就說道:“師父,我說過這條路我會走下去的。你要是不幫我,也不要攔著我。”


    “用別人當誘餌,萬一你把人害死了嗎?”


    “不會,那人陰氣很重。最多就是跟我上次一樣,虛脫昏倒。”


    師父又是長時間的沉默,然後說道:“用紅線牽魂,至少能保住命。到什麽程度,你也能感覺到。門口的關二爺,你要以手印道封告訴他,你是弟子。不要讓他連你一起誅殺了。然後把神像轉背,一定要說清楚事情,誠心道歉。”


    我抓抓眉毛:“哪有那麽神的神靈啊?要不我直接去求他,把害我爸的壞人,弄個街頭十八撞,撞得肉渣不就行了。”


    師父筷子就狠狠敲在我的手背上:“敬畏之心!連這點都沒有祖師爺怎麽保佑你!”今晚不用回家了!就在二樓那跪一晚上。”


    行了!又說錯話了!跪著去吧。


    星期天,有客戶來找我師父問事,小事情,師父就讓我接待了。我正在給客戶排著奇門遁甲局呢,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剛瞥了一眼手機上的陶叔叔三個字,師父就把我的手機抽走了說道:“靜心。”


    好,靜心!結果呢,那是一個家裏老母親精神病的,非要說是鬼上身了。我說很多次,那就是精神病,去醫院治比在這裏求我師父要有用,他還就是說是鬼上身。他自己都認定了答案了,還來問什麽。


    說:


    今天會有第三章的,寶爺要去抓女鬼了。隻是會稍晚點。今天有事一會要出門了。


    感謝非機動尼,stellywill,剪了耳朵的兔子的打賞。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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