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學校,學校裏的一切帶著熟悉又帶著陌生,這一段日子的經曆讓我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事情,生活其實就是傳說,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講故事的人。


    我的日子一下子又突然間安靜了下來,上那些無聊的課,寫我自己腦海中的故事。


    不過,在我回來之後我的故事多了色彩,他們都活了起來。因為在我的心裏對於寫作我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我們就是活在故事中的人,活在故事中的人去些故事本身,簡而言之,不就是在我們自身嘛!


    我們自身寫起來就是那般,一個個的都是有血有肉活著的存在,或者我們也可以換一個麵目變成那些虛無縹緲的靈異。


    葉紫和欣怡都是活著的人,他們是活人,自始至終也沒有是一個活了六十多年的活死人,我像個白癡一樣還曾經真的認為我就是那個六十年前的唐峰,也在心裏深深的感到愧疚過。


    我覺得我欠了葉紫或者瀟湘很多,但是,現在在我看來是我欠了瀟湘很多,而葉紫欺騙了我的感情。


    當愛情也變成了一種可以利用的手段的時候,那還有什麽愛情呢?那隻不過一種感情和肉體的交易而已。


    現在,在教室裏或者學校裏偶遇葉紫,我沒有了曾經的那份衝動,那麽親切,隻是輕輕的打個招呼,好像稍微一重就會打破這一局麵一樣。


    所以,我還是選擇輕輕的跟她們打個招呼,也就是打個招呼而已。


    那些,我在那顆歪脖子老樹下撿來的暗紅色紐扣被我放在了花盆裏,就是那個枯木道人送給我的傳說中的彼岸花,它一直沒有發芽,我想枯木道人應該也是一個托,隻是為了讓我真的認為我真的是遇到了各種靈異。


    那個花盆裏我沒有再栽種其他的東西,隻放了那些暗紅色的紐扣,算是對我這一段瘋狂的時光的記憶。再一次仔細的看著那些暗紅色的紐扣,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恐懼。


    和人心相比,靈異什麽的其實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回來後的第三天,我決定出去逛逛街,好久沒有經曆這種屬於活人的日子了,而且我發現我沒有任何可以穿的衣服了,身上穿著的這一套還是在離鎮隨便選的耐磨的牛仔裝。


    繁華喧囂,永遠是活人的名片,我以前很煩大街上的車來車往和各種噪音,現在聽來還是一樣的煩。


    一個人走在這大街上,和離鎮帶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離鎮不得不說它是一個有魅力的地方,當我在忍受這喧囂的時候,我心中深深的懷念著那一片神秘的淨土。


    那些沒錢的沒能力的卻希望自己可以掙錢發家致富的人在大街上隨便的擺個攤吆喝著,嗓子裏的幹澀依舊阻止不了他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他們活的踏實,雖然有壓力,但是他們的人生有目標。看著他們活力四射的麵龐,我突然間很羨慕他們。


    我的人生一瞬間好像變成了一潭死水,變得可有可無,存在不影響,消失也不影響。


    我被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小夥子吸引住了,他在買一些小飾物。他的目光十分的澄澈,沒有任何的雜質,對每一個走到他的攤位前看的顧客,他都帶著和煦的笑容為他們介紹。


    他的眼睛吸引著我走到了他的攤位前,那是些十分精巧的飾物,小夥子的聲音幹幹淨淨的在我的耳邊說著,我的眼睛看在哪個飾物上的他的聲音就會隨即落在那個飾物上。


    這些飾物都沒有來頭,小夥子隻是說他的來頭,是怎麽做成的。


    最終我選擇了一個像是一個子彈一般的東西,銅質的金屬,外麵是鏤空的花紋,裏麵嵌著一個藍色的水晶。當然那不可能是真正的水晶,不然也不會隻賣二十塊錢。


    看著手裏的小飾物,突然間感覺很滿足,我以前多麽貪婪的心此時居然被一個小小的飾物就給填的滿滿的了。


    在那條繁華的商業街上,我從正午一直逛到了燈火通明,我沒有砍價,也沒有貨比三家,我的衣服隻是隨便的進了一家店,隨意的挑了幾件就走了出來。


    我確實隻是在逛,純粹的逛,眼睛看著這個城市裏的一景一物,簡直就好像是一個即將辭世或者離開這個城市的遊子。


    帶著一聲的疲憊和滿衣的燈火通明,我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以前我的小屋是我溫馨的小窩,我甚至希望在以後可以在這裏舉行我的婚禮。


    但是,在現在看來,這裏隻是我一個吃飯睡覺的地方,這是這個小屋本來的釋義,隻是我在它的上麵強加了太多的偏意,不管它樂意還是不樂意。


    生活就是活著,充其量真的隻是活著,我們活的那麽累,隻是在活著的基礎上給自己給生活強加了太多的偏意。


    第二天,當橘黃色的陽光暖融融的灑在我的頭頂的時候,我才睜開了眼睛,窗台上的那幾盆綠色植物被陽光照耀的發出淡淡的清雅的光芒。


    伸手擋住一縷的陽光,翻身從床上走了下來,我很享受這個時刻,感覺世界是那麽的美好。


    起身給我那些可愛的花花草草撒了一些水,樓下的收發室的大爺打電話說有我的快遞,還是加急的,他讓我趕緊下去領。


    我知道像那麽摳門的大爺,如果不是加急的,他是不會專門打電話通知的,因為他是個摳門的大爺,打電話是需要話費的。


    腳下套了上拖鞋,揉了揉淩亂的頭發,我下了樓。大爺正在喝著早茶,他從來不會請我喝他的早茶,因為他是摳門的。


    以前,我開玩笑說,大爺我們一起喝早茶怎麽樣。隻要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他會立馬收起他的小電磁爐和點心。後來,這話我也會說,但是等話說完的時候我的人已經上樓了,電磁爐收拾起來太危險了。玩笑還是要開的,但是我也不想大爺出什麽危險。


    今天,我也沒有例外,揉著惺忪的睡眼我找到了我的快件,在轉身的時候我說:“大爺,你的早茶很豐盛嘛!我們一起吃吧!


    等到大爺轉身的時候我已經轉身到了樓上了,這就像是我跟樓下的大爺玩了好幾年的遊戲一樣。我想時間久了,這大爺在我說這話的時候應該不會再收起他的電磁爐和點心,或許他還會請我喝一口早茶或者品嚐一口他的老伴做的點心。


    慵懶的用一個隨意的姿勢躺在床上,我打開了那個戳著加急大章的快件,裏麵的東西很簡單,隻有一張地圖,在下麵的角落裏用黑色的水筆寫著一行話。


    “有重要東西須親手呈交,請速到上麵的地址。”


    (這本書看起來或許會有些晦澀,還請各位讀者原諒,這是一本按照我自己的內心寫出來的書,沒有網文界那個已經固定了的框框架架,很隨意的衍伸和描繪著。


    也是一本對我有著特殊意義的書,在這本書的身上並沒有什麽商業的價值,它隻是一個故事,一個很單純的故事。如果你喜歡這本書,就給我留下你的意見或者可以把他介紹給身邊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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