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像蝦子一樣在自己麵前亂蹬亂扭的年輕人,丁蒙冷冷的說道:“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老實回答我的話,我就從輕處置你!”


    “給我住手!”上空的廣播忽然響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顯然是調度中心那位白先生通過監控看到了。


    丁蒙冷笑道:“白浪飛?”


    白浪飛怒道:“把人給我放下!”


    丁蒙道:“這就是你的徒弟?”


    白浪飛更怒了,這兩個年輕人確實是他的愛徒,天賦相當不錯,兩人今年都還沒滿六十歲,但已是戰將級別了,為了培養他們,白家沒少給資源,其中還有很多是珍稀靈物,真要是這麽喪生在丁蒙手中,那一番心血就全部化為烏有了。


    “我隻說最後一次,把人給我放下,否則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白浪飛已是在極力克製。


    至少他認為自己是在極力克製,但丁蒙卻不這麽認為,丁蒙冷笑得更厲害:“我倒要看看,有什麽後果是我承擔不起的。”


    話音一落,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了,年輕男子的腦袋突然化為了一團棕黃的源力火焰,隻留下骷髏頭骨,儼然地獄中焚燒的冤魂,連呼嚎聲都發不出來。


    丁蒙再一鬆手,就連頭骨都被源力火焰給燒成了灰燼,一具無頭死屍軟綿綿的癱在了地上,這年輕人即便救得回來,將來也隻能是晶能義軀了。


    “敢威脅我就是這個結果!”丁蒙麵無表情的說道。


    廣播聲音沒有再響起,白浪飛估計也是被他這種殺伐果決的凶殘手段給震住了,這可是嫡傳的正宗白家弟子,丁蒙說殺就殺,簡直比殺雞宰牛還快,直接一把捏成灰。


    丁蒙的目光落向年輕女孩,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年輕女孩完全被嚇破膽了:“我……我……我……”


    白浪飛咬牙切齒的聲音再度響起:“丁蒙,你若敢動她,我定叫你死無全屍!”


    說完這句話他就有些後悔,這又是在威脅丁蒙啊,所以回答他的就是丁蒙手爪的無情一抓,年輕女孩直接也被吸到了他的掌中,五指一收縮,咽喉又被扼緊,年輕女孩也開始拚命掙紮起來。


    丁蒙依舊麵無表情:“你記住,害死你的人不是我,是你師父,他想讓你們快點死,所以就使勁威脅我,我這人有個習慣,在我死之前一定要拉人墊背。”


    這年輕女孩長得還挺漂亮,麵容也很清純,如果是在平時沒準很多男人都會動心,但丁蒙從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抬手就是一記手刀劈出去。


    “哢嚓”一聲脆響,年輕女孩的整條左臂被齊肩削去。


    白浪飛真是又驚又怒,年輕女孩是光速係,直接被劈掉一條手臂,等於是被廢了四分之一的基礎功法和原點,即便以後能恢複,那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


    “姓丁的,你太惡毒了!”白浪飛破口大罵。


    “我惡毒?”丁蒙冷笑著,他不過是廢人手臂而已,但比起難民營老人們的遭遇,這也算惡毒?


    丁蒙二話不說手刀又一翻,年輕女孩剩下那條手臂也“哢嚓”一聲和身體脫離。


    “嗚哇——”這女孩再也忍受不住,慘叫一聲後就昏死過去。


    “敢在我麵前裝死?”丁蒙手掌發力,一絲絲細微的源力湧入女孩腦域,她馬上疼得醒轉。


    “我錯了,丁……丁蒙先生,你饒了我吧!”年輕女孩不禁流淚了。


    她是真的怕了,她和師兄等人平時訓練都在虛擬的星戰世界裏麵進行,很少在現實中對打,哪裏真刀真槍、斷手斷腳的較量過?說到底丁蒙是長時間在生死邊緣上戰鬥,早已養成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氣質,保護在圈子裏的羊群哪能跟他這種拚殺在叢林裏的野狼相比呢?


    丁蒙冷冷的注視著她:“你還知道求饒?難民營裏那些活活餓死的婦孺老人,就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他三下五除二把這女孩的裝束撕得一幹二淨,然後把她摔在地上,左手鐵箍一樣抓住她的腳踝,拖著她的殘軀直接上樓。


    “有種你們就繼續激活這空間站的內部防禦係統,她絕對先在我之前被燒成灰燼!”這是丁蒙麵對監控探頭說的最後一句話。


    白浪飛牙都快咬碎了,丁蒙這樣子一搞,他在其他樓層安插的人手投鼠忌器,根本沒法動手,而周席和莊偉明他們也不敢啟動武器係統。


    調度中心大廳,數十個控製台排列得整整齊齊,上百麵光幕依舊閃爍著藍光,這裏的工作人員沒有疏散,都還堅守在崗位上,但是每個人心頭都在發毛,大家不是不逃,而是根本就逃不了啊。


    剛才所有人看清楚了,這個即將殺上來的人,空間站上的武器係統對他完全無效,裝備了高級戰甲的戰將,在他麵前毫無招架之力,像踐踏爛泥一樣就被滅了。


    逃的後果絕對是死,不逃的話說不定人家發發善心還能饒你一命。


    現在休息區的站長周席、副站長莊偉明、艦隊執行長官彭長博、以及白家來的白浪飛,已是大家最後的救命稻草。


    忽然間調度中心厚厚的合金大門轟然倒地,眾人又是一驚,這麵200平的大門居然還能被人一腳踢開。


    麵無表情的丁蒙拖著血肉模糊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這要是放在平時,相信很多人會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兒多瞄兩眼的,現在隻掃一眼就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估計丁蒙這家夥是絲毫沒有顧忌這女孩感受的,肯定是拖著她的殘軀在走道、轉角、樓梯、彎道等各個地方任意磕碰,管你膚白貌美還是細皮嫩肉,磕得一身都是傷口,簡直令人慘不忍睹。


    “把人給我放下!”白浪飛眼睛裏都有血絲了,顯然是被氣出來的。


    丁蒙掃了他一眼,不禁笑了:“我還以為白家派出了什麽不得了的高手來,就你這樣的貨色,你是來送死的!”


    “狂妄!”莊偉明不知哪來的勇氣,厲喝出聲道:“丁蒙,你擅闖空間站,公然行凶,殺害公務人員,簡直視聯邦法律為無物,你可知罪?”


    丁蒙瞟了他一眼,那目光和看白癡沒有什麽區別,他都甚至懶得跟這白癡答話。


    “哪一位是站長,麻煩出來!”丁蒙淡淡的發話了。


    “我就是周席!”一個身著軍方製服的男子從人群裏走了出來,看他額頭還有些許白發,證明此人也有些年紀了。


    丁蒙道:“我現在問你,鳳凰星五個空間站集體實施交通管製,是你的授意?”


    周席都還沒有答話,莊偉明忍不住咆哮起來:“這是軍方內務,外人無權過問!”


    丁蒙的目光利箭一般盯向他,口氣卻十分感慨:“莊偉明,我真是佩服你,當初你勾結極盜部隊害死了那麽多難民,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活到現在,如今方正豪也死了,你可能覺得沒誰會再追究你了,於是又對難民營下手,是嗎?”


    麵對他這種淩厲的眼神,莊偉明不禁後退了好幾步:“我……我不過是在忠實執行上級的命令!”


    丁蒙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想聽這些理由,拿不出我滿意的說法,你今天的下場會很慘。”


    莊偉明的底氣上來了:“丁蒙,我警告你,我可是鳳凰星空間站主站副站長,是聖輝聯邦正式任命的官員,如果你敢動我,聯邦的司法機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聯邦的法律一向公平正義,對於殺人凶手絕不縱容,如果你……”


    他的語聲忽然斷絕,因為他忽然之間就飛了,就像一陣風吹過,直接將他刮飛。


    “砰”的一聲悶響,莊偉明整個人呈大字型撞在了休息區的晶光板上,好像是被嵌在上麵了。


    接著工作區的一個控製台同樣被連根拔起,呼嘯著朝莊偉明的後背砸了上去。


    這個控製台是金屬製造,少說重達好幾百斤,撞中人的話那人哪有機會可能活命?


    “哢嚓”一聲,這是血肉崩裂的聲音,控製台就像鐵錘砸中一顆櫻桃,莊偉明當場就變成了一堆爛肉從鋼壁上滑落下來。


    丁蒙的食指微微一彈,一個橘紅色的星點直奔肉堆而去,“嘭”的一下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調度中心幾十號工作人員頓時手足一片冰冷,他們的上級就這樣沒有了,沒有的意思就是不但性命沒有了,估計靈體也沒有了,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這次我想沒人會再打斷我的問話了吧?”丁蒙淡淡的說道。


    周席本來還有點鎮定,他的想法其實跟莊偉明差不多,他們好歹是聯邦的正式官員,有這層身份庇護估計對方還有所顧忌,結果丁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u看書.uukanu.co 直接就將莊偉明殺了,可說是殺得幹淨極了,什麽都沒有留下。


    這家夥完全就是個瘋子!周席得出了結論!


    然而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白浪飛主動攔住了他,目光盯向丁蒙:“本來隻想接回代小姐的,但你既然先動手殺人,那麽你和白家的梁子這次就結得太大了……”


    對他這種扭曲事實的說法,丁蒙從來都不口舌爭辯,他的手仍然抓著年輕女孩的腳踝,這時手腕猛的一扭,年輕女孩已經發不出聲音了,躺在地上的殘軀隻是劇烈的抽搐了幾下,然後又沒有動靜了,但是她的左腿已被丁蒙扭成了v字型。


    丁蒙這才抬頭看向白浪飛,一字字道:“廢話太多!”


    饒是白浪飛定力再強此刻也控製不住了,他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飛身一竄就前掠了二十多米,一拳砸向丁蒙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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