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大金牙說,你在那低低咕咕的說什麽呢!大金牙尷尬的笑笑說:“沒什麽沒什麽,我們走吧,我們兄弟一定還能相見的”。|經|典|xiao|說||(首發)


    我們離開機場,就找了個電話亭,先打了山東呆呆走時留的聯係電話,打了兩個都沒有人接,最後一個有人接通了,又讓我們等了近兩個小時,我們火冒三丈,終於等到了呆呆接了電話,一說話才知道,他村裏沒有電話,給我們的電話,是在他鄉鎮一個表哥旁邊電話亭的電話號碼。


    呆呆接到表哥的親自送信後,就風風火火的騎著自行車與田勝一起,到了集上(鎮上),呆呆一接電話,就大叫著:“喂喂,是哪位,找老薛我有什麽貴幹。”。


    我氣的心裏直著火,大罵著說:“你他娘的腦子壞的成豬頭了,我的聲音都聽不到了,等你接電話讓我們等了兩個多小時”。


    呆呆才將原因與我們憚明,與他一聊才知道,婚事該備的都準備好了,還有七天正好趕上臘月二十九結婚,說是他們村的劉瞎子給算的,他和小花的八字相合,就得那天結婚,呆呆哆嗦沒完,我隻好打斷他的廢話,讓田勝接了電話。


    我本想通過田勝仔細,了解一下小花那邊的情況,還有她本人到底咋樣,但是田勝居然一無所知,說呆呆一家人,都不給他說關於小花的任何事情,並看他們家裏的人,有種怪怪的感覺,他問呆呆,他也是說話無頭無尾的,田勝聽著也是一頭的霧水,隻有等我們到去了才能了解清楚,從北京到呆呆家裏曲阜不太遠,做火車兩天就能走到,我們準備將眼前的事情先打理一下,到差三天的頭上再去他家,趕上喝他的喜酒就行。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開始陸續將公司(古董行)中所需要的各種物品及擺貨架子、各類高仿的古董都準備齊了,就差選個黃道吉日,等田勝和呆呆一起回來開業了。


    很快呆呆的結婚日子就要來臨了,呆呆在那邊一個勁的打電話催著我們去,我們關上店門,買了火車票提前一日,就坐上了開赴去山東曲阜的火車。


    老薛的家在曲阜王莊鄉,曲阜市,位於山東省西南部,古稱魯縣,曲阜也是中國古代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孔子的故鄉,1982年被國務院公布為首批中國曆史文化名城,被西方人士譽為“東方耶路撒冷。


    曲阜位於山東省西南部,居北京至上海中心,北距省會濟南135公裏,北依泰山,南瞻鄒城,東連泗水,西抵兗州,離北京隻有150公裏,我們坐火車隻用了六個小時就到了地方,果然這裏不不愧是中國的文化思想發源地,不但地傑人也靈,有句話說的好“山有仙則名,水有龍則靈”,用來形容這裏就是最好的比照。


    來到曲阜青後,真是山綠水一派的美景,山東人更是豪爽有禮,但我們並沒有心情,領略這裏的名勝和文化,離開了火車站,立即打車來到老薛的家裏,問了幾撥子人,才敲響了呆呆的大門,老薛家裏果然經濟條件不是很好。


    簡陋的大門,歪拉著的院牆,有一半都快要倒了,院子倒挺大有半畝的麵積,三間破舊青瓦紅磚的大瓦房,院子裏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顯到倒利索,唯獨有一個方形用草搭成棚子的豬圈,院子裏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並沒有想要結婚的氣氛。


    我們進入大門後,呆呆正端著一個紅色的大鐵盆在那喂豬哩,田勝站在呆呆後麵想要幫忙,一伸手就被呆呆打了回去,呆呆不住的念叨:“你別動手碰它,這豬是我家的心肝寶貝,平時在家裏比我都寶貴,你要喂出個毛病,那個咋整”,我進門正看到這一幕,也沒有給他們打招呼,就大叫了呆呆的名子。


    呆呆立即被嚇的征了一下,回頭一望是我們,將正要喂豬的食料盆子,一下子打翻了在地上,撒出來的全是黃澄澄的擰成團如泥一般的東西。


    呆呆跳了一下,叫道:“哎呀!我的大兄弟,你可來了,還有大牙子、田瑤妹妹、貴客來臨,快快進屋,那個小勝哥哥,你幫大哥將豬給喂了,那個撒在地上的麥麩子,你將他們收恰起來,倒給它們就可以了,現在是特殊時期,它們在精貴,也比不了我們的好兄弟們尊貴,我現在沒有閑心喂它們了,就讓它們湊合讓你先喂著吃吧!”。


    我一看呆呆腦子的病情,又嚴重了不少,表麵上並沒有發作,心想這他娘的都哪給哪呀!怎麽把我們和他家的豬做比較,這田勝什麽時候變成了他家的豬倌了,原來我們在格薩爾裏,吃糍粑的時候,他口裏念掉的麩子就是這個玩意,可這樣子也不像呀!這東西也太他娘的粗糙了,哪能和那細嫩美味的糍粑相比,也就是呆呆這種人想的出來,它們兩種東西一個樣子。


    呆呆變得比之前更哆嗦,亂拽的詞又多了,還是驢唇不對馬嘴的胡亂從嘴裏拿出來,亂按一氣,田勝對著我們無奈的搖搖頭,我對田勝擺了擺手,讓他將豬先喂了,邊聽著呆呆沒完的嘮叨,邊與他一同進了屋裏,他們家弟兄五個,他是老末哥哥們都結婚過了,就剩下他一個人沒聚媳婦,難怪經濟這樣的緊張,屋子還這麽的舊。


    看到這種情況,我也是於心不忍,心想將他的大腦看好後,大家分了錢,隨便從我們牙縫裏露出些錢,也夠他蓋什麽的樓房都綽綽有餘的了。


    我問呆呆現在準備的怎麽樣了,怎麽大婚臨近了,還沒有見動靜,呆呆晃悠著腦袋就是不吭聲,正在這時候,他爸媽回來了,進屋一看我們的穿扮,就知道是大城市來的人,呆呆敢快上前給他爸媽哆嗦的介紹我們,伯父伯母一看就是農村裏老實巴交的種地人,看到我們敢快彎腰點頭陪笑,我們也還禮與他們打家長。


    呆呆立即幫著給我們倒茶,全是用大瓷碗倒的白開水,一個碗能比我們家的做菜盆子還大,原來這也是他們平時吃飯用的碗,我們看著這麽大碗的茶水,實在一時無法適應,沒法下嘴喝,隻好將水放在桌子上,和他們嘮嗑。


    經過一番的長談,才了解原來現在他家裏緊張的很,幾個哥哥也是在村裏,隻靠種地為生,都有了兒子小孩,根本拿不出錢來資助呆呆的婚事。


    呆呆父母老倆口一頭的白發蒼蒼,我看著都覺的心痛,他們幾個兒子,能成家立業,說實話也是傾注了他們一生的心血,輪到呆呆這裏,己經是捉襟見肘了。


    那個時代,才剛剛實行計劃生育,像我們的年齡段的人,那時候在農村哪家沒有七兄八弟的,那時講的是以人為本,連上麵也提倡多生是福,其實中國這個地方,從上古時候到現在,一直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地方,或許和這個地方的環境有關係。


    我們這裏太適合人類生存了,在清朝道光年間,中國的人口曾經達到了占世界的百分之四十九,先前實行的人多力量大,在當今的高生產力的時代,說句實話,不但不是力量大,反而拖累了國家的發展進程,清朝末年就是典型的例子,人在多也沒有用,關鍵是靠國家的綜合國力和人文素質,不然人就是在多,也要被別人揍的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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