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同向前走了大約三四分鍾的時間,通道前麵又出現略向右傾斜的轉彎,我們繼續向前走去,又走了大約三分鍾左右的時間,通道前又是被堵死了,我腦裏開始亂了,他娘的這條通道,是個迷宮確信無疑了,可迷宮通道裏到底擺得是什麽陣,怎麽這麽多條通道,來往繞著讓人眼麻心亂的,如果不找出其中的陣眼,我們永遠隻能像無頭的蒼蠅似的亂撞,何時才能走出這條迷宮通道?”。


    眾人隻好又折回了剛才的分岔口,就是走入那條垂直向前的分岔口處,走回分岔口,看著向左右兩邊分向的通道,這下我不敢在自己下決定了,這條通道,首先我並看不出是什麽陣法,無法找出破解之法,現在我和他們商量。


    當我對眼前的事物一無所知時,我隻好發揮民主政策,來征求大家的意見,熟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嗎!田瑤和田勝倒是意見中肯,他們也不知道怎樣走,更不精通風水五行之術,所以全聽從我的意見。


    而大金牙和呆呆二人,確抹著鼻子吵了起來,兩人一個說向左走,一個說向右走,吵了十幾分鍾也僵持不下來,我們隻好拿著手電,站在分岔路口,我並沒有著急,還是想聽聽他們二人的高見,大金牙雖說比呆呆,對這陵墓中的道道懂得多,並且也懂了些風水皮毛的相關知識,但對這座陵墓,和當眼我們眼前的這條通道,他確也是和呆呆,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大金牙和呆呆爭持著不停,也不過是意氣用事,二人一向就是不合,動不動就能大動幹戈,教訓了他們多少次,也都是按了葫蘆起了瓢,好了傷疤忘了痛,過了一會他們就忘了我的警告,二人好似前世的冤家今日聚了頭,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關健時我往往會一起哄著二人,不然他們就敢動起手來,我對他們實在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幸虧由我在他們身邊,要不然天知道這二位祖宗會搞出什麽來。


    這次二人爭吵的非常凶,大金牙更是沒了鼻子的與呆呆絞上了勁,呆呆說向要右邊走,大金牙非要向左邊走,我們這次也出奇的沒有製止二位,突然二人竟然靠上身體,互相廝打了起來,眾人敢快上前去製止,可是二人體形彪大,他們抱著一起,就摔了一大軲轆,在地上滾著相互大打了起來。


    我拽著大金牙的兩隻手,田勝和田瑤則拉住呆呆的雙臂,才將二人分了開來,我用手電向他們二人一照,隻見大金牙的眼睛給打青了,而呆呆的嘴角也黑腫了起來。


    我心中好不生氣,但是表麵並沒有罵他們,而是挖苦呆呆說:“你不是特種兵出身嗎?這麽牛的身手,怎麽也受了傷,好像剛才是大金牙騎在你身上打的吧!”。


    我正想回頭說大金牙,呆呆確厲聲接道:“是他騙了我,他就是一個大騙子,要不然…。”。


    我敢快打住呆呆的話,問他道:“你什麽意思,二位大俠不就是剛才俠路相逢勇者勝,打了一架嗎?怎麽說大金牙騙你了呢?”


    呆呆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將頭搖的給波浪鼓似的,說:“你們沒有聽別人說過嗎!咱全國的各地的人,心格性情各不相同,熟話說的好,京油子,衛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上海小鱉三,河南的小騙子,四川的賊娃子,京巴狗,東北雞,廣東廣西黃皮猴,還有我山東大蠢驢,浙江奸商多,還數那江蘇的女子最溫柔,你說不是他騙了我還有誰!”。


    呆呆的一頓數落,將我都給侃暈了,我一時竟然沒有反映過來,隻見田瑤格格的在笑,連大金牙和田勝都樂了起來,我正想問他,可一想不對勁呀,我沒好氣的說:“呆呆,你這詞拽得可不恰當,你到底是在數落誰,你和大金牙打的架,怎麽將全國大江南北的老少爺們都給稍帶上罵了個遍,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個騙子啦?嗬著在你眼中,就覺得江蘇的美麗小娘子,你看著最順心不是,我說這詞是誰教你的,全國人民要聽了你的這些讚詞,七億人民都能分吃了你,你信不信?”。


    呆呆也是樂得一張嘴,說:“沒事,我們是大老爺們,打一架不算啥,剛才我們就是砌搓一下,這叫不打不成交,這回聽大金牙的,他說往哪走咱就往哪走,走錯了他負責。


    這些數落我也就是隨便那麽一說,問我這詞給誰學得,我告訴你,就是你們隔壁的漏嘴子,他詞多著呢!”。


    呆呆一說漏嘴子我就明白了,原來是他,他娘的就是一個懶漢加酒鬼,住在我們家隔壁的一個鄰居,原名叫李大明,四十好幾的人了,也沒有討到老婆,為什麽就是因為他人懶,又懶又窮,每天不喝酒,就給死了一樣難受,上街討飯也得換個酒錢,長著一個天生的豁子嘴,有時候急了,能端著空酒瓶上街去跪人要酒喝。


    更神的是,別看他娘的這漏嘴子是又懶又窮的,嘴上還能說會悠的,洋詞市井之言,講的一出接一出,有的別人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拽詞爛誤,他就能從嘴裏說出來,我說他怎麽就不缺酒喝!憑他一張嘴,別人也樂得給他一懷酒喝,他如果能走正道,一定會有前途的,可就是不學好,母親早就不在了。


    家中隻有一個老父親,對他也是沒有辦法,隻好隨他去了,我本來可憐他,想拉他一把,讓他做店中的夥計,感覺他其實滿聰明的,好好****他,將來一定能成些氣候,沒想到他懶得己經無藥可救了,最後沒了辦法,隻好將他辭退,他也樂得過他那種無悠無慮的自在生活。


    從此以後,我就在也沒有理過漏嘴子,自從呆呆來了以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二人碰上了,嘿,你別說,二人有共同詞言,經常背著我在一起喝酒。


    我對呆呆說,你他娘的別光不學好,那麽多好人你不學,偏偏給這種毛人學什麽,以後不準給他在有來往,否責我就將你趕回山東去,呆呆笑著點頭同意.。


    我們按大金牙的意見,向通道的左邊走去,走了大約有三分鍾,他娘的前麵又出現了一個垂直向前的通道分岔口,大金牙憑預感,說別走這分岔口,這是迷惑人的,順著通道繼續向前的那條通道走,我們向前走了數分鍾,通道又出現了一向右略微拐彎的通道,我們拐了過去,又走了一會兒,前方又出現了一個垂直的通道分岔口,我們繼續走這條分岔口,又走了二分鍾,他娘的又是一條死通道。


    這下呆呆仰著頭說:“咋樣!不聽胖爺我的錯了吧,跟我走吧,保證錯不了,我帶你們走出去”,他娘的呆呆,像是這裏的原主人一樣,大搖大擺的打著手電,向通道右邊走去,又返回到了我們剛進這條通道的地方。


    我們隨呆呆,向前又走了大約四五分鍾,通道又出現了微向左傾斜的通道,又向前走了二分鍾,突然通道出現了一個同時向左又向右的分岔口,呆呆托著腮幫子說:“向右走又走了回去,可著這是迷宮不是,繼然是迷宮,那向左的通道,一定是用來迷惑我們的,我們還接著向右走吧!”。


    現在我的腦海中,盡是一片空白,也隻好跟著先走走看看再說,我們向前走了大概8分鍾,通道同時又出現了左右兩個方向的分口,向右是個死胡洞,那位置就應該是,我們剛走進這條通道第一條通道裏,向右走到的那個死胡洞處。


    我們接著繼續向通道左邊方向走去,走了大概五分鍾,通道前又出現了一個微向左傾斜的拐彎,我們又繼續向前走了二分鍾,又是一條死胡洞,還是走不出去。


    呆呆用手抓著頭,直叫這是怎麽回事,那不是這條,我們還回去,一定是那條向左方向的通道(呆呆帶我們走的是向右的通道),才是通出去的才對,我想起來了,他娘的這是給我們玩“此地無銀三百兩呀!那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肯定以為我們,認為那條通道是迷惑我們的(那條向左方的通道),以為我們故意不走這條通道,可偏偏就是那條向左方向的通道,才是能走出去的正確大道,說不準那條通道裏一定又藏著什麽陣法對不對,一定是這樣,你們說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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