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呆呆的身邊,緊緊了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我上下仔細打量著呆呆,見他麵色好多了,不過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體表的膚色也己經退去了發烏之色,看來身上的毒已經成功的解了,但麵容還是有些憔悴,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恢複。


    看到呆呆並無大礙了,我在心中提著的心也落了地,大金牙捂著腰,痛的直咧嘴,他也湊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呆呆身邊,用手摸了摸呆呆的臉,叫道:“哎喲,應該沒事了,臉有溫度了,你看身上光溜的肉色,全恢複了過來,證明體內的毒給解了,可金爺我可遭了老門子罪了,哎喲我的腰呀!要他娘的斷了”。


    我對大金牙說,行了別在誇大事實了,就我這麽點重量,能把你壓斷了不成,如果讓那怪物壓在你的身上,你就不能在這裏,給我們哭痛了。


    大金牙一聽怪物,打了一個機靈,問田勝道:“我說小哥、田妹,你們倆剛才咋跳的那麽快呀!我還沒有反過過來,你們就全跳了下去,看來真是我老了呀!”。


    田勝笑笑說:“金爺你哪能老呢!就你這身子骨,就是再加上我兩個也不是你的個,隻是你當時過於好奇,走了神罷了,又跟在我們後麵,我們當時也是聽到開印哥的叫聲,也是謊了神,自己也不知道咋的,就架著薛哥,一塊跳了下去”。


    田瑤問道:“那洞裏的怪物全給燒死了?”。


    我搖搖頭:“我也不敢肯定,但我估計也差不多了,這氣油彈實在厲害,彈頭一打到那些怪物群裏,立即點燃了熊熊大火,在我目力所及之處,但見那些怪物的身上,隻要占著點火苗,其它的怪物就全燃了起來,那火用水用土都撲不滅的,而且越撲火會燃燒的越旺,更可怕的是那火一旦著起來後,濺射出的火星子,占著旁邊的生物體,它們也會再次的燃燒,一直要將燃起來的生物體,燒得不能再燃燒為止。


    那怪物必竟不是人,而且群體龐大,當時燃燒的場麵,簡直就是火少連營般的場景,火力淘天著起,一隻燃著火的怪物,將身上的火點子,濺射到周圍其它怪物的身上,頓時眾怪物們的身體,也全跟著被點燃,不知道這陵墓中其它的地方,還沒有這種邪門的怪物,那些通道之中,我有把握定全給燒死幹淨了”。


    經過我對他們仔細的這麽一分析,大家也都安心了,由於大家都受到了驚嚇,又從通道裏逃出來後,早消耗掉了大量的體力,我決定讓大家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好好的休息一會再繼續前行。


    呆呆二話不說,就要從背裏找酒喝,我一下就攔住了他,說:“你不要命了,身上的毒剛解,身上所殘存的餘毒尚未完全清除,這酒暫不能碰,等毒完全清除了幹淨,才能吃這些酒”,呆呆看著我點了點頭,從背包裏取出一些牛肉幹和清水,大吃大喝了起來,我一看呆呆吃飯的勁道,也就放心了不少。


    大家全都大口的吃著東西,呆呆邊吃邊問:“那能生酒的神懷呢?給胖爺弄出來了?”。


    大金牙在一邊接道:“我說呆呆,都這個份上了,還惦記那寶貝呢!別想了,被你戰友,“啪”的,就給打碎了”,說著大金牙做出一個,用開槍射擊的姿勢。


    呆呆邊吃邊笑:“我猜這東西也弄不出來,就這麽個神器,哪能是我們凡人可以享用的?能喝上這一口千年前的美酒佳釀,我就非常的滿足了,在這個地方,不能想的太大太多,想的越大就會產生心魔,越陷越深呀!”。


    我拍了拍呆呆的肩膀:“好兄弟,你能說出這番話來,看來這一口沒白挨,能講出這麽些大道理真是不簡單!不會是讓那怪物咬了一口,把大腦給咬明白了吧!”。


    田瑤用手搖著我的胳膊,嬌嗔道:“開印哥,那可沒準,我可聽說國外裏有這方麵的報道,那人被電擊著後,正常人能變成神童,還有的居然變成了音樂家,畫家說什麽達芬奇,就是大腦受過損傷,才變成大畫家的哩!”。


    我笑笑:“哎呀!呆呆你這可是因禍得福呀,說不定今後,你也能成為大畫家什麽的,成了世界名人,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們哥幾個,大家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呀!”。


    呆呆臉色越來越好了,他白了我一眼:“開印你就領著頭熏我吧!你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個半天沒完,不就是想拿我胖爺開涮嗎,我的傷還未完全恢複,不想與你們計絞,現在我就想知道,那怪物是怎麽咬得我,他娘的胳膊上全是牙印,你們看看,看看”。


    說著呆呆將受傷胳膊的衣袖脫去,露出來那條胳膊,一看不由的嚇了我們一大跳,隻見那條大臂明顯變大了一圈,而且表麵全是一顆顆,深深的圓洞,樣子像是犬牙類的牙齒咬過,直接紮進去似的,像一個個大號的針眼,整條大臂上是一片片的牙孔,大胳膊變得半晶瑩的透亮。


    當時想著呆呆身上的餘毒,可能還有沒有完全清除,也不知道這怪物到底是什麽毒,想等他體內的餘毒全部清除排出後,他的身體就會完全能恢複了,現在能留條小命就算萬幸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多想。


    我對呆呆說出當時的情況,就看到那隻怪臉大嘴一張,就露出了血盆大口,嘴裏全是鋒利的牙齒,像是一排排鋼針,在將那怪物打成碎片的同時,它反過來一口就向他胳膊咬了過去,那速度太快,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應。


    田瑤說她當時,看的很清楚,不是用嘴咬的,明明是用一條紅紅的舌頭舔的,那條舌頭又長又紅,還流著粘液,舌頭上全長著白白的尖利牙齒。


    田勝說是用嘴咬的,我也說親眼所見就是用嘴,田瑤相爭就是用舌頭舔的,大金牙一看大家爭的挺熱鬧,也隨著湊了進來,接話道:“誰也沒有我看的清楚,就是用舌頭,那個還有嘴,先舔舔又咬了一口,那個滋味!”。


    我說大金牙,就就別跟著添堵了,你看的有我清楚,我當時離他最近,那怪物被我一槍就給打成了爛泥,就是那怪物在臨死的時候,才死命的咬了呆呆那麽一下子,還先舔舔後咬一口,你以為是打針呢?先用消毒棉擦一擦消消毒,再來紮上一針。


    大金牙死命的反駁:“那怪物不是人,死了還能在地上打滾,活崩亂跳的,你們忘了那怪蛇壁虎了嗎?我看那些怪物比它們更加的邪門!”。


    大金牙邊說邊用胳膊肘子,碰了碰呆呆:“我說大呆,你沒有看到,田瑤給你打針的樣子,哎呀那針老鼻子長了,這麽長都沒有用藥棉,“撲嗞”一下就紮了進去,那給豬打針的針頭,是一模一樣的,我見過給豬打針,就是那個樣子”,大金牙邊說,還邊對著呆呆的胳膊比劃著。


    我氣得直瞪大金牙,大金牙好像沒有感覺到,還隻顧唾沫腥子四處飛濺,淘淘不絕的給呆呆侃著,呆呆一聽火了起來:“全他娘的給我打住,什麽亂起八遭的,我就問我胳膊是怎麽受傷的,你們他娘的,什麽舌頭舔的嘴咬的,還來這麽長的針,嗬著將胖爺我當成了開心果,你們拿著我逗樂不是。


    我這條命是撿來的,唉!怎麽咬的,我也不想知道了,我現在己經從鬼門關裏又走回來了,那個就知足了,從現在開始誰也不準再提起這事了,要不然別怪胖爺我給他急,我也拉著他到那鬼門關裏去走上一趟”。


    大金牙一看呆呆火了,看呆呆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吐了吐舌頭,也就打住不敢再吭聲了。


    我敢快在一邊打圓場,道:“大家也都吃飽喝足了,都該上路了不是,呸,不對,都該繼續往前走了,難不成我們要在這裏過年不成,田勝、大金牙你們倆負責,將氣火把的汽油燃料加上,用了這麽久,油料也快燒完了,在這裏離開這些玩意可不成,這火真他娘的強,簡直能比起那噴火槍了,呆呆你給我們打電燈,大家快快動起來,將裝備整理好,準備出發,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們一聽要離開這裏,各自都來了勁頭,一會就將火把重新整理維護好了,然後又將東西全部整理完畢,各自背上了自己背包,我們一起走出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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