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朝著田瑤發出來救命的聲音追去,呆呆手持著照明燈在後麵,打著我們的前方照明,通道裏麵顯得很寬敞,但是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逐漸渾濁起來,四周到處都是霧蒙蒙濕泳漉的,我們邊跑邊留意著四周,突然看到前方的通道裏,出現了那兩隻人麵怪物,它們正在抽剝著纏在田瑤身上的白絲,那隻女人的怪臉,的一些爪子還碰觸到,她身後的一口像是缸一樣巨大的一件古鋼器,剛才那響聲,就是它爬子打在這件古器發出來的。


    那隻被我打爆眼球的男人臉怪,正貪婪的用帶刺的紅色舌頭,舔著田瑤的脖子,好像要先潤滑一下再下嘴,田瑤拚命的尖叫著,那隻母臉怪在一邊,用螳螂的前臂爪,不停的抽剝著田瑤身上的白絲,抽去的白絲,全吸入母臉怪下頜的絲洞裏,她還正對著我們發笑,那表情真是笑魘如花。


    那隻男臉怪,怪笑著舔著田瑤的脖子,從它舌尖下流出些白色的粘液,淌滿了田瑤的脖子上,田瑤衣服上,也全粘流著這種粘液,田瑤的身體好像被塗了一層潤滑油,我看著眼前的一幕,頭皮都要氣炸了,恍惚的怒火開始充斥著我的頭腦,在心中突然橫生出一股狠勁。


    我的雙眼生出紅絲,一時間思潮伏動,心中的猛勁灌注了全身,再也顧不了惡心和害怕了,我從背後取出那把徳製阻擊步槍,對準了男臉妖怪的舌頭,“啪”的就是一槍,那條長舌被我射出的子彈打爆,舌頭被打爛成了兩截,大量的綠色粘液從它斷開的舌頭處噴出。


    幾乎就在我開槍射擊的同時,大金牙他們三人,也同時拔出了五四手槍,用密集的火力朝著兩隻臉怪的臉上打去,我們一直延續射擊有三分鍾的時間,打完了輪番著更換,提前裝滿了子彈的彈夾後繼續打,直把將提前裝好了子彈的彈夾全部打光,才停止了射擊,呆呆用手電向兩隻怪臉上照去,兩隻人臉妖怪,己經被我們打爛成了兩癱碎肉醬,地上全是它們身體流出的惡心液體,一股濃烈的腥臊味直撲向四周。


    田瑤此刻身上的白絲,倒被怪物給抽剝的幹淨了,田瑤蹲在地麵上,雙手雙手抱著頭嚇的痛苦不止,我心頭一熱,敢快上前將田瑤摟到了懷裏,她抱著我大哭起來,我此刻也非常的明白,她現在的後怕的心情,別說一個女孩子,就是個大男人,遇到眼前這種恐怖的情況,恐怕也早給嚇得丟去了魂魄,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依靠,一個能讓她信任,的最想依靠的肩膀。


    我邊抱住她,邊拍拍她的後背,安慰她說:“讓你受苦了,離開這裏我就娶你為妻,時間和婚姻能使人成熟,時間屬於小火慢熬,婚姻屬於大火快炒,漫漫人生三苦三樂,雖然拿命換這個錢不值,但大家都一起下到這裏來,或許也就是上天對我們的磨練,磨煉出我們的真情,大家全是五湖的碧波四海的水匯在了一起,雖然我也舍不得,他們這些親人古舊好朋友,但是我己經下了決定,等出去找個合適的時間,就明媒正娶你過門”。


    呆呆一聽,突然跳出來,用富有煽動色彩的語言,說:“開印,你可這是掏心窩子的話,你說這話也是弟兄們的心裏所想的,我早就看好你們就是天設地造的一驛,你以前說的話,也是沒留沒半點水準,這剛剛說的話盡顯章法呀!等出去後,你就要盡快折現你的諾言,在場的大家都可以做證,到時候就你這是做了一樁佚事”。


    呆呆邊說邊擰著大金牙,並給她擠眼睛,大金牙也趕忙跳出來,呲著金光閃閃的門牙,甩開了腮幫子一通猛侃,附合著呆呆的話,他是將田瑤堪的魂不附體,想入非非了,等我出去可怎麽收場,我剛才也是一時心潮,想安慰安慰他,沒想到話說的有些大了。


    這也是我當初帶她下來時,再三猶豫的原因,但是我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在這座巨塚陵墓之中,竟然暗藏著,如此多的詭異險惡和妖怪,要是提前能知道這裏的險惡環境,我說什麽,也不能帶田瑤下來,果然田瑤聽到了我話,和呆呆大金牙的鼓動的語言,她竟然不哭了,從我懷裏起身,瞪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問我說話當真,我敢緊給大金牙擠了眼睛。


    大金牙一看會意,立即又上場救火,他指著那像缸似的古器,說這裏麵可有好東西,呆呆一聽立即就搶先扒上去用手電去看,呆呆嗷叫了一聲“寶貝”。


    我們全敢緊上前一看,隻見古器內是空的,像缸似的,裝了一半盡是些金石玉器,有白玉、水晶、壽山石、牙雕、鼻眼、陶製佛像之類的,大金牙剛上前去用手抓,就被呆呆用手“啪”的重重的打了一下,呆呆擠巴著大眼睛,背靠著古早伸出雙手,說:“唉唉,往後退,就說你的大金牙,這些東西我先替你保管著,省得你拿了換錢,盡是吃喝敗光,我知道你好吃好喝的”。


    大金牙一擼袖子,說:“唉,誰好吃好喝的,你自己一身的白毛,還說人家是妖精”。


    呆呆轉著狗熊眼,說:“你不好吃不好喝,你給我們解析下,為什麽長的比我還胖”。


    我敢緊打住他們兩個的鬥嘴,我指著古器說:“呆呆,快讓開這件古器有問題,上麵有死人”。


    呆呆一聽,叫了一聲媽,就跳了出來,問我在哪,我指著銅器麵上讓他看,隻見這像缺似的銅器,一千年了竟然沒有氧化的跡像,外麵一層還包了灰色的包漿,這包漿像是某種合金做成的,並不是單純的某種金屬,應該是一種失傳的秘密合金,這才是那妖怪隻用爪子擊在上麵,就能發出那麽如雷般的聲響的原因。


    古器麵上還繪著一些彩繪,全是以些殺活人祭祀上天的圖麵,這些是人類文化早期泛靈論時代的產物,才會拿人來祭祀上天,不過多是一些奴隸戰俘,不會拿自己部族的性命祭祀上天的,再隨著人類的文明的進步,進入了封建社會,不步入了多神教的時代,才出現以了牲畜祭祀上天。


    我對呆呆說:“你可是祖宗,擺脫你讓開些,讓我先瞅瞅看看”,說著我就將他給拉到了一邊去。


    呆呆說你看就看,拉我做什麽,這麽大的地方,他一看沒事,說著也搶先上前去拿古器裏的東西,我用手敲了敲器麵,發出的聲音果然,非常的大,就是我們剛才聽到的那種巨音,隻不過沒有怪物的爪子敲打的響。


    大金牙拿出些古玉,說:“古人雲君人無故玉不離身,這真是好玉呀,全都他娘的符合衡量古玩價值的五字精神,那就是“老少精美好”,不過有些玉己經碎了,要是不碎能配套,拿出去那價值會更高了”。


    大金牙在古玉、古詞、雜項上的眼力,不是吹的,他真是此行的行家,他一說這些都是好東西,我立即雙眼一亮,大家也取出一些玉石拿在手裏把握起來。


    大金牙正與我們說著玉,硬被呆呆用屁股給扛到了一邊去,呆呆嘴裏叫著:“收拾金甌一片,分田分地真忙,別他娘的廢話,要是看著好,麻溜兒地趕緊起起來,不然等我一會後悔了,你那一份也歸胖爺我了。


    我最討厭酸溜溜的亂貧嘴了,我看大牙子你這就是天生俱來的病,好顯擺的毛病,我說慣什麽都不能慣病,給什麽都不能給臉,病越慣越多,這臉越給他就越大,我看大家夥就是把臉給你的大了,你才這麽的愛顯擺,我瞅著就來氣”,呆呆邊說著,邊不耽誤著將古舊的東西,往背包中塞巴。


    大金牙也知趣,為了大局,不給他嗆嗆說:“話不投機半句多,酒鋒知己千懷少,我不跟你這文盲說,我和開印說去”,接著大金牙實在氣不過,又補了一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呆呆接著叫道:“我說大金牙,有句話說的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要不我們兩個比試比試,不行今天我們就來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急了眼,大罵呆呆再胡絞蠻纏的,我就將他的寶貝全部沒入充公,呆呆一看我怒了,擠巴著狗熊眼不敢再與大金牙得瑟了,嘴裏嚕囊了一句“你就會對我發雷霆之怒,虎狼之威,哼”,說著他吹著口哨,將背包又背在了身上。


    我心想大金牙雖然也是機辨無雙口若懸河的主,但是他的顯擺,往往會讓自己處於眾失之的的境地,這裏也就是我們幾個人,就呆呆看不慣他,要是在外麵,我想他最終失敗隻虧,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這座山鬥(即古代墓的代稱)的位置,座落於奇峰翠穀這間,景致幽美的如在山水畫中一般,還有剛才我們經過的鏈條橋,明明看到就是兩座大山之間連的一條吊橋,難道那裏真的可以通到外麵去?


    這座古墓盡藏著的邪陣邪門事,太多太厲害,就如一把達摩柯之劍,時刻高懸在我們的頭頂,處處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危險時刻如影隨行的潛伏在我們的身邊,讓我們處處感到如茫在背。


    田瑤跟著我雖然說了幾年的生意,對古董明器也是有些耳濡目染,想著現在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都到了吉據的很的地步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不英雄不得不為五鬥米折腰”,生意再硬撐就徹底揭不開鍋了,這也是我來西藏踩過盤子摸過局後,非要倒一座大墓的原因之一。


    我也是窮怕了,有錢不怕神無錢被鬼欺,想起沒錢的日子,看別人臉色心中就不是個滋味,當我以“秘籍”中的方技,摸到了這座大陵,我就看了了這是塊絕對的風水蔭澤的不世寶地,其造化簡直就是窮通天地,雖然這座大墓經過了滄海桑田,現在外麵表麵上的一些古墓巨塚的五壟己平,但我明白,真正藏著神奇的巨寶的,就隱藏在山中,非一般人能找到的大墓裏,眼前這一座佛陵就是這種大墓,它無獨有偶的還是讓我找到了,我想如果能倒了它,自己發財改變命運的日子就為時不遠了。


    看準之後,我不惜將自己的性命就賭在這次行動上,熟話說的好“有堵未必贏,不賭不知道時運好”,此生堵了這一把也值了,寧做鬼雄不做人渣,這慢慢的成我心中的座右銘。


    來我我想借著講課班,公開豎起招盜旗,招納有誌之士,與我潛入墓中倒寶,熟話說的好“自古就有豎起來招兵旗,自有吃糧人這說”,雖然是盜旗,隻要有巨利可圖,就一定能募出高手同我堵上這一把,盜墓的雖不同殺人越貨的響馬賊,更用不著賊來如梳兵來如蓖匪來如剃的手段之人,但也得是有膽有識的人才,必須要沉穩幹練,最重要的是要經驗豐富和人要可靠的幫手,才能與我徐圖良策共成大事,熟話說的好,英雄背後是英雄,好漢身邊是好漢,土幫土成牆,人幫人成王,要想成功必須有一個有能耐的高手相助才行,說白了進入大墓之中,說白了就是一場活人與死人的生死較量。


    雖然我有了呆呆和田勝他們的可靠幫手,但在我心中一直確一位,軍事級的人物,特別是在古墓及明器的經驗上,在此之前我一直留意著相關的人才,都沒有一個不被入我法眼的人物,正在我急的抓耳撓腮之際,讓我遇到大金牙,饒是遇到了大金牙,要不然很難想象,我們能夠活著走到這裏,光這裏處處,藏著機關邪陣的文字我都看不懂,我就是有再高的能耐,看不懂字也是白瞎。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況且收了大金牙之後,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我才明白他的就是我一直想找的人,他並非是他在生意場上所表現出來的奸商之人,他也有著自己的鐵血骨性。


    讓我得了這個幫手,料定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心中才有了底氣,大金牙自入入了門之後,不但對我恭順有加,唯我是叢,而且揣測人心事的能力也是一流,與我配合的天衣無縫,在大墓之中我們倆個也是一個時常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才能讓團隊一直堅持下來。


    或許這都是天意,雖然我也知道,蒼天不可欺,未普舉動先思量,萬事到頭終有報,隻急來早與來遲,倒鬥確是很不光彩,甚至被後人戳脊梁骨事情,但是人活一世“不王”枉為人一遭,我自有自己打算,我相信自己拿這些古墓帝王的粘滿了“血”的錢,照樣能做出滄桑正道的正義之事,遨遊天際,笑傲平生了卻天下事,生前事後就讓後人評去吧!


    在古代的倒鬥門派,不管是南北二派,大部分都是進入了大墓中,將屍主敲齒掏丹,裸身刮玉剝皮擼環,摳腸尋珠,縱是焚體之形,也無如此之形,其實這些都是大大損了自己的陰德,等下地獄定不會有好下場,所以我在下來之前,才刻意成立了門派,給他們定了種種的規矩,不能將事情做決戶,將倒出來明器換來的錢,一定拿出相當一部分來,去施舍去彌補自己的陰德.。。


    拿了寶貝,我讓眾人先停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走了這麽遠的路,都餓的前胸貼不到後背了,必須補充一下能量了,呆呆一說吃,就將背包放下,先取火把和一些調料,大家都吃著壓縮餅幹,我問他要做什麽,他說要將這怪物烤著吃了。


    眾人一聽都惡心的嘔吐起來,呆呆也不嫌怪物的肉髒,他餓了看到什麽,都想將其烤了死了,他哼著小曲將人臉怪的肉割的一塊塊的,邊烤著邊說“金鱗本非地中物,煎悶煮炸上飯桌,好吃”。


    此時我由於連餓帶惡心的緣故,我本想不讓他亂吃,那怪物不知道有沒有毒,嗓子裏像什麽東西給堵住了,幹張著嘴無法說話。


    等我過來了,呆呆己經用刀子串著烤肉吃了,我上前阻擋己經來不及了,呆呆邊吃邊說,他割的淨是好肉,妖怪身上的毒他己經繞開了,我仔細往地上一看,果然他隻是挑了些怪物的表層肉,帶有液體的肉他並沒有烤,就算肉有毒也己經晚了,我隻好做罷聽天有命了,呆呆說著讓我們也嚐嚐,大家都急搖頭,眾人躲到一邊,進了一頓快餐,我就命令繼續往前走,看前方還有沒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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