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目光瞄準了對麵的壁畫上,讓呆呆和田勝一同,從左右負責用手電照亮了壁畫,我看著這些壁畫後,心中開始蠢蠢的不安了起來,壁畫上居然不知不覺的發生了變化,剛才在進入墓室時,燈光雖然掃過石壁的時間很短暫,但我確看的真真切切的,畫裏麵繪畫著一些人,這些人全是土番時期達官貴族的身形外貌,可現在畫中確變掉了。


    我感到眼前的壁畫,很似眼熟,我突然想到了,這畫就是我在夢中,所看到的那些杜鵑花,夾在大山之中還有畫中的這些油菜花,那隻木轎上銅柱羅傘,在傘下四個仆人抬著木轎。。,這些不全是我之前,在惡夢之中所夢到的場景嗎!


    我的頭皮開始發起了炸,我對眾人大叫著不好,讓他們都別看這些壁畫,我叫過之後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我敢快掏出手電照四周照去,呆呆、大金牙、田瑤、田勝,四人全都不見了蹤影,墓室之中就空空的,剩下了我一個人,他們的手電在落在了地上,在地麵上還在不停的打著轉,發出橙黃色的擴圓的環形光束。


    此時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喉嚨眼裏,身上驚出的冷汗,直浸透了自己的****,他們怎麽一下子就憑空的消失了?這幅壁畫中,透著無盡的邪門,難道他們是被石畫給吸入了畫中,那我為什麽還好好的站在這裏,我是不是又在做夢,對一定是在做夢?


    我邊自問自答的想著,不由猛的,自己朝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聲音頓時響徹了整座墓室,我的嘴角被打出了一團血絲,整張臉被自己的手,給抽的火辣辣的熱,他娘的不是在做夢,這全是真的,人憑空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突然消失掉了。


    我全身的汗毛子,都層層的倒豎了起來,心中頓生出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害怕,此時自己獨自站在空蕩蕩的墓室之中,顯得是多麽的渺小和無助,我抖擻著雙手,敢快彎腰撿起了地麵上的兩把手電,將一隻手電關上,我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我的右手緊緊的撰著顆黑驢蹄子,我脖中懸掛的探測珠,一直都在發著紮眼的白色亮光。


    心髒加速的在跳動著,嘴邊在不住的喘著粗氣,我心想繼然我手握住了黑驢蹄子,自己居然沒事,看來這鬼畫是俱怕,我手中的黑驢蹄子,黑驢蹄子不但是治僵屍的聖物,對一些靈鬼妖氣,也能其到一定的壓製作用。


    繼然是這幅畫有問題,看來就不能再直接用肉眼去直視它,雖然我手握著黑驢蹄子,暫時能避過鬼畫中邪氣的攻擊,但墓室中透著股邪氣,一定是有不幹淨的東西在暗中窺視著我,當它暗中找出我的破綻後,就會在暗中攻擊我,為了以防不測,我必須事先做好對它們的防備,此刻一定時刻的要保持著警惕,以防驢蹄子從我手中脫出,不至於一下子也給著了道,那樣就真的是全軍覆沒了。


    我用手電朝四周照去,一直找不到呆呆他們的人影,心裏不住的在跟著發毛,兩腿不停的發抖,我雙手顫抖著從背包裏,取出了氧氣麵罩戴在了頭上,將自己的頭部,全部與墓室的空間相隔離。


    我心想繼然,這間墓室中的鬼,它是通過人的肉眼,來傳輸出它的邪氣,那麽之後一定能控製到人的腦電波,以此控製住人的大腦神經,而大腦是受到空氣質量的影響,我將自己的呼吸,與墓室的空氣完全隔離,不吸到墓室中傳出來的邪氣,還戴著護目的鏡片,不直接觀看和接觸到這些鬼東西,說不定就能擺脫鬼畫邪氣的控製,這招叫作雙保險。


    我打著手電照向壁畫,隻見在畫中,又慢慢的在出現了變化,那具羅傘的下麵,盤腿坐著的那個男人,逐漸沒有了人臉,變成了隻有臉和身體形狀的線條,在他身旁站著四個奴仆抬著這條人形,他們開始朝著畫麵外看來,四個仆人此時,也看不清了他們的原來的臉麵。


    在木轎上坐著的那個穿著官衣的男人,雖然此時沒有了人臉,隻有人形的線條,但我敢以肯定的是,他就是我在夢中,所夢見的那個轎子上所坐著的男人,說是轎架,其實就是一個長形的雙條木架子,在其中間上麵放著一個木座椅,座椅上有一個紅色的羅傘,男子就坐在羅傘下麵的座椅上麵。


    在轎駕的下方,突然發現有四個蹲著的人形,那畫中蹲著的四個人,也沒有實體,隻有人形的線條輪廓,但能看的出來,是三男一女的形體線條,兩個胖子蹲著在地上,用手指在地麵畫著什麽,另一個男的和女的身形,也是低著頭蹲在地上,但他們的臉都是對向畫外方向看過來的。


    我仔細一辨,大吃了一驚,這不就是呆呆他們四人嗎!他們四人,雖然在畫中沒有了實體,隻能看到他們的身形線條,但是他們四個人的體形,我就是死了化成了灰,也絕不會認錯了他們的身形,絕對沒有錯就是大金牙他們,他們怎麽跑到畫中去了。


    難道我做的惡夢真的變成了現實?我心裏開始亂作了團麻,頭皮發麻後又開始發懵,這張畫難不成是個鬼畫,能攝取人的魂魄,連人的身軀也能吸入畫中,如果是真的,這簡直太可怕了。


    決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待在畫中,今天就是把性命丟到這裏,我也要將他們給救出來,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要和這裏麵的惡魔拚到底,自從下到這座陵墓中,遇到了墓中的妖邪之後,說實話我就己經,做好了不能再活著出去的打算,但也不能就此死的不明不白窩窩囊囊的死在這裏麵,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能放棄,隻有還有一線希望,我就會奮戰到底。


    想完這些後,身體中的血液,開始沸騰了起來,一股怒氣直衝入腦門,身體好像打了一針興奮劑,全身充滿了無盡的力量,心中頓時發熱的全身亢奮了起來,此時感到什麽都不在害怕了,人就是這種動物,當連死都不在怕的時候,那這個世上也就沒有他所懼怕的東西了。


    我小心異異的接近壁畫,走近了一看,隻見壁畫上的彩色繪畫,色彩線條都非常的豔麗,火紅火紅的顏色,紅刺的非常紮眼,連畫中的植物都變成了血紅色,讓我看得心裏不停在顫跳。


    畫裏麵正在地上畫著圈的是呆呆和大金牙,二人突然抬起了頭,他們沒有了實體,但也能看清他們的臉形,二人空白的臉形,在直麵的對著我看,在二人旁邊的是田瑤和田勝,也一同抬起了頭,四張沒有實體的空白臉形,是我最熟悉的臉形,他們豪無表情的對著我,讓我感受無盡的恐懼,心裏開始在發怵,四人好像是在惡狠的瞪著我,四人在畫中突然,全伸出右手,並向我招起了手。


    這種招手的動作,在這種環境裏,顯的極為陰森的可怕,他們是要讓我,也與他們進入石畫之中,我的頭皮頓時發了詐,心裏快要承受不住了最後的防線,大腦馬上就要崩潰了,有種想要瘋了的感覺,難道我真要死在這張幅鬼畫之下,我的大腦開始發脹,並夾帶著些昏昏的發暈。


    我突然想起了用舌尖中的熱血,來破除鬼畫的方法,這是唯一可以現在一試的辦法了,我看著畫中,大金牙四人身形,後麵的羅傘之下,坐著那沒有人臉的黑衣人形,那臉形輪廓在蠕動的變形著,好像是在嘲笑著我,我的心開始被它激起了濃濃的烈火。


    我咬牙切齒的把心一橫,忍著疼痛猛的咬破了舌尖,我快速的將頭上的麵罩脫掉,雙眼直盯著那個沒有人臉的黑衣人,我的身體開始有些微晃,在我眼中看到那黑衣人一下子,變成了三個人形,我知道自己開始要中它的邪招了,右手中的黑驢蹄子,沾滿了我手心握出的汗液,黑驢蹄子抗邪的能力是在減弱。


    不能在猶豫了,我微顫著走到黑衣人的壁畫前,“啪”的一口,將舌尖中的熱血,猛的噴在黑衣人身形上的壁畫之上,畫上的那個黑衣人,被我噴出的舌血,全部包裹淹沒住了,舌血在順著他的身形開始往下麵流,並流到了呆呆他們四人的身形的上麵。


    我還不解恨,又將黑驢蹄子,用力按到畫上黑衣人的臉部,石壁上居然一下子凹了進去,整張畫開始在退色,慢慢變成了古黃舊白的顏色,畫中的景色和人形全部都退化掉了,慢慢的消失不見了,石畫變成了一幅空白色的石壁,石畫的四周及中間開始,往石壁的內部裏凹進去,有的地方在脫皮,往山壁下麵掉皮。


    在關健時采用了這一招,居然成功了,我敢緊用手電向四周照去,去尋找呆呆他們的身影,突然聽到一陣急速的咳嗽聲音,我向聲音方向照去,隻見是呆呆他們四個人,全靠在壁畫的石壁根麵上,一個個全倒在了地麵上,他們不住的,仰麵躺在地麵上咳嗽,並從嘴裏吐出大量的黑色液體,液體發出一股腥臭的氣味。


    我一看鬼畫邪陣己經被我破除了,四人也從畫裏麵被救了出來,他們嘴裏吐出的東西,應該是他們身上所中的被侵入到身體中的邪氣,我又想起“盜墓秘籍”中,用來破除身體上鬼邪之氣的方法,我從背包中拿出四道黃符,用朱砂寫上驅邪符咒,點燒了這些符紙,將符紙燃成的灰燼,投放到酒液之中,依次的讓他們四人飲入肚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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