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除了我,他們全變成了僵屍,猙獰著朝向我撲來,我如同驚弓之鳥,拚命怒叫著向他們身上砍去,我揮出橫向砍出一刀,砍在了向我撲來大金牙的腦袋上,頓時大金的半拉腦袋,被我齊刷刷的削了下來,血淋淋的另半拉腦袋,還耷拉在他脖子上左右搖晃著,然後“啪”的一下,他跪倒在了我的麵前。


    大金牙跪下後,橫著身體就倒在地上不在動彈了,我看到大金牙的靈魂不斷的湧出軀殼,我心驚的想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現在心中嚇的我直發涼,他不是變成了僵屍?怎麽倒下就不在動彈了?我的腦子開始“嗡嗡”鳴亂成了一團,還未來得及再往深處去想,另外三位昔日的同伴,也恐怖的向我撲來。


    我拚命的朝著周圍亂砍亂剁,兩顆腦袋又被我砍了下來,我一看竟然是田勝和田瑤的腦袋,也被我用刀剁了下來,奇怪的是我看到他們的腦袋,變成了白色,就如鏡子明宮般的水石一樣,此時我的腦子都亂的分不清到底在想著什麽了。


    現在就隻剩下呆呆一人還立在我的麵前,他猙獰著朝我撲來,此刻我心裏反而不在亂了,心底寧靜了許多,心想反正他們也全被我一個個的殺死掉了,就留下呆呆這個妖孽也是個後患,等我剁了他,就陪著他們一道下黃泉。


    做了這個打算後,我在心中猛的一橫,揮刀就向呆呆頭上砍去,呆呆一下也倒在了地上,鮮血立即流了一大灘,我還不肯罷休又騎在呆呆的身上,雙手舉起刀刃,照著他的麵門上,狠狠的砍下了一刀又一刀,血如泉柱的朝我臉上噴來。


    突然一股尿騷味,直撲到了我的鼻孔中,我立即搖了搖頭,我頭上被澆了大量的尿液,一股騷臭味直撲我的鼻腔粘膜之中,我頓時愣在當場定神一看,自己正雙手舉著長刀,準備向地上的呆呆臉上砍去,田瑤、田勝和大金牙三個人,全站在我的麵前,大金牙正端著剛潑到我一頭的,裝尿的金屬水壺。


    我才回過了神,忙從呆呆身上翻身下來,站其身來,手中無力的一鬆,長刀“嗆啷”一聲掉落在了地上,我的另一隻手心中,還死死的拽握著,那塊環形的碧玉,原來剛才是一場身臨其境的惡夢,不對剛才的場景,可完全不像是在做夢,倒像是自己撞了邪。


    田瑤一臉憂鬱的神色,驚問我道:“開印哥,你剛才怎麽了呀,好嚇人呀!像發瘋似的,拚命的舉著長刀,來追殺我們,怎麽拉也拉不住你,你嘴裏還叫著,殺了你們這些妖孽,我也下來陪你們,是金牙叔說你撞了邪,所以讓用我們的“那個”,潑了你…。”。


    我聽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中己經明白了剛才的事情原委,心想終於堅持到了“惡夢”般的最後,熬過了黎明前的黑暗,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殺死了呆呆。


    我擦了擦如釋重負的淚水,看著眼前的大金牙,呆呆此刻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沒等我作任保的解釋,他就對我指著大罵:“你娘的王開印,你怎麽啦!想一下將我剁了是不是,你是撞了哪門子的邪,是不是讓鬼給迷了心竊!哎喲我的鼻子”。


    呆呆此時說話嗡裏嗡氣的,鼻子在剛才與我掙紮過程中,在地上曾破了皮,田瑤己經給他貼了藥布,他直報怨我破了他將來能發達的福相。


    我剛拍拍呆呆的肩膀說:“受點傷是好事,能清清你的殺氣,能讓你的心靈得到淨化,讓你的靈魂正從黑暗走向光明的呢!”。


    呆呆剛想與我叫話,大金牙又想起了剛才的話,忙救火打斷了他的話,對田瑤說:“你這妮子,怎麽不會說話,我有這麽老嗎?怎麽又叫上我叔了,以後叫我金哥就行了,那個不好意思,我的師父呀,剛才全是我的主意,你剛才真是種邪了,隻有用童男童女的尿,才能破除你身上的邪氣。


    可在陵墓之中,除了我們四人,上哪去找半個活人,更甭說童男童女的尿?就算田瑤是童女,可我和呆呆早他娘的,多少年前都給破了身,沒辦法隻好用她弟弟田勝的尿液試試了,沒想到這小哥還真是個童子處身,最後用了他姐弟二人的尿液,還真破除掉了你身上的邪氣,也該是無朽不成書!天意如此”。


    大金牙對剛才的事情雖然壁重就輕,輕描淡寫講了些重點,我並不想追根究底,也不怪大金牙,呆呆說的也沒有錯,我是種了邪,被這塊妖玉控製了大腦的神經,我明白了一切後,又走回棺槨邊,隻見棺槨還是打開著棺蓋,裏麵的骷髏幹屍仍然,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裏,看著手中這塊透著邪氣的碧玉,我用右手上下掂了掂,將其高舉在手中,就朝地上狠狠的摔去。


    沒想到“噌”的一下,還沒等我往下摔,就被大金牙一下子,從我手中給搶了過去,大金牙用手摸著那塊邪玉,笑笑對我說:“我說師父這可使不得,我們得省時渡勢,放眼未來,不能因為這玉有些古怪,就毀了它,這玉真是上等的極品,我從來沒見到過這麽好的玉呀!,要是帶出去那價格我們都不敢想呀!”,突然呆呆也竄到大金牙跟前,兩人開始相互爭奪了起來。


    我剛想對他們說,這玉非常的邪門,千萬不可用皮膚直接碰觸到它,還沒等我說出口,己經遲了,呆呆和大金牙,二人摸過玉後,頓時目光變得呆致無神,他們也中了邪沒有半點正氣臉色,兩人照死的相互惡鬥了起來,他倆雙眼凶光必露,就好似多年不見的不世仇人,相互拚命的朝對方死裏招呼,呆呆和大金牙死死的,各握著妖玉的一半。


    我一看大事不妙,這塊玉具有攝人魂魄,讓人產生迷幻忘我的力量,等他們其中的任何一方,被對方殺死後,它就會接著向到我們殺來了,我看著田瑤,說:“你們二個,敢快再取點尿來,剛才我手握的嚴實,這玉沒有粘到尿液,玉身上粘到了尿液,它的邪氣能量就能破除”。


    田瑤看著我臉都紅了:“這剛取過,怎麽還要,沒了……!”。


    我大叫她聲姑奶奶拜脫她了,要一點就行,現在要救他們二人的命重要,能否破除這塊邪玉,走出這座讓人有死無生的絕境的墓室,就靠你們的童男女尿了。


    二人也明白,在這關鍵的時候,哪有那麽多的是非曲直,一聽我這麽說,也沒有了再多的廢話,找了個背角的地方,一會又各取來些尿液,我將兩尿相參合在一起,用尿一半先潑到,骷髏幹屍的腦袋上。


    我端著剩下的半灌尿,又走到呆呆和大金牙的麵前,隻見二個人死命的在地上翻滾著,呆呆在上麵死命的雙手掐著大金牙的脖子,大金牙在下麵死死的揪著呆呆的領子,死死的朝下拉。


    我看準機會,將剩下的半灌子尿液,潑到了暴露出他們手中的妖玉上麵,然後將這塊玉,用長刀挑落到了地麵,舉起長刀,將環形碧玉剁成了碎片,環形碧玉碎開之後,從中流出了些黑色的粘液,液體發出一股惡臭的味道。


    妖玉碎裂後,呆呆和大金牙,一同像散了架,頓時全都倒在了地麵上,四仰八叉伸開,正麵朝天的喘著粗氣,不再動彈了,我們也都驚的坐在地麵上休息,看著這裏如惡夢般的環境,讓我們顫栗欲死,我掏出了一支煙點燃,口中吐出一環環白色的煙圈,以釋剛剛的恐怖壓抑的心情,又向田勝扔過去一支,大家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才將呆呆和大金牙從地麵上給扶了起來。


    他們也坐下來,各點了一支煙抽完後,呆呆和大金牙二人,也緩過來了勁,他們站起了身子,大金牙一臉的勃然大怒,非要將棺槨中骷髏幹屍提出來,大卸八塊不可,直罵這妖屍他娘的凶惡猛毒,看著那具怪屍坐在棺材裏啥事沒有,沒想到他確是暗藏著殺機,多麽陰險邪門!


    呆呆也借機挖苦一通這陵中的正主,這棺材裏的主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有好者下必盛焉呀,想那鬆讚大粽子,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殺了多少人心底多黑的呀,才修成了這座巨陵來做他的大房子,他都那麽的心黑了,不顧人民百姓的生死,他們的小兵還能會好得了哪裏去!


    看著大家把心中的怨氣恨苦的話中的包袱,全給抖了出來,雖然呆呆的觀念,有些是極端的唯心主義,但這些能讓他們將心中的壓抑怒氣借此消解,一解他們剛剛的經過生死後的精神萎靡不振的狀態。


    我對他們解釋,妖玉一碎,這座墓室中的邪陣,也就被破除掉了,毀不毀掉棺中的屍體,都沒了太大的意義,它本來就是具死屍,但是呆呆還是氣不過,雙手揪著棺中的骷髏幹屍,一下子將它從棺槨裏給提了出來,又往屍體上澆了汽油,打著火機將這具骨屍,徹底燒成了黑碳骨渣。


    呆呆看著這惡屍被燒了個精光,一臉壞笑還用手指著自己的眼睛,說:“有多少雙充滿仰慕的眼睛,在殷切的看著您呢!我對你的好,你劫不領情,那隻能說明我是在犯濺,但是我願意,是不是很濺,對了我就是濺著,也想將你燒給煤渣子,這能表明我的對你的真好.。。”。


    此時大家看著這具幹屍,也能牙齒恨的“咯咯”作響,恐所早己在心中磨刀霍霍殺心頓起了,就算呆呆不燒了它,難以消除眾人心中的怨氣,呆呆自從腦子不好,就喜歡胡亂拽詞,甭管意思對不對,能表達他自己心中意思,他才不管別人笑不笑話他呢,大家也早己經習慣了。


    經過一番折騰後,我們感覺得肚子早就空了,又累又饑,熟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荒,我們點起一堆火把,就地取材,將這具楠木的棺槨,用刀劈成柴塊,做成了一堆篝火,烤了些東西後,轉身坐了下,大吃特吃了起來,呆呆和大金牙,從背包裏又取出一些肉幹,肉灌頭和燒酒來,我們邊吃邊侃了起來。


    呆呆問我:“你說那些超級大老鼠,如果烤成鼠串,不知道味咋樣?”,我不讓他在吃東西時,再提那個東西,一提老鼠我就咽不下了。


    呆呆接著說:“好好,不說它的肉,那這些老鼠,在這裏主要吃些什麽東西,還有那些蛇壁虎雙頭怪物,還有那墓鬼,都以什麽東西為食?”。


    我邊吃邊回答他,說:“根據現在對這座陵墓的了解,那些巨鼠,就是陵墓的第一道守護者,它們將這座陵墓,的最外層的四周,打成了相互通連的四通八達,以嚴密的防護通道,作為它們守護陵墓的第一道關口。


    至於它們的食物,很有可能就是以這座山陵上,也就是樹林中的動物為食,也可能就是吃這山腹內的動物,它們這是鳩占鵲巢反客為主,以此來維持充當著它們的食源。


    它們就這樣一代代的繁殖了下來,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理論性推斷,隻是這座陵中的布局非常邪門,不排除還有些其它的邪門法道,來供應著這些東西,或者與什麽動物之間產生了共生,以相互利用的生存著,還有那些墓鬼和蛇怪壁虎,也都是道理相同,再要詳細的追問,那你就得親自去問鬆讚幹布大人了”。


    呆呆邊嚼著肉幹,邊喝著小酒,說:“你他娘的,嗬著還是等於給沒回答我一樣,你說的全是瞎猜亂推斷!哎呀,說的也是,我們還得往前麵走,前麵又不知道還藏些什麽主呢,這叫剛離虎穴逃生去,又遇龍潭鼓浪來”。


    大金牙故意接他話茬子,說:“鼇魚脫鉤金鈎去,擺尾搖頭再不來.。”。


    呆呆一聽憎的就站了起來,指著大金牙嗷嗷大叫起來:“你說什麽,加盟以為我聽不出來,又是在指桑罵槐,要說名利的****,咱們大家誰也經受不住,不光我一個人見財迷,要不然也不會全下到這裏來,想就此擺脫束縛獲得自由,門都沒有連我就明白,我們現在就脅生雙翅也飛不出去了,該當水死必不火亡,大家都聽天由命吧,但是我老薛是人倒架子不能倒,剛剛的”,說著呆呆氣的雙眼布滿了紅絲,擋擋響著拍著胸口,大金牙一看呆呆急眼了,也隻好麻溜的,從他眼前跑到了我的身後,不在理他。


    田瑤在一邊也接話道:“我說薛哥,你和牙哥別動不動就生氣呀,還有剛才隻是開印哥的推斷,但就是推斷也要靠根據的呀!你給我們也推個出來聽聽!”。


    呆呆不高興了:“我說小妮子,你還和他沒怎麽的呢!就幫他說話了不是,我看你們就是存主合著火的和我過不去”。


    田瑤吭了聲:“才不是呢!我隻是照理而論罷了,是吧牙哥?”。


    我看著周圍緊張的氣氛馬上不但蔓延的到空氣,連時間也象是被放慢了,別自個人又幹了起來,我敢緊打住不讓他們再吵了。


    大金牙在旁邊一邊吃,一邊笑笑道:“叫牙哥,我愛聽,沒錯我非常讚成田瑤小姐的話,呆呆我說你成天,這不懂那也不懂的,你都懂個甚,我看你甚都不懂,你就懂大吃大喝大睡”。


    聽著大金牙這麽一說澆呆呆,我們都大笑了起來,呆呆擼著袖子罵道:“你他娘的,金牙子,你不說話,我倒把你給忘掉了,你又主動找上門了,是找轟不是”,說著兩人又相互嗆了起來,大打起了嘴仗,我又經煩透了他們,也不在勸他們,讓他們隨便個夠,雖然聽他們那樣說著,但是我心中還是多了幾分活命的指望,因為經過了這幾戰,不管妖魔鬼怪也好,我們不是不能戰勝它們,看來這書中的東西,果然全是真的!


    吃飽喝足了也休息夠了,我們將所有的裝備,全都收拾完畢後,又檢查沒有漏掉什麽東西,各自背起了自己的背包,突然我以敏銳的直覺,似乎覺察到了這裏的空氣中,出現了一異味的變法,是種腥氣,四周的石壁感覺在什麽時候,變的光怪陸離了。


    突然聽到了絲絲的聲響,這是毒蛇稀稀唆唆遊走的聲音,突然從石壁上爬著一條幾米長的紅花大蛇,它長著梭形的腦袋,昂著頭在石壁上遊走,身前身後帶著數步白色毒霧,它的雙眼流出血淚,嘴裏不停的滴澆著綠涎,綠毒滴到石壁上立即發出“嗞滋”的聲音,冒著白色的泡泡。


    看著這條毒蛇,比人的手臂還要粗,別說讓它咬著了,就是距離稍近些,聞到它身上的毒霧,恐怕也會中毒而亡,我命令大家避其鋒茫,敢緊後退。


    田瑤看琺嚇的險些失聲驚叫出來,我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不讓他叫出聲,驚了這條毒蛇,田瑤眼睛張著動己經失去了生命的光彩,兩行淚嚇的都從她眼中流了出來,我將她抱緊。


    突然從大蛇霧中爬中一大片同它外形一樣的蛇,隻是個頭小了些,如一般的蛇差不多,這些看到我們立即如潮水般的向我們蜂湧而上。


    那大蛇的尾巴己經完全被白霧給遮蓋住了,霧中發出陣陣的如悶雷般的響聲,那是它的尾巴在敲打著石壁發出來的聲音,就好似響尾蛇一樣,尾巴能發出聲,這聲響震的人心神齊搖,聲響猛響起一下,這些小蛇向我們爬來的速度就加快了一些。


    群蛇遊動的聲音,就如狂潮般的通動,未看其形就己經先被它們的聲音驚得心及時性俱寒,殖民地也容不得有絲豪的耽擱了,我大叫著讓他們拿出背包中的硫磺粉和一些驅蛇劑,蛇最怕硫磺了。


    他們向敢緊將硫磺粉圍著我們撒滿了一圈,又穿了防護衣,我立即走回原來棺槨後麵的石壁上,看著石壁上的藏文古字,發現這些文字,像是一片文字組成的海洋,在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中間,形成了一道道驚天的波浪,這些文字形成的波浪,是後浪掀蓋著前浪的形狀,後浪比前浪更高,從宏觀來看石壁,在石牆上的文字,居然形成了一幅海洋的平麵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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