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戴上師母用牛奶製作而成李唐義麵具的時候,李唐義也正好要趕一趟廁所,也有無巧不成書的事,李若晴在李唐義趕廁所的時候,也就推開了師母的房門,誤認為我是她的父親,這傻丫頭如此的調皮,我也就決定把這戲給演完,逗一下李若晴這傻丫頭。(pm)


    李若晴撒起嬌來真是不要本錢了,拚命地搖著我的手,我的手不時地又被她搖晃得觸碰到女人最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地方,我這種男人的正常反應又不像普通男人這麽差,而是很強那一種,還好自己穿著的是一身古裝,現在心裏正在鬱悶,是暴露好,還是繼續裝傻,扮李唐義這角色呢!要是再裝傻下去,肟下飛龍就頂不住了。


    “哦,乖女兒,你先別搖,讓老爸想一想,如何解釋才能讓你更加明白,嗯,懷春,這兩個字,其實就是這麽解釋就最好了,”我說到這裏刻意停頓了一下子,扮老成一些,畢竟李唐義這把歲數的人,說話總與我們年青人有點代勾的,作為李若晴是她的女兒,相信對他父親的一言一行也很清楚的。


    “老爸啊!怎麽解釋呀?”李若晴又緊緊地拉住我的手,拚命地搖,讓我的反應也就越來越大,她再這樣搖下去,到時,我必定讓李唐義看到我失態的樣子。


    “停,停,”我繞過話題,先製止李若晴的撒嬌。


    李若晴真的放開了拉住我的手,然後問道:“好啦,好啦,我不搖你了,老爸,你快點說。”


    “懷春,正麵的解釋就是一個人心裏充滿了幸福,就像春天一樣,每天看到的東西都是美好的;而反麵的解釋就是一個人當有了懷春這個病,很可能茶飯不思,整天呆呆地,也不知自己幹什麽。”我輕輕地做了正反麵的解釋。


    李若晴聽到後,思索了一下子,然後一言驚人,說道:“老爸,那我幾時才懷春啊?”


    我聽到李若晴說到這話後,真想暴笑,可是,怎麽也得忍著,把就要從心中暴發出來的笑聲化成咳嗽的聲音來化解,接著說道:“嗯,相信不久,你也會有懷春這感覺的,到時,也許你會看春天。”


    李若晴聽到後,心情興奮,說道:“你看看我的微笑,像不像是在懷春啊!”說完這話後,還衝著我露齒微笑,傻乎乎的樣子。


    “像,哈,太像了,真的是像極了,”我還是禁不住笑了。


    我陣陣的哈哈大笑,逗得一臉嚴肅的師母湯如雅也禁不住樂了起來,這時候,李若晴倒是覺得十分的鬱悶,她呆呆地看著我與師母湯如雅在笑,一時半會兒,不知所措。


    李唐義回來了,他正在門口整理衣服,李若晴也看到了正欲進門的李唐義,連聲問道:“今天怎麽了?怎麽這麽多的老爸。”


    “乖女兒,你今天怎麽?”李唐義一下子不記得了,我還正戴著與他長相一模一樣的麵具,也就這樣問起了李若晴。


    “你們哪一位才是老爸呀!你們又在玩什麽法術嘛!這樣做很有趣呀!”李若晴顯得有點生氣的樣子。


    “乖女兒,老爸今天沒有玩什麽法術呀!你這是……”李唐義一本正經地對著李若晴說道。


    “你沒有玩法術呀!你看看那梳妝台前的你,又是什麽法術變的呀?”李若晴對著李唐義說道。


    李唐義不知我在**李若晴,還是一下子讓他給暴露了,我想過去阻攔一下,但回想過來,也該給李若晴一個答案了,也就由著李唐義解一番解釋了。


    “嗬嗬,那就不是小海嘍!他現在正戴著與你老爸長相一模一樣的麵具,這麵具是你老媽用牛奶製作的。”李唐義還是正兒八經地告訴了女兒李若晴的原因了。


    當這忽悠的秘密一被揭開,李若晴就很生氣,她衝著我微微笑了起來,那種笑,真是笑得太奸了,說道:“老爸,你就想當老爸是吧!逗姐我玩是吧!”


    “沒,沒,隻是取樂一下,取樂一下,別介意,純玩笑。”我慌忙著做解釋。


    李若晴才不跟我客氣,這調皮搗蛋的丫頭怎麽能放過我呢!她衝了過來,然後,放出右手扯住了我的臉頰,臉頰上的麵具都被扯得變了形。


    “喲,你,我都說是開玩笑的嘛!怎麽這麽小氣,”我說道。


    李唐義見到女兒如此的刁蠻,也就連忙阻止,說道:“若晴,不得無禮,這也正好是巧合,拿你實驗一下了,也是無意的傷害,若晴不要跟小海一般的計較。”


    李唐義這麽說,李若晴才停止了她粗野的動作,微微地對著我笑道:“哼,下次看你還逗姐玩,占姐的便宜,那就有你好玩的。”


    “若晴姑娘,還望多多見諒,師父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我們正要趕喬裝去,”我連忙拱手向李若晴做出道謙。男人嘛!總要大量一些,是自己錯了,就要坦白地承認。


    李若晴看到我的道謙態度誠懇,這才緩了一口氣,說道:“哼,原諒你一次啦。”


    “謝謝若晴姑娘,”我又拱手客氣起來。


    李若晴看到我這麽客氣的樣子,也就說道:“別客氣了,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先忙吧!”李若晴正要告辭,突然又記起什麽,回過頭來對著李唐義說道:“老爸,你們接著玩喬裝嗬!不過,你的葫蘆絲鳥正在懷春,不願意吃飯喲!”


    “我的葫蘆絲鳥懷春?”李唐義聽到後,倒是覺得驚奇萬分。


    “怎麽了?你的葫蘆絲鳥不是懷春呀!反正是小海說的,”李若晴說道。


    我剛才也是胡說八道,這一會兒,連忙做解釋道:“嗬嗬,按一般動物的常理,在沒有什麽病理的情況下,懷春的可能性比較大。”


    “嗬嗬,你真是胡說八道,我這葫蘆絲鳥是陰陽鳥,公也是它,母也是它,它怎麽會懷春,”李唐義對著我嗬嗬地笑。


    我看著李唐義,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隻能說自己的“頭發短,見識也短了”,奇怪的就是為何李若晴就這麽輕易被我騙了,她難道也不知這葫蘆絲鳥的生活習性嗎?山裏的孩子,真是太單純了。


    “好啦!若晴,你說的事,我知道了,你先回避一下,我們現在處理一些要事,”李唐義一揮手,先讓李若晴退下了。


    當李若晴退下後,我們三人也就開始商量這喬裝人物臉形的設計,我把被李若晴扯破了的麵具從臉上取了下來,輕輕地放到了桌麵上。


    “徒弟,你有什麽想法?你想化妝成什麽樣子的人物出現?”李唐義看了看我,也就坐到了桌子旁的椅子上。


    湯如雅二話不說,也就跟著坐了下來,我低著頭在思索著,我應該化妝成什麽樣子比較好,真要除掉長局長這一派別的高度危險人物,我必須化妝成為不顯眼的,並且要像是社會的混混。


    “這樣吧!師母,麻煩你做一個像是長久混於社會的混混模樣,也就是必須要像是社會遺棄的痞子。”我對著師母說道。


    “好的,那我就給你弄一張痞子臉,臉上多一道疤痕,我設計的這張臉,再配上你身上的肌肉,那一定會給人家的感覺不一樣,相信一般的混混見到你,也會害怕你的。”師母說完,也就站起身來,走到了放在桌子的臉盆前。


    李唐義在一旁思索,也就接著說:“夫人,麻煩你給我弄一張正氣一點的麵孔,以後,方便我衣著的穿著搭配,扮不同身份的高官。”


    “嗬嗬,那你們的麵具立馬給你們弄,”師母湯如雅也就搓動著臉盆,將臉盆裏的水慢慢地疑結,並且很快凝結成一張痞子的臉形,凸現在臉盆上,師母再將櫃子裏的牛奶及膠狀的顏料倒上,不一會兒,就凝結出一張長得奇凶的人頭麵具來。


    “小海,怎麽樣?這張臉,你滿意嗎?”師母湯如雅望著我,問道。


    我認真地注視著臉盆裏的麵具,很快我的神情就融入了這張麵具裏的扮演,專心致致地想著這張臉該做的事,幻想著我就是這張臉的主人。


    “師母,你做這張臉,真是太棒了,我很喜歡,謝謝,”我拱手說道。


    湯如雅見到我同意了這張臉的設計,也就從臉盆裏抽出這張麵具來,臉盆裏的水也就恢複了平靜,她用刀子輕輕地在眼角與眉毛處,劃上了一道疤痕,在疤痕灑上一些粉末,再用嘴吹掉,輕輕地用手抹一下疤痕處,也就將這張凶臉麵具交給了我。


    “你拿著,先到梳妝台前戴上試試,”師母湯如雅說道。


    我興奮地接過師母湯如雅遞過來的麵具,也就拿到梳妝台前試著戴了起來,而李唐義的麵具也正要開始,隻聽得湯如雅問李唐義道:“夫君,你要設計的麵具還是有點難度,不知如何是好?”


    “哦,原來這樣,你就上網查一下媒體有沒有報道做慈善事業的高官,比如常參加一些義工活動的,他們就是想以外在的行動,掩飾自己的不正當勾當,你就按照那些模樣去設計就行了,”李唐義給湯如雅一個提示。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真讓我好想了,”師母湯如雅用右手掌一拍自己的額頭,像是中了**彩一樣,挺是興奮的。


    師母湯如雅聽到李唐義這麽說,也就隻好先停止自己的的憑空想象,走到自己的電腦桌前,認真地翻起網頁來,對做慈善事業的高官進行人肉搜索。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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