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夜裏,我們倆人沒有離開個這棵大樹,很可能就是李若晴在這偏僻的地方,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住宿,也就跟我將就著半躺在樹上度過了這一夜,在夜間,有許多蚊子,嗡得讓人想打一個瞌睡都不行


    沒過多久,我們就聽到警車的呼嘯聲,有大量的家庭用車,也分別從不同的方向趕往這樹林深處的人體器官販賣基地,他們見到自己的孩子,那些家長哭天喊地,痛苦萬分,看到他們這樣的表情,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孩子原本就是沒有錯,說白了,從小養到大,孩子就是一張白紙,你要這張紙上要畫什麽,孩子也就是聽從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俗話說得好:生子不教父母之過。


    “怎麽了?你覺得傷心嗎?你在替那些家長傷心嗎?”李若晴問我道。


    我聽到這話後,很自然地反應,就是看看自己,然後對著李若晴說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為那些家長傷心嗎?生子不教誰之過,這種人不收拾,留在這個社會上,也會是為害人間。”


    “好,說得真好,難得你這農夫的思想有了改變,不容易啊!”李若晴看到我這樣子,語氣中,也略帶有一點諷刺了。


    我聽到這話後,有點生氣,想反駁,可是,想了想,我這打扮就是在顯示著自己是一名農夫,現在人家說我,難道還有什麽錯嗎?這樣一想,氣也順了,也就沒有反駁李若晴。


    “怎麽?又有心事?”李若晴看著我,問道。


    “沒,沒有什麽心事的,我想家了,”我回答道。


    李若晴看到我這麽說,她也想了想,說道:“是啊!我也想家了,要不是跟父親鬧脾皮,我才不會出來這裏熬。”


    我看了看李若晴,然後疑惑地問道:“是啊!你是怎麽跟你的父親鬧別扭的,父女沒有隔夜的仇,你想通了,還是回家吧!在這社會裏,也許真的不需要我們這種人。”


    “怎麽了?我才不回去呢!父親怎麽也不願意將醫術和法術,及周易之術教給我,他說隻傳男不傳女,這不明擺著看不起女孩子嘛!”李若晴自言自語地說道,看神情似乎有點生氣。


    我聽李若晴說完後,也想了想,覺得他的父親確實是不合適現在這社會,有什麽祖傳的東西,以前是隻傳男不傳女,現在這社會,中國隻準生一個,不可能還存在你舊社會那樣的事發生。


    “是你的父親不對,可是,他一定有想法,要不然,絕對不會不傳給你的,這社會,這年代了,還有什麽隻傳男不傳女之法說,你的父親一定是在開玩笑的。”我嗬嗬地笑了起來。


    李若晴盯了我一眼,說道:“很好笑嗎?我父親才不跟我開玩笑,他說的一定是實在話,他什麽都好,也很愛我,一說到這些事時,那臉色就像是陰天,隨時可以刮暴風雨。”


    “這樣看來,你的父親一定有他的難處,這個答案也就是肯定的了。”我很果斷地對著李若晴說道。


    李若晴低頭不語,非常傷心的樣子,什麽也不說了。


    “李若晴,你怎麽了?”我連忙問道。


    “沒事的,你說得沒錯,父親說過,祖上有了咒語,要是誰將這些祖傳之術傳給自家的女兒,那麽,這女兒也就不能生育,還有,就是短命,隨時隨地有危險。”李若晴顯得很傷心。


    “若晴,沒事的,別傷心,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安慰起李若晴,可是,我的心中,也沒想出什麽好的辦法來。


    就在此時,哭喊成一團的那些人販子的家長們被警察推上了一輛客車,趕過來的殯儀館的車,把那些死去的遺體裝上了塑料袋,排上號後,也就一具接一具地送上車的後貨箱裏了。


    “你們放心,這一件案,我們會不斷地跟進,你們的孩子沒有錯,隻是這一群孩子貪玩,你們也就節哀順便吧!”說這話的人正是一名警察,我記得這人的模樣,這人長得尖尖的鼻子,在中國這種長相應稱之為鷹勾鼻,從他的警察肩章上的杠杠猜測,應算是一名當官的人。


    我一聽到這話,心裏也就非常的生氣,真想上去揍這警察,可是,在這時候,李若晴卻拉住了我,沒有讓我跳下樹椏去。


    “你想著死呀!這麽多的警察,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了,他們說什麽話,關你什麽事,你沒看到下麵全是荷槍實彈的警察呀!”李若晴讓我看看樹腳下,還真的有許多警察這著裝的人,托著微衝,在樹底下轉來轉去。


    我看到這麽多托槍的警察,還能有什麽想法,也就什麽都不動了,定定地看著那一群爬上客車的家長們。


    就在這時候,隨著非常大聲的女性哭喊聲,一名婦女從客車上衝了下來,拉住了那名鷹勾鼻警察說道:“叔,你可真的要為你的侄兒做主,求你了,求求你了。”


    “嫂子,好,好,這件事我一定要辦的,就算你不求我,我也要為侄兒報仇的。”鷹勾鼻警察顯得很氣奮的樣子,這名衝下車的婦女聽到他這麽說,才又慢慢地回到了客車上了。


    聲聲入耳車輛的啟動聲過後,客車也就啟動了,在樹林的地上留下長長的車輪印子。


    一名警察走過鷹勾鼻警察身邊,輕聲說道:“陳局長,你有沒有什麽線索了嗎?”


    “我那有什麽線索,你也看到了,我的侄子成這樣子,現在嫂子她傷心欲絕,大哥出差在外,一時半回也沒回來,我也不知到時如何向大哥交待,我看得出來,這一群人死於非命,絕對不是他殺。”鷹勾鼻警察惡狠狠地說道。


    “局長,你是乎看出一點什麽來了?”這一名警察說道。


    這時,被稱為陳局長的鷹勾鼻警察,沒有出聲,站在原地思索著問題,而且是非常的投入,就在這一名警察想問第二個問題的時候,了陳局長終於說話了。


    “我想到了,這是道家之勾魂法,從那些遺體的身上,我們沒看到什麽傷痕是不是?”陳局長問道。


    “是的,陳局長,”這名警察回答道。


    “嗯,絕對沒錯,就是他,練道家之術的人,他跟我的師傅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的師傅讓我不要理會他,沒想到,他卻跑到這裏來多管閑事,把我的侄子給殺了,哈哈哈……”陳局長苦著臉哈哈地笑了起來。


    還好已經天亮了,要是在夜間,讓人聽到這種笑聲,那絕對可以把一位沒有法力的平凡人嚇死,這笑聲是非常的空靈與刺耳,讓人聽了心情難受,這笑聲,把幾隻樹林裏正欲飛走的鳥給嚇死,從樹椏上跌落到地上。


    “李若晴,你看這稱為陳局長的警察怎麽這麽厲害?”我趴在樹椏上,小聲地問道。


    李若晴“哼”了一聲後,說道:“我記得父親曾跟母親說過,這是種功夫應該是克製道家法術的功夫,到底要叫什麽名字,一時半會兒,我也想不出來,反正,現在我們呆在這裏,不要亂動就是了,少惹這些人。”


    “哦,那我還是再蹲低一點,以防這些人看見我。”我假裝很膽小的樣子。


    “看你這麽粗壯,怎麽就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概啊!”李若晴又像是在說嘲諷的話了。


    我看著李若晴,說道:“你可是高人,我是什麽人,農夫啊!還要回鄉耕田的。”


    “嗬嗬,我逗逗你,你也這麽在意呀!”李若晴微笑著,望向我。


    “我,我……”我一時也不知偏什麽話來說,也語塞起來。


    “嗬嗬,看你這傻勁,真是太好玩了,”李若晴說完後,便咯咯地輕笑起來。


    我瞪大眼望著李若晴,然後,指了指那兩名正在商量大計的警察,李若晴才停止了笑,還好,笑聲不大,沒有被兩名警察發現。


    兩名警察等別的警察上車後,他們倆也就一頭鑽進了自己的吉普車裏,吉普車正要啟動的時候,一隻鳥淒厲地叫著飛向吉普車的車頭窗,真不知這是一隻什麽鳥,這鳥長得有點像是白頭翁,頭頂上的毛發全都白了,又不完全像,一鼓肚子,從肚子裏擠出一坨屎,重重地砸在車頭窗的玻璃鏡上。


    “這隻是什麽臭鳥?”說話的是那名普通警員,他此刻正架著吉普車的方向盤。


    “不要去驚動這種鳥,這種鳥的周圍一定有高人?走,快開車,”陳局長狠狠地說道。


    陳局長的話音剛落,那吉普車也就呼地被普通警員加了一把油門,也就呼嘯而去了。


    我們躲藏在樹杆上,看到了這一幕,也聽到這局長這麽說,覺得這一隻鳥也不是一般的鳥,正當我想縮回頭的時候,這隻鳥也不害怕,居然停在我的頭頂上,動也不動地看著李若晴。


    李若晴看到這隻鳥的時候,驚訝地叫了起來:“葫蘆絲,葫蘆絲,你怎麽來這裏了。”


    “咕,咕……”被稱為葫蘆絲的鳥,嘴裏不斷地發出聲響來,似乎含情默默地盯著李若晴。


    “這,這鳥是你家的呀!怎麽這麽不禮貌,喜歡停在別人的頭頂上,”我裝作傻呼呼地說道。


    李若晴捂起嘴來,又是一陣咯咯的笑聲,並說道:“嗬嗬,葫蘆絲,你快下來,怎麽能這麽不禮貌。”


    葫蘆絲鳥一聽到李若晴這麽說,才“呼”的一聲從我的頭頂上,飛撲到了李若晴的肩膀上去,靜靜地停泊在李若晴的肩膀上,沒有正眼看我一眼,想不到,鳥類也有鳥眼看人低的,那傲氣的樣子,真有點想衝上去揍它一頓。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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