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衝到大街上的時候,女兵米拉、拉奇蘭、愛特其拉及非麗正與高大男人打得激烈,想不到這知府的外甥有這等的身手,可想而知,知府為了這一次得到禿頭法師的“福壽膏”,真不惜本錢了,把他的親戚都叫來,知府難道就這麽相信自己的外甥就這麽能勝我嗎?不怕我把他給打死了,到時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在牆角的頂部,“轟轟”過後,隻見米拉連閃幾下雷電,這雷電將高大男人整整地包圍住了,想不到高大男人也有躲閃的另一招式,他頂住了高壓雷電的襲擊,運起了真氣,用力地招架住了。


    “哈哈哈,你這是什麽玩意?想跟我鬥,我早就料到了,讓你嚐試一下我的掌風,”高大男人說完後,也就一揮手中的掌,擊起一陣掌風,直擊米拉的腦門。


    拉奇蘭見到這樣子,絕對不會放過,風見火就大,從拉奇蘭的嘴裏噴出來的火,遇到了高大男人的掌風,火式就變得更大,直撲向了高大男人的麵門,就在這危急時刻,高大男人立馬收起了擊向米拉的掌,連身躲避起來。


    “女人們,怎麽學起別人玩火了,來吧!”高大男人說完話後,連連從自己的衣袖中射出幾枚飛鏢,這飛鏢直擊向拉奇蘭,愛特其拉見狀,也絕對不會放過,從bra中抽出鋼繩,舉在手中,隨著嘴裏發出來的“哈哈”兩聲,手中的鋼繩就完全地將高大男人手中射出來的飛鏢擊落。


    “好,打得好,”我在觀戰,也都禁不住叫出聲來。


    高大男人聽到我的聲音後,也不一分神,被愛特其拉的鋼繩擊中左肋骨,“哢”的一聲響後,高大男從捂住了自己的左肋骨,趴在牆角上了,動彈不得,嘴角流淌出一絲血絲來。


    “太不公平了,你們這一群人專門以多欺少,勝出了,也算不了什麽?”高大男人哽咽著說道。


    “你以為在比武嗎?現在是你要來抓我,我們也是自衛還擊罷了,你管得著我用多少人來對付你,”我的心裏也覺得有點不公平,但是這不是什麽擂台上的比試,真的要開雷台比試,讓我與這高大男人單挑,非得給他扒了一層皮去。


    高大男人停下叫罵,想了想,然後舉起右手用力地拍打著牆上的瓦片,讓那些瓦片四處飛濺,接著,又罵道:“媽的,上了你這小子的當。”


    我不想要這高大男人的命,也就叫四名參戰的女兵,跳下牆來,這時,非麗倒是有點不服氣了,抽出自己的又槍,非麗自言自語地說道:“真不過隱,我還沒有動手呢!不如讓我一槍將這小子給嘣了。”


    “非麗,不能孩子氣,別跟這種人一般的見識,”我喝止住非麗,讓非麗不要再動粗了,這男人已經受了重傷了,想恢複自己的功力,那我看還得等上幾個月才能與我們開戰。


    從受傷的高大男人身上,也就是知府的外甥身上,我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我們這次勝出也隻是略占上風,萬一有千千萬萬這種男人出現,那我們不是給他們打成肉餅嗎?越起越後怕。我偷偷地給領頭兵米拉使了一個眼色,意思就是讓所有的女兵準備轍離,女兵們做好準備後,我也就丟下一句冷話:“小子,爺,我等著你病好了,等著你再次來與我開戰。”


    說完這一句話後,我也就帶著女兵們衝出了人群的包圍圈,那些高大男人帶來的鷹犬,見到我們沒有殺高大男人的意思,心裏早就有了幾分的安慰感,也不敢強行阻攔著我們的離可惡的一件事就是,那些圍觀想撿便宜的法師們,沒有撿到便宜,就偷偷地跟蹤起我們來。


    “教官,這一群禿驢在偷偷地跟蹤著我們,我們要不要將他們給幹掉了?”領頭兵跟我商量道。


    “先不要急,以免打草驚蛇,由著他們跟,反正我們現在也是要到他的那老窩抓回那侏儒小軍,然後,我們就趕快從柴房的隧道逃跑回去,逼侏儒小軍交待出酋長的去處,將酋長及他們的那些小兵們一網打盡。”我對著米拉說道。


    米拉想了想,說道:“不錯,不錯,不過等一會這群法師知道我們就是要去他的老窩,不知他們會不會哭,哈哈哈……”


    我望了一下米拉,說道:“不會哭的,他們應該笑才對,我們是貴客啊!哈哈哈哈……”


    女兵們聽到我在與米拉開著這樣的玩笑,她們也跟著“轟”的一聲笑了起來,這時候,法師們也就不敢跟得太緊了,他們誤會了我們,以為我們發現了他們了,急忙躲閃,暫停了跟蹤,隻是偷偷地用目標死死地盯住我們,他們應該讀書很少,沒有近視眼,相信我們走很遠,他們也能看得見,我們一行都不理會這一群法師,隻顧著向法師們的寺院方向奔跑起來。


    我們一列隊伍這麽明顯地往寺院方向跑,相信這一群法師也能猜測出多少我們的目標來。


    當我們就在要寺院的時候,一名小法師就大聲叫喊起來:“不好,他們想來掏我們的窩通知我們的師父。”


    就在這一會兒,不用通知,禿頭法師猛然閃現,肚腩不斷地鼓起來,又不斷地縮回出哈哈的大笑聲。


    我們也覺得奇怪,這禿頭法師在我們與高大男人的比試中不來協助,難道他真的另有陰謀嗎?居然在我們要偷襲寺院的時候出現了,他的出現還不斷地笑,對我們一點畏懼感都沒有。


    “老禿驢,你怎麽在這裏?”我還是先惡人告狀,主動跟這禿頭法師打一聲招呼。


    “哈哈哈,你這小子,要玩真的,那我也就真的跟你玩,現在不是誰怕誰的年代,我的生意遍布各個朝代,想阻攔我收羅錢財,你沒門,現在居然鬧到與我的合作夥伴玩了,好,老子我奉陪到底。”禿頭法師的肚腩不斷地動著,說出來的話是相當的憤怒。


    “你的事我本也是不想管,可是,你卻喜歡收藏人犯把侏儒小軍交出來,要不然,我也同樣跟你不客氣,”我也大聲地回應起禿頭法師來。


    “哈哈哈,想抓我的侄子,有這麽容易嗎?你得過了我這一關,今天你既然來了,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老子挖出老底,也要跟你玩個你死我活了。”禿頭法師還是用他的腹語,聽得讓人難受。


    “快點交出人犯來,要不,我們一起上,將你整座寺院都給拆了,就當你們這些是違章建築,”我說完後,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什麽違章建築呀!人家違章建築關我鳥事,我隻是來抓人與殺人的。


    “丟下你殺死我的親侄子陳團長不管,你這事,我也得管定了,這世界上多你這麽一位人,就是我的最大天敵,放馬過來吧!”禿頭法師居然大方地招呼我上去幹他,這世界那有這等好事。


    “老禿驢,你想幹什麽?你不會過來嗎?反正你也有手有腳的,”我倒是不想過去招呼這禿頭法師,還是讓他過來招呼我算了,反正也不知他們玩什麽陰謀。


    禿頭法師見到我這種架式,也就禁不住笑了,這一次他是用嘴笑的,絕對不是用腹語:“哈哈哈,好,那我們就招呼你了。”


    寺院這下子“刷刷……”地響了起來,我們抬高頭一看,天啊!在寺院的所有能放出炮口的地方,都架上了炮了,禿頭法師也“嗖”的一聲閃身離去了,隻傳來他的哈哈大笑聲。


    “教官,我們上當了,”米拉是領頭兵,相對反應比較敏捷,也就附在我的身旁提醒我。


    這突如其來的緊張架勢,能不讓我的額頭流汗嗎?不能,我是不怕死,可是,我不能把人家外國女兵的生命給丟在這裏了。


    我的腦袋高速地運轉起來,希望能在此時找到一根救命草,可是,救命草也是要自己去想,才可能尋找得到,要不然,全部女兵及我這把骨頭也會丟在這裏成為飄於空氣中的粉塵。就在我動起腦筋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在寺院這裏是不可能有這麽多的炮,這裏一定有問題。


    “老禿驢,你想用假炮來騙我,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呀!”我大聲地叫喊起來。


    女兵們聽到我這麽說,倒是把心放了下來,不再這麽緊張了,她們認為我想到的問題,一定是對的,其實我這問題就是一個疑問,並不是一個正確的答案。


    “教官,這一群人居然用假炮來嚇唬我們呀!讓我去噴一把火,將他們給燒了,”拉奇蘭倒是有一點急了,正想走上前去噴一把火,點著寺院旁的小草房。


    “拉奇蘭,你不要這麽做,”我連忙去製止拉奇蘭,等候禿頭法師回答我的問題。


    在寺院的門外,寂靜了許久,也沒有人回答我,我隻感覺到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我等得有點不耐煩,也就接著叫喊起來。


    “老禿驢,你們想幹嘛!玩這東西,不如來玩小孩子過家家更好,”我大聲地喊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半空中傳來了一把笑聲,這聲音是用了擴音器叫喚的:“哈哈哈,小子,我跟你雖不熟,可是,你卻對著我窮追死打,好了,現在我得知你這麽喜歡我,我也就特意趕來跟你玩玩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聲音很熟悉了,頭腦都不用思索,靈光一現,也就記起來了,在酋長浮艇裏的時候,我就聽到過這把聲音了,難道是酋長也趕來這裏了嗎?他們要是特意趕來這裏,可是有備而來,我們現在可是前後受敵,吃虧著呐!無論怎麽樣,我也得拖著再作打算了。


    我沒有正麵回答這聲音,隻是偷偷地安排著女兵們,做好作戰準備,準備來一個魚死網破式的開戰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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