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鬼差從我的身上拿掉令牌後,也就雙手叉腰,雙腿打出一個“大”字形,定神望著我,臉上浮現出一副嘲笑,他右手拿著令牌抖了一下後,就把令牌收到了腰上了,我在懷疑他是否覺得這令牌貼在我的身上髒,難道這就是一種“潔癖”嗎?隨後,我也就陪上了笑容。


    “老鬼,你是不是真的這麽講義氣,跟我麵對麵地打,”我對著黑衣鬼差說道。


    “當然,我從來沒有試過有新鬼能將我打敗的,現在我倒是想玩玩,哈哈哈……”黑衣鬼差說完後,也就哈哈大笑,這種笑是禁不住的笑,由嘲笑演變而成的大笑,我一聽到這種聲音,就覺得怪異十分。


    這時候,看樣子,鬼差不像是要玩什麽花樣,現在的鬼差都不講信義了,就像閻羅王的侄子也一樣失信於我,這鬼差難道就這麽願意跟我麵對著麵決戰嗎?我的心也就開始疑惑起來了。


    不管我的心對這黑衣鬼差的看法如何,反正該麵對的,就得麵對,都被人家拉到這地府的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旁邊慢慢地就有一些凍死骨形成了魂,將我與黑衣鬼差圍了起來,他們露出陰陰的笑,這種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們也是被害者,為何會這麽笑,是笑我,還是笑鬼差,我的心也就莫明其妙,人生前是看客,死後也一樣論為看客,從看客的角度來考慮,我們兩個誰被打得重傷或**,對他們都沒有什麽好處,那他們一定笑我們兩個,用一個字來表達“傻”。


    “走開,你們這凍死骨,”黑衣鬼差不想讓這些凍死骨形成的魂魄觀戰,大聲地叫喚,讓他們走開,可是這些凍死骨卻不害怕,還是同樣保持著包圍的狀態。


    “哈,你叫喚什麽,有什麽不能大方讓人看的嗎?”我笑著說道,其實我的內心是很清楚的,那怕黑衣鬼差用的是什麽陰招,那有了這些看客,我想他很可能就會打消這個主意。(.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好吧!看就由著他們看,來吧!過來,”黑衣鬼差大聲地叫喚,一點也不害怕我的樣子,接著,又從腰裏抽出了令牌,做好了戰鬥的架勢。


    身旁的凍死骨魂魄,也就在一旁大聲地叫嚷,希望我早點過去與黑衣鬼差交戰,看客的心情我還是挺了解的,誰不想看到最精彩的時候,而且是越快看到就越好。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說完這話後,也“當”的一聲,從腰裏抽出了“切魂刀”,這刀早就在我的腰間顫抖得厲害了,當我完全抽出這切魂刀的時候,切魂刀的刀鋒立馬快速地伸了出來,像是就要往黑衣鬼差砍去,我緊緊地握住了切魂刀的刀柄,死死地控製住了切魂刀。


    “啊!你倒底是什麽新鬼,怎麽會有切魂刀?”黑衣鬼差見到我這把切魂刀後,也就驚訝萬分,連忙問我這切魂刀的出處。


    “哈,我本來就不是什麽新鬼,隻是你在一直叫我做新鬼,本人就是一名天師,站不改性,坐也不改名,廣東茂名海諾奇,”我說完這話後,也就哈哈地大笑起來。


    黑衣鬼差見到我這一把刀後,額頭上不斷地滴下汗來,我身旁的凍死骨魂魄,唯有天下不亂的感覺,拚了命地叫喚著,希望我們早點打起來。


    “你們吵什麽吵,我自然後打,用不著你們在這裏叫嚷,誰要是叫嚷,等一會,我一個一個地收拾你們,讓你們排著隊下油鍋,”鬼差發火了,也就對著那些凍死骨的魂魄叫嚷。


    凍死骨的鬼魂聽到黑衣鬼差的叫嚷後,又停止下叫喚來。


    黑衣鬼差那怕有一千個或一萬個不願意,現在他也隻好硬著頭皮,手舉著令牌迎了上來,他一定後悔,後悔沒有查清楚我是誰,認為我是新鬼,就想欺負我,就將我的魂從喜來客棧套了過來。


    令牌打過來的時候,被我的“切魂刀”給擋住了,黑衣鬼差的令牌壓住了我的切魂刀,接著,黑衣鬼差偷偷地將嘴附在我的耳朵旁,小聲地說道:“喂,新鬼,給我一點麵子,抓你的事,我也是例行公務,即然你是天師,那我也就看錯了人,一千個對不住了,最多以後有機會,就給你補過。”


    “好,這個我也就同意,跟你無怨無仇的,難得你知錯必改,今天放你一回,”我說完這話後,用力一推,將鬼差的令牌推開,然後,跳出交戰區域。


    黑衣鬼差見到我給他麵子了,他也就說了一句下台的話:“哈哈哈,怕了,哼,早就看出你打不過我。”


    我沒有出聲,雙手一捆,把切魂刀插回腰間,嘴角微微一笑,什麽也不說了。


    那些凍死骨魂魄沒看到什麽熱鬧,也就“哄”的一下子全都散了,他們是非常失望,在地府這種地方,作為魂魄多多少少地有一點對鬼差不滿的,現在看到沒戲看了,也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凍死骨裏,魂魄也就慢慢地消失了。


    黑衣鬼差傻傻地向我走了過來,給我打了一個眼色後,說道:“你這新鬼,還挺夠義氣的,今天,我就想交你這個朋友了。”


    “嗬嗬,”我輕笑兩聲後,說道:“你以為我是這麽容易亂交朋友的嗎?”其實這種朋友多幾個也不要緊,但是,我早就想好了,自被黑衣鬼差拉到這下麵來,就想好了,我絕對不會放過老閻及他的侄子的,這種人在地府當差,絕對是有害,無一益的損官,也就是擔心到時連累了這傻裏傻氣的黑衣鬼差。


    “這個,這個……”黑衣鬼差不知說什麽好了。


    “這個什麽呀?即然帶我到地府來了,為何不接著將我交給老閻?”我對著黑衣鬼差說道。


    黑衣鬼差一聽到我這麽說,也就點了點頭,從腰間取出了一條繩子,向我走了過來,連聲說:“是,好的,是啊!這事真的忘記了。”


    我看到黑衣鬼差不是用令牌了,而是改為用繩子,也就很明白了,他現在是把我當朋友,不過,也就是在例行公事,也隻好用繩子了。


    “朋友,對不住你了,現在我改為繩子,也許對你來說,比較合適一些,”黑衣鬼差說完後,也就用這根繩子將我的手與腳連綁起來,也就是說,先綁手後,繩子拉到腳下,再將腳給綁起來,這種綁法,我的手與腳都能活動,不過,不能大麵積地活動罷了。


    黑衣鬼差拖著繩子,拉著我一步一步地往地府的鬼城走去,在這裏,我沒有看到什麽大雄寶殿,而是看到一條很細的路,這條路幾乎隻能容得下一個人走,再多一個人都不行了,在這條路的下麵,飄浮著霧,底下什麽也看不見,可以想象這裏的深度,我與鬼差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前進著,就在前麵,慢慢地出現了一座類似假山的地方,不過,就是在假山的中心多了一道門,這道門有鬼差把手。


    “喂,老鬼,你將我拉到這地方幹嘛?”我問道。


    “這裏是地府的臨時**,也就是說,在這裏你得先經過了鬼判官這一關後,再到高一層也就是閻羅王,接著,閻羅王定罪後,你才可以下到你要的那個十八層中的任何一層中受苦,不過,你自個要小心,我知道你從第九層地獄逃跑過。”黑衣鬼差說這話,像是在暗示著我什麽。


    在中國就這德性,包括現在的清朝地府也是同樣,難道這就是中國的特色嗎?要想我下獄就痛快一點就是了,還要經過什麽判官,還要什麽臨時**,這些東西太形式主義了,做事拖拖踏踏,一點也不幹脆。


    在黑衣鬼差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走到了假山的那一道門口處,黑衣鬼差從腰間抽出令牌,對著守衛在門口的鬼差一亮,守衛在這一道門口的鬼差,立**意地點了點頭,用手一揮,那道關閉著的門被打開了。黑衣鬼差將我拖進了一個臨時的監房,這監房很暗,隻要是一關門,將什麽也看不見,在臨走前,黑衣鬼差對輕輕地對我說了一句話。


    “你好自為知,我要去向老閻匯報了,謝謝你的合作,我的任務完成了,明天判官很可能提審你,你在這裏想逃,也是逃不了的,等一會兒,我們來這裏的小路,也就消失了,要到明天才能看得見,還有,這裏關著你的監房也是相當的堅固,你的魂魄是完全鑽不出去的,一切你要小心。”黑衣鬼差說完後,也就轉身後了,這時候,不知是黑衣鬼差特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從他的身體內,掉下顆圓形的珠子,一直滾到了我的腳跟前,正當我想叫住他的時候,他也就跨步走出門去了。


    我隨手拾起了珠子,這珠子是銅製品,看不出這珠子的用處,隨手也就扔到了這監房裏的*底下了,在這裏實在是悶得慌,這樣的監房可以說對於一般的新鬼,應該可以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不過,我作為一名天師,這裏是並不住我的,我一點**感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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