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法師見到這麽多的法師領隊都在看著他,同時,小法師不才也呆呆地望著他,他倒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於是,他嗬嗬一笑,把右手舉抬,輕拍自己的胸口,裝出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


    “你們都不要害怕,等我去查看個究竟,再給你們一個答複,”禿頭法師說完,也就開始抖動著自己的身子,不斷地抖動,又不斷地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裏開始念念有詞起來。


    “波羅波羅密,密波羅陀羅……”禿頭法師嘴裏不斷地念著這不知什麽樣的經文,而且越念越快,快到讓人覺得他的嘴在啃燒餅。


    禿頭法師嘴裏發出“轟”的一聲後,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


    也許那些法師領隊們從沒有見過法師會是這樣子的,也就紛紛圍上禿頭法師的遺體拚了命地叫喚:師父,師父,你不要死啊!


    禿頭法師的遺體靜靜地躺在地上,在場的法師領隊都哭了,哭得很慘,在他們的心中,禿頭法師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能不悲傷嗎?沒有禿頭法師,他們到那裏混飯吃,天天練功念經文,沒有一技之長,在清朝的道光年間,等待著的同樣是失業,也是混不到飯吃的,由於派別不同,同行的也很排斥別人,領隊一死,這可是大事情啊!


    小法師不才哭得最響,他的心裏清楚,現在害死師父的人就是我,是我這位不速之客的出現,讓他的師父功盡人亡的,畢竟也曾與小法師不才有過一麵之緣,小法師不才知道我的長相。


    “師兄們,走,我跟你進柴房抓人去,”想不到小法師不才衝動到這樣子,居然,還想帶著那些領隊法師進柴房抓人。


    領隊的小法師們才不理會小法師不才,小法師不才在他們的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現在師父禿頭法師一死,禿頭法師身邊的紅人小法師不才,也就壓根沒有地位。


    “師,啊師兄,你們怎麽不想著為師父報仇,我知道柴房裏的仇人,是一位身穿著很特殊的男人,”小法師不知如何形容我的長相,也就是這麽說出口,誰想到一說出口,那些法師領隊也就哈哈大笑。


    “你說,誰不是男人,當然也隻有男人才有這麽大的能力讓師父躺下,要是女人的話,我們也就可以像對付尼姑一樣了,”有一領隊法師哈哈笑完後,說了這一番幾涼話,把身上的法師衣服一脫,隨地一扔,轉身就往這院子的門外走去,這話倒是讓不遠處正在發呆的尼姑領隊聽到了。


    尼姑的領隊很不服氣,說道:“哼,是誰在說我們的壞話,你以為你們這些死頭驢,還沒有到老娘的腿邊就射了,你以為你們很牛嗎?你們這些禿驢,遲早都要死在老娘的**。”


    在院子裏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可是在一旁傷心與失望交悲著的人,一句也不語,就是侏儒小軍,現在侏儒小軍見到禿頭法師就這麽死去,能不害怕與傷心嗎?禿頭法師現在是他的避風港,禿頭法師就這麽死去,也就是說,他很快就會被同類排斥,從清朝趕他現代。


    這些人亂也是正常的,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禿頭法師沒有死,而是他讓自己的靈魂出殼了,也是生理上的一種假死現象,他的靈魂一出殼,就馬上往柴房裏衝牆而入,禿頭法師就是想看看柴房裏的我,倒底有沒有死去,一時衝動,也沒有來得及告訴他的弟子們,讓他的弟子們在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


    禿頭法師進入柴房後,四處張望著,也尋找著,終於他看見一處被火燒過的地方,這地方就是他用火龍燒過的柴房地道洞口,他是認得這個地道洞口,也很清楚這地道洞口的架構,這畢竟也曾經是他與酋長有生意來往的地道口,那怕是一天跑兩回,也是相當的熟悉。


    我看見禿頭法師慢慢地向地道洞口走過來,我躲在地道洞口裏,由於光線的問題,他在明,我在暗,我看他是很清楚了,禿頭法師要是看我,那就是非常費力,並可以說,根本看不清楚我。


    “達蓮絲,你要是沒有受多大的傷,那就快起來,往後跑,”我對著達蓮說道。


    “怎麽了?又要跑呀!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達蓮絲問道,達蓮絲不是陰陽眼,她也是無法看得見禿頭法師進來的,禿頭法師他很可能不知道我有陰陽眼,也很可能猜不出我正盯著他,一步一步往前走過來。


    “達蓮絲,你真的要快跑了,進來的是禿頭法師,這老禿驢不知到時又會玩什麽花樣,怕到時傷害到你,那就很麻煩了。”我悄悄附在達蓮絲的耳邊說道,我這麽做,也就是想讓達蓮絲先回避一下,然後,我也靈魂出殼,與這禿頭法師比試比試。


    達蓮絲一聽到禿頭法師要進來,臉都有一點青了,然後,轉身就往後跑,也就是往地道裏跑去,禿頭法師一步一步地走來了,很快就走到了我的麵前來,我二話不說,身子向後一倒,此刻,我已經成功將自己靈魂移出了體外,站在地道洞口等候禿頭法師的出現。


    “嘻嘻,老禿驢,真的歡迎你進來啊!你外麵的徒子徒孫正在哭你呢!”我微微一笑,對著禿頭法師說起話來。


    我這麽一說,禿頭法師也就驚慌失措起來,他原以為是看不見他的,現在他進來了,我還這麽主動地在等著他的出現,能不嚇一跳那就不正常了。


    “你,你是真的死了,還是假的死了,你想幹嘛!我,我不怕你。”禿頭法師說完話後,手還不停地晃動起來,似乎有一副想與我生死相鬥的感覺,又有一副似乎想逃離這裏的感覺。


    “我告訴你啊!你別跑,即然官方mm英姿上傳進來了,那就與我打一架如何?”我對著禿頭法師說道,我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就是不要跑,要跑也打完一架再跑。


    “打架?不,不,不打,斯文人不說打架的事,我跟你算得回生,二回熟了,也不必要客氣了,”禿頭法師說完這番話後,還真的想轉身逃走。


    “老禿驢,看我怎麽收拾你,”我說完後,就大膽地衝到禿頭法師的麵前,想舉手去抓住他,然後,用吸魂石將這禿頭法師的靈魂給吸走了,讓他重新投股做人,不要再為害人間,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還沒有等我對他下手,禿頭法師就快速地閃人了,逃得比閃電還要快許多。


    “媽的,你這老禿驢,逃得比閃電還要快,你媽生你出來是專門逃跑的呀!”我大聲地叫嚷著。


    “等我回到肉身去,再與你較量,你這人說話一點修為也沒有,粗口滿嘴都是,你是不是吃了屎了!”想不到禿頭法師還真的在逃跑時,會給我語言上的還擊,真是有一點垂死掙紮的味道。


    沒有辦法了,我也不知這禿頭法師要玩什麽陰謀,所以,靈魂不能隨隨便便就追出柴房,也就由著禿頭法師逃之夭夭了。


    禿頭法師的靈魂驚魂未定,氣喘籲籲地跑回到柴房的門外,站在自己的肉身前喘著氣,還不時地回過頭來看,看看我有沒有追上來,也顧及不了太多他的弟子如何跟尼姑在爭吵了。


    “嗖”的一下子,禿頭法師運起勁來,就是硬將自己的靈魂塞回到了肉身來,當靈魂完全回到肉身後,他猛地睜開眼睛,緩慢地站起身來,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頭部,盯住了那些正在爭吵著,想脫掉自己衣身上的法衣,準備走人的法師領隊。


    禿頭法師調整好自己的頭部後,連忙怒聲道:“大膽,你們是不是想反了,試想一下,誰曾經是你們的衣食父母,現在有毛有翅了,對不?”


    “啊呀!父師,師父屍變了,大家快跑啊!”有一法師高聲地叫道。小法師不才最膽子小,一嚇到師父屍變,嚇得屁滾尿流,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一味地顫抖著。


    禿頭法師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子會認為自己是屍變,能不失望萬分嗎?想發火都沒辦法了,連忙將自己壓在心裏的火氣收了回來,笑著對他們的弟子說道:“你們都不要跑,師父沒有死,你們不信,過來摸摸師父。”


    那些正要往門外跑的禿頭法師弟子,又不得不回過頭來,一步一步地向禿頭法師走來,很懷疑地盯住了禿頭法師,就像是許久沒有見過麵一樣,上下地打量著禿頭法師,但是始終不敢向禿頭法師再走近一步。


    “嘻嘻,弟子們,師父用的是“離魂術”,從來沒有敢教你們,你們的沒有見過的,不要怕,師父真的沒有死,”禿頭法師嘻皮笑臉著,又不斷地做著解釋。


    小法師不才正想逃走,可是,被一步步向徒弟們的禿頭法師不注意踩住了衣襟,現在真是動彈不得。


    “還是不才乖,是不是你相信師父呀!你怎麽不跑?”禿頭法師說道。


    “師父,你踩到我的衣襟了,你以為我不想跑呀!”小法師不才說道。


    禿頭法師把自己的腳一鬆,小法師不才也就閃電似地逃離,比禿頭法師逃跑還要快,禿頭法師直來直去地感言: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高”啊!


    那些法師弟子當然不會因為禿頭法師的這幾句話,就能相信的眼前的事情,禿頭法師的弟子的內心是非常的害怕,比男法師更害怕的就是那一群女性尼姑,禿頭法師多麽的渴望能有人出來解圍,那怕句肯定的話也是好的,心裏也會得到慰藉,他正在四處為難之時,還是把目光投向了侏儒小軍,他知道也隻有侏儒小軍是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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