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房東在窗外叫喚,並用力地按著自行車的車鈴,想不到房東這麽熱情,要是別人,我一定大罵他一頓,房東這麽早就過來,不會反悔前天的事吧!要真這麽,我非好好教訓這房東才行,主意一定,我也就爬起床,趴在窗台往下望去,我看到房東還是墊著腳,一邊手把著車頭,一邊手裏提著一袋什麽東西。


    “房東,你不會反悔吧!這麽早就過來這裏按車鈴,弄得人睡不了覺。”我對著房東說。


    房東提了提手中的那一袋東西,說道:“沒有啊!我知道你們今天要走,沒有什麽送行的,我讓老婆給你準備點雞蛋,都煮熟的了,讓你們在路上吃。”


    “房東,你還真夠意思,用得著跟我客氣什麽?”我想推辭,可是房東拚命地招手,讓我下去拿雞蛋,這種熱情,真是難於推辭,更何況見到他是墊著腳在把住自行車的份上,也隻好下樓去接他的雞蛋了。


    房東把雞蛋給我後,也就跟我告辭了,回想一下,雲南這地方也有熱情的人,這地方要不是有什麽酋長之類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我想雲南還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我們是被人邀請過來這裏殺人,也隻好想辦法鏟除一些異己了。


    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女兵三人也梳洗完畢,阿姨已經將早飯給我們弄好了,我們原本來打算再打擾阿姨,現在早飯煮好了,不去吃就走,這也真有點對不住阿姨。


    “阿姨,看著你的兒子慢慢地好起來,我們也要走了,”我對阿姨說道。


    “你們要走,我也不攔你們,遲一點,我們也回茂名算了,在這裏畢竟是一個要花錢的地方,”阿姨說道。


    “是的,在自己的家鄉,怎麽也有一些親人能幫助一下,總比漂泊在外好,”我也感言道。


    阿姨點了點頭,很同意我的意思,三位女兵在一旁默默地吃著,她們聽不懂我們在交流什麽,這些是我們老鄉的談話,也就不給她做翻譯了。


    “阿姨,我有一事相求,還望阿姨能答應我,”我向阿姨提出了一點點要求。


    “沒事,你說吧!我真能幫助到你的,一定幫助你。”阿姨說道。


    我從口袋裏拿出一封信,交到阿姨的手上,說道:“我出門在外挺久的了,現在一時三刻也回不去,這信你就在回到茂名的時候,按這地址和這人名,把信交給他吧!他是我的父親,出來這麽久,他一定很擔心了,還請你在我的父親麵前,多多美言幾句。”


    阿姨拿著這一封信,顯得很沉重的樣子,她看了看上麵的地址,說道:“原來你是城裏人,這事,我一定給你照辦就是了,放心,其實有空,你也是可以打一個電話回去問候的,為何你不打呢?”


    我低下頭想了一想,說道:“其實我也是有難言之隱,還望阿姨不要多問了。”


    阿姨聽到我這麽一說,用奇怪的眼光望了望三位女兵,悄悄在我的身邊說道:“我看這三位不是什麽好人,你不會是給她們……”


    “嗬嗬,阿姨你別亂猜測,她們是我的兵來的,”阿姨這麽一說,讓我大笑不已。


    阿姨被我這一笑,倒是弄得滿臉的緋紅,自顧地收藏起我那一封信來。


    “教官,你們在說什麽?怎麽讓你笑得這麽開心?”達蓮絲問道。


    米拉與非麗也豎起耳朵想聽我說,我看到這樣子,也就笑嗬嗬地忽攸一下女兵們,說道:“阿姨在說你們長得很漂亮,很像中國人。”


    女人愛漂亮這真是天性,她們一聽到我這麽讚揚,連連用感激的眼光望向阿姨,阿姨抬頭看到她們這麽樣子,也就對我說道:“你在對她們說了什麽?別把我說的話告訴她們,我這樣的眼光,太丟人了。”


    “放心,放心,好啦!阿姨,我們也吃飽了,感謝你這幾天的盛情招待,我們也該出發了,打擾了你們這麽久,真不好意思了。”我站了起來,向阿姨告辭,女兵三人也跟著我站了起來,這是最基本的肢體語言,女兵們也知道我在向阿姨告辭了。


    “好吧!你的信,我一定會送到給你父親的,你們一路要小心,”阿姨再次重複這一句話。


    我背起了自己的背包,阿姨也就幫我把房東給的雞蛋塞回到背包裏,我強行地把雞蛋留下來了,我對她說,孩子的大病剛愈,要補充營養,阿姨推辭不過,也就收下了,這一天,我們四人也就從阿姨的家門出發了,


    我們的計劃就是接著回到大街上去做按摩生意,回到原來放爛桌凳的地方,早就被城管收走了,就在這一會,在我正前方的不遠處,見到一位奇怪的女人,在街上跟老年人談話,她戴著一頂擋太陽的帽子,把半邊臉都遮住了,說的是滿口的英文,英文過後,就說得不太流利的中國話做解釋,大約的內容就是:她是一名外國的大學生,在中國被人盜了錢包,現在回不地外國了,在中國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需要人的幫助。


    我一摸身上的口袋,還有五百元這麽多,給外國朋友一點吃飯錢還是有的,我也就讓三名女兵先等候我一下,我手拿著一百元向這位外國女人走過去,我走到這女人的麵前,就用英語跟她說話了,我說:“外國姑娘,你的錢包真的在中國被搶了嗎?”


    “是的,這不是騙你的,我讀的是雲南綠邊外語學院,想不到今天出來玩,也就遭到幾名中國人打搶了錢包,你看,我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這女孩子一直沒有抬高頭,裝做一副很是可憐的樣子。


    “我這裏有一百元人民幣,請你外國朋友原諒中國朋友的錯,他們有一些思想想不開,搶點零花錢泡妹子的,也希望你能體諒一下他們,他們也有難處,不過,你說的雲南綠邊外語學院,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不知這學院是公辦,還是私辦的呢!”我好奇地多問了一下。


    這外國女人警惕性還是挺高的,她把頭一抬,看了看我,轉身就想逃。


    我覺得這外國女人很奇怪,心裏一定有事,是女人我不好動手,於是,就對著三名女兵使了一個眼色,她們會意地將這外國女人包圍住了。


    “你跑什麽?我可是要給你錢的人,”我對這外國女人說道,這外國女人始終不願意抬高頭來。


    “我……”這外國女人想說什麽,卻沒有說下去。


    “外國朋友,你是否有困難,請說,也許我能幫助到你,”我還是很明了地對這外國女人說話了。


    這時,外國女人沒有說話,達蓮絲倒是動了粗,用手輕輕一推這外國女人的肩膀,外國女人的太陽帽子被推掉了,這倒好,這太陽帽子一被推掉,露出了臉來,倒是讓三名女兵驚訝了,這就是排最後的女兵,這女兵叫天其,以前我一直沒有提過她,是因為她的本事就是喜歡騙人,也這是一組女兵中最弱的女兵,她的技能也一直沒有派上用場。


    “天其,天其是你,”三名女兵齊聲叫了起來。


    “教官,對不起,我不是特意想到中國來騙人的,我這不是在餓著嘛!飛機一出事,我就掉到這陌生的地方,我也隻好用我的技能騙點錢,買點吃的,還敬請願諒哈,”天其見到我在望著他,也就不打自招起來。


    天其說到這話時,我看著她緋紅的臉,淚水就差一點沒有流下來,是我將她們**來的,現在搞得她像是乞丐一樣,在中國雲南的大街上騙錢。


    “天其,是教官對不住你,請天其隊員歸隊,”我忍住了淚水,假裝嚴肅地對天其說道。


    “是,中國教官,”天其穿的是便裝,但這豐滿度還是很不錯的,她把胸一挺,向我敬了一個禮。


    “別這樣,別這樣,等一會別人認為我傻了,以為我在販買人口,”我還是把臉上的嚴肅收了起來。


    四名女兵被我這和藹可親的玩笑給弄笑了,她們咯咯地笑起來了。歸隊了四位女兵,現在真是四名女人一條街了,吱吱喳喳地聊個不停,談起分別後的一係列事情,天其同樣沒有遇見到別的女兵,她從飛機降落傘降落後,一直找不到北,也就隨意地走著,就到了這座城裏來,為了生存,也就一直以外國大學生名義行騙。


    我們一行邊談,邊走,正好走到一間買金屬器材的店鋪前,這店鋪正在做推銷器材,我們就經店主同意,就用兩百元跟店主租了一個店門的位置,然後,就開始了人體按摩的經營,鋪位剛剛擺下來,就遇到了一位中年人,這中年人一見到我們就興奮異常,大聲地跟我們打招呼。


    “你不記得我啦,我就是你們治好病的老頭,我還給了你五百元錢治療費,做為感激呢!天,我那天去泡妞了,那妞說我比年青仔還棒,想不到我的第二春被你們給治回來了。”這名中年人在對著我興奮地表達著。


    “嗬嗬,那就麻煩你多做宣傳了,我們剛到這裏混,也不容易,望你多多關照,”我謙虛起來。


    “有病的治病嘍,大家有病的都可以來這裏治,這裏可是神醫降世,不信的可以試一下,”想不到這名老頭這麽衝動,簡直就是我們的粉絲,他拚了命地喊著話,引來了大街上的人來觀奇。


    “我們不相信有這麽神奇,”


    “別信在多,在中國,那裏都是騙子,”


    在圍觀的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跟本不相信我們有這麽棒的人體電流按摩治療。


    “喲,你們不相信吧!我拿我的相片你們看,跟現在都不一樣了,這是我沒有治療前的相片,”老頭說完,就把一張老年白頭的相片拿給大家看,大家看完這老頭的相片,再看看老頭子的臉。


    “不會吧!這位不是你父親吧!”


    老頭立刻開口大罵,說道:“我騙你有獎金拿呀!真是的。”


    “難道這是真的嗎?這治療貴不貴?”


    “喲,真不敢相信,中國還有這麽神奇的醫學,”人群中的討論又炸開了。


    這時,從人群的身邊,停下了一台寶馬小車,我隻懂看車上的那個英文標牌,車的前座下來一位長得很粗壯的青年男子,估計,這就是保鏢類的人物,他撥開人群,走了進來。


    青年男子一撥開人群,就衝著老頭問道:“你在這裏叫喊,說的可是真話。”


    老頭正在氣頭上,當然大聲叫嚷:“我說的當然是真話,我騙你,我有錢拿呀!”老頭再次重複這句話,可能是氣瘋了,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話來說。


    “那這位醫生,還請你跟我走一趟,我們的頭,他爺爺正在犯男人的病,希望你跟我們走。”這青年男子自持自己有一身的肌肉,就很不客氣地說我們說話了。


    我略有所思地說道:“你這態度,是請醫生看病的態度嗎?怎麽說,這也是中國**的社會,而不是封建年代,人人平等,你這樣叫我,我就能跟你走了嗎?”


    這年青年男子見我不動於衷的樣子,他急了,想過來與我動粗,我立馬站起身來,怒視著這名青年男子,說道:“想打架嗎?我也有一身肌肉,要不要比試比試,簽一下生死書如何?”


    青年男子被我這話氣暈了頭,在原地晃動著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從寶馬車上走下來一位帶著眼鏡的斯斯文文,上身穿著白衣的青年人,看樣子像是像一名大學生,他嘻皮笑臉地拉了一下正在衝動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會意地退到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位神醫,剛才我的秘書粗魯,還望大人有大量,多多見諒,”帶眼鏡的青年人說話很是客氣,我倒是覺得這青年人是裝的,畢竟他身旁有一條這麽樣的“狗”,一定是習慣了橫行了,不把人放在眼裏。


    “嗯,這位先生還是挺客氣,還像個人,那像剛才有一條狗在這裏瘋叫,”我是故意這麽說的,那青年男子想衝過來動粗,被這名帶著眼鏡的青年人的眼神,給盯了下去了。


    他們真的是請我去看病嗎?到底是看什麽病?這人的心裏還是一個疑問,也就隻好看做什麽戲,再打什麽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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