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在這森林朝霧溟濛,縹縹嫋嫋,一片迷茫,我輕輕地從高樹上跳躍下來,尋找著森林裏的獵物,很習慣地摸摸衣領,這才記起“開符天筆”已經遺失,隻好自己動手追尋著獵物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我飛快的步閥穿棱在森林間,心中的希望就是最好能遇上那九名女兵,那怕是一名也行,沒有女人的日子,男人是孤獨的,不幹別的事,就見上一眼就很好。


    怪不得以前我的朋友說在雲南當兵,營房的四周,一個女人都沒有,隻要見到母豬都想上了,都認為是西施了。溫馨建議,如果網上那裏出現青蛙、恐龍之類的怪物,對於嫁娶上有麻煩的,不用參加什麽電台牽手節目了,直截了當相互約好,到這雲南的西雙版納古森林裏住上一段時間,這樣方便嫁娶,也不用挑剔這麽多了,男人要是見到女人,就一定會說:“呀,你是恐龍啊!真漂亮”,女人要是見到男人,說肯定會說:“想不到古森林裏還有你這種稀有動物,還是公的,我要嫁給你”。


    突然在眼前,一隻小小的白影迅速從眼前閃過,我急步追了上去,來一個狗搶屎的招式,就地將小小白影壓在身下,這白影那經得住我的飛撲,更加上我的體重,將白影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還好這隻是一隻小動物,要是是女人,那就不得了啦!一定受不了我這麽折騰,我是這樣想的,誰叫我是男人呢!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這世間就這兩種動物在相互想著,有了這樣的想法才能更開心地生活下去。


    我低頭去看壓在我身下的小小白影,是一隻兔子,這兔子早就被我壓死了,早上出獵就見到兔子,真是一個不吉利的早晨,在此刻我的腦海記起了一隻成語,也就是“兔死狗烹”,這個詞也就是代表著兔子死了,獵人被人煮了的意思。我緊張地四下張望一下,還好,這四周很安靜沒有任何的動靜,我想這裏還是挺安全的,於是,用木頭鑽火,點燃了一堆篝火,打算先將這兔子烤了吃。


    火燒得很旺,煙也很大,這地球不是我的,是大家的,我也太張揚了,在這樣的環境裏,竟然敢點火烤肉,這會是沒有事,兔肉也烤得很香甜,我看著這烤得香噴噴的兔肉香氣四溢,正想舉手去抓的時候,天空降下一張很結實鋒利的鋼絲網,這網將我結結實實地網了起來,網繩勒得我的皮膚出了點血絲,隻要我掙紮就疼痛難忍,看來這一會,兔肉是難吃上了。


    這一張網慢慢地將我拉升到樹的半空中,隻聽得周圍一片笑聲,“哈哈哈哈,這就是天師,一名肉長的天師……我看啊!是廚師才對,嗯,烤的兔肉真香。”有人想動手去拿我烤熟了的野兔肉。


    “不許動,”我大聲對叫喊了一聲,網下的人還真被我這麽叫嚇住了。


    經過一陣靜寂之後,網下的人又開始說話了,這一會,我看清了他們的模樣,他們身穿著與寨子裏的士兵相同的服式,我知道,這一定是寨子那些兵將我抓住了。但是他們怎麽知道我是天師,這就是我心中的疑團了。


    “喲,我說啊!你這廚師是從那裏學來的烹製技術,把兔肉烤得這麽香,我們在這裏生活了這麽久,都沒有見過這麽香的兔肉,兄弟們,來,吃,哈哈哈……”說這話的是一名老兵,這老兵的長相就很令人討厭,再加上他哈欠連連,臘黃的臉膛,賊眉賊眼,真他娘天生他就是這得性,我心胸廣闊,原諒他的罪過,不與他一般見識,任他說。


    誰想到這人我好像與他讓輩子有仇似的,他拿著一隻烤得金黃的兔子腳,邊啃邊走到了我的網下,他叫別的士兵將綁著我的網輕輕放下,放到離他還差三寸遠,從這一刻起,我已經覺得他不是普通的兵,一定是跑腿的頭,這老兵用眼睛盯住我,說道:“嗬,你小子還真會弄吃的,今天老子我吃得爽,有心情問你一個事,你得老實說。”


    我鼻子“哼”了一下,沒有理會他,為什麽哼他,因為他吃了我的肉,我能不生氣嘛!再有廣闊胸心,也不能原諒他這一次犯下的錯。


    “喲,天師,不,說錯說錯,廚師,你還真有性格,我喜歡。好,你不說是吧!等我押你回去,就有法子讓你說。”這老兵的語氣似嘲笑,又似在鬥狠。


    當這麽一群士兵把我烤的兔肉給吃完後,他們用一條木將我的手與腳綁上,就這樣將我往寨子裏抬去。“嗖”的一下,我的靈魂從網裏掉了下來,變成他們抬的是我的肉身了。


    這些凡夫俗子,不知死活,我輕輕地拍一下抬著我其中一名士兵的肩膀,再狠狠地給他一耳光,他莫明其妙地忍痛東張西望,接著,我再用同樣的方法逗另外一名士兵,他們都莫明其妙,想丟掉手中抬著我的木,又很懼怕那名賊眉賊眼的老兵,老兵可在身後盯著。


    抬著我的士兵也不是笨人,他給了一個眼色另一士兵,然後,將我的肉身放了下地麵上,對那賊眉賊眼的老兵說:“頭,你看看,這廚師,不,這天師還會玩蠱術呢!剛才我們倆都挨了他的耳光了。”


    “真有這事嗎?怪不得,我見到你們倆動作怪怪的,好,他想玩蠱,我就跟他玩玩,”老兵一副怒容。


    這老兵從身上拿出一小木頭人,口中念念有詞,這兩名抬著我的士兵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到就想再給他們耳光,想了想,還是停住了手,細細觀察這老兵在玩木頭人,老兵將木頭人在手中戳來戳去,一會睜睛,一會又閉眼,讓我看得莫明其妙。


    木頭人從老兵的手中飄了起來,飄出手中就停住了,老兵從身上拿出一紮針,往這木頭人身上刺,這一會,我感到了不祥的預兆,我的肉身在鋼絲網中痛苦掙紮,讓我看了也感覺到一陣心驚肉跳,這雲南的蠱術果然非一般。


    我的靈魂實在是看不過眼了,走過去將老兵飄在半空的木頭人,重重地砸在地上,老兵不知是怎麽回事,於是,心發慌,手出汗,倒在地上,我知道他是嚇暈的,這一會,任士兵們的叫喚,他沒有醒過來。


    士兵們沒有辦法,隻好再找來多一根木頭,用同樣的辦法,將我與老兵往森林外抬,往寨子的方向走去。


    晨霧慢慢散去,這些抬著我的士兵,還有跟隨的士兵都打起哈欠,他們一定是太勞累了,為了抓我,他們熬夜是很累的,我很能體諒他們,畢竟我有一位朋友是倒班的,不但要熬夜不能睡,要是偷偷睡了,給查崗的抓到,那就玩完了,一年的獎金全部泡湯,約算一萬多吧!


    這些士兵熬夜,好就好在能睡上一會,沒有人查崗要罰錢,不用心驚膽顫,不過,相信他們一定是伏擊了我許久,要不,不會這麽輕易就將我抓到的,他們到底怎麽樣知道我是天師?又怎麽知道我在高樹中,一直跟隨著,直至將我抓住,還虧了我抓的一隻熟兔呢?這一切都是我心中的疑團。


    我的肉身不反抗,而我的靈魂,也不幹擾他們,我要跟隨他們進寨,探聽非麗與達蓮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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