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在這樣的環境裏,此時居然沒有了怕死的感覺,非常不解的就是他們為何要把我們支解,拿我們的肉去做叉燒包,別的肉做也是很好吃的,難道人的味道就與別人不同樣嗎?我是這麽想著,想著我的魂魄居然出殼了,居然出殼了,那我得先去調查一下再說,我想不到這麽快就輪到我的,我的前麵還有幾位清朝的民工頂著。


    其實我很自私,我完全可以用“開符天筆”去救他們,把法師與尼姑殺死,為何我不這麽做,不身臨其境的人是不知道的,我如果不調查清楚,就這樣去殺人的話,天理不容,老天居然有這樣的安排,一定是有他們的天理,我不是治安管理辦的,我更不是婦聯的,法師與尼姑這檔子事是不用我去管的,我隻想調查清楚後,好處理他們,將我的肉身救了,這樣,我就不會違背天理,逆天而行。


    我的魂魄飄出了廚房的門,走出這間大院,才明白了一些事,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隻見在寺院門口的左側小門旁,有一間寺院開的麵包鋪,在鋪的門口掛著一麵旗子,迎著微風在旗杆上飄揚,上麵寫著幾個繁體字,不過我能看清楚上麵的字:“眾肉麵包鋪”,


    好一間“眾肉麵包鋪”,既我拆字來解釋的話,這個“眾”字全是人,也就是說他們要把全部人都來當肉包子,想一想這“眾肉麵包鋪”居然明目張膽地開張著,不過,這並不奇怪,清朝應該沒有什麽衛生監督的專門單位吧!誰管這dna是人的,還是豬的,反正是肉,可憐的清朝人民,他們居然吃進肚裏的是人肉都不知道。


    正在這時,一名清朝打扮的瘦瘦高高的小夥子跑到店鋪前來,他可能是買包子的,他對管賣麵包的法師打了一聲招呼後,告訴他一個消息:“快去菜市口看看,那裏正殺人,可以用饅頭麵包粘點人血回來賣,這種饅頭麵包售價高,它的作用可以讓肺有病的人吃了就會好。”


    買包的法師搖了搖頭,用手上的扇子扇著他那半露的肚腩,說道:別信太多,隻要好吃,你買我們的麵包吃,也包準能治病,你信不信?


    “嗟,懶得理你,”這瘦瘦高高的小夥,賣了兩個麵包就走了。


    天慢慢亮起來,來買麵包的人越來越多,看得出來,他們平時買人肉叉燒包的生意是相當火紅的,隻見這法師不停地收著銅錢,那樂嗬嗬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正在買人肉叉燒包。


    原本我還想去菜市口看看,有多少人正在拿饅頭粘人血的,想到我的肉身就快受苦了,立即飄回寺院的廚房裏,不得了啦!我的肉身被小法師和尼姑劏開來了,居然血沒有流出來,腸子沒有流出來,心髒也沒有流出來,我肉身的雙手卻是分叉被綁起來的,而臉蛋是的嘴正在傻呼呼地笑,居然一點痛苦都沒有,把小法師與尼姑嚇得站在那裏發呆。


    “怪物,真是怪物,怎麽會這樣子?居然劏開不死的理由?”小法師在自語。


    “你們這些混蛋法師,為什麽要殺死我們,你為什麽要劏我的夥計,你們真不是人,”火輪氣衝衝地盯著他們,倒是很氣憤說話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不愧是經曆了殺人無數的尼姑與小法師,他們氣定神閑的樣子,說道:“哼,不知死活的家夥,現在就把他的頭拿下來給你看。”說完,就要動手的樣子。


    我急步回魂,將魂魄還原回肉身,我居然感不到疼痛,我張嘴說話了:“嘿,小法師,你要拿我的頭可以,但我希望你滿足一下我的要求,就一個小小臨死前的要求,希望你能滿足,無限感謝了。”


    “說,什麽要求,你才願意死?”小法師盯著我,顯得有些害怕。


    我怕他們不守諾言,或害怕我會逃走,我想了一個保本的方法,說道:“我隻要你把我的手放鬆,腳千萬不要放,鎖得更緊一些,我隻想在臨死前,拜拜我的祖宗。”


    “哈哈哈,你很快就去見祖宗了,還提前打招呼,滿足你,鬆開他的手。”他居然被我逗笑了,一點疑心都沒有,命令尼姑上前幫我的手鬆了綁。我的手上的繩子被解開了,當然是很輕鬆,我放手去調戲一下我的心髒,再拉一拉我的腸子,把這兩樣內髒扶正位後,手拿出“開符天筆”,就像縫衣服一樣,快速地將我被劏開的地方縫了回來,一點痕跡都沒有。


    “啊,大膽妖怪,你是何方神聖,如此放肆,敢在這裏撒野?”小法師聲嘶力竭地喊。


    “哈,你爺爺我今天就要把你這黑鍋給平了,你記住了,你爺爺我是生長在新中國二十世紀的小帥天師,你以後要找我報仇,就直截給我打一個電話,或上網q我一下嗬,**,”在此時刻,我居然還是記得我是二十世紀的帥天師,其實跟他們說q或上網,他們也是壓根聽不懂是何物了,這也是我一氣之語罷了。


    **完他們,就揮動著“開符天筆”,在自己的腳下一揮,鐵鏈沒了,再急速地在尼姑與小法師的腰部寫上一個“定”字,他們居然動彈不得,眼盯著我去救別的清朝民工和火輪,也拿我毫無辦法。


    清朝民工被救,當他們的驚魂定了下來後,居然,有幾位立馬跑到小法師的根前,扇了他幾耳光,還有三位清朝民工像一輩子沒有吃過麵包一樣,跑到漂亮尼姑的身上亂摸索,這樣“饑渴”的清朝民工,這時,乍還耐得住自己的**,早已經一泄萬裏了,也許他們的心裏還有受傷的陰影,也就是火輪被**的那一天晚上,這幾名清朝民工後悔當時自己沒有當主角,現在彌補回來。


    清朝民工用力地撫摸,弄得幾位漂亮柔美肌膚的尼姑,動彈不行,又是那樣的騷癢,卻想叫又叫不出,**由圓的搓成扁的,再由扁的搓著圓的,擠得她們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再紅回來。


    我知道這一群尼姑很壞,我也就不英雄救美了,任由這群清朝的民工蹂躪了,想一想,其實她們也挺可憐,不排除她們是被法師們給拐騙來此,為他們服務的工具,真想不到在清朝已經出現了人販子,居然還是清朝的法師先走了這一步。


    “不許動,”說出話來的居然是火輪,火輪製止了清朝民工再接著往下搓的動作了,我看見有一位清朝民工的手已經撫摸到一名尼姑的下體了,正想再深入地侵犯。


    “我就是要摸,關你這狗雜種啥子事?”那位想侵犯尼姑下體的清朝民工大聲回擊了火輪,也許他此時正**焚身,敢這樣對一名肌肉人說話。


    “你吃了豹子膽了,敢頂我,你懂不懂《婦女法》?要不懂就打婦聯問問,”話未說完,一拳就打向了那名清朝民工,民工應聲而倒,口吞白沫了。


    我拉住火輪的手,對火輪說:“火輪你傻了呀!這是我們中國的清朝,哪裏有什麽婦女法,既然這樣了,我們快走,不管他們了,這不是我們留的地方,”說完,我就拉上了火輪走出了寺院的廚房,這時,這群清朝的民工才記得自己的身份,自己是待宰的肉,他們害怕了,想追我們,我們已經走出了寺院了。


    逃出了寺院,莫名地來到一條冷清的清朝北京胡同處,火輪才問起我一件事,他說:“小子,原來你不但會變魔術,還不怕別人用刀劏這是怎麽回事?”


    我無語,我也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為何有這功能?也許,也許是我在古帝之墳下吃到的紅豔豔的水果吧!這些水果真有用,想了想,我的嘴笑了,弄得火輪連連聲說英語:“no,no,中國人真奇怪,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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