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輪經我搖醒後,慢慢地恢複了體力,接著幾位清朝的民工也恢複了體力,他們很害怕,蜷縮在房間的一角處,我讓他們不要害怕,大家的安全由我負責,他們是不會傷害到你們的,經我的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才讓這群清朝的民工不再害怕。在房間一門縫隙裏透過一束光來,這一束光是火把的光源,有人正舉著火把正往我們這邊來。


    我建議大家不要出聲,保持剛才的狀態,在我的安排下,他們每人都假裝還沒有醒,躺在滿是稻草的房間裏,我吩咐火輪保護我的肉身,火輪莫明地答應了,他覺得我完全有能力抵抗外敵,根本不可能需要保護,但他還是答應了。我的身體往後一倒,接著靈魂出了殼。


    來人的不是男人,是兩位尼姑,他們身穿透明的白紗衣,頭帶著尼姑帽,若隱若現地把豐滿的胸脯完整地凸現,漆黑的下三角也完整凸現,中國的清朝道光年間還沒有發明比基尼,中國的肚兜可能太厚,說天氣熱吧!這天還不算太熱,她們居然打扮成這樣,真是意想不到,她們要幹什麽?我的心一上一下,實在是不明白。我本想魂魄出殼出去打探一下這四周的環境。當我看到尼姑這一身的打扮,我還沒站在房間裏,看尼姑的一舉一動了。


    一名長相極美的尼姑漲紅著臉,她首先抓住了火輪的上衣,使勁地扇了兩耳光,火輪想反抗,卻被另一名尼姑提住了雙手,用豐滿的胸脯壓住了他的頭,雙手按住了火輪的手。火輪用盡了力地喘息,鼻子要被壓住就用嘴喘,嘴要是被壓住就用鼻子喘,兩處要是都壓住了,他隻有張開大嘴,用舌頭頂開尼姑壓過來的**,透過少少的牙縫隙喘氣了。


    兩名尼姑就這麽折騰了火輪十來分鍾,在一旁的清朝民工看到這場麵,無不垂延的,但清朝民工是比較遵紀守法的,最多就是隻有色心卻無色膽,裝作害怕,又睜大著眼睛,就是不眨一下。


    而我的肉身正躺在火輪的身旁,其中一名尼姑輕輕地提起,放到一邊,然後說了一句:“這家夥有病。”


    當我一聽到這話有點生氣,細細一看,別的人下體勃漲起來了,就要撐破了褲襠子了,火輪是一名血氣方剛的一米八個頭的肌肉男,更不用說了,劇烈的反應,又劇烈的喘息著,而我的肉身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時,尼姑們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張揚自由,張揚著青春,將頭上的發夾一甩,輕柔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帽子也掉到一旁,兩名尼姑居然以為我們這房間就是洗澡堂,就這麽地把透明的白紗衣脫掉了,光潔的身體,在火把的照射下,豐韻迷人,皮膚細柔而不膩,如熟透了的廣東茂名出產的,剝了皮的荔枝那樣。


    “這個,她們這是幹嘛?”我的心又在問自己。


    火輪倒是不緊不慢地反抗著,半推半就的樣子,誰想到尼姑不跟火輪客氣,點了他的**位,讓他動彈不得,在他的下體氣海、關元兩大**位點一下,火輪的下體卻如彈簧一樣,使了勁一樣彈起,尼姑們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盡情地享受著,調戲著火輪。


    “不,不要,小子,你還不來救我,我,我受不了啦……”火輪看著我的肉身,而此時我的肉身傻傻的,那管得著他在叫喊。


    就這麽在汗與喊聲中,火輪度過了人生中最勞累的一個小時,兩名尼姑像是吃飽了飯的兩條狗,起身穿上衣服,把頭發盤進了帽子裏,兩名尼姑起身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用力地踢著我的肉身,還踩了幾下火輪的身體。


    “你這雜種,我們這裏都沒有像你這樣的毛發的,真是雜種,”長相極美的那一名尼姑很生氣的樣子,也許這時才看清火輪的長相,她們一定以為這個房間裏的人全都是黑頭發的人。


    兩名尼姑氣衝衝地出了房間,我也跟著她們往外走,隻見她們把門鎖上了,隨後,大步地往一條直道走,左拐右走,走了十五分鍾左右久,她們推開了一房門,當她們推開房門我才驚訝了起來,房間內全都是待產的大肚子尼姑打扮的女人,有些女人不大肚子了,卻在不斷地擠著自己的**,流出來的是乳白色的液體――母乳。


    在現代的醫院裏,醫生說過嬰兒小,提倡最好食用母乳,母乳營養豐富,容易消化吸收。其中白蛋白多,酪蛋白少(牛乳為80%,難消化)還有大量的消化酶,對嬰兒是很適合的,但是這不是婦幼,她們又在幹什麽?


    當這兩名年青貌美的尼姑走進房間時,裏麵年長一點的尼姑問話了:“妹子,今天采集成功嗎?”


    “哼,基本成功吧!不過,采集了一位雜種,說來就是氣人。”一名尼姑發話了。


    “沒事,沒事的,我們不會告發你倆的,說話小聲點,別給主子知道了。”年長一點的尼姑就隻就這一句話,也就什麽都不說了,自顧著雙手忙碌起來。


    兩名尼姑輕輕地把門帶上了。


    在這樣的場麵下,我才覺得人生,什麽叫人生,母親是多麽的偉大,這就是人的精華所在,而這一群尼姑卻在為誰做貢獻呢?


    門來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說話的正是那名小法師,小法師說道:“不好了,我們的老大正在練功,急需奶源補充元氣,快開門啊!”


    一位老一點的尼姑,手提小木桶,走到門前,打開了門,說道:“呐,今晚就這麽多了,你先拿著去應急用救主子,我們幾天都沒有木瓜吃了。”


    “菜園子裏的木瓜吃光了嗎?”小法師驚訝地說。


    “是的,小主子。”


    小法師搖了搖頭,提著小木桶急步離開了,徑直往一大院子走去。我也跟隨在小法師的身後。


    小法師來到了一間挺大的房間前,敲門,見無反應,隨後自己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師父,師父,你,你快,快醒一醒。”小法師見到一人倒地上,於是就驚慌地大聲叫著。


    我走了過去,一看,正是那名與我打抖的禿頭法師,他暈倒在地,當小法師把他的臉翻轉過來後,我才發覺他是沒有嘴的,原來與我打鬥時使用的是幻術,現在一目了然,他的嘴是假的。


    小法師連忙把禿頭法師的頭塞進了小木桶,過了一會,再拉他的頭來,這時,隻見他的頭慢慢地恢複了一張嘴。這一桶奶果然挺管用,禿頭法師張開雙手上下地做著練功的姿勢,然後,張開嘴,用力地吸食著這一小桶人奶,隻見他的麵色也轉紅潤。


    “愛徒,你去看看別的師叔如何?快去快回,向我匯報。”禿頭法師正兒八經地向小法師說話了。


    “師父,是,徒兒就去。”小法師又手合十,然後,退出了房間。


    我這個魂魄就像遊魂野鬼似的,一直跟著小法師,小法師一個一個房間地給受了傷的師叔們送人奶補元氣,我一步不離地跟著,我心中非常明白,也隻有跟著他,才能多了解這裏的情況。


    我了解完這些情況後,回到了我關著我肉身的房間,隻見火輪正在想著美事的樣子,而我一回到肉身,就輕拍一下火輪的頭,問他開不開心。


    他居然死豬般地說謊:“你不是在這裏嘛,還裝瘋買傻,見到人家被**了,都不來救命,真是的,我堂堂國際級的雇傭軍居然在此獻了身,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看樣子,也不像說謊,像是真有這麽傷心似的。


    是啊!沒辦法,我也不想火輪在此就**了,在如此陌生而惡劣的環境,如此的夜晚,天又是如此黑,我也很為火輪傷感,剩下的,我也隻好安慰他一頓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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