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嗖”地一聲,將魂移入了棺材裏,幾位“大力佬”腳一沉,站不穩,“蓬”的一聲,棺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棺材蓋被砸脫了,眼睛射進來的光線刺激著,慢慢地睜開,我用手輕輕地揉搓,就在這時,有一位“大力佬”叫出聲來,有“鬼”啊!他們長時間經曆著這種職業,什麽都有見過,可是畢竟還是有本能反應的。


    這時,他們還是打開了蓋,我爬出了棺材,四處張望一下,還是覺得這世界比較舒服,看著父親慈祥的臉,這張慈祥的臉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還有他臉上的淚痕,這一會,真感覺父親真的老了,他那滿頭都已是白發鬢鬢,我呆站在棺材前,父親過來與我擁抱,我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麽?經過這樣,我才明白,活著的意義就是有一種情是分離不開,這種情一直根深蒂固地種進心窩裏,而這種情就叫親情。父親對我的愛,我隻能說盡我的能力,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上回報他了。


    父親:“奇仔,你去哪裏了,讓老豆擔心啊!”


    “沒事的,隻是睡覺睡過了頭,現在不是醒了嗎?”我那敢說我去遊了一回食血鬼地府,說出來別人也不信,到時以為我剛醒,腦袋又出了什麽問題,搞不好還要被送去給醫院的那群庸醫來個什麽腦電圖的,或什麽腦磁波震動測試,這麽些把戲,真受不了,夠折騰人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父親給錢“大力佬”們,向他們道別,大力佬們也祝賀並恭喜父親,那種恭喜就像是父親剛生了兒子一樣,而他們是來這裏喝滿月酒的,一場悲劇變成了喜劇,我看著我那張掛在大廳內的黑白照片,我仿佛發現他在對我笑,這也許是因我的心情開心而導致的錯覺。


    那些送死人的紙錢,父親想全部丟掉,我還是說了,就讓這些錢燒了吧!不要浪費,於是,父親拿起這麽些紙錢點燃燒了,在燒的過程中,我見到了幾位小朋友,他們與一位長得挺像我的人在搶著那些紙錢,不是挺像,應該就是,那應該是我,那我現在這個人是不是我,我也真的被弄糊塗了。


    報社的李主任知道我又沒有死,他給我打來電話問候,並問幾時可以來上班,我說道:等我的身體恢複了再去上班,先請五天假吧!李主任還是同意了我的征求意見。


    回到報社上班,這次同事們對我並不像上次白癡後我恢複的態度了,他們冷言冷語,那種臉色還真的挺像是我欠他們錢一樣,不過,我也明白,我倒是覺得他們想排斥我了,也就是看不起我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可想而知,換了任何人都會有這種態度,這個人怎麽就天天病,一會白癡,一會死亡,這麽脆弱的人,誰想與你做同事,做朋友呢!


    同事居然是這麽說的:喲,你還沒有死呀!我想操他祖宗的,想了想,還是以忍仁為貴,沒有與他們對話,回到我的辦公桌前,打打字,練練腦,剛回辦公室,別人也是不會交任何任務給我幹的,他們對我不相信。為何不相信,很明確,把采訪任務交給白癡,想一想又是一個怎麽的概念。


    世間任何事情,人們隻忍受你犯一次錯誤,就像女人選擇老公一樣,第一次獻給了自己的男友,嫁了人後,卻又在外偷漢子,這種錯能讓作為老公的人再次犯錯嗎?不行,我想是不行的,我的同事也是這樣的普通人,相信這就是生活的事實。


    李主任找到了我,他對我說了一句話:其實你不適合做記者,你就是天生的一名作家,我看得出來,你不適合采訪,也許采訪任務重,曾讓你身體一次再一次地陷入困境,這也許是我的錯,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我莫明其妙,但想了想,我又明白了,我的魂多次出肉身,這還不是為了這個世界,為了報社嗎?如果不是你李主任讓我去采訪那湖,那屠宰場等,我會鬧到今天這樣子嗎?不過,這個事,我能吵嗎?我吵誰又會相信,我這是工傷,我也是因工太投入而導致今天這樣的。沒有的,社會就是相信眼前的東西,世界特別的東西隻我一人能看見,別人看不見,別人認為我是傻的。


    真有點像被**了的一樣,這種感覺真難受,全世界的人都被人**了,也順其自然了,而我卻沒有被別人奸強,還在別人麵前說自己是處女,人家不笑話我才鬼。


    我二話不說,回到辦公室收拾了我的東西,我就往報社外走去,到了這種地步了,我還有什麽話可以說的,本來以為最信任我的李主任也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話我還能受得了嗎?再也受不住了,這委曲能讓我哭出來,我哭了嗎?沒有,一滴眼淚都沒有。


    我幹的活確是與報社有關,可是我幹的事卻與報社無有關聯,人家報社讓你做采訪寫新聞,你憑什麽魂魄出殼呢!再想一想,報社也給了我機會到華華寺去找了聚能大師啊!這份感恩的心還是要有的。


    我走出報社的大門,別在腰間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是李主任的電話,我不想接,我想李主任這一會也不會說什麽好話,最多是安慰之類的話,電話還是不斷地響,我接了,隻聽得李主任的話就是:一路好走,他也是出於無耐,因為報社裏的大夥都不想見到我;


    我解釋道,無所謂,在那裏我都能生存的,這真的不是氣話,我說的是事實,可不知道李主任會怎麽認為,電話倒是掛得很快。


    現在我才看出一個人的真心,人總會在別人失落時或掉井時下石的,放心,一般人都會這麽做,李主任就是這麽樣的人,經受不起別人的落井下石,他也下了一塊大石。


    沒有了工作,我還能幹什麽,餓肚子啊!整天就吃在報社時存的那一點小錢,每天都在大排檔吃喝,以酒澆愁,愁更愁,我一個人吃飽一個家都飽。


    我在這困境我沒有找父親訴說,我大個兒子了,還能像以前那麽撒嬌嗎?父親那丁點退休金說實在的,也解決不了他的溫飽,上次還為我花辦了死人的錢。這已經夠麻煩父親了。


    每天晚上,喝完了酒,沒有人生大計,有時倒地吐完了,就睡在大路上,可是當我一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大群的人都在搶食我剛才吐的東西,一看到這樣的情況難免有些惡心,可是,我知道,這些都是食吐鬼。


    食吐鬼喜歡與飲酒的人親近,崇其酩酊大醉,伺其嘔吐而飽食惡氣。這些都是很早之前,書中有所記載的,想不到,我喝得爛醉時,卻見到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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