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年中檢查,有點忙,之後又外出學習了一段時間,所以才斷了更。[.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千載提供該最新章節閱讀與他人的批評沒有任何的關係,希望大家諒解,並對諸位的鼓勵表示十萬分的感謝。這段時間在考慮這本書的方向性問題,現在基本想好了個大概,第一次寫書,希望不會讓大家太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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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彥崧覺得心已經有點安定下來的時候,又生了件突事件,讓彥崧的本不算堅定的決心又鬆動了。


    這天中午趁人少剛開完例會,大家正從大廳散開,就聽到大門麵的台階被人踩得“咣、咣”地響,一邊還有個很尖銳的女聲叫了起來,“醫生!醫生!”


    剛走沒兩步的彥崧返過身來,看到一個三四十歲的婦女,懷裏抱著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小男孩已經跑了進來,和那女人的激動相比,那小孩明顯過於平靜――彥崧評估至少是暈厥的狀態。


    “怎麽了?”彥崧走前一步,看了那小孩一眼,沒等那人答話,已經知道這小孩的問題有點粗了。


    因為小孩的臉已經有點青紫青紫的了,很明顯是缺氧。彥崧馬上雙手接過這小孩往搶救室跑去,一邊跑一邊出了第一個醫囑“準備好氧氣、呼吸球囊還有氣管插管!”


    那婦女這時才神情極度緊張與焦慮地講述起事情的經過,“我兒子剛才在玩一個玻璃球,我一轉眼沒看緊就讓他給吞了進去,想摳卻怎麽也摳不出來,然後他鬧了一下臉色就變成這樣了。”


    這邊幾個人已經七手八腳地在準備搶救的器械了,餘向天也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情況怎麽樣?”


    彥崧戴上了手套,一邊用手試了試頸動脈的博動,一邊用手指一探,心裏暗暗叫了一聲,“靠!”果真有個很堅實的圓球狀的物體把小孩的喉步塞得滿滿當當的根本沒有下手的空間,彥崧一邊向餘向天報告,“喉頭完全給玻璃球卡實了,脈搏很微弱。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一邊把小孩倒吊了過來,一手抱著腿,一隻手臂頂住著腹部。不用言語的溝通,餘向天二話不說,上來對著小孩的背一陣拍,和著節奏還一邊用手輕輕擠壓小孩的腰背,可還是沒什麽效果,看來是真的卡死了。


    “放平吧,先開通氣道。叫院前科支援。”餘向天皺著眉頭扶起了小孩和彥崧兩人合力又把小孩在診療床上放平了,這時小孩的臉感覺是更紫了。彥崧回頭衝高小純喊了句,“給我最粗的針頭。”


    彥崧這時的想法就是趕緊先給小孩一點氧氣,好支持到醫院做進一步處理,把針頭拿到了手後,簡單地用沾著碘伏的棉簽隨便一消毒,定位好了環甲膜的位置,一咬牙就刺了進去,“滋”的一聲,空氣進去了,把接過來的氧氣管放在針頭的針筒連接口邊上並把氧氣流量打到最大檔,希望能給多點氧,小孩的臉色似乎沒那麽紫了。


    在完成了這些動作的同時,餘向天又叫護士開通了靜脈,並給了一劑呼吸興奮劑。彥崧等了半分鍾左右,見小孩的自主呼吸還不是很理想,想了想,叫了聲“三十亳升的注射器。”


    高小純沒想明白彥崧要注射器幹嘛,但還是很利索地遞了一支給彥崧,隻見彥崧把注射器的活寒栓拔掉,就把筒身與插進小孩氣管裏的針頭連接到了一起,一邊用手固定好針頭的位置,一邊把吸氧管含進了嘴裏……


    大家明白彥崧要幹什麽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彥崧吮了一小口氧,就用嘴對住注射器敞開的管口吹氣,用人嘴來完成一個呼吸球囊無法完成的對接工作――其實這邊的工具還是太簡陋了,要是用專用的環甲膜穿刺器就可以和呼吸球囊對接上了。隨著小孩胸廓一下一下的抬起,小孩的臉色終於不再那麽難看,已經有一點點血色了,很快也有了自主呼吸。


    這樣大家才稍稍鬆了口氣,不過這接下來要怎麽把這要命的玻璃球取出來這又是一個問題了。


    餘向天雖說剛才已經吩咐了要急診院前科的派車過來,但是他卻不是很甘心,歪著嘴想了一下,“給我喉鏡,我試一下,看能不能把它鉤出來。”


    彥崧直覺是此路不通,但是還是幫他擺好了小孩的頭位,姑且一試吧,這裏除了喉鏡也沒有更好的工具了。餘向天熟練地操著喉鏡用最小的葉片試著鉤了幾次,但是空間實在太小,而玻璃球在喉頭卡著太實,又很滑,根本鉤不著。


    “媽的!不行,要是有長一點的細一點的能鑽進裏麵一點就可以了,就差那麽一丁點。”餘向天罵了一句,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人去追究他的不文明用語了。


    不過……


    餘向天這句話倒是讓彥崧腦子裏突然有了個閃光點――裏麵?!!


    一個很大膽的想法蹦了出來,彥崧看了看餘向天,決定跟他匯報一下,“餘主任,我有個辦法……”彥崧還不是很確定,稍一遲疑,餘向天很幹脆地嚷了句,“說!”


    彥崧盯住餘向天,用最簡單的話語解釋了一篇自己的方案,餘向天有點吃驚,問了句,“有把握嗎?”


    彥崧咧了咧嘴,“試一試,但肯定會有點創傷。”餘向天理解地點了點頭,考慮了一下,“來吧!有問題我兜著!”


    不管其他人驚異的眼神,彥崧和餘向天兩個就開始了他們的冒險計劃。


    彥崧先把從環甲膜穿過的針頭往外退了一點,調整了角度,把針尖衝著喉頭的位置,輕緩地頂了過去。而餘向天也把喉鏡再次伸進了小孩的喉頭,但這次他沒有立即去鉤,而是定在那個位置,等到彥崧快把整個針頭都頂進去了,這時餘向天看到玻璃球往外稍稍挪動了點,位移不大,大概隻有五個毫米的樣子,可就是這五毫米就夠了!


    餘向天很輕鬆往上一鉤喉鏡,“喀”的一聲,彈出的玻璃球與喉鏡的葉片輕輕撞擊了一下,這一聲過後,小孩重重地吸了口氣,當聽到空氣通過喉頭的哮鳴音,餘向天和彥崧都笑了――成了!


    餘向天退出喉鏡用手把玻璃球從小孩的嘴裏取了出來,很是興奮地衝大家晃了晃,終於把這禍害給害了!彥崧也把針頭順著拔了出來,重重地吐了口氣。整個屋子裏的同事都興奮了,雖說不至於手舞足蹈,但眉宇間都可以看出對彥崧的欽佩與祝賀。


    原來餘向天剛才的抱怨讓彥崧想到了,如果玻璃球梗阻的位置往外一點點,也許喉鏡就工作的空間了,從外麵是肯定沒辦法了,那能不能從裏麵做文章呢?不能拉,可不可以頂呢?彥崧想到了剛剛插進去的針頭,也許將近四厘米長的針頭還真能起到一個奇兵的做用,靠他完全頂出來可能不行,但是頂出一點讓喉鏡的相對作業空間更大一些,也許就可以了!隻是這一來會對小孩喉頭的組織有一定的損傷,但彥崧的直覺告訴他,這應該是一個時效與損傷相較最好的一個辦法了,也許小孩都不用住院了呢!


    沒想到這針頭與喉鏡的配合還真成功了,這不能不算是一個奇跡!


    再次確認小孩的喉頭組織沒有明顯的出血,並且小孩也恢複了知覺後。餘向天很驕傲地向小孩的母親宣布小孩已經基本脫離危險,等救護車一到,到醫院觀察一天應該就可以回家了。小孩的母親很高興地握住了餘向天的手,“謝謝你啊,醫生!要是我小孩有什麽事的話,我可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緊接著這個人母就開始向餘向天訴說當初她在三十五歲時懷上這個孩子是如何如何的不容易,九代單傳,家裏人都把他當成祖宗一樣的供著,要是萬一出了事家裏的公公婆婆一定會把她生吞活剝了不可雲雲。


    一向都是別人感受餘向天的喋喋不休,今天終於他也苦了一回,但人家剛經曆了那麽一段驚魂記,現在緊張過後的泄他還真的不太好意思拒絕。還好,幾分鍾後院前科的救護車到了,終於給餘向天解了圍。彥崧受指派跟車回去醫院完善搶救記錄,自然又成了又一個“倒黴蛋”。


    第二天,餘向天把彥崧叫到辦公室好好表揚了一番,搞得彥崧都有點不好意思與極不適應,想當初但凡進入這個辦公室都聽不到什麽好話,這次太陽可是實實在在地從西邊出來了。


    不過更誇張的是,小孩的家長在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請來了媒體給彥崧做了專訪與報道,再一次把彥崧捧到了一個“醫神”的高度,這下彥崧倒是成了北橋社區衛生服務中心的“頭牌”――彥崧紅了!


    以上情節純屬虛構,沒有太多的醫學參考價值,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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