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板娘等人腳步聲的遠去我們眼前的景象又開始模糊起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房間內所有的擺設再次飛旋轉起來剛剛才停止嘔吐的小錢立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為了防止頭暈再次嘔吐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但是又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麽重要的線索圖象。所以沒有直接閉上雙眼仍然在手指縫之間偷偷看著眼前景象的繼續展。終於在經過了又一次令人目眩神迷的旋轉之後。房間內的擺設停止了旋轉圖象也清晰了起來。從房間內一片昏暗來說現在應該是晚上時分了。


    正當小錢在一旁小聲抱怨怎麽黑咕隆咚什麽也看不到的時候。忽然走廊裏再次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聲音估計至少有23個人。隨著腳步聲在房門外停止接著就傳來了鑰匙開門時的“吱扭”一聲。隨著房門開啟忽然從屋外照射近來了一束手電筒的光手電的光束正好照在了我們兩人眼上十分刺眼我們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從有些眩目的燈光裏。我看到房門外站裏著三個高矮不一的模糊的人影。這時從三人中傳來了老板娘那熟悉的嗓音:“就是這間房大家快趁著天黑三更半夜沒人的時候把那倒黴的死人處理掉。”隨即門口的三人立即跑進了屋子裏。可以由於想要掩人耳目的關係三人進屋之後連電燈也沒有開。隻由老板娘手裏那現在看來也並不怎麽明亮的手電提供照明。隻見其餘兩人一個是和老板娘差不多年紀的高個男子留著常見的“三七開”勢從言談中看來似乎就是這家旅館的老板老板娘的丈夫。另一個男子是個留著板寸頭身材魁梧的大胡子從他對於老板娘夫婦的稱呼來看應該是老板娘的妹夫。兩名男子順著手電筒的指引摸黑來到了我身邊的床鋪邊。


    在手電的指引下三人終於看到了屍體的真麵目。此時屍體的臉色在昏暗的手電光下更是顯得慘白青詭異恐怖至極。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驟然看到如此令人恐懼作嘔的腐屍兩個大男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名板寸頭更是驚訝的小聲抱怨到:“怎麽爛到了這副德行才現你們兩也太疏忽大意了!這怎麽下手搬運啊!爛到這樣肯定一下手就散架。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老板娘聽聞有些無奈又有些抱怨的說道:“我的大妹夫誰願意碰到這種倒黴事喲!這不是沒轍了麽。你就勉為其難幫姐夫和我一把吧!”男子聽了不吭聲了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隻折疊的工地上用的那種紅藍條紋的蛇皮編織袋對身邊的老板說道:“姐夫屍體腐爛到這種程度單靠兩人抬肯定不行了我們隻能把屍體裝到編織袋裏找個地方埋掉了。現在我們就動手吧省得夜長夢多。”說罷就和身邊的老板用戴著膠皮手套的雙手開始抬屍體。兩人試圖各自抬著屍體的四肢將她扔到編織袋裏去但是由於屍體已經高度腐爛他們拉住屍體的四肢隻輕輕的抬了一下屍體的雙腿就已經從屍身上分離了。腿上的腐肉掉了一地雖然我們隻看得見圖象聞不到氣味。但是從三人的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一定是臭不可聞的。三人連忙停下了手裏的活動紛紛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了口罩急忙扣到了自己嘴上。


    板寸頭看到屍體分離連忙伸手托住了屍身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編織袋。又從地上拾起了腐爛不堪的雙腿也一股腦兒扔到了編織袋裏。然後老板從房門外拿了一個拖把進來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開始擦拭起床鋪底下的屍體腐爛之後產生的屍水和腐肉殘渣來。直到自己認為已經幹幹淨淨。沒有一絲人體殘骸遺留下來之後才收起了拖把將它連同三人手上的膠皮手套一起扔進了編織袋裏然後將袋口打了一個死結。他們的工作才暫時告以斷落


    未完待續


    二十九


    三人看到眼前一大包屍塊堆積在那裏可能都因為一整天的提心吊膽而心力交瘁精疲力竭了。所以看到袋口紮緊了工作讚告已斷落。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癱倒在地大口的喘著粗氣。板寸頭喘了一會回過神來向老板娘方向湊了湊身子低聲詢問道:“姐你打算把這屍體怎麽處理啊?!”老板娘聽聞遲疑了一下說道:“我還沒想好我計劃用火燒掉一了百了。你們看怎麽樣?!”身邊的老板聽聞搖了搖頭急忙說道:“不成不成。屍體這玩意很難燒著沒有類似汽油這種東西助燃一般的火根本燒不幹淨。而且火一燒屍臭十分明顯。還有我們沒有汽油沒有場地怎麽弄啊?!萬一被現可就死定了。得換個法子。”聽到這話三人都不吭聲了都蹲在那裏低著腦袋思考著。忽然板寸頭一拍腦袋興奮地說道:“我有法子了。我這幾天在城北高浪路那裏看到了一大片計劃蓋居民樓的空地。現在那裏還沒有施工隻有一大片圍牆和幾扇破舊的大鐵柵欄門。我們不如把屍體運到那裏去挖個坑埋了。神不知鬼不覺不就好了麽?!”老板夫婦聽到這裏都是一陣興奮。但是老板娘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到:“這主意好是好但是這麽一大包東西我們怎麽能不被察覺的運過去啊?!”


    板寸頭聽罷忍不住笑到:“姐你急昏頭啦?!我不是有一送水的電瓶三輪車麽?!這事就包我身上了。我這就連夜運過去解決掉。你們就放心吧。”說罷板寸頭猛得站了起來一把將地上的編織袋提了起來扛到了自己肩上。然後就和老板娘夫婦走出了房間大門。臨了還能聽見老板夫婦對這個“好妹夫”千恩萬謝的聲音。看著三人離開房間鎖上了房門。身邊的小錢不禁有些擔憂起來不安的說到:“糟糕他們要將屍體藏起來了。萬一那裏現在真的蓋上了房子我們又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死了人屍體就藏匿在那裏。要想案情大白於天下就更是難上加難了。”我讚同的點了點頭不過依舊肯定的說道:“放心即使他們將所有證據毀滅我也有辦法讓他們自己開口承認自己的罪行。你放心好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隨著屍體的轉移死者亡靈中怨念最強烈的那部分也會隨之遷移。所以我們隻要根據亡靈看到的圖象繼續追蹤就能現埋葬屍體的那個空地所在。”


    不出我的所料隨著我話音一落。眼前的景象又再次旋轉了起來逐漸模糊。再又經曆了一陣目眩神迷的折磨之後。我們眼前的景象終於又停止了下來逐漸的清晰。當我們逐漸看清眼前的景象的時候果不其然我們兩人已經來到了板寸頭所說的空地之中。隻見我們落腳的地方是一大片足有34o畝大小的一片空地。長著長達小腿的密密麻麻的蒿草和各種野草。從野草瘋長的程度來看估計這裏已經被圈起來無人管理了很長時間了。放眼望去周圍都是2米多高的有些破舊簡陋的圍牆。之間還有幾扇歪歪斜斜滿是鐵鏽的大鐵柵欄算是進出口。除了這些隻有在東北方的圍牆外遠遠的幾台附近正在施工的工地的塔吊。正在日夜趕工忙碌個不停傳來了“轟隆轟隆”的運行聲和“丁零桄榔”的鋼材落地撞擊聲。除了這些就隻有草叢中各種蟲子的千奇百怪的鳴叫聲就如同開了一場夏日演唱會。


    正在我們兩人沉浸在夏日的田野風光裏的時候忽然從圍牆外的土路上傳來了電瓶三輪車特有的轟鳴聲。接著就有一道幌眼的燈光從一道打開著的鐵柵欄門外照射了過來。


    未完待續


    三十


    我定睛一看那輛順著顛簸的土路不斷駛近的三輪電瓶車上坐著的正是小旅館裏的板寸頭。隻見他順著土路以及大開的鐵柵欄門一路駛進了空地裏。然後將車子停到了一大片半人多高的蒿草裏解開車後平板上平時用來固定純淨水桶現在固定著藏匿屍塊的編織袋的尼龍繩。把編織袋拎了下來。隨後又從座椅邊拿起了一把不大的折疊鏟然後仔細地用身邊的拔起的蒿草遮蓋了一下車身用以掩人耳目。然後他一個人有些的吃力的把編織袋一下子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扛了起來有些不情願的嘀咕道:“***臭婊子。好死不死死到了我妻姐的旅館裏。害得老子三更半夜還要幹這種體力活。”說罷他又把編織袋往肩膀上扛了扛憤恨的說道:“丫的。人看著不大死了還老沉。”然後一手扶著編織袋一手提起了折疊鏟。抬頭四下張望了一番直到確定四周沒有任何人的時候才連忙往一處位於我們對麵圍牆邊的一塊沒有長任何植物的幹燥的荒地跑去。


    板寸頭跑到那裏將裝有屍塊的編織袋從肩膀上卸下來重重地扔到了一邊的地上。然後伸手揉了揉那看似被編織袋壓得不輕的左肩。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脖子。然後伸出雙手在兩隻手掌上各自吐了一口吐沫然後使勁搓了一下手。用左腳在那塊地上劃了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圓。然後自顧自的說道:“唔這麽大應該夠了。”說罷轉身拾起了身邊的折疊鏟擺弄組裝了一下。一把7o公分左右長短的挖掘鏟赫然出現在了他的手裏。然後板寸頭就開始遵照著自己左腳劃下的圓揮動雙臂用手中的挖掘鏟賣力地開始挖掘起來。


    我和小錢看著眼前的敦實看上去孔武有力的板寸頭忘我的挖掘著。我不禁對身邊的小錢說道:“這家夥還真有些傻力氣。就和三國裏的‘虎癡’許楮一樣。”小錢鄙夷的說道:“都是些頭腦簡單四肢達的家夥。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至少犯了包庇罪知情不報侮辱屍體等罪了。”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板寸頭繼續在揮汗如雨的賣力的挖掘著。就這麽過了大約半個鍾頭不到。原本的荒地上赫然出現了一個7o公分見方半人多深的土坑。隻見板寸頭從坑底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放下手中的鏟子用雙手將編織袋拎了起來“嗬呀!”一聲扔進了坑底。可能由於用力過猛裝有屍塊的編織那被打上死結的袋口居然鬼使神差的摔開了。接著編織袋裏那死去女子的腐爛不堪的頭顱居然滾了出來。已經變成了骷髏隻剩下少許腐肉存在的頭顱在慘白的月光下更顯得異常詭異。那已經完全腐爛隻剩下黑暗的兩個空洞的深陷的眼眶居然不偏不倚的死死盯著站在土坑邊緣的板寸頭。就算板寸頭膽子再大一下子看到如此恐怖詭異景象也不禁感到頭皮一陣罵。於是立即撿起身邊的折疊鏟瘋似的將土坑周遍的黃土回填到土坑裏。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忽然看到有一股黑氣從女子頭顱的七竅裏慢慢飄了出來。在空中慢慢凝結等到我們看清黑氣中的事物的時候不禁一陣驚懼。?<sty1e>.ppa{co1or:#foo;textdee;}</sty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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