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一定有難度,但難也要上。咱們先和他談話,交個底,免得有人說咱們搞突然襲擊。”


    李慶挺高興:“早等這一天了。這一段咱們的工作重點都集中在宛豐鑫身上,外界有人說閑話,說咱們不敢查大官,隻抓小吏當替罪羊交差,說咱們隻敢抓戴草帽的,不敢抓戴烏紗帽的,作樣子哄人的。”


    石成說:“就因為抓小官,這一段咱們的工作幹擾小一些,如果對準宋世博,可能事情就不這麽順利了,正是因為抓小官,才發現了宋世博的重大問題。咱們還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不論遇到什麽困難,都要決心不倒,義無反顧。”


    李慶信心十足:“有你撐腰,我什麽也不怕,幹到底!”


    和宋世博的談話範圍很小,隻有石成和李慶兩人。宋世博顯然已聞到了火藥味,作為一種情緒的發泄,他對石成兩人冷冰冰的,麵無表情地等對方發問。


    石成很客氣地說:“今天咱們談一談,因為在調查宛豐鑫的問題時,涉及到一些情況需要你為我們作一些說明。”他用詞方式很婉轉,盡量不去刺激宋世博繃得很緊的神經。


    宋世博的神經確實繃得很緊,一聽說涉及到自己就有些沉不住氣,沉下臉來打斷石成的話說:“我覺得我沒什麽可說的,他是他問題,跟我有什麽相幹?我的工作生活是清清白白的,我沒有任何違反黨紀政紀的行為。你們一來就給我帶來很不好的影響,神神秘秘的,用一些不正當的方法對我秘密調查,搞得一些幹部不敢工作,人心慌慌,我反倒認為你們的作法違反黨紀政紀。既然今天把話說開了,我也要向你們討個公道,不然我也上地委上省委告狀。別人可以告我,我也可以告嘛!不工作的人是好人,幹工作的人反而有罪過?**內有這種道理嗎?這一段時間,我忍辱負重頂著天大的壓力工作,反而不清不白了,還有公理嗎?你們把我的聲譽搞壞了,要給我恢複名譽!”他以攻為守越說聲音越高,憤怒地漲紅了臉。


    石成一言不發等他發泄完了,才說:“話挑明了也好,我們認為你有問題是有根據的,是通過調查得出的結論,這個結論對你對組織都要負責任。就說你失蹤的問題,這麽長時間了,你向組織說清了嗎?”


    宋世博一聽這個困惑了他半年多的問題就來火,敲著茶幾說:“這個問題我早就說清了,向地委也說明了。你們非說不清楚,抓著問題不放,你們想作什麽文章?這是故意整人!”


    石成並不性急:“我們認為你沒說清楚是有根據的,你認識柳壩市盛發工程公司的辦公室主任楊飛升嗎?”他的話冷不防直刺出去。


    宋世博一怔:“不認識,我不認識這個人。”


    石成卻笑了用聊家常的口吻說:“你怎麽不認識這個楊飛升呢?他自己說是他把你從田泉市綁架到柳壩市劉勝利家裏的,又是他把你送回來的,你為什麽要隱瞞呢?對被綁架的事,為什麽不向組織說明?為什麽不報警?這是慫恿犯罪。”


    宋世博的臉立刻變得臘黃,他呆滯了十幾秒,突然暴跳如雷地瞪起怒目,拳頭狠狠砸在茶幾上,大吼:“這是造謠!誹謗!陷害!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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