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斯的回答讓莫夜愣住了。
在暗核理論中零代表著超時空，是不是就意味著暗核最終的結局是超時空？又或者暗核時代最終會被超時空時代所取代呢？
暗能恒定與超時空是不死不休的對立麵，暗物質世界容不下主宰時空的超時空神，而超時空神要降下超時空時代又必須推翻暗核生物的暗核時代。
而歐西裏斯研究到最後，發現物質形態暗物質粒子的最終結果是超時空，正說明暗核時代無法取代超時空時代。
莫夜很快就搞清楚了這些東西，神示的思維模式可見一斑。
“也就是說，歐西裏斯你堅持的暗核為先沒有意義了？”莫夜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既然最終結果是零，也就是超時空的話，那麽歐西裏斯一心一意想要帶來的暗核時代，終結壟斷已知宇宙社會的神集時代，最終會被超時空時代所取代，這不就是沒有意義了嗎？
到最後暗核時代失效了，那麽歐西裏斯堅持暗核為先，又有什麽意義呢？
歐西裏斯點點頭，說道：“不僅如此。物質形態的暗物質粒子計算結果為零，那麽就說明在宇宙中，暗物質與超時空的契合度最高。因為兩者在這個方程上是等價的，可以相互轉化，隻不過缺少了你這個媒介。”
歐西裏斯對麵的卡梅斯聞言，當即就懵了。卡梅斯非常明白能在方程式上同暗物質等價的意義，於是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莫夜可以完全使用暗物質，並且不會在暗能轉化的過程中損耗自己的基因？”
“嗯。”歐西裏斯點點頭。
“此話當真！？”卡梅斯追問。
“當真，我的計算從來沒有錯過。”歐西裏斯十分自信：“這就是我和你們高科技社會的區別。機器永遠不可能有大腦那般的精確度。”
冰凝開口說道：“那隻是相對於你而言。沒有超級計算機的話，我們依靠紙筆來打造精密的東西，比如神示級戰艦的話，是非常非常困難的。”
莫夜說道：“等一下，這個暗能轉化又是說沒東西？”
莫夜沒有聽說過暗能轉化這個詞，他隻聽說過暗轉化恒定理論。但莫夜非常清楚，自己聽見的是暗能轉化而不是暗轉化恒定。
卡梅斯解釋著：“暗能轉化就是將暗物質直接轉化為能供自己使用的暗能量。通過暗能轉化得到的暗能量能夠滿足使用者的一切想法，當然，超出了個人理解或是維度界限的東西是滿足不了的。”
“已知宇宙目前能夠使用暗能轉化的隻有卡梅斯一人，這也是在我給她的裝備的加持下才能使用。”歐西裏斯說道：“但這依舊是有弊端的。暗能轉化使用過程中，會損傷使用者的基因，造成無法修補的損傷，這種弊端目前來講是無法修複的。”
“也就是說，是副作用咯。”莫夜若有所思的點頭，接著繼續說道：“那麽卡梅斯，你踏入神示後，基因損傷應該修複了吧？”
卡梅斯點頭，回答：“是的。暗能轉化目前對我來講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暗能轉化雖強，但卻沒有法則的力量強，基本可以拋棄了。”
莫夜：“……”
沒用多大的用處了……
這句話就讓莫夜感到牙疼了。
歐西裏斯說自己是媒介，可以不損耗基因而完全使用暗能量，做到自己想做到的事情，現在卡梅斯又講，暗能轉化不如法則的力量來的厲害。
這種大起大落，真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
不過值得安慰的是，自己還能用法則的力量吧……為什麽自己以前沒有發現自己能夠使用暗能轉化呢？
歐西裏斯見莫夜那想哭又想笑的樣子，當即就安慰著：“你也別灰心啊，不要以為暗能轉化沒法則的力量厲害就覺得失去了什麽似的，雖然暗能轉化不厲害，但你可以用更厲害的法則啊，你知道在未知宇宙中，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嘛。”
未知宇宙目前隻有九位神示，另一名神示在莫夜的意識海裏，靠著莫夜吊著命。而神示在未知宇宙又不是什麽秘密，自然就是非常非常多的人想要踏入神示了。
那可是法則的力量啊！
直接使用宇宙的力量，那還不是輕易的獲得想要獲得的東西。
財富、資源、地位什麽的。
這些物質莫夜三人到不怎麽在意，可未知宇宙卻不見得。鞅說未知宇宙神示與他們不一樣，他們並不是純粹的追求道，他們還特別的物質，喜歡利益。
不過鞅也是夠可憐的了。
為未知宇宙降下神示時代，開啟了一個全新的紀元，可卻被神示們合力圍剿，最終被驅逐出未知宇宙，並跌落神示回到神體境界。
後來，在已知宇宙中又因為阻止神集時代，被光道文明消滅，現如今奪取莫夜的身體失敗，反而還要靠莫夜的意識吊著命，這真的是最慘最慘的神示了。
莫夜將杯中剩下的星際咖啡一飲而盡，說道：“關於暗核生物，歐西裏斯你研究的深嗎？”
歐西裏斯知道莫夜問這個是為什麽，換做是以前的話，歐西裏斯肯定是不會回答莫夜的。可現在不一樣了，計算結果是零，暗核終究要被超時空所取代，那麽歐西裏斯也就沒必要在堅持暗核為先了。
既然莫夜要殺他們，那就讓他去殺吧。反正最終都是要來超時空時代的，為什麽不讓超時空時代早來一些呢？比起集權的神集時代，歐西裏斯更喜歡超時空。
隻是雖然沒有暗核的阻擾，擺在超時空麵前的，還有一個輝煌的神示時代！
那可是又神示組建的輝煌時代啊，神示們可以使用宇宙的法則之力，要想推翻神示，難度係數可比暗核難多了！畢竟暗核生物又不能使用宇宙的法則之力。
雖然暗核是高維生物，可他們也是宇宙中的事物，是宇宙中的事物就必須遵循宇宙法則！
無法做到違逆法則的事情。
法則不是法律，人們可以做法律允許範圍之外的事情，可卻無法做法則之外的事情。
比如永生不死。
真正的永生不死是指超脫宇宙，宇宙沒了還依舊活著。而目前神示的永生不過是與宇宙同壽罷了。連宇宙都有生有死，神示自然也有生有死了。
隻是因為和宇宙同壽，而經過宇宙中科學家的計算，宇宙中的暗物質還能維持宇宙膨脹數千萬億年，膨脹過後還有個坍縮，坍縮所花的時間與宇宙膨脹的時間等長，所以幾乎是億億年，久到無法想象，所以才稱之為永生。
卻不是真正的永生不死。
這就是法則與法律的區別，無法違逆。
在整個宇宙中，有違法的，可卻沒人聽過違法則的。
違法則是不可能的，就算科技再強也不可能違法則。因為你的科技也是基於自然科學建立起了的，而自然科學也就是法則中的東西。基於自然科學成長起來的科技，又怎麽能吞噬自然科學呢？
就好像一個人不可能舉起自己一樣。
歐西裏斯說道：“因為沒有見過暗核生物，所以隻有基於暗核理論建立的一些基本公理。暗核與三維不一樣，暗核生物強在身體，他們天生就擁有和神示比肩的身體力量，可是不能與宇宙達成共識，也就是說他們不能使用宇宙法則的力量，也沒有守護魔神。”
“說白了，一個空殼子唄。”卡梅斯說道。
“沒有法則之力，沒有守護魔神，算什麽神示。”冰凝也是不屑。那種肮髒的生物在三維物質世界幹的事情，冰凝可都看在眼裏。
進攻陌喇星、光道星，這兩件事情是莫夜所知道的，然實際上他們攻擊的地方多了去了。被入侵的地方大多都沒了，不像光道星和陌喇星，有莫夜的坐鎮。
事實上，高維與低維的關係並不像一些假設那般是人與試驗地的那樣的關係。人相當於高維，試驗地相當於低維，人在觀察著試驗地，也就是高維在觀察著低維，而高維能看見低維而低維意識不到或者看不見高維生物在觀察自己。
而實際上的高維與低維的關係，是互不幹擾。因為在高維世界裏，沒辦法出現真正的低維世界。
就像在三維世界中，沒有辦法真正的出現一個平麵。因為在三維物質世界裏，再怎麽薄的一張紙，那也都是有厚度的。有厚度就說明有體積，那自然就不能算是精準的二維平麵。
三維世界裏的完全的二維平麵隻能出現在理想狀態當中。因而在高維世界中，也不可能出現完全的三維空間。
所以人與實驗地的關係，自然就不成立了。
而一旦打破了維度之間的壁壘，那麽高維生物就能侵入低維生物了。雖然維度不同思維也就不同，所需的東西也就不同，入侵低維被視為沒有意義的，可誰能搞清楚高維是怎麽想的呢？
莫夜點點頭，說道：“空殼子就好，那麽去殺他們的難度就低很多了。”
“是啊，沒有人能和法則作對。”歐西裏斯感歎了一聲：“神示真好啊。”
“你也不賴。”卡梅斯翻了個白眼，“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什麽，已知宇宙進入宇航時代，你同一時間走在了宇航時代前頭。已知宇宙進入神集時代，你同一時間走在了神集時代前頭。現如今我們步入了神示時代，你又走在了神示時代的前頭。”
“我在懷疑，等我們衝出了神示時代，踏上了更高級的時代，你是不是又會在同一時間走在那更高級時代的前頭？”卡梅斯雙手抵著下巴，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歐西裏斯，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隱藏著自己的力量？你的實力肯定能夠在彈指揮間就殺死一名神示吧？”
歐西裏斯說道：“所以這才是你想帶著我的原因嗎？猜測我肯定不止神示的力量，所以帶上我，在某些時候可以幫助你們對付未知宇宙的神示。”
“對。”卡梅斯眉頭一挑，說道：“所以你這是承認了自己，遠遠不指神示的力量嗎？”
歐西裏斯不是神示，她與神示不同，但是可以劃上等號而不能全等，因為她不神示，隻是能力相媲美。
“我可沒這麽說，這隻是你以為而已。”歐西裏斯聳聳肩膀。
“你真的是太神秘了啊。”卡梅斯無奈的搖搖頭，接著又看像了莫夜，說道：“莫夜，現在遠離地球，遠離光道，遠離沫柒，就隻有我懂你了。”
“在此之前你都不認識我，你喜歡我什麽？”莫夜問。
“在此之前沫柒不也不認識你嗎？”卡梅斯反問著。
莫夜搖搖手，說道：“這不一樣。”
“這怎麽不一樣？”卡梅斯說道：“我沒有沫柒漂亮？我沒有沫柒強大？還算說……你認為我沒有沫柒那樣愛你？”
“這不是如不如她的事，而是因為我愛她，我愛的人一直是她。”莫夜說道。
“嗯哼。”卡梅斯挑挑眉。
歐西裏斯說道：“莫夜，你就從了她吧。認識卡梅斯這麽些年來，我可沒見過有人能逃得過她的手掌。任何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到最後她都能得到。如果沒得到的話，就說明還沒到最後。”
莫夜無奈的說著：“那我就當那個打破這個慣例的人。”
“莫夜，你知道嗎？你傷了我的心。”卡梅斯微笑著，絲毫沒有表現出傷心的樣子。
“得了吧得了吧，已知宇宙四位最強大的人坐在一起，向著未知宇宙進軍，這可是具有曆史意義的時刻，可我們就在這裏談論兒女情長？也是夠了。”一旁的冰凝笑著阻止道。
“哈哈，說的也是。”卡梅斯滿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話回正題吧，咱們四個確實是已知宇宙最強大的四人。”
“我們帶著……呃……也不能說是已知宇宙的希望吧，至少是已知宇宙神示的希望，飛往未知宇宙，你們三人都有什麽想說的嗎？”卡梅斯正色道：“咱們這一去，可能就真回不來了。現在不說，可就沒機會了啊。”
在暗核理論中零代表著超時空，是不是就意味著暗核最終的結局是超時空？又或者暗核時代最終會被超時空時代所取代呢？
暗能恒定與超時空是不死不休的對立麵，暗物質世界容不下主宰時空的超時空神，而超時空神要降下超時空時代又必須推翻暗核生物的暗核時代。
而歐西裏斯研究到最後，發現物質形態暗物質粒子的最終結果是超時空，正說明暗核時代無法取代超時空時代。
莫夜很快就搞清楚了這些東西，神示的思維模式可見一斑。
“也就是說，歐西裏斯你堅持的暗核為先沒有意義了？”莫夜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既然最終結果是零，也就是超時空的話，那麽歐西裏斯一心一意想要帶來的暗核時代，終結壟斷已知宇宙社會的神集時代，最終會被超時空時代所取代，這不就是沒有意義了嗎？
到最後暗核時代失效了，那麽歐西裏斯堅持暗核為先，又有什麽意義呢？
歐西裏斯點點頭，說道：“不僅如此。物質形態的暗物質粒子計算結果為零，那麽就說明在宇宙中，暗物質與超時空的契合度最高。因為兩者在這個方程上是等價的，可以相互轉化，隻不過缺少了你這個媒介。”
歐西裏斯對麵的卡梅斯聞言，當即就懵了。卡梅斯非常明白能在方程式上同暗物質等價的意義，於是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莫夜可以完全使用暗物質，並且不會在暗能轉化的過程中損耗自己的基因？”
“嗯。”歐西裏斯點點頭。
“此話當真！？”卡梅斯追問。
“當真，我的計算從來沒有錯過。”歐西裏斯十分自信：“這就是我和你們高科技社會的區別。機器永遠不可能有大腦那般的精確度。”
冰凝開口說道：“那隻是相對於你而言。沒有超級計算機的話，我們依靠紙筆來打造精密的東西，比如神示級戰艦的話，是非常非常困難的。”
莫夜說道：“等一下，這個暗能轉化又是說沒東西？”
莫夜沒有聽說過暗能轉化這個詞，他隻聽說過暗轉化恒定理論。但莫夜非常清楚，自己聽見的是暗能轉化而不是暗轉化恒定。
卡梅斯解釋著：“暗能轉化就是將暗物質直接轉化為能供自己使用的暗能量。通過暗能轉化得到的暗能量能夠滿足使用者的一切想法，當然，超出了個人理解或是維度界限的東西是滿足不了的。”
“已知宇宙目前能夠使用暗能轉化的隻有卡梅斯一人，這也是在我給她的裝備的加持下才能使用。”歐西裏斯說道：“但這依舊是有弊端的。暗能轉化使用過程中，會損傷使用者的基因，造成無法修補的損傷，這種弊端目前來講是無法修複的。”
“也就是說，是副作用咯。”莫夜若有所思的點頭，接著繼續說道：“那麽卡梅斯，你踏入神示後，基因損傷應該修複了吧？”
卡梅斯點頭，回答：“是的。暗能轉化目前對我來講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暗能轉化雖強，但卻沒有法則的力量強，基本可以拋棄了。”
莫夜：“……”
沒用多大的用處了……
這句話就讓莫夜感到牙疼了。
歐西裏斯說自己是媒介，可以不損耗基因而完全使用暗能量，做到自己想做到的事情，現在卡梅斯又講，暗能轉化不如法則的力量來的厲害。
這種大起大落，真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
不過值得安慰的是，自己還能用法則的力量吧……為什麽自己以前沒有發現自己能夠使用暗能轉化呢？
歐西裏斯見莫夜那想哭又想笑的樣子，當即就安慰著：“你也別灰心啊，不要以為暗能轉化沒法則的力量厲害就覺得失去了什麽似的，雖然暗能轉化不厲害，但你可以用更厲害的法則啊，你知道在未知宇宙中，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嘛。”
未知宇宙目前隻有九位神示，另一名神示在莫夜的意識海裏，靠著莫夜吊著命。而神示在未知宇宙又不是什麽秘密，自然就是非常非常多的人想要踏入神示了。
那可是法則的力量啊！
直接使用宇宙的力量，那還不是輕易的獲得想要獲得的東西。
財富、資源、地位什麽的。
這些物質莫夜三人到不怎麽在意，可未知宇宙卻不見得。鞅說未知宇宙神示與他們不一樣，他們並不是純粹的追求道，他們還特別的物質，喜歡利益。
不過鞅也是夠可憐的了。
為未知宇宙降下神示時代，開啟了一個全新的紀元，可卻被神示們合力圍剿，最終被驅逐出未知宇宙，並跌落神示回到神體境界。
後來，在已知宇宙中又因為阻止神集時代，被光道文明消滅，現如今奪取莫夜的身體失敗，反而還要靠莫夜的意識吊著命，這真的是最慘最慘的神示了。
莫夜將杯中剩下的星際咖啡一飲而盡，說道：“關於暗核生物，歐西裏斯你研究的深嗎？”
歐西裏斯知道莫夜問這個是為什麽，換做是以前的話，歐西裏斯肯定是不會回答莫夜的。可現在不一樣了，計算結果是零，暗核終究要被超時空所取代，那麽歐西裏斯也就沒必要在堅持暗核為先了。
既然莫夜要殺他們，那就讓他去殺吧。反正最終都是要來超時空時代的，為什麽不讓超時空時代早來一些呢？比起集權的神集時代，歐西裏斯更喜歡超時空。
隻是雖然沒有暗核的阻擾，擺在超時空麵前的，還有一個輝煌的神示時代！
那可是又神示組建的輝煌時代啊，神示們可以使用宇宙的法則之力，要想推翻神示，難度係數可比暗核難多了！畢竟暗核生物又不能使用宇宙的法則之力。
雖然暗核是高維生物，可他們也是宇宙中的事物，是宇宙中的事物就必須遵循宇宙法則！
無法做到違逆法則的事情。
法則不是法律，人們可以做法律允許範圍之外的事情，可卻無法做法則之外的事情。
比如永生不死。
真正的永生不死是指超脫宇宙，宇宙沒了還依舊活著。而目前神示的永生不過是與宇宙同壽罷了。連宇宙都有生有死，神示自然也有生有死了。
隻是因為和宇宙同壽，而經過宇宙中科學家的計算，宇宙中的暗物質還能維持宇宙膨脹數千萬億年，膨脹過後還有個坍縮，坍縮所花的時間與宇宙膨脹的時間等長，所以幾乎是億億年，久到無法想象，所以才稱之為永生。
卻不是真正的永生不死。
這就是法則與法律的區別，無法違逆。
在整個宇宙中，有違法的，可卻沒人聽過違法則的。
違法則是不可能的，就算科技再強也不可能違法則。因為你的科技也是基於自然科學建立起了的，而自然科學也就是法則中的東西。基於自然科學成長起來的科技，又怎麽能吞噬自然科學呢？
就好像一個人不可能舉起自己一樣。
歐西裏斯說道：“因為沒有見過暗核生物，所以隻有基於暗核理論建立的一些基本公理。暗核與三維不一樣，暗核生物強在身體，他們天生就擁有和神示比肩的身體力量，可是不能與宇宙達成共識，也就是說他們不能使用宇宙法則的力量，也沒有守護魔神。”
“說白了，一個空殼子唄。”卡梅斯說道。
“沒有法則之力，沒有守護魔神，算什麽神示。”冰凝也是不屑。那種肮髒的生物在三維物質世界幹的事情，冰凝可都看在眼裏。
進攻陌喇星、光道星，這兩件事情是莫夜所知道的，然實際上他們攻擊的地方多了去了。被入侵的地方大多都沒了，不像光道星和陌喇星，有莫夜的坐鎮。
事實上，高維與低維的關係並不像一些假設那般是人與試驗地的那樣的關係。人相當於高維，試驗地相當於低維，人在觀察著試驗地，也就是高維在觀察著低維，而高維能看見低維而低維意識不到或者看不見高維生物在觀察自己。
而實際上的高維與低維的關係，是互不幹擾。因為在高維世界裏，沒辦法出現真正的低維世界。
就像在三維世界中，沒有辦法真正的出現一個平麵。因為在三維物質世界裏，再怎麽薄的一張紙，那也都是有厚度的。有厚度就說明有體積，那自然就不能算是精準的二維平麵。
三維世界裏的完全的二維平麵隻能出現在理想狀態當中。因而在高維世界中，也不可能出現完全的三維空間。
所以人與實驗地的關係，自然就不成立了。
而一旦打破了維度之間的壁壘，那麽高維生物就能侵入低維生物了。雖然維度不同思維也就不同，所需的東西也就不同，入侵低維被視為沒有意義的，可誰能搞清楚高維是怎麽想的呢？
莫夜點點頭，說道：“空殼子就好，那麽去殺他們的難度就低很多了。”
“是啊，沒有人能和法則作對。”歐西裏斯感歎了一聲：“神示真好啊。”
“你也不賴。”卡梅斯翻了個白眼，“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什麽，已知宇宙進入宇航時代，你同一時間走在了宇航時代前頭。已知宇宙進入神集時代，你同一時間走在了神集時代前頭。現如今我們步入了神示時代，你又走在了神示時代的前頭。”
“我在懷疑，等我們衝出了神示時代，踏上了更高級的時代，你是不是又會在同一時間走在那更高級時代的前頭？”卡梅斯雙手抵著下巴，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歐西裏斯，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隱藏著自己的力量？你的實力肯定能夠在彈指揮間就殺死一名神示吧？”
歐西裏斯說道：“所以這才是你想帶著我的原因嗎？猜測我肯定不止神示的力量，所以帶上我，在某些時候可以幫助你們對付未知宇宙的神示。”
“對。”卡梅斯眉頭一挑，說道：“所以你這是承認了自己，遠遠不指神示的力量嗎？”
歐西裏斯不是神示，她與神示不同，但是可以劃上等號而不能全等，因為她不神示，隻是能力相媲美。
“我可沒這麽說，這隻是你以為而已。”歐西裏斯聳聳肩膀。
“你真的是太神秘了啊。”卡梅斯無奈的搖搖頭，接著又看像了莫夜，說道：“莫夜，現在遠離地球，遠離光道，遠離沫柒，就隻有我懂你了。”
“在此之前你都不認識我，你喜歡我什麽？”莫夜問。
“在此之前沫柒不也不認識你嗎？”卡梅斯反問著。
莫夜搖搖手，說道：“這不一樣。”
“這怎麽不一樣？”卡梅斯說道：“我沒有沫柒漂亮？我沒有沫柒強大？還算說……你認為我沒有沫柒那樣愛你？”
“這不是如不如她的事，而是因為我愛她，我愛的人一直是她。”莫夜說道。
“嗯哼。”卡梅斯挑挑眉。
歐西裏斯說道：“莫夜，你就從了她吧。認識卡梅斯這麽些年來，我可沒見過有人能逃得過她的手掌。任何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到最後她都能得到。如果沒得到的話，就說明還沒到最後。”
莫夜無奈的說著：“那我就當那個打破這個慣例的人。”
“莫夜，你知道嗎？你傷了我的心。”卡梅斯微笑著，絲毫沒有表現出傷心的樣子。
“得了吧得了吧，已知宇宙四位最強大的人坐在一起，向著未知宇宙進軍，這可是具有曆史意義的時刻，可我們就在這裏談論兒女情長？也是夠了。”一旁的冰凝笑著阻止道。
“哈哈，說的也是。”卡梅斯滿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話回正題吧，咱們四個確實是已知宇宙最強大的四人。”
“我們帶著……呃……也不能說是已知宇宙的希望吧，至少是已知宇宙神示的希望，飛往未知宇宙，你們三人都有什麽想說的嗎？”卡梅斯正色道：“咱們這一去，可能就真回不來了。現在不說，可就沒機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