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顧城一眼就看到李父加上李逵還有商言,三個人正在把禮品不斷的從後備箱裏搬了出來,擺在地上按照重量分成以及適中的三堆。


    簡單來概括一下,就是三個人從開始忙活到現在,連最基本的運送都沒有開始進行,還處在準備工作的狀態中,這不由得讓顧城見了麵之後,開口第1句就是吐槽。


    “你說說我到底能委托你辦點什麽事的,就搬個東西都能夠被你整的這麽複雜,一趟搬不完就分作好幾趟來搬,沒有必要一定要一次性全部搞定,再加上這本身就是有電梯的公寓,又不需要你爬樓梯,為什麽一定要在這個方麵偷懶呢?”


    說起這件事情來,顧城看向商言的眼中可是帶著毫不猶豫的嫌棄,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隻需要直接開始動手了,不起就是跑個兩三趟的事情,被商言拖遝的到現在都還沒有開始進行,如果在自己下了車之後,對方就已經開始工作了,那麽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可以坐在客廳裏享受著熱茶的招待和閑暇的休息了。


    “不幹活的人閉嘴,沒有你說話的權利和餘地,再加上我今天跟你一樣都是客人,你沒有比我高到哪裏去,這又不是你家,大伯和奎哥都沒說啥,哪輪到你這個外人在這裏說三道四的。”


    對著顧城的調侃商言也不是泥土捏的,自然也毫不猶豫的回懟了過去,而且他現在可是有著同盟的,一點都不像之前孤立無援的狀態,所以即便知道自己後續可能會被對方從其他的地方報複回來,但是為了不在大伯和奎哥的麵前丟失掉麵子,依舊是趾高氣昂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行行行,你厲害你厲害,我今天還真就不搬了,我就看著你到底怎麽謀劃這件事情,能把一個簡單的事情搞得多複雜,我要不要去給伱辦台電腦,你坐在這裏做一個詳細的行動方案,分成好幾部同時在做一個報告?”


    眼看著商言膽敢毫不猶豫的用話語回懟回自己。顧城也是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用一副笑嗬嗬的態度站在旁邊,雙手抱懷接著看著商言不斷的忙活起來。


    這種反抗對於自己來說就好像一直被自己掌控的一個風箏,猛然間可能因為飄的太高斷了線一樣,就或者是因為時間的流逝,已經讓對方忘記了自己給對方帶來的心理陰影和形象,看來有的時候功課還是要保持著時刻溫習的狀態,不然早晚會因為過度的自大,而造成馬失前蹄的效果。


    “哼,”


    或許是看著顧城那帶著笑容同時眼神充滿著淩厲的目光,又讓商言想起了自己之前遭受對方壓迫的時候所久違的心理陰影,再加上剛剛回懟那一句,似乎已經耗盡了對方所有的勇氣,所以接下來他也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來回拉扯,反而直接用一個冷哼來表達自己的態度,既示了弱又顯得自己沒那麽卑躬屈膝。


    要說商言為什麽這麽懼怕顧城,當然也是有著一定的原因的,一方麵是因為顧城之前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做起事情來向來是不太留餘地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不擇手段。


    可能因為顧城那俊朗的外表以及始終在臉上掛著的和善的微笑,會讓很多人認為他本身的性格也是如此,甚至應該是一個比較容易相處的人。


    但是作為認識這麽多年的朋友和同學,他在這件事情上麵有著很權威的發言權,就這個看起來笑不露齒,永遠保持著一副山不動水不動姿態的紳士,在商言眼中向來是他們這個群體中最壞蛋的那一個,而且對方使壞的手段往往會讓你根本察覺不出來,如果不是對方提起,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那一次遭殃是出自對方的手筆。


    曾經商言對於這種情況有了一個很切切的描述,那就是咬人的狗向來是不叫的,但是這個評價被顧城聽說了之後,接下來的日子裏商言又遭受了相當悲慘的遭遇,不是在操場上跑步的時候,猛然間踩到了香蕉皮,直接摔倒在地,就是在洗澡的時候剛剛打完沐浴露,忽然麵臨著宿舍樓停水的狀況。


    再不然就是在上廁所的時候,猛然間麵臨著沒有抽紙的問題,又或者是跟顧城單獨相處一起休息的時候,房間裏原本是冷氣的空調,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變成了熱氣,把自己直接從舒適的睡眠狀態中熱得滿頭大汗,等睡醒之後才發現顧城正悠哉悠哉的坐在酒店的大堂裏品嚐著茶水。


    類似的問題實在是出現了太多太多次,所以相當長一段時間商言對於顧城的一舉一動都是保持著警惕,但是當你真的提起警惕心的時候,對方好像又一瞬間直接進入到了休養的狀態,原本所有你策劃好的反擊手段,一下子完全沒了用武之地。


    這種策略經常讓商言感覺自己的內心好像永遠在憋著一口熱血,上不上下不下的,既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憋在胸口讓他整夜整夜的輾轉反側,甚至夜不能寐。


    最重要的是長久一直保持著這種姿態,處於一個被動挨打的狀態,讓商言整個人是精疲力盡,甚至整個人的精氣神好像全部都耗在這件事情上麵了。最主要的是自己根本沒有什麽證據能夠表明這些事情是對方做的,隻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憋屈著。


    經過來回幾次的掙紮和交手之後,商言明確的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一方麵可能腦子沒有對方轉的快,另外一方麵就連去跟對方進行言語的攻擊和扯皮,也完全處於下風,要知道顧城在學校的時候,曾經還擔任過辯論隊的一辯,那口才以及腦海中儲存的知識和詞匯量,可不是自己這個學渣能夠相匹配得了的。


    既然已經在對方那裏得不到什麽便宜,反而一直處於一個比較吃虧的狀態,所以商言經過反複的掙紮之後,及時的向對方舉起了白旗,既然打不過,就索性卑躬屈膝充當對方的小弟,或許對方看在自己是自己人的麵子上,可能自己就沒那麽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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