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以北大多數都是‘一馬平川’之地,也就是一眼望去,宛若望向大海,沒有高山阻擋,視線無比的遼闊。


    這樣的地理環境最適合騎兵,所以古代北方的騎兵都很凶猛。


    雖然沒有高山,但是山林跟小溪是有的。


    山林的樹木樹葉早已掉光,光禿禿的樹木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的人。


    好在積雪將其覆蓋住,算是添了件遮羞布。


    地上的積雪很厚,一腳踩下去,整隻腳掌都會沒入其中。


    林間有個人緩緩走著,方向是北方。


    冷語走了很久,從中午走到現在的夜幕降臨。


    途中經過了一個小村莊,他並沒有進入其中,而是繞道而行。


    他手裏並沒有地圖,不知道自己走的路正不正確,但總之一路向北,就能臨近北海市。


    到時候再找個地圖,就能到達北海市。


    這一路上沒有遇到李譜,這讓冷語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甩了他,再遇到的話就很難甩掉了。


    冷語用骨刃扒開積雪,再折了些木枝用鑽木取火升起了篝火。


    吃的就更加容易了,作為中青喪屍的他能感應到四周一切活著的生物。


    他找到了一隻野豬。


    烤野豬的肉香跟篝火火光於漆黑的寒夜中如同鶴立雞群那般顯眼。


    冷語並不在意,繼續烤著豬,他要做個烤全豬。


    兩個小時後,他剛剛吃完東西,就感應到有個人類朝他這邊狂奔而來,她的身後還有七八個巍峨的高藍喪屍。


    這個人類跑的速度很慢,顯然是累極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力氣跑到他身邊。


    冷語並沒有去救人的想法,他繼續烤著豬肉,準備把餘剩的豬肉烤成豬肉幹,好路上吃。


    十分鍾後,一名女子倒在距離他十米遠的雪地裏,絕望地朝他呼救。


    “救我。”


    然後便昏死了過去。


    女子手腳都塗滿了高藍喪屍的鮮血,實力是高藍。


    一個高藍麵對七八個巍峨的高藍喪屍,顯然不是對手。


    不過追她的高藍喪屍不敢再往前踏足一步,哪怕是這名女子倒在雪地裏。


    因為冷語這個中青喪屍在,低階的高藍喪屍怎敢冒犯?


    冷語想了想,最終還是站起身來,朝女子走去。


    他抱回了女子,來到篝火旁,丟在了地上。


    地上的積雪已經被他清理幹淨,篝火的溫度漸漸讓女子回溫。


    女子二十六歲左右,可以看得出來是個已經結了婚,生過孩子的農村婦女。


    剛剛變成母親的她,會特別的愛自己的孩子,會到達那種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的地步。


    比起自己的生命來說,孩子更加的重要。


    冷語之所以救她,是出於人道主義,每個生命都值得敬重。


    但雖然是這樣,他也不會刻意的去救人。隻有到了自己的麵前,才會順手去救。


    他可不想當英雄,同樣也當不了英雄。


    過了沒多久女子悠悠轉醒,少婦的她看起來很有韻味,特別是前凸後翹的身體,更是讓人垂涎欲滴。


    但冷語何許人也,霜霜那樣的麵容他都不為所動,更加被說這個女子了。


    女子比起霜霜來說,簡直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此刻的冷語正在觀察自己的左手。


    自從柔都事件以後,他的左手的手腕處就有根白繩捆著。


    白繩很脆弱,仿佛用手扯就能扯斷。


    但冷語扯不斷,後來他用骨刃割,也割不斷。


    之後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讓左手變異,變瘦下來,白繩就能取下來。


    然而左手無法變異,就跟被禁錮住了一樣。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冷語很迷惑,白繩上散發著熟悉的氣息,但並不是鄧思明的氣息。


    這個熟悉的氣息,究竟是誰的呢?


    是誰禁錮住了他?


    那個“熟悉”的人禁錮他的原因,他是知道的。是防止他失控殺害無辜的人。


    可禁錮住了他,為什麽不出來相見呢?


    這就很奇怪。


    “會不會是霜霜?”


    剛想到霜霜,冷語立馬搖頭,霜霜見到他開心得會跳起來,怎麽可能避而不見?


    冷語沒再細想,這個問題一時間是得不到答案的。


    這時那個女人已經醒了,冷語也沒跟對方說話,隻是遞上了烤好的豬肉。


    女人狼吞虎咽地開吃,一邊吃一邊自我介紹。


    他叫馮花,來自距離此處十裏地的幸福村,家中丈夫已死,老人已故,隻留下一個十歲男孩。


    末世喪屍爆發後,她獨自一人守護兒子,直到三天前,幾隻巍峨的高藍喪屍來到了幸福村。


    她為了保護兒子,跑出來引走喪屍,最後到了這裏,遇到了冷語。


    馮花對於冷語並不害怕,她的解釋很簡單。


    “如果你想殺我,我早就死了。”


    所以她認為冷語是個好人。


    冷語笑了笑,看來馮花沒有遇到青級以上的喪屍,要不然也不會認為他是個好人了。


    “我可不是一個好人,反而是一個壞蛋。”


    馮花倒是沒有接話茬,隻是問道:“有水嗎?”


    烤豬肉倒是不幹,但是她吃得太急了,被哽到了,急需水來衝。


    冷語指了指滿地的雪,道:“吃這個。”


    冷語的飲水來源就是滿地的積雪,是用野豬的頭蓋骨來融化的。


    雖說馮花是個女人,還是風韻猶存的寡婦,但是麽,冷語也沒有義務去討她的歡心。


    至於紳士風度,開什麽玩笑?


    “真是個直男。”,馮花吐槽了一句,用野豬頭蓋骨融化了些白雪,喝進腹中。


    好受了些後,他扭頭祈求冷語。


    “請你幫個忙,帶我跟我兒子一起,直到送到官方的手裏。”


    “我以我的身體為代價。”


    這代價很好,不是末世的時候,男人們都會爭先搶後,但不敢太明著來,畢竟流言比起刀劍還要鋒利。


    末世後就會肆無忌憚起來,因為沒有流言蜚語了,也沒有異樣的目光。


    想怎麽來就怎麽來。


    外加末世女子少到可憐的地步,因此更多人會因為一個女子願意付出身體而對其趨之若鶩。


    反過來也是一樣的道理,加入女子比起男子多,那麽男人願意付出自己的身體,女人也會對其趨之若鶩。


    馮花本以為冷語會一口答應,結果冷語抽出了骨刃。


    “你?你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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