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惱了你,又能怎麽樣?”胡家門口,幾位下人當中,看似領頭的一個胡家下人,在董天成陰沉沉的說完後,當即針鋒相對的反駁了起來。


    這家夥,用手指著董天成,絲毫不將董天成看在眼裏。


    其囂張的樣子,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說實話。


    人家也確實有囂張的資格,畢竟背後靠著胡家。在當地,還沒有人敢違背胡家的意願,就是當今縣府太爺也不行。


    長年累月之下,養成了這般目中無人的囂張樣子。


    殊不知。


    這一次他們踢到了鐵板上麵,碰到了不按常規出牌的董天成,故遭了秧,那位用手指著董天成,對董天成破口大罵的胡家下人頭領,在罵完董天成之後,就不住氣的哀嚎起來,哭天喊地的哀嚎起來。


    這番樣子,跟之前的囂張樣子,截然相反,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當然。


    更令人害怕的事情,還在後麵。


    董天成臉上泛著淡淡的笑容,但手裏卻在做著類似地獄小鬼才能做的事情,董天成將胡家下人領頭的手抓在自己手裏,左手用力,直直的將胡家下人頭領手指上麵的指甲蓋給硬生生的揪了下來。


    十指連心。


    手指甲蓋被揪下來,那種鑽心的痛苦感覺,頓時惹得那位被董天成給製止的胡家下人痛苦的喊叫了一聲,隨即褲襠一濕,被嚇尿了褲子。


    這股難聞的尿騷氣,令董天成的眉頭,不由得就是一皺,隨即雙手用力,宛如丟垃圾般的將那個尿了褲子的家夥,給一把甩了出去。


    董天成的這一甩。


    力氣之大。


    徑直驚呆了現場一幹人等,包括那些胡家下人。


    因為隨著董天成的這一甩,那個被董天成給甩出去的胡家下人領頭,直直的被摔嵌進了牆壁上麵,立時死的不能再死了。


    有人死。


    也意味著事情鬧大了。


    有人死。


    也意味著對方是真的來尋仇的,且根本不將胡家放在眼裏,不然也不會當著這麽些外人的麵,將一個胡家的下人頭領給一把摔死,宛如摔死一個無關螻蟻那樣的將其摔死。


    要知道。


    這個被董天成一把摔死的胡家下人頭領,可是在胡家掛了名號的,他的手裏,有著一枚刻著豬形圖案的胡家腰牌。


    雖然豬形圖案的胡家腰牌,是胡家最底層人物的身份代表,卻也代表了胡家的門麵,是不能被外人侮辱的。


    因為一旦侮辱,也就意味著掃了胡家的臉麵。


    孰可忍,孰不可忍。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這種情況之下,胡家一定會點齊人馬,要對方好看的。更何況對方,死在胡家門外,將擁有豬形圖案胡家腰牌的胡家之人給一把摔死了。


    這根本就是在胡家臉麵上麵塗抹大便,是不能被容忍的。


    想必得知了這件事的胡家,一定會讓對方千百倍的償還的。


    這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


    對方大張旗鼓的尋上門來,且當著一幹外人的麵,在胡家外麵,將擁有豬形圖案胡家腰牌的胡家之人給一把摔死,足可以證明對方是來者不善,最起碼不是他們這些胡家底層之人所能相抗衡的。


    想必如此的緣故,所以參與的那幾個胡家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當中,再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盛氣淩人,轉而泛起的,是害怕和恐懼,外加想要逃竄離開,尋人來頂雷的詭異想法。


    問題是。


    他們想離開,但董天成會放他們離開嗎?


    答案是顯然的。


    心裏已經泛起了巨大殺氣的董天成,根本不打算放那些胡家下人離開。


    三招。


    僅僅三招。


    董天成就將那些想要逃竄的胡家下人給打到在地了。


    “你們以為自己還能逃得了嗎?嘻嘻嘻……嘻嘻嘻……。”董天成詭異的笑聲,令在場眾人的身上,下意識的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你想幹什麽?”一個胡家下人,看著詭計到極點的董天成,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你們是一起的,他死了,你們還活著,不是可悲嗎?本將軍好心,送你們下去跟他團聚。”董天成嘴角,泛著一絲陰冷的殘酷笑容。


    “你,不能殺我,這裏是胡家,你也不敢殺我們。”剛才問話的胡家下人,緊著頭皮,問詢了一句。


    “我已經殺了一個胡家之人,不在乎多殺一個胡家之人。”董天成眯縫著眼睛,朝著詢問的胡家下人,“再說,你以為本將軍會害怕你背後的靠山胡家?實話告訴你,在本將軍眼裏,胡家就是一個紙老虎,你放心,作為胡家的狗腿子,本將軍不會讓你們就這麽好死的。”


    說罷。


    董天成一揮手。


    過來幾個騎著馬匹的騎兵。


    “將軍。”


    “將他們拖死,給我狠狠的拖死。”董天成用踩死螻蟻般的淡淡口吻,下了處死幾個胡家下人的命令。


    伴隨著董天成的這個命令,那幾個之前出聲辱罵董天成的胡家下人,立馬遭了秧,他們被騎兵拖著,不停的繞著胡家跑來跑去。


    剛開始,這些被馬匹拖著的胡家下人,嘴裏還能出言求饒,但是隨著時間的逐漸流失,這些被馬匹拖著的胡家下人,嘴裏便隻有旁人聽不清的喃喃之語了。與之相反的,則是馬匹跑動的地麵上,多了許多鮮血印記,從之前的點點滴滴,到現在的一條一線。


    這些鮮血印記,都是被馬匹拖著胡家下人留下的。


    隨著這些鮮血印記的逐漸增多,這些被董天成騎兵縱馬拖著的胡家下人,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們的死相,異常的殘忍,與之前的耀武揚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見此一幕。


    周圍不少圍觀的老百姓,默默的在心裏為董天成叫了好,然後齊齊的跪在了董天成的麵前。


    他們在感恩。


    感謝董天成出手滅殺了那幾個胡家下人。


    旁的不說,就說老百姓們叩頭感恩的虔誠樣子,就使得董天成的心裏,泛起了莫名的感慨。


    看樣子。


    胡家的確是作惡多端,令人敢怒不敢言。


    否則這些百姓不會如此。


    老百姓們感恩是一方麵,手下士兵徹底歸心,又是一方麵。


    經此一事。


    不管是那些輔兵,還是阿二、阿三、阿四及阿二、阿三、阿四等江湖朋友,也徹底的對董天成五體投地起來。


    在他們心中,董天成這樣做事,才是真正的替天行道,做著江湖俠客應該做的俠義之事情。


    之前阿二、阿三、阿四及阿二、阿三、阿四的那些江湖朋友們,也做過自以為是行俠仗義的事情,隻不過他們做的那些行俠仗義的事情,跟董天成所做的行俠仗義的事情比起來,差多了,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們是小行俠仗義。


    而董天成,卻是大行俠仗義。


    他們的行俠仗義,老百姓是說好,但卻心裏莫名的感到害怕,不怎麽敢接受他們的好意,深怕官家來找麻煩,清算後賬。


    而董天成卻不一樣,董天成本身就是官家,他的行俠仗義,代表了官家,老百姓是不怎麽懼怕的董天成的。


    想必如此的緣故,所以這些江湖同道,看著董天成的眼神,就有些異樣。


    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江湖好漢,眼裏向來揉不得沙子,知道誰對老百姓好,誰對老百姓不好。


    對老百姓好,就是他們的同伴,故打心眼認服了董天成。


    估計是認可了董天成緣故,所以沒有等董天成開口,這些江湖好漢們便依著他們心裏對董天成下一步行動的猜測,將那些被馬匹拖死的胡家下人給吊在了胡家門口。uu看書.uuashu.co


    這是示威。


    殺你人。


    在將殺死的人懸掛起來。


    沒有再比這個打擊對方士氣的了。


    如此。


    也證明了己方的決心。


    那就是死磕到底,魚死網破也要跟你拚到底。


    就問你怕不怕。


    懸掛在胡家門口的胡家下人的屍體,如飄揚的旗幟,在示威的同時,也讓胡家之人在也坐不住了。


    之前裝作沒有看到,不出頭,是在行投石問路之計。利用那幾個死鬼,來打探對方的真實態度,要是對方畏懼胡家的勢力,知難而退,他們也無所謂了。可要是對方真的來者不善,他們就要根據對方的做事態度,來決定如何維持胡家的顏麵了。


    在對方將胡家丟出幾個替死鬼殺死,並將其屍體懸掛在胡家門口的這種情況下。胡家之人必須要站出來,狠狠的打擊對方。隻有狠狠的打擊了來犯之人,胡家的臉麵才能得意繼續保存,從而使得胡家繼續統治這片土地。


    這是一部分胡家之人的心思。


    還有一部分胡家之人的心思,認為不應該跟對方硬拚,能將一個人硬生生的嵌入牆壁,足可證明對方的武功,又將胡家替死鬼用馬活生生拖死,且將拖死胡家之人的屍體,懸掛在胡家門口,又證明了對方的做事狠辣。


    這樣的狠辣之輩,一般人真的不敢惹,就是胡家,也是招惹不起的。


    畢竟對方領著兩千人馬。


    這種情況下,應該讓縣府太爺出麵。


    隻有縣府太爺出麵,才能化解雙方之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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