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縮精神力用不了幾分鍾，穆笙很快就退出了冥想狀態。
然後他察覺自己的體位似乎有些奇怪，不自覺就動了動。
郗琳察覺動靜，偏頭與穆笙對上視線，瞬間有些懵逼。
她本以為穆笙會像剛才一樣冥想許久，還想著過會兒就把穆笙擺回原樣。
可穆穆怎麽突然就醒了？！
郗琳頓時陷入尷尬，還有些不知所措。
混亂的思緒流轉一瞬。
郗琳想到自己現在可是穆笙默認的女朋友，心裏頓時來了膽氣。
她故作坦然，將穆笙抱到邊上坐好，同時義正言辭地說道：
“穆穆，你剛才沒坐好，冥想的時候都滑下去了，這樣對頸椎不好。”
郗琳借口找的挺完美，若是穆笙不能聽到郗琳的心聲，他沒準就信了。
見穆笙無語地看著她，郗琳這才反應過來，她好像犯蠢了。
雖然穆穆暫時不能完美解讀她的想法，但想要判斷她有沒有說謊卻是很容易的。
所以她剛才那話，簡直是在自欺欺人！
郗琳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反應。
同時，她腦子裏卻又莫名有諸多想法跳出。
她一會兒擔心穆笙會不會認為她耍流氓，一會兒又擔心穆笙會不會認為她之前也趁他冥想這麽做了。
想到這裏，郗琳突然對自己的手賤萬分懊惱。
然後她的思維又很有跳躍性的想到……
她雖然都和穆笙同床不共枕被了，但卻還沒和穆笙建立男女朋友的關係。
她是不是應該先和穆笙表白，順理成章的正式在一起。
這樣，她以後動手動腳，是不是也好理直氣壯一些？
下意識逃避現實的郗琳，腦中思緒越發活躍。
穆笙從郗琳的心聲中捕捉到隻言片語，先是越發無語，隨即也是一愣。
和郗琳正式交往，以後甚至結婚嗎？
穆笙從來沒考慮過這麽長遠的事。
隻是覺得，像如今這樣和郗琳在一起，他並排斥。
墨鑰窺探著兩人的心思，覺得他們真是有些磨嘰。
他簡單粗暴地用心魔低語給郗琳灌入一個衝動。
正胡思亂想的郗琳頓時抑製不住自己。
她再次把穆笙撲倒，將臉埋到穆笙耳邊，用顫抖的語氣說道：“穆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以後領證的那種。”
“……”穆笙頓了頓，也在郗琳耳邊輕聲應道，“好。”
穆笙對領證什麽的沒有排斥。
對他來說，什麽領不領證、正不正式在一起，都和現在麽什麽區別。
不過既然願意和郗琳在一起，他也不介意滿足郗琳的期望，免得郗琳沒有安全感。
“嘿，嘿嘿……哼哼……”
郗琳得到穆笙的回答，傻笑兩聲，隨即連忙捂住嘴巴，卻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興奮。
而穆笙則能聽到郗琳的心聲一瞬間變得很響，樂聲中還充滿了膩死人的甜蜜感情。
受此感染，穆笙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恰巧郗琳這時起身，頓時被穆笙柔和的笑容征服。
她忍不住再次俯身，用臉蹭穆笙的臉，然後偷偷用唇蹭上穆笙的嘴角。
墨鑰見此，總感覺畫風有些不對。
他們果然是搞反了性別吧？
……
看著心魔宿主談戀愛，墨.單身狗.鑰卻非常淡定。
既沒覺得被喂了狗糧，也沒覺得紮心。
他仗著天魔之身，過去也是放縱過的。
這些黑曆史不必多提。
如今，他也算是陷入了長久的賢者模式，少了許多感情上的衝動。
當一把月老，也不過是順手為之。
此外，墨鑰眼見郗琳越發有要發情的架勢，非常有風度撤去全息投影。
種馬屬性的心魔宿主他都圍觀過了，這點清粥小菜還是放過好了。
而且，自末日世界之後，心魔傀儡的靈性、情感越發完善，還是給穆笙留點隱私的好。
重歸熟悉的心魔空間場景。
墨鑰端正坐在沙發上，連通零號，查閱它剛收集的情報。
自從得出海藍星隻是個附屬世界的結論後。
墨鑰就大膽啟用零號，讓它分出分身離開心魔空間，潛入穆笙的“小宇宙”，探尋這個世界的真相。
現在也是時候收獲了。
通過心魔同步聯係零號的分身，墨鑰直接同步它收集到的信息。
墨鑰將這些信息過了過腦之後，之前的猜測也隨之得到驗證。
穆笙的小宇宙，或者說，所有精神念師的小宇宙，都與當前世界的世界意誌有關。
所以小宇宙內的精神力才會無窮無盡。
這是星際複合世界的精神力之道，與其他世界精神力之道的不同之處。
此外，海藍星所在的世界確實隻是個附屬世界。
世界意誌弱得很，原先大概隻是個精神念師，支撐世界的規則，則全部同步自暫時未知的主世界。
而海藍星所在的星係，大概就是這精神念師用冥想法修煉出來的。
看來，精神念師日後的道路，必定涉及了以虛擬小宇宙為模板，開辟現實小宇宙的道路。
用墨鑰的認知來描述，就是升格為世界意誌，在主世界外麵的無盡虛空裏吸納存在之力，然後將虛擬小宇宙化為真實的世界。
墨鑰以此推測出了更多。
由於虛擬小宇宙的模板來自主世界，精神念師又沒有足夠掌控世界的意誌之力。
達到這一階段的精神念師，注定隻能依附主世界，以此維持世界的存在。
否則世界崩塌，他這個世界意誌也會死亡。
雖然世界繼續存在，他這個世界意誌也名存實亡。
不過好處也不是沒有，至少他能與自己的世界同壽，可以算是永生。
這差不多就是凡人的終極願望了。
不得不說，這個星際主世界意誌的手段還是不錯的。
這種控製附屬世界意誌的手段，已經與墨鑰的心魔傀儡能力不相上下了。
隻不過，墨鑰的心魔傀儡能力對世界意誌的操控，偏向精神意誌層麵。
而主世界意誌對附屬世界意誌的操控，則是規則層麵。
這類似於某些古代世界的官府。
允許百姓自行開墾田地，開墾出來後，田地卻又不屬於百姓自己。
同時，百姓耕種田地，還需要繳納賦稅。
不過說是這麽說。
實際上，這個星際主世界意誌也算是非常仁慈了。
在星際世界，百姓至少還能開墾屬於自己的田地。
某些世界的百姓，連這個資格都沒有。
比如某些成仙成神，甚至連這些道路都沒有的世界。
他們永遠被束縛在世界內，連開墾田地的資格都沒有，提升了位格也是在不知不覺為世界意誌打工。
而墨鑰的心魔傀儡能力自然更黑。
……
墨鑰整理分析情報的時候，外界的穆笙和郗琳到底沒做什麽。
畢竟穆笙是個不受荷爾蒙影響的人，也不支持大白天做什麽。
所以郗琳粘了穆笙一會兒後就被穆笙冷酷推開，氣得郗琳剛交往就想分手。
當然，這隻是郗琳隨便想想的。
很快，時間來到飯點。
兩人用過午飯後，再次回公寓學習。
精神念師的專屬平板，隻要處於第一大學內部，連著第一大學的專屬網絡，就等於微型圖書館。
穆笙可以直接通過平板查閱很多信息。
不過穆笙暫時用不到這功能。
因為他想要的東西，暫時在教科書裏都有，比如造夢技能的修煉方法。
就像基因武士修煉拳法的同時，也要修煉步法。
博而不精不可取，但專精的同時，偏科也不可取。
精神念師也是如此。
所以，基礎精神念師教科書裏，就有六個分屬六大係的基礎精神力技能，要求精神念師都學會。
隻要學會了這六個技能，精神念師在任何環境都將能生存下來。
這六個技能裏。
首先是強化係的【信念之軀】。
拋去這個用來撐台麵的名字，信念之軀技能的效果很簡單，就是使用精神力刺激軀體細胞，提升身體素質。
精神念師也是需要更強的身體的。
同時，這技能也能對其他人生效。
某些貪圖享受的精神念師，甚至可以通過這個技能來替豪門的基因武士後輩強化，賺取巨額財物。
其次是操控係的【思維活化】。
思維活化的作用是提升大腦計算力、記憶裏。
提升後，雖然不能讓大腦立馬比擬計算機，也能算出許多複雜的數學問題，以及快速記住複雜內容。
專精修煉下去，甚至能做到一心二用。
第三，是元素係的【能量轉化】。
能量轉化的作用是轉化精神力為能量，以及進行逆轉。
這能力對元素係特性強的精神念師來說，即使不學習也能自行發揮出一點相似的作用。
但係統學習後，自然會開發的更強、更有效率。
學到深處，精神念師甚至能利用精神力轉化生物能，再也無需進食和呼吸，在宇宙中也能直接生存。
第四，是煉金係的【強製化合】。
與能量轉化同理，強製化合也是一重需要係統學習才能發揮作用的能力。
隻不過專精其他係別的精神念師，可以不必學習太多化學方程式。
隻要會使用幾個簡單的就行。
比如製造有機物、水等，
專研之後，甚至能以此調節身體內分泌。
搭配上學到深處的能量轉化，直接是神人模板，體內自成體係，無需時時從外界攝入什麽。
簡直是科研大佬的福音。
第五，是魔音係的【心聲探測】。
心聲探測看似與穆笙的聆聽心聲類似，不過差別卻很大。
心聲探測的作用，隻是簡單檢測活物的腦波。
任何具備思維能力的活物，都會被心聲探測檢測到。
檢測到之後，精神念師就可以聽到類似心電圖的聲音。
距離越近，思維能力越強，聲音就越大。
精神念師可以以此得知，檢測區域有沒有活物，有的話，距離大概有多遠，智慧又有多高。
不過，同為精神念師的存在，很簡單就能屏蔽這種探測。
心聲探測主要還是用來探測外星生物和動物。
此外，這個技能是個主動技能，需要主動學習釋放。
所以穆笙體驗幻境的時候，沒有這個技能可以使用。
而精神力特性顯化獲得的能力，一般都具備被動效果。
比如狂躁之音，可以使精神念師發出的任何聲音惹人煩躁。
因此，甚至出現過話嘮精神念師覺醒該技能，被人揍了的例子。
最後，是幻夢係的【萬象森羅】。
同樣是個高逼格的名字。
在高明的幻夢係精神念師手裏，也確實能通過這技能展現萬象森羅。
但對低階精神念師來說，萬象森羅隻能用來展現兒童抽象畫。
所以萬象森羅的俗稱、簡稱，就是造夢，或是入夢。
實際上，這個技能的作用也就如俗稱所表述的一樣，分為兩個作用。
第一步是用手段讓敵人睡去，並進入其夢境。
第二步才是對夢境進行改變，以此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過第二步非幻夢係精神念師，很難做到完美。
非幻夢係專精的精神念師，學個第一步即可，可以應對絕大多數低等智慧的生物。
比如某些如同野獸一般無腦的外星生物，再強大，也能很容易被強製催眠。
隻要不妄圖再去挑釁它，逃離它沒有問題。
……
書房裏，穆笙獨自一人待在裏麵，進行萬象森羅的學習。
對於穆笙來說，萬象森羅的學習他隻需要學習第一步，也就是入夢。
對其他人來說最難的第二步，對穆笙來說反而是最簡單的。
他隻需要通過幻造解析去解析其他人製造的幻境，然後複刻即可。
這才是穆笙自信能為郗琳提供幫助的原因。
此外，強化係的信念之軀也是穆笙的目標之一。
隻不過這個技能的效果，主要看精神力濃度。
以穆笙當前的精神念師等級，這技能對軀體的強化效果有限。
幾近於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遠不如萬象森羅的實用性更強。
所以穆笙決定學會萬象森羅之後，再秉著蚊子再小也是肉的打算，把這個技能學起來。
……
萬象森羅的學習，出乎穆笙意料的簡單。
教科書上對於如何入夢的描述非常簡潔，也非常玄乎。
隻說……每個人陷入睡眠時，都會有夢境。隻要通過精神力尋找這個夢境，並進入這個夢境，入夢就成了。
也就是說，這是個吃經驗的技能。
找到夢境究竟是什麽樣的體驗，需要靠實際操作來知曉。
於是穆笙決定找郗琳來試試。
隻要郗琳主動入睡，他還可以省去催眠的學習，直接試驗入夢。
然後他察覺自己的體位似乎有些奇怪，不自覺就動了動。
郗琳察覺動靜，偏頭與穆笙對上視線，瞬間有些懵逼。
她本以為穆笙會像剛才一樣冥想許久，還想著過會兒就把穆笙擺回原樣。
可穆穆怎麽突然就醒了？！
郗琳頓時陷入尷尬，還有些不知所措。
混亂的思緒流轉一瞬。
郗琳想到自己現在可是穆笙默認的女朋友，心裏頓時來了膽氣。
她故作坦然，將穆笙抱到邊上坐好，同時義正言辭地說道：
“穆穆，你剛才沒坐好，冥想的時候都滑下去了，這樣對頸椎不好。”
郗琳借口找的挺完美，若是穆笙不能聽到郗琳的心聲，他沒準就信了。
見穆笙無語地看著她，郗琳這才反應過來，她好像犯蠢了。
雖然穆穆暫時不能完美解讀她的想法，但想要判斷她有沒有說謊卻是很容易的。
所以她剛才那話，簡直是在自欺欺人！
郗琳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反應。
同時，她腦子裏卻又莫名有諸多想法跳出。
她一會兒擔心穆笙會不會認為她耍流氓，一會兒又擔心穆笙會不會認為她之前也趁他冥想這麽做了。
想到這裏，郗琳突然對自己的手賤萬分懊惱。
然後她的思維又很有跳躍性的想到……
她雖然都和穆笙同床不共枕被了，但卻還沒和穆笙建立男女朋友的關係。
她是不是應該先和穆笙表白，順理成章的正式在一起。
這樣，她以後動手動腳，是不是也好理直氣壯一些？
下意識逃避現實的郗琳，腦中思緒越發活躍。
穆笙從郗琳的心聲中捕捉到隻言片語，先是越發無語，隨即也是一愣。
和郗琳正式交往，以後甚至結婚嗎？
穆笙從來沒考慮過這麽長遠的事。
隻是覺得，像如今這樣和郗琳在一起，他並排斥。
墨鑰窺探著兩人的心思，覺得他們真是有些磨嘰。
他簡單粗暴地用心魔低語給郗琳灌入一個衝動。
正胡思亂想的郗琳頓時抑製不住自己。
她再次把穆笙撲倒，將臉埋到穆笙耳邊，用顫抖的語氣說道：“穆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以後領證的那種。”
“……”穆笙頓了頓，也在郗琳耳邊輕聲應道，“好。”
穆笙對領證什麽的沒有排斥。
對他來說，什麽領不領證、正不正式在一起，都和現在麽什麽區別。
不過既然願意和郗琳在一起，他也不介意滿足郗琳的期望，免得郗琳沒有安全感。
“嘿，嘿嘿……哼哼……”
郗琳得到穆笙的回答，傻笑兩聲，隨即連忙捂住嘴巴，卻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興奮。
而穆笙則能聽到郗琳的心聲一瞬間變得很響，樂聲中還充滿了膩死人的甜蜜感情。
受此感染，穆笙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恰巧郗琳這時起身，頓時被穆笙柔和的笑容征服。
她忍不住再次俯身，用臉蹭穆笙的臉，然後偷偷用唇蹭上穆笙的嘴角。
墨鑰見此，總感覺畫風有些不對。
他們果然是搞反了性別吧？
……
看著心魔宿主談戀愛，墨.單身狗.鑰卻非常淡定。
既沒覺得被喂了狗糧，也沒覺得紮心。
他仗著天魔之身，過去也是放縱過的。
這些黑曆史不必多提。
如今，他也算是陷入了長久的賢者模式，少了許多感情上的衝動。
當一把月老，也不過是順手為之。
此外，墨鑰眼見郗琳越發有要發情的架勢，非常有風度撤去全息投影。
種馬屬性的心魔宿主他都圍觀過了，這點清粥小菜還是放過好了。
而且，自末日世界之後，心魔傀儡的靈性、情感越發完善，還是給穆笙留點隱私的好。
重歸熟悉的心魔空間場景。
墨鑰端正坐在沙發上，連通零號，查閱它剛收集的情報。
自從得出海藍星隻是個附屬世界的結論後。
墨鑰就大膽啟用零號，讓它分出分身離開心魔空間，潛入穆笙的“小宇宙”，探尋這個世界的真相。
現在也是時候收獲了。
通過心魔同步聯係零號的分身，墨鑰直接同步它收集到的信息。
墨鑰將這些信息過了過腦之後，之前的猜測也隨之得到驗證。
穆笙的小宇宙，或者說，所有精神念師的小宇宙，都與當前世界的世界意誌有關。
所以小宇宙內的精神力才會無窮無盡。
這是星際複合世界的精神力之道，與其他世界精神力之道的不同之處。
此外，海藍星所在的世界確實隻是個附屬世界。
世界意誌弱得很，原先大概隻是個精神念師，支撐世界的規則，則全部同步自暫時未知的主世界。
而海藍星所在的星係，大概就是這精神念師用冥想法修煉出來的。
看來，精神念師日後的道路，必定涉及了以虛擬小宇宙為模板，開辟現實小宇宙的道路。
用墨鑰的認知來描述，就是升格為世界意誌，在主世界外麵的無盡虛空裏吸納存在之力，然後將虛擬小宇宙化為真實的世界。
墨鑰以此推測出了更多。
由於虛擬小宇宙的模板來自主世界，精神念師又沒有足夠掌控世界的意誌之力。
達到這一階段的精神念師，注定隻能依附主世界，以此維持世界的存在。
否則世界崩塌，他這個世界意誌也會死亡。
雖然世界繼續存在，他這個世界意誌也名存實亡。
不過好處也不是沒有，至少他能與自己的世界同壽，可以算是永生。
這差不多就是凡人的終極願望了。
不得不說，這個星際主世界意誌的手段還是不錯的。
這種控製附屬世界意誌的手段，已經與墨鑰的心魔傀儡能力不相上下了。
隻不過，墨鑰的心魔傀儡能力對世界意誌的操控，偏向精神意誌層麵。
而主世界意誌對附屬世界意誌的操控，則是規則層麵。
這類似於某些古代世界的官府。
允許百姓自行開墾田地，開墾出來後，田地卻又不屬於百姓自己。
同時，百姓耕種田地，還需要繳納賦稅。
不過說是這麽說。
實際上，這個星際主世界意誌也算是非常仁慈了。
在星際世界，百姓至少還能開墾屬於自己的田地。
某些世界的百姓，連這個資格都沒有。
比如某些成仙成神，甚至連這些道路都沒有的世界。
他們永遠被束縛在世界內，連開墾田地的資格都沒有，提升了位格也是在不知不覺為世界意誌打工。
而墨鑰的心魔傀儡能力自然更黑。
……
墨鑰整理分析情報的時候，外界的穆笙和郗琳到底沒做什麽。
畢竟穆笙是個不受荷爾蒙影響的人，也不支持大白天做什麽。
所以郗琳粘了穆笙一會兒後就被穆笙冷酷推開，氣得郗琳剛交往就想分手。
當然，這隻是郗琳隨便想想的。
很快，時間來到飯點。
兩人用過午飯後，再次回公寓學習。
精神念師的專屬平板，隻要處於第一大學內部，連著第一大學的專屬網絡，就等於微型圖書館。
穆笙可以直接通過平板查閱很多信息。
不過穆笙暫時用不到這功能。
因為他想要的東西，暫時在教科書裏都有，比如造夢技能的修煉方法。
就像基因武士修煉拳法的同時，也要修煉步法。
博而不精不可取，但專精的同時，偏科也不可取。
精神念師也是如此。
所以，基礎精神念師教科書裏，就有六個分屬六大係的基礎精神力技能，要求精神念師都學會。
隻要學會了這六個技能，精神念師在任何環境都將能生存下來。
這六個技能裏。
首先是強化係的【信念之軀】。
拋去這個用來撐台麵的名字，信念之軀技能的效果很簡單，就是使用精神力刺激軀體細胞，提升身體素質。
精神念師也是需要更強的身體的。
同時，這技能也能對其他人生效。
某些貪圖享受的精神念師，甚至可以通過這個技能來替豪門的基因武士後輩強化，賺取巨額財物。
其次是操控係的【思維活化】。
思維活化的作用是提升大腦計算力、記憶裏。
提升後，雖然不能讓大腦立馬比擬計算機，也能算出許多複雜的數學問題，以及快速記住複雜內容。
專精修煉下去，甚至能做到一心二用。
第三，是元素係的【能量轉化】。
能量轉化的作用是轉化精神力為能量，以及進行逆轉。
這能力對元素係特性強的精神念師來說，即使不學習也能自行發揮出一點相似的作用。
但係統學習後，自然會開發的更強、更有效率。
學到深處，精神念師甚至能利用精神力轉化生物能，再也無需進食和呼吸，在宇宙中也能直接生存。
第四，是煉金係的【強製化合】。
與能量轉化同理，強製化合也是一重需要係統學習才能發揮作用的能力。
隻不過專精其他係別的精神念師，可以不必學習太多化學方程式。
隻要會使用幾個簡單的就行。
比如製造有機物、水等，
專研之後，甚至能以此調節身體內分泌。
搭配上學到深處的能量轉化，直接是神人模板，體內自成體係，無需時時從外界攝入什麽。
簡直是科研大佬的福音。
第五，是魔音係的【心聲探測】。
心聲探測看似與穆笙的聆聽心聲類似，不過差別卻很大。
心聲探測的作用，隻是簡單檢測活物的腦波。
任何具備思維能力的活物，都會被心聲探測檢測到。
檢測到之後，精神念師就可以聽到類似心電圖的聲音。
距離越近，思維能力越強，聲音就越大。
精神念師可以以此得知，檢測區域有沒有活物，有的話，距離大概有多遠，智慧又有多高。
不過，同為精神念師的存在，很簡單就能屏蔽這種探測。
心聲探測主要還是用來探測外星生物和動物。
此外，這個技能是個主動技能，需要主動學習釋放。
所以穆笙體驗幻境的時候，沒有這個技能可以使用。
而精神力特性顯化獲得的能力，一般都具備被動效果。
比如狂躁之音，可以使精神念師發出的任何聲音惹人煩躁。
因此，甚至出現過話嘮精神念師覺醒該技能，被人揍了的例子。
最後，是幻夢係的【萬象森羅】。
同樣是個高逼格的名字。
在高明的幻夢係精神念師手裏，也確實能通過這技能展現萬象森羅。
但對低階精神念師來說，萬象森羅隻能用來展現兒童抽象畫。
所以萬象森羅的俗稱、簡稱，就是造夢，或是入夢。
實際上，這個技能的作用也就如俗稱所表述的一樣，分為兩個作用。
第一步是用手段讓敵人睡去，並進入其夢境。
第二步才是對夢境進行改變，以此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過第二步非幻夢係精神念師，很難做到完美。
非幻夢係專精的精神念師，學個第一步即可，可以應對絕大多數低等智慧的生物。
比如某些如同野獸一般無腦的外星生物，再強大，也能很容易被強製催眠。
隻要不妄圖再去挑釁它，逃離它沒有問題。
……
書房裏，穆笙獨自一人待在裏麵，進行萬象森羅的學習。
對於穆笙來說，萬象森羅的學習他隻需要學習第一步，也就是入夢。
對其他人來說最難的第二步，對穆笙來說反而是最簡單的。
他隻需要通過幻造解析去解析其他人製造的幻境，然後複刻即可。
這才是穆笙自信能為郗琳提供幫助的原因。
此外，強化係的信念之軀也是穆笙的目標之一。
隻不過這個技能的效果，主要看精神力濃度。
以穆笙當前的精神念師等級，這技能對軀體的強化效果有限。
幾近於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遠不如萬象森羅的實用性更強。
所以穆笙決定學會萬象森羅之後，再秉著蚊子再小也是肉的打算，把這個技能學起來。
……
萬象森羅的學習，出乎穆笙意料的簡單。
教科書上對於如何入夢的描述非常簡潔，也非常玄乎。
隻說……每個人陷入睡眠時，都會有夢境。隻要通過精神力尋找這個夢境，並進入這個夢境，入夢就成了。
也就是說，這是個吃經驗的技能。
找到夢境究竟是什麽樣的體驗，需要靠實際操作來知曉。
於是穆笙決定找郗琳來試試。
隻要郗琳主動入睡，他還可以省去催眠的學習，直接試驗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