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我先說”的戲碼，想得時候確實很有趣。
但現場版，卻沒那麽有意思了。
之所以會如此，自是因為……世事，不會都如墨鑰所料的一般發展。
陳言和楊建柏碰麵後，陳言確實是讓楊建柏先說。
但陳言謙讓過後，楊建柏卻沒有推辭。
再怎麽說，楊建柏都是陳言名義上的幹爺爺。
外加楊建柏滿腦子想得，都是快點將那事告訴陳言。
哪有謙讓的心思？
墨鑰自然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於是他通過心魔之種影響楊建柏，強製來了一場謙讓戲。
可這就很沒意思了……
簡直像小孩子，一手拿著奧特曼一手拿怪獸打架一般。
無趣。
這麽一出之後。
即使事情發展到最後的高朝部分，也沒什麽意思了。
反正，雖然楊建柏說完後，又得知了陳言想說的也是這件事時，心裏活動異常豐富。
但墨鑰的內心卻毫無波動。
……
楊建柏也沒想到，自己說的內容，竟然也是陳言想說的事。
這就很尷尬了。
他得知這消息之後，思量了許久才決定用來刷陳言的好感度。
結果好感度沒刷成，反而被刷了好感度。
這是個什麽事！
而楊建柏之所以會被刷好感度，自然是滿願之靈操縱的結果。
否則以楊建柏的性子，怎麽會覺得陳言告訴他這件事，是因為“孝順”？
他定然要先懷疑懷疑陳言，猜測陳言是不是也在刷他的好感度。
不過楊建柏到底是城府頗深的人。
不僅一直沒有在明麵上露出異色，連好感度的提升，也隻能用小數點來計算。
處於楊建柏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地步。
而今天的事，或許會在未來被滿願之靈拿來“觸動”楊建柏。
現在卻是再無大用了。
……
一場戲很快就結束了，事情卻沒有到此為止。
雖然陳言在滿願之靈的戳串下來找楊建柏，想說的確實隻有這件事。
但楊建柏思慮更多，想討論的卻不僅於此。
楊建柏可不放心將這麽強大的能力，隨隨便便賦予超能手表的擁有者。
即使他們擁有了這樣的能力，也無法對他造成威脅。
楊建柏還是不願。
所以在楊建柏的一通忽悠之下。
陳言隻好和楊建柏研究起了……如何禁止超能手表擁有者借用特質係異能。
這一點其實不難。
陳言早就可以在滿願之靈的輔助下，做到這件事了。
畢竟，借用特質係異能的能力，本身就是陳言自己的能力。
而不是與楊建柏的異能合作，才能做到的。
陳言若是做不到這件事，真菌使徒們早就研究出動用特質異能的事了。
另外，這能力限製也是有的。
陳言雖然融合了詩殘夢的異能，具備了借用異能的能力。
但他光憑借用，是無法讓他簽訂本命契約的。
能簽訂本命契約，還是因為融合了李光的異能。
能讓超能手表的擁有者簽訂本命契約，也基於這一點。
不過，怎麽讓楊建柏也有能力禁用其他人這能力，卻是個問題。
於是在滿願之靈的支招下，陳言“想”出了辦法。
……
楊建柏的別墅裏。
陳言閉著眼睛，假裝用異能力量感知真菌手表，實則卻是在與滿願之靈溝通。
不過滿願之靈卻懶得為楊建柏的閑事思考太多，他直接忽悠陳言道：
【小子，你直接告訴他，說你可以就行了。
理由也很簡單，就說超能手表的擁有者，不管動用什麽異能，都要通過你的真菌異能。
每一種強化係、元素係異能的異能波動，都是大致相同的……而特質係異能的異能波動，卻幾乎都不相同。
你就說，你可以讓真菌異能區分這些異能本源的波動，讓其他人隻能動用常見的強化係和元素係異能本源。
這樣就行了。】
滿願之靈的辦法，雖然有一個大bug，但陳言還是傻乎乎得信了。
於是陳言睜開眼之後，一臉認真得將滿願之靈的話，複述給楊建柏。
然後楊建柏理所當然的起了疑。
陳言有能力讓真菌使徒無法動用特質係異能本源。
那之前真菌使徒無法做到這件事，是不是就是因為陳言的禁止？
想來也是，他的異能都可以讓陣內的人共享特質係異能，陳言又如何不行？
不過，本命契約的事到底和陳言有沒有關係？
這到底是陳言本身就能做到的事，還是和他的異能合作後才能做到的？
楊建柏心裏升起諸多疑慮。
然而這時，陳言卻開口道：“楊老怎麽了？”
楊建柏被喚回神，看著一臉懵懂，還帶著幾分“關切”的陳言。
頓時覺得自己多慮了。
或許之前陳言的異能，確實不能借用特質係的異能。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詩殘夢都可以，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現在的事也是一樣的道理。
若是陳言之前當真隱瞞了，現在就該一直隱瞞下去，沒必要把他能禁止的事說出來。
這豈不是不打自招？
想來陳言就是想到了什麽說什麽，根本不像他一樣亂想這麽多。
陳言終究還是想為他分憂的。
“沒事。”楊建柏笑著回道，“爺爺剛剛隻是在試，自己的異能可不可以做到一樣的事，發現不行啊！”
“哦。”陳言乖乖點頭。
楊老說沒事就沒事吧。
陳言一向懶得想那麽多。
現在也懶得去計較，楊建柏說得是不是實話。
否則以陳言的腦子，想到滿願之靈辦法裏的漏洞不是問題。
就如當初滿願之靈，說不要暴露借用特質係異能。
陳言就乖乖應了，還沒有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如今也是滿願之靈說可以，陳言就繼續應了。
沒去計較滿願之靈的辦法裏，有沒有漏洞。
……
接著，楊建柏和陳言繼續聊著。
然後討論出了一個章程。
日後，隻有立過功的人，才能在他們兩人的允許下，開通一項特質係異能權，這特質係異能還必須是他們給出的。
不過這些自然是不會完完全全告訴立功者的。
按照楊建柏的說法，以後立過功的人，可以在他們提供的特殊獎勵裏選擇一個。
比方說，和心悅的異獸簽訂本命契約。
不過到底怎麽簽訂本命契約，卻是不必與這些人細說的。
兩人正討論著……
這時，蘇化突然敲門道：“楊老，情報部急報。”
聽到這話，本就在聽楊建柏說話的陳言繼續一言不發，
楊建柏則停下口中的話，道：“說。”
聽到這話，蘇化就直接在門外開口了。
“情報部來報，詩殘夢的喪屍大軍已經接近基地。
以喪屍大軍的腳程，預計今晚深夜時抵達城牆下。”
聽到這話，楊建柏冷笑一聲，道：“果然是這樣的小把戲！”
詩殘夢的目的很明確，她要在人類精神不濟的時候對基地發起攻擊。
喪屍沒有疲勞一說，絕對是施展遊擊戰術、騷擾戰術的好手。
普通的喪屍沒有這智商，可有了詩殘夢這喪屍女王就不同了。
過去詩殘夢就時常有動用這些疲敵戰術騷擾他們，基地對此早有經驗。
楊建柏此時也很容易就猜到了詩殘夢的打算。
“不過，詩殘夢這次卻是要失算了，這還多虧了小言。”
這時，嘲諷完詩殘夢的楊建柏笑著看向陳言，誇讚道。
然而陳言卻疑惑地睜大眼睛看楊建柏，不明白楊建柏的意思。
楊建柏見此失笑，道：“看來小言還不知道啊……”
一歎之後，楊建柏繼續道：“其實是軍營裏的戰士們發現，控製身外化身消耗的精力很少。
外加控製身外化身時，本體又處於休息狀態……沒有身體疲勞影響精神，修煉陣法又能一定程度恢複精神。
所以戰士們時常能連著一天一夜控製身外化身也不疲憊。”
楊建柏說完後，卻發現陳言還是一臉懵懂。
這才反應過來……陳言根本不知道詩殘夢會使用疲敵戰術的事。
所以無法領會，能長時間保持精力，對戰況有多大的正麵意義。
於是楊建柏隻好繼續向陳言解釋，詩殘夢有多麽卑鄙無恥，身外化身又能多有用。
可憐蘇化隻能繼續在門外候著，等楊建柏回話。
畢竟，這樣的大事，自然要例行開次會。
沒有楊建柏的準確命令，蘇化可不敢讓情報部的人，直接去通知基地裏的其他大佬開會。
……
深夜，基地全麵進入備戰狀態，充滿了緊張的氛圍。
雖然基地是防守方，看似占據了優勢。
但末世到底不是古代，他們雙方可都是有異能的。
所以，城牆頂多阻攔一下低階喪屍。
對中階喪屍來說，城牆就幾乎如同無物了。
更別說詩殘夢還俘虜了空間異能者，隨時可以帶著精銳出現在基地內，帶來混亂與死亡。
不過，楊建柏也不是吃素的。
如今一部份超能手表的擁有者，已經分布在基地各處，並在楊建柏的主持下，運轉起了空間封鎖陣法。
這陣法是楊建柏過去共享空間異能後，結合自己的陣道異能研究出來。
可以有效防止詩殘夢實施這樣的戰術。
另外，不論是維持什麽陣法，消耗異能力量不可避免。
所以這些陣法從來都是與修煉陣法疊加開啟的。
不過這種境地下，修煉陣法自然無法發揮修煉的效果，但恢複異能力量的效果仍在。
也足以讓這些維持陣法的人，繼續操控身外化身出戰。
這使得基地的戰力半點不受影響。
為此，軍部的五階甚至覺得，他們這次或許都不用強製召集普通人來填補戰損空缺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
眾多全副武裝的戰士在城牆上靜靜等候。
此時，陳言也操控自己的身外化身上了城牆，站在楊建柏身邊。
楊建柏感知到，陳言此時在用他的異能維持行動，猜到陳言現在用得是身外化身，也就不勸陳言離開。
不過楊建柏不知道的是……自從陳言得到身外化身的靈感之後，本體就再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別墅了。
這是滿願之靈的要求，陳言隻好遵從。
而楊建柏今天見到的，其實也是陳言的身外化身。
隻不過當時的身外化身，並沒有使用楊建柏的異能來操控。
別忘了，空間異能其實也有傳輸信息的能力。
即使不和楊建柏合作，陳言自己也能獨立維持身外化身功能。
再融合楊建柏的異能，續航能力也不是問題。
“來了。”
這時，楊建柏突然道。
“嗚——”
繼楊建柏的話之後，基地的警報也隨之響起，預示著戰爭的開啟。
這之後不久，詩殘夢的喪屍大軍才姍姍來遲得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不過很讓人不爽的是……警報聲響了半天，戰士們也神經緊張的等了半天，喪屍大軍就是不發起進攻。
反而遠遠的停下來，靜靜地遙望基地的方向。
很明顯，詩殘夢又是在玩小把戲。
“哼！”楊建柏冷哼一聲。
如今的基地，可不是你想玩小把戲就能玩成功的。
“放寄生孢子！”
隨著楊建柏一聲令下，城牆上的身外化身們就五五組成修煉陣法。
然後開始不停催生寄生真菌，並催生出孢子。
隨著風係異能者開始行動，這些孢子逐漸順風飄向喪屍大軍。
這些孢子都隻是通過異能力量催生的，沒有消耗異能本源，大概隻能對零階或一階的喪屍起效。
不過若是能成功起效，詩殘夢的喪屍大軍戰力就會去了大半。
這能極大降低基地身外化身的戰損。
不過詩殘夢的喪屍大軍也不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孢子在飄向喪屍大軍之後，喪屍大軍裏的風係喪屍也開始動用異能，進行對抗。
“哼！”楊建柏又是一聲冷哼。
詩殘夢的喪屍大軍有不畏死亡的優點，他們也不是什麽優點都麽有的。
至少拚續航，詩殘夢完全不是對手。
修煉陣法的作用可不是虛的。
這可是他最基礎最核心的能力。
過去，詩殘夢從來不敢和基地裏的異能者打持久戰和陣地戰，原因就在此。
要不是維持修煉陣法時，移動不便，詩殘夢或許早早就被他們給滅了！
想到這裏，楊建柏心裏既定……詩殘夢若是不想灰溜溜的撤退，就隻能馬上硬著頭皮發起進攻。
否則，等到風係喪屍的異能力量耗盡，她的喪屍大軍就要不保了！
但現場版，卻沒那麽有意思了。
之所以會如此，自是因為……世事，不會都如墨鑰所料的一般發展。
陳言和楊建柏碰麵後，陳言確實是讓楊建柏先說。
但陳言謙讓過後，楊建柏卻沒有推辭。
再怎麽說，楊建柏都是陳言名義上的幹爺爺。
外加楊建柏滿腦子想得，都是快點將那事告訴陳言。
哪有謙讓的心思？
墨鑰自然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於是他通過心魔之種影響楊建柏，強製來了一場謙讓戲。
可這就很沒意思了……
簡直像小孩子，一手拿著奧特曼一手拿怪獸打架一般。
無趣。
這麽一出之後。
即使事情發展到最後的高朝部分，也沒什麽意思了。
反正，雖然楊建柏說完後，又得知了陳言想說的也是這件事時，心裏活動異常豐富。
但墨鑰的內心卻毫無波動。
……
楊建柏也沒想到，自己說的內容，竟然也是陳言想說的事。
這就很尷尬了。
他得知這消息之後，思量了許久才決定用來刷陳言的好感度。
結果好感度沒刷成，反而被刷了好感度。
這是個什麽事！
而楊建柏之所以會被刷好感度，自然是滿願之靈操縱的結果。
否則以楊建柏的性子，怎麽會覺得陳言告訴他這件事，是因為“孝順”？
他定然要先懷疑懷疑陳言，猜測陳言是不是也在刷他的好感度。
不過楊建柏到底是城府頗深的人。
不僅一直沒有在明麵上露出異色，連好感度的提升，也隻能用小數點來計算。
處於楊建柏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地步。
而今天的事，或許會在未來被滿願之靈拿來“觸動”楊建柏。
現在卻是再無大用了。
……
一場戲很快就結束了，事情卻沒有到此為止。
雖然陳言在滿願之靈的戳串下來找楊建柏，想說的確實隻有這件事。
但楊建柏思慮更多，想討論的卻不僅於此。
楊建柏可不放心將這麽強大的能力，隨隨便便賦予超能手表的擁有者。
即使他們擁有了這樣的能力，也無法對他造成威脅。
楊建柏還是不願。
所以在楊建柏的一通忽悠之下。
陳言隻好和楊建柏研究起了……如何禁止超能手表擁有者借用特質係異能。
這一點其實不難。
陳言早就可以在滿願之靈的輔助下，做到這件事了。
畢竟，借用特質係異能的能力，本身就是陳言自己的能力。
而不是與楊建柏的異能合作，才能做到的。
陳言若是做不到這件事，真菌使徒們早就研究出動用特質異能的事了。
另外，這能力限製也是有的。
陳言雖然融合了詩殘夢的異能，具備了借用異能的能力。
但他光憑借用，是無法讓他簽訂本命契約的。
能簽訂本命契約，還是因為融合了李光的異能。
能讓超能手表的擁有者簽訂本命契約，也基於這一點。
不過，怎麽讓楊建柏也有能力禁用其他人這能力，卻是個問題。
於是在滿願之靈的支招下，陳言“想”出了辦法。
……
楊建柏的別墅裏。
陳言閉著眼睛，假裝用異能力量感知真菌手表，實則卻是在與滿願之靈溝通。
不過滿願之靈卻懶得為楊建柏的閑事思考太多，他直接忽悠陳言道：
【小子，你直接告訴他，說你可以就行了。
理由也很簡單，就說超能手表的擁有者，不管動用什麽異能，都要通過你的真菌異能。
每一種強化係、元素係異能的異能波動，都是大致相同的……而特質係異能的異能波動，卻幾乎都不相同。
你就說，你可以讓真菌異能區分這些異能本源的波動，讓其他人隻能動用常見的強化係和元素係異能本源。
這樣就行了。】
滿願之靈的辦法，雖然有一個大bug，但陳言還是傻乎乎得信了。
於是陳言睜開眼之後，一臉認真得將滿願之靈的話，複述給楊建柏。
然後楊建柏理所當然的起了疑。
陳言有能力讓真菌使徒無法動用特質係異能本源。
那之前真菌使徒無法做到這件事，是不是就是因為陳言的禁止？
想來也是，他的異能都可以讓陣內的人共享特質係異能，陳言又如何不行？
不過，本命契約的事到底和陳言有沒有關係？
這到底是陳言本身就能做到的事，還是和他的異能合作後才能做到的？
楊建柏心裏升起諸多疑慮。
然而這時，陳言卻開口道：“楊老怎麽了？”
楊建柏被喚回神，看著一臉懵懂，還帶著幾分“關切”的陳言。
頓時覺得自己多慮了。
或許之前陳言的異能，確實不能借用特質係的異能。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詩殘夢都可以，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現在的事也是一樣的道理。
若是陳言之前當真隱瞞了，現在就該一直隱瞞下去，沒必要把他能禁止的事說出來。
這豈不是不打自招？
想來陳言就是想到了什麽說什麽，根本不像他一樣亂想這麽多。
陳言終究還是想為他分憂的。
“沒事。”楊建柏笑著回道，“爺爺剛剛隻是在試，自己的異能可不可以做到一樣的事，發現不行啊！”
“哦。”陳言乖乖點頭。
楊老說沒事就沒事吧。
陳言一向懶得想那麽多。
現在也懶得去計較，楊建柏說得是不是實話。
否則以陳言的腦子，想到滿願之靈辦法裏的漏洞不是問題。
就如當初滿願之靈，說不要暴露借用特質係異能。
陳言就乖乖應了，還沒有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如今也是滿願之靈說可以，陳言就繼續應了。
沒去計較滿願之靈的辦法裏，有沒有漏洞。
……
接著，楊建柏和陳言繼續聊著。
然後討論出了一個章程。
日後，隻有立過功的人，才能在他們兩人的允許下，開通一項特質係異能權，這特質係異能還必須是他們給出的。
不過這些自然是不會完完全全告訴立功者的。
按照楊建柏的說法，以後立過功的人，可以在他們提供的特殊獎勵裏選擇一個。
比方說，和心悅的異獸簽訂本命契約。
不過到底怎麽簽訂本命契約，卻是不必與這些人細說的。
兩人正討論著……
這時，蘇化突然敲門道：“楊老，情報部急報。”
聽到這話，本就在聽楊建柏說話的陳言繼續一言不發，
楊建柏則停下口中的話，道：“說。”
聽到這話，蘇化就直接在門外開口了。
“情報部來報，詩殘夢的喪屍大軍已經接近基地。
以喪屍大軍的腳程，預計今晚深夜時抵達城牆下。”
聽到這話，楊建柏冷笑一聲，道：“果然是這樣的小把戲！”
詩殘夢的目的很明確，她要在人類精神不濟的時候對基地發起攻擊。
喪屍沒有疲勞一說，絕對是施展遊擊戰術、騷擾戰術的好手。
普通的喪屍沒有這智商，可有了詩殘夢這喪屍女王就不同了。
過去詩殘夢就時常有動用這些疲敵戰術騷擾他們，基地對此早有經驗。
楊建柏此時也很容易就猜到了詩殘夢的打算。
“不過，詩殘夢這次卻是要失算了，這還多虧了小言。”
這時，嘲諷完詩殘夢的楊建柏笑著看向陳言，誇讚道。
然而陳言卻疑惑地睜大眼睛看楊建柏，不明白楊建柏的意思。
楊建柏見此失笑，道：“看來小言還不知道啊……”
一歎之後，楊建柏繼續道：“其實是軍營裏的戰士們發現，控製身外化身消耗的精力很少。
外加控製身外化身時，本體又處於休息狀態……沒有身體疲勞影響精神，修煉陣法又能一定程度恢複精神。
所以戰士們時常能連著一天一夜控製身外化身也不疲憊。”
楊建柏說完後，卻發現陳言還是一臉懵懂。
這才反應過來……陳言根本不知道詩殘夢會使用疲敵戰術的事。
所以無法領會，能長時間保持精力，對戰況有多大的正麵意義。
於是楊建柏隻好繼續向陳言解釋，詩殘夢有多麽卑鄙無恥，身外化身又能多有用。
可憐蘇化隻能繼續在門外候著，等楊建柏回話。
畢竟，這樣的大事，自然要例行開次會。
沒有楊建柏的準確命令，蘇化可不敢讓情報部的人，直接去通知基地裏的其他大佬開會。
……
深夜，基地全麵進入備戰狀態，充滿了緊張的氛圍。
雖然基地是防守方，看似占據了優勢。
但末世到底不是古代，他們雙方可都是有異能的。
所以，城牆頂多阻攔一下低階喪屍。
對中階喪屍來說，城牆就幾乎如同無物了。
更別說詩殘夢還俘虜了空間異能者，隨時可以帶著精銳出現在基地內，帶來混亂與死亡。
不過，楊建柏也不是吃素的。
如今一部份超能手表的擁有者，已經分布在基地各處，並在楊建柏的主持下，運轉起了空間封鎖陣法。
這陣法是楊建柏過去共享空間異能後，結合自己的陣道異能研究出來。
可以有效防止詩殘夢實施這樣的戰術。
另外，不論是維持什麽陣法，消耗異能力量不可避免。
所以這些陣法從來都是與修煉陣法疊加開啟的。
不過這種境地下，修煉陣法自然無法發揮修煉的效果，但恢複異能力量的效果仍在。
也足以讓這些維持陣法的人，繼續操控身外化身出戰。
這使得基地的戰力半點不受影響。
為此，軍部的五階甚至覺得，他們這次或許都不用強製召集普通人來填補戰損空缺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
眾多全副武裝的戰士在城牆上靜靜等候。
此時，陳言也操控自己的身外化身上了城牆，站在楊建柏身邊。
楊建柏感知到，陳言此時在用他的異能維持行動，猜到陳言現在用得是身外化身，也就不勸陳言離開。
不過楊建柏不知道的是……自從陳言得到身外化身的靈感之後，本體就再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別墅了。
這是滿願之靈的要求，陳言隻好遵從。
而楊建柏今天見到的，其實也是陳言的身外化身。
隻不過當時的身外化身，並沒有使用楊建柏的異能來操控。
別忘了，空間異能其實也有傳輸信息的能力。
即使不和楊建柏合作，陳言自己也能獨立維持身外化身功能。
再融合楊建柏的異能，續航能力也不是問題。
“來了。”
這時，楊建柏突然道。
“嗚——”
繼楊建柏的話之後，基地的警報也隨之響起，預示著戰爭的開啟。
這之後不久，詩殘夢的喪屍大軍才姍姍來遲得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不過很讓人不爽的是……警報聲響了半天，戰士們也神經緊張的等了半天，喪屍大軍就是不發起進攻。
反而遠遠的停下來，靜靜地遙望基地的方向。
很明顯，詩殘夢又是在玩小把戲。
“哼！”楊建柏冷哼一聲。
如今的基地，可不是你想玩小把戲就能玩成功的。
“放寄生孢子！”
隨著楊建柏一聲令下，城牆上的身外化身們就五五組成修煉陣法。
然後開始不停催生寄生真菌，並催生出孢子。
隨著風係異能者開始行動，這些孢子逐漸順風飄向喪屍大軍。
這些孢子都隻是通過異能力量催生的，沒有消耗異能本源，大概隻能對零階或一階的喪屍起效。
不過若是能成功起效，詩殘夢的喪屍大軍戰力就會去了大半。
這能極大降低基地身外化身的戰損。
不過詩殘夢的喪屍大軍也不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孢子在飄向喪屍大軍之後，喪屍大軍裏的風係喪屍也開始動用異能，進行對抗。
“哼！”楊建柏又是一聲冷哼。
詩殘夢的喪屍大軍有不畏死亡的優點，他們也不是什麽優點都麽有的。
至少拚續航，詩殘夢完全不是對手。
修煉陣法的作用可不是虛的。
這可是他最基礎最核心的能力。
過去，詩殘夢從來不敢和基地裏的異能者打持久戰和陣地戰，原因就在此。
要不是維持修煉陣法時，移動不便，詩殘夢或許早早就被他們給滅了！
想到這裏，楊建柏心裏既定……詩殘夢若是不想灰溜溜的撤退，就隻能馬上硬著頭皮發起進攻。
否則，等到風係喪屍的異能力量耗盡，她的喪屍大軍就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