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來的喻傾變成了真真切切的冷美人。


    顧梟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顧梟問了好幾個問題,她才稍微回答一點點。


    話語中還帶著些許讓人心疼的謹慎。


    顧梟不知道喻傾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卻也知道必定和四年前喻家的那些事有關。


    畢竟他是親眼看著喻傾是怎樣被喻德道德綁架著、連哄帶騙地逼出國的。


    他知道喻傾當初有多難受。


    顧梟本來還有滿腔疑問。


    他想知道喻傾兩年前為什麽不回他的信,又為什麽現在還戴著玉鐲。


    此刻看著喻傾安靜的眉眼,卻忽然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


    無論如何,喻傾真真切切地現在站在了自己麵前。


    這就足夠了。


    過去都不重要了。


    他從前軟弱無能,隻能親眼看著喜歡的人被傷害也無能為力。


    現在不同了,他相信自己可以護得住喻傾,拚盡全力也不會讓她再受到任何一點點傷害。


    不管喻傾到底是為什麽變成這樣的,他都會用盡全力撫平她的傷痕。


    他的阿傾再也不用吃一點點苦了。


    顧梟看向喻傾的目光專注而認真,一如當年深情。


    “阿傾,兩年前我給你寫信,你沒有回應我,那我現在再說一次。”


    “我們迫不得已而分開,這麽多年我心裏除了你從來沒有過別人。”


    顧梟說著說著有些緊張,頓了頓才又接著開口:“阿傾,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顧梟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像極了那年煙雨天他給喻傾戴上手鐲的樣子。


    那時候的喻傾很開心,眼底都是笑。


    此時的喻傾看著夜風中難得溫柔深情的少帥,神色有些恍惚。


    那一刻顧梟很確定。


    他在喻傾眼中看到了愛意。


    縱使時光流逝,他也再不複當年模樣,可他還是可以從喻傾眼中看到鮮活的、讓他的靈魂為之震顫的愛意。


    ——他以為他看到了喻傾的真心,其實是喻傾終於在那一刻編好了完整的劇本,確定了最終的演繹方向。


    從小被喻德教育要坦蕩的喻傾並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她知道逃避大概率隻會讓事情更糟。


    但兩年前的那一次逃避是她難得的懦弱。


    那時候她是第一次殺人。


    那是個即將帶兵侵略華國的將領。


    但無論如何,對那時候的喻傾來說,殺人這件事還是太過了。


    她手法還沒有現在熟練,於是身上濺了一身血。


    她回到住處後做了一整夜血紅色的噩夢。


    第二天醒來便從郵筒裏收到了顧梟寄來的信件。


    裏麵少年直白地訴說愛意,坦蕩熱烈,充滿了熱忱。


    喻傾卻總覺得哪裏都不對勁。


    ——在顧梟的眼裏,她是天真善良的、單純溫柔的、熱情燦爛的。


    可現在的她早就不是那樣了。


    自從喻家出事後,她就變了很多。


    她更安靜了、想事情也更敏感了,不像從前一樣善良了。


    她甚至還殺了人。


    那個軍官與她素不相識,他喜歡上了她的漂亮臉蛋,她就騙他去家裏喝酒,然後殺了他。


    一想到這個,喻傾心中就有些發堵。


    當我開始轉變態度,你以為我被你感動了,其實我是編好了劇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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