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你還想要幹嘛?”


    鳳緋明明已經知道了死妖孽是怎麽想的,但偏偏還要在那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幹……你啊。”


    墨邪看著這個戲精演戲,順手就摸了一把她柔嫩細滑的肌膚。


    “那這個還是算了。我還不能夠跟你呢。”


    鳳緋避開了他,身法很是靈巧。


    她還沒有跟這個死妖孽滾一起的想法。


    “你這麽拒絕為師,不怕為師捏死你?或者,不怕為師強了你?”


    墨邪說著說著還真的就把手掐在了鳳緋的脖子上。


    他不高興了。一直以來,他想要碰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計其數。


    她倒好了,居然不願意。


    鳳緋輕巧的就將他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了下來。


    她的便宜師父現在對她興趣濃得很,怎麽可能會殺了她?


    “師父,您可是我師父。咱們如果真的用身體交流了,那可是有違倫常的啊。”


    “哈哈哈……”


    墨邪聽得哈哈大笑,銀色麵具之下的那張臉可能都已經變得通紅了。


    “你同本尊談倫常?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過,你既然不想要同本尊睡,本尊也不強迫你。你的人,比你的身體有趣多了。”


    “師父英明。如果師父真的喜歡徒弟,那咱們就來一場精神戀愛吧。”


    墨邪:“滾你的。本尊沒那愛好。為師也不同你說了,該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此話一落,墨邪從窗戶裏一躍而出,才不過一會兒,人就消失不見了。


    鳳緋撩開了馬車的簾子,發現車夫也換了回來,剛剛發生在馬車裏的事情,竟然像是一場夢。


    至於手中的武林秘籍嗎,她想過了,是需要好好練練的。


    指不定哪天可以一拳一個妖孽,一腳踩一個變態。


    等回了承恩殿,已經是很晚了。


    鳳緋先去了沐浴了一下,才去做別的事情。


    沒法子,那妖孽身上的香味太重了。若是不洗掉,天啟帝絕對會認為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


    這會兒,她喝著用上等血燕熬製成的粥,懶懶的聽著小七匯報今日承恩殿裏的事情。


    “娘娘,今日皇貴妃來過。”


    宮裏頭,但凡提及皇貴妃的時候,誰的臉色都會太好,小七也不例外。


    “說了些什麽嗎?”


    鳳緋想,那女人終於要發大招了吧。要不然也不會特意挑她不在宮裏的時候來人。


    “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在宮裏轉了轉就走了。”


    說到這兒,小七也覺得不太正常。這就不像是那囂張跋扈之人的處事風格。


    “不必管這個。皇貴妃的事情本宮自有分寸。現下你先去打聽整理一下這次新選入宮的秀女都是什麽身家背景。”


    這後宮就是個戰場,有的人倒下了,便會有新的人爬起來。她需要在戰爭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拿到敵人的一手資料。


    “諾。”


    小七應聲離開。


    鳳緋擱下燕窩粥,慵懶的睡在了軟塌上。


    宮中司寢的沒有傳來消息,故而,她並不知道天啟帝會來。


    “小妖女。”


    然,天啟帝不光來了,此刻還坐在了她的身旁。


    宮女太監們此刻都已經被他遣散了。此地就他們兩個人。


    他專注的看著她,隻覺得這妖女這些日子以來,似乎是越來越美豔了。


    鳳緋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但現在卻不得不假裝剛剛醒過來。


    “陛下,您怎麽過來了。您不是說回去惠妃那裏嗎?”


    惠妃,宮中第二受寵的皇妃。這位娘娘在進宮之前可是臨國友邦的公主。據聞生得那叫一個清雅出塵。


    但根據鳳緋的經驗來看,這種人,要麽真的清雅出塵,要麽骨子裏都是黑透了的。


    想到這兒,鳳緋不由得在暗中分析這位惠妃會不會也將是對手。


    “惠妃那兒朕一會兒再去,但現在朕得來檢查一下你。”


    天啟帝不傻,他分明是感覺出來鳳緋不怎麽待見他的。


    盡管裝得很好,但有些揉進了骨子裏的東西,分離不出來的。


    這讓他有一種很挫敗的感覺。明明,他都已經在這個女人身上花了很多心思了。但不管怎麽樣,這女人,必須隻能夠是自己的。


    “陛下又在同臣妾說笑了。陛下要檢查什麽啊?”


    鳳緋嘟著紅豔豔的唇說話,那股子撒嬌的意圖實在明顯。


    天啟帝貼了過去,在她的身上嗅了嗅:“當然是查一查愛妃今次出宮後有沒有偷腥啊。”


    在天啟帝的眼裏,現在的鳳緋那就是一隻小野貓。會偷腥的那種。


    “陛下,您可是冤了奴家了。奴家的身子,是陛下一個人的。怎會讓旁人碰了去?”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鳳緋臉不紅,心不跳的。


    更何況,她今天的確沒有成功啊。她的心裏也是很苦的啦。


    “是麽?你的意思是,你的身體永遠隻會屬於朕?”


    天啟帝站了起來。


    鳳緋有點兒遲疑。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前方可能有坑。


    “是啊。陛下。除非有一日臣妾惹您生厭了,您再次把臣妾賞給旁人。”


    她決定不天啟帝的黑曆史拉出來說一波,因為這個時候,能夠讓天啟帝微微有些愧疚好自責都是極好的。


    “你是這樣想的,但朕擔心你不去招惹別人,但別人回來招惹你。”


    天啟帝的話語裏,那股子的占有欲濃烈的嚇人。


    他不知道自己愛不愛這個狡詐的女人,但他知道,他絕不允許別人覬覦了。


    她,真的是有迷惑男人的資本。


    “那陛下您想要怎麽樣啊?”


    鳳緋聽出來了,他天啟帝現在就是想要搞事情。如不然,他是絕對不會說這麽多的。


    “自然是在你的身上,落下屬於朕的標記。”


    話語剛剛落下,天啟帝就將一塊雕刻了反複文字的金牌用金線吊著深入了一旁的炭火裏。


    鳳緋盯著這一幕,她差不多已經猜到了這人想要做什麽。


    半個時辰不到,天啟帝就將那塊金牌拿了出來,旋即將她身上的衣裙褪下了一部分。


    “緋兒,你不怕?”


    鳳緋看了一樣那個已經燒紅了的金片,邪氣的勾了勾唇角:“不怕。雖然說是會有些疼。但陛下能夠在臣妾身上烙下屬於您的烙印,是榮幸。”


    “真乖。”


    呲呲……


    頃刻間,劇痛傳來。


    皮肉被燒焦的味道鑽入鼻中。


    鳳緋袖子底下的拳頭曲了曲。


    天啟帝,以後老娘對付你的時候,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死變態!


    打上烙印她就會有節操的守身如玉了嗎?想太多。


    “好了。緋兒,這些天上傷口不能夠沾水。朕先去惠妃那裏了。”


    看著她忍痛還要微笑的樣子,天啟帝竟然有些慌神。


    總覺得,自個兒的這個舉動,似乎錯了。


    “臣妾恭送陛下。”


    待得天啟帝離開。鳳緋兀自拿了藥替自己塗上。


    小七看著那鎖骨之下燙傷的皮肉,眼淚都差點兒掉下來了:“陛下怎麽可以這麽對娘娘呢?這得多疼啊。”


    “無礙。本宮這廂覺得疼,可還是如了他的心意呢。”


    鳳緋拿了鏡子,看了看鎖骨下的傷痕。雖說現在不能夠完全看清楚是什麽。但大概能夠猜到。必然是皇帝的字號。


    今日天啟帝的做法,無非是在警告她。


    “娘娘,那現在要怎麽辦呢?”


    鳳緋讓小七給自己包紮好了傷口,才接著說:“別管他。天啟帝不會把本宮怎麽樣的。隻是這疤痕留下來,往後就不好看了。”


    小七又擦了依稀眼淚。


    半個時辰之後,天啟帝的賞賜又下來了。黃金萬兩,珍珠十斛……


    一個巴掌一顆糖。天啟帝還真是不錯呢。


    夜。


    寂寂冷絕的黑。


    蘇府。


    一道黑影落在了地上。原本在竹林中撥弄琴弦的男子止住了彈奏。


    “主子,安排妥當了。”


    蘇尚書自琴凳上起身,回眸一眼,冷光瑟瑟。


    “書信告知鳳妃,讓她這些日子做好受苦的準備。”


    “諾。”


    黑影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退。


    而不遠處,一襲瀲灩的紅衣拖拽漫天星光而來。


    墨邪立在一顆青竹的最上端,涼幽幽的開口:“戰天閣的閣主入朝為官也就算了,現下居然還在當一個女人的走狗。本尊當真是長見識了。”


    “本公子同她是合作關係。倒是你,從不讓女人近身的你,居然會收她做徒弟。本公子也漲見識了。”


    蘇尚書青袖一揚,漫天竹葉淩亂飛舞。他神色冷峻,抬頭冷冷看了一眼高處的紅衣妖孽。


    “本尊也就是收著玩玩。隻是不知道蘇閣主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是真的想要同她合作,還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心思?”


    墨邪從竹葉之上一躍而下,紅衣遮明月,魅色染天光。


    “這與閣下無關。倒是你夜闖蘇府,可是有事兒?”


    蘇尚書聲音是淡的,但眼神裏卻是夾著刀的。


    “不是什麽大事兒。隻是聽說閣下知道天贏國秘寶在何處,特意來問問。”


    蘇尚書當即收了臉上的冰冷,端上一副完美的笑容:“黃金十萬兩。”


    他指的是這個消息的價值。


    “可以。金票本尊擇日會送去戰天閣。”


    在旁人眼裏恍若天文數字的金子,在墨邪的眼裏,卻是堪堪一文不值。


    “一手金票,一手消息。尊主若是沒有旁的事情。可以走了。”


    蘇尚書不太喜歡這個妖孽。


    同樣的,莫妖孽也不喜歡蘇尚書。


    故而,這裏很快就歸於平靜。


    等到墨邪離開之後,蘇尚書從懷裏拿出一枚玉佩。


    上等的玉佩,氤氳月光清華,觸手而升溫:“隻要能夠在你身邊,哪怕當一條狗又如何?”


    他將玉佩收了回去,踱步回了臥榻。


    天啟元年,九月初九。


    天陰沉沉的,連帶著人也跟著懶了起來。


    鳳緋在院子裏的秋千上一下一下的晃著。


    “娘娘,皇貴妃懷孕了,剛剛診斷出來的。”


    小七才剛剛得到消息就立即跑來了。


    現在宮裏已經完全炸開鍋了。


    懷孕的是皇貴妃啊。那可是距離皇後位置隻有一步的人。


    “懷了就懷了。不用大驚小怪。”


    反正,肯定是生不下來的。


    天啟帝不會讓皇貴妃生下孩子的。更何況,鳳緋覺得,那人假孕的可能很大。


    “娘娘,您就不擔心嗎?”


    秋千架晃了晃了:“不擔心。倒是今日陛下要過來。你吩咐廚房多做幾個菜。”


    小七覺得今天這樣的日子,天啟帝過來的可能性很小吧。


    然而,他還是來了。


    在三更之後。


    圓月掛枝頭。


    “一直在等著朕?”


    天啟帝來到她的身邊,直接抱著她的腰。


    鳳緋轉過身去回抱著他:“知道今日陛下的心情可能不好,故而想要好好安慰安慰您。”


    “哦?貴妃有孕,皇長子即將出生,朕為何會不高興?”


    是真的有孕。


    這話從皇帝口中說出來,比從太醫的口中說出來要有用多了。


    不是假孕,是真的懷了。


    “因為陛下不想要留下那個孩子。蘇氏一門,原本就已經全是滔天了。若是皇長子再出現在蘇家,蘇氏必反。”


    天啟帝:“繼續。”


    “可若是不要那個孩子。陛下卻會覺得難過。那畢竟是您的第一個孩子。”


    “緋兒,你不愧是跟朕心意最相同的人。真的想法,你果然是一下子就能夠看穿。”


    天啟帝低吻了她的額頭,全無任何情欲。


    “陛下,這件事情,若是您不能夠親自出手的話。便讓臣妾來做吧。往後若是要下地獄,也讓臣妾去吧。”


    開玩笑,天啟帝這個時候來,不就是這個目地嗎?


    他要借鳳緋的手,除掉……自己的孩子。


    “緋兒果真是朕的解語花。”


    “哪兒是解語花。臣妾這樣的壞的美貌女子,要稱為禍水才對呢。”她嬌俏的笑了笑。


    天啟帝捏了捏她的臉:“禍水也不怕。朕有河山綿延,鎮得住你這禍水。”


    鳳緋攀上他的手,吐氣如蘭:“三更了,臣妾服侍陛下您安寢吧。”


    “朕現下還不想休息。”


    真難伺候啊。


    “那臣妾去替陛下弄一壺熱酒來,我們一起吟風弄月。”


    天啟帝又搖了搖頭,直接將鳳緋壓在了桌子上。


    “朕不想弄風月,想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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