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品茶樓。
對於餘小樹來講，龔雪的事情隻能算是一個小插曲，或許對於其它人會顧忌一下石向明，畢竟鼎盛影視的太子爺資源有多恐怖自不用說。
可餘小樹真的不在乎，鼎盛影視再強對餘小樹來講也就那樣，休說現在開掛的餘小樹了，就是地球上的餘小樹他也並不在意，至於劉芊芊就更不用說了。
為此，這在餘小樹來說就是一個小插曲，一個小事罷了。
但對於龔雪來說卻是一夜未睡，因為昨天晚上他收到了石向明的威脅電話。
諸如‘我已經跟你們百芊傳媒的劉芊芊說了要開除你’、‘我說過讓你在帝都無處容身’、‘除非你跪著爬上我的床否則我絕對要弄死你’等等這些話真的讓龔雪害怕了。
甚至龔雪覺得自己都有一些後悔了，她要是不那麽和石向明撕破臉就好了。
於是，今天來到百芊傳媒的龔雪自然是相當的無精打采，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餘小樹卻告訴她：“沒有任何人有權利讓我開除你，如果我真的開除你那麽隻會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你能力不行。”
這翻話讓龔雪是即高興又感動，甚至都要哭了。
安全感。
在龔雪看來餘小樹帶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同時龔雪也算理解了楊麗說的‘餘老師對女人不感興趣’是啥意思了。
真的隻是字麵意思。
作為一個‘女神級’的女人，她能夠感覺得出來各種目光，可是餘小樹的目光真的就仿佛臉盲一般，至於態度同樣和其它人沒有什麽兩樣。
“你在隔壁等我就行。”
餘小樹的話打斷了龔雪的沉思。
今天龔雪並不知道餘小樹為什麽帶著自己來一品茶樓，但是她並沒有多問，身為助理隻需要服從聽話做事就行了。
為此，餘小樹話剛一落下，龔雪就忙說道：“好的，餘老師，有事您call我，我就在隔壁。”
餘小樹輕輕點了頭，然後推門而進。
雖然不知道蘇東為何要見自己，但是想著自己當初確實對不起人女兒，所以還是幹脆來見一見吧。
包間裏就蘇東一人。
還好。
餘小樹還真怕蘇東的女兒也在呢，那樣就尷尬了。
“蘇導…”
餘小樹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路上稍稍有些堵，來晚了。”
“坐吧。”
蘇東的臉色一如即往的比較的黑，他望著餘小樹則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恭喜你的作品創造了2019年的電視劇記錄，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準備寫什麽寫劇嗎？”
“呃？”
餘小樹倒沒有想到蘇東竟然一見麵就問自己這個，不過他倒是沒有隱瞞，畢竟今天下午的慶功宴上也會公布，所以他笑道：“我在《發現》訪談上就說了一次了，那就是準備做綜藝。”
“做綜藝？？”
蘇東還真的沒有看餘小樹的直播，所以他有些錯愕的說道：“你是認真的？？”
“認真的，其實之前就想要做綜藝了，這一次剛好有一個想法，那麽就準備做了。”
餘小樹笑嗬嗬的說道：“蘇導，您有什麽建議嗎？？”
蘇東直白的說道：“我的建議是不要搞。”
“哦？為什麽？？”
餘小樹認真的問道。
蘇東說道：“你剛剛憑借著《都挺好》這部電視劇獲得了巨大的成功，雖然在此之前你的幾部網劇都是現象級的成績，可是這部電視劇卻足可以讓你的地位更上一層，這個時候你應該做的是趁熱打鐵，然後再寫一部電視劇，而不是去綜藝裏混，綜藝的編劇有什麽存在感呢？……”
不得不說蘇東確實是好意。
不管是編劇還是導演，在圈子裏的地位是網劇<電視劇<電影的，至於綜藝則屬於是圈子裏的最底層了。
看看綜藝圈的情況就知道了。
基本上出彩的都是主持人和嘉賓，沒有人關注編劇和導演，甚至有些綜藝直接就外包了。
目前綜藝圈裏隻有top5比較的知名，其它的編劇誰在乎？
再說了，你餘小樹好不容易在網劇圈混到top1了，在電視劇也算嶄露頭角了，這幹嘛突然之間就要去混綜藝圈呢？
人各有誌。
麵對著蘇東的勸說，餘小樹則是隻說了這4個字。
一聽這4個字蘇東不再說了。
這或許就是年輕吧。
再退一步說，基本上有實力的人都是這麽自負的，他蘇東不同樣是這樣嘛？？
寒暄的差不多了，餘小樹明白這蘇東不會無緣無故的找自己的，所以他懶得再扯東扯西了，畢竟兩個人其實是互相看著不爽的。
既然這樣，那麽就簡單點吧。
所以餘小樹直接問道：“蘇導，您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如果是哪裏需要我幫忙的那就盡管說，隻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不管咋樣，畢竟這是自己前任的爹。
麵子還是要給一點的。
不過餘小樹隻會幫力所能及的。
“倒不是需要你幫忙，我就是想請教你一下。”
蘇東微微搖頭說道。
餘小樹一愣：“請教？？”
“沒錯，請教，有人說我是過時了，覺得我對於市場的把握已經不行了，說你現在是最懂市場的人。”
蘇東輕輕點頭說道：“所以我自然想向你請教一下，希望你可以直言不諱。”
餘小樹道：“蘇導，您太誇讚了，我不能說最懂市場，隻能算略懂一點，而且您也沒有過時，隻是鑽了牛角尖罷了，我相信隻要總結經驗與教訓，那麽您下部劇肯定會重新獲得成功。”
“這就是我想要向你請教的原因，你說我鑽了牛角尖，那麽你覺得《士兵請就位》最大的問題出在哪裏？？”
蘇東朝著餘小樹嚴肅的問道。
“《士兵請就位》最大的問題出在流量上。”
餘小樹朝著蘇東說道：“用流量沒有問題，拍甜寵劇同樣沒有問題，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拍軍旅甜寵劇，霸道總裁是有市場的，可是軍旅劇如果拍成甜寵劇，那麽第一本身這就是不符合市場的，其次，軍人形像也不符，這也就是您拍的，如果是別人拍的恐怕早被舉報了。”
你說拍軍旅劇你弄個情啊愛的，而且還特麽硬調戲就跟性騷擾似的。
這他媽的不是搞笑是什麽呢？？
餘小樹還有句話沒有說。
那就是這幸虧是蘇東拍的，老實講，這如果真的是其它一些導演拍的，餘小樹恐怕真的要罵娘了。
你去謔謔那些都市劇、古裝劇去唄，甜寵也罷，霸道總裁也好，隨意。
可是尼瑪軍旅劇是能隨意的謔謔的嗎？
為此，既然蘇東這個時候讓自己提一下看法發，那麽餘小樹就盡情的提了。
“說白了，蘇導，您屬於是自廢武功，本來你的拍攝手法是沒問題的，甚至您五年前拍的那部《特戰衝擊》為什麽這麽多年了評分還在漲，不就是因為市場認可嘛，結果您倒好，非要用流量，非要拍什麽甜寵軍旅劇，老實講，我覺得您這要是不撲街才沒天理呢。”
餘小樹歎息一聲說道：“是，現在元星的電視劇是以流量為主，可是大部分還是撲街的多，而且隻要是想著用流量然後劇本不行去應付觀眾的，那麽必撲街，就像您這部《士兵請就位》，本來是可以講軍旅的事情，哪怕是講的主角遇到困難，遇到暴力催收，暴力拆遷，暴力征地等各種矛盾也算啊，結果呢？竟然談起了戀愛，而且還相親，假同居，各種鬥嘴，蘇導，您說這到底是軍旅劇還是霸道總裁劇？”
得，這話讓蘇東無言以對，而且他隻是讓餘小樹盡量說，可餘小樹還真的是盡量說了啊。
還真夠不客氣的。
餘小樹這個時候則是突然笑了起來：“其實蘇導，道理您都懂，網上的批評我不相信您沒有看到，甚至我覺得您恐怕已經開始反思了。”
這是實話。
因為蘇東的這部《士兵請就位》的口碑與收視率幾乎是全撲街了，那麽哪怕蘇東再自信也是有點懵逼了。
畢竟別的不說，這部劇口碑與收視率的撲街證明了他的想法是錯的。
那麽承認自己的錯誤，蘇東是很艱難的覺得。
所以，昨天晚上呢，蘇東和自己的女兒又爭論了一翻。
用女兒的話來講，既然你不覺得自己有錯，那麽你去跟餘小樹聊一下吧，餘小樹自離婚之後未嚐一敗，這證明餘小樹是了解市場的，所以你去問餘小樹去。
蘇東一聽，也行。
他就這點好，那就是並不會以個人好惡而否定人。
不過蘇東的女兒是不會跟餘小樹打電話的，也正因為如此呢，蘇東則是直接讓助理去聯係一下餘小樹，於是就有了今天的會麵。
可是想要扭轉蘇東的看法是並不容易的。
畢竟蘇東幾十年的經驗閱曆才有了今天，可是你現在說一部劇撲街，然後讓蘇東把自己之前的經驗和閱曆全部否認，你覺得這可能嗎？？
為此，接下來自然又是一波的辯論。
對事不對人。
這個辯論餘小樹喜歡。
“蘇導，你說的都對，想要改變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不能瞎改變，流量明星裏當然有不錯的演員，可是你不能為了流量而流量，我始終覺得角色必須選適合的，而不是選誰有流量，你敢說你選演員的時候沒有想著有誰有流量嗎？？”
餘小樹笑嗬嗬的說道：“這個隻能你自己想，別人誰也沒有你自己了解你。”
擁抱市場！
這4個字蘇東其實是想說出來的，但是他最終還是打消了念頭。
因為正如餘小樹所說的那般，這些話你可以騙別人，但是你騙不了自己啊。
“好的，我知道了，可是依照你所說的這樣，那麽軍旅戲難道就不拍感情戲了嗎？？”
蘇東突然說道。
“如果軍旅戲可以拍好，那麽沒有感情戲又怎麽樣呢？我有時候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什麽莫名其妙的就要加感情戲呢？”
餘小樹微微搖頭說道。
蘇東這個時候卻是有些好笑：“你終究還是不懂軍旅劇，軍旅劇有時候是枯燥的，更重要的是如果隻是一味的軍旅劇情的話那麽肯定會撲街的，所以……”
“所以就加入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戲？？”
餘小樹同樣有些無語：“那還真不如純軍旅劇情呢。”
得。
兩人有點杠上了。
而這個時候，蘇東最後就是開始隻說一句話了，那就是：“你不懂軍旅劇。”
得。
餘小樹也懶得再勸蘇東了。
他甚至覺得蘇東如果照著這個思路下去，他的下部劇肯定還會撲街。
不過該說的都說了，再說下去那麽就該成仇人了。
交淺就不要言深。
本來餘小樹準備撤了，誰知道這個時候蘇東卻是朝著餘小樹說道：“你現在有女朋友沒有？”
“恩？？”
餘小樹一愣，然後則說道：“暫時沒有，我呢目前還是以事業為重，所以並不想要談戀愛。”
“行了，這話就不要糊弄我了，是不是被你那個前妻給傷的不輕？”
蘇東說到這裏的時候餘小樹覺得他是勸自己的，結果卻是話鋒一轉：“我跟你說，這都是報應，你想一下，你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所以，這屬於一報還一報。”
得。
這麽久了，餘小樹沒有想到這蘇東還記仇呢。
不過想想也對。
當初餘小樹確實是年輕任性，而且也對不起人家閨女。
所以餘小樹並沒有解釋。
再說了，這蘇東說的是以前的餘小樹，和現在的他有什麽關係？
所以，餘小樹才笑著說道：“對，您說的沒錯，這是報應，一報還一報，那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恩？？”
這下，蘇東倒是有些錯愕了。
看起來這餘小樹是真的變了啊。
以前的餘小樹可是得理還不饒人的主，甚至有幾次對蘇東都是冷嘲熱諷各種的陰陽怪氣。
結果現在的餘小樹從來到包間到現在，不管是和自己辯論還是其它都是心平氣和的樣子。
看起來女兒說的對。
這餘小樹確實變了。
想到這裏，蘇東則是直接問道：“你看，我女兒還有機會嗎？”
餘小樹：“？？？”
……
……
對於餘小樹來講，龔雪的事情隻能算是一個小插曲，或許對於其它人會顧忌一下石向明，畢竟鼎盛影視的太子爺資源有多恐怖自不用說。
可餘小樹真的不在乎，鼎盛影視再強對餘小樹來講也就那樣，休說現在開掛的餘小樹了，就是地球上的餘小樹他也並不在意，至於劉芊芊就更不用說了。
為此，這在餘小樹來說就是一個小插曲，一個小事罷了。
但對於龔雪來說卻是一夜未睡，因為昨天晚上他收到了石向明的威脅電話。
諸如‘我已經跟你們百芊傳媒的劉芊芊說了要開除你’、‘我說過讓你在帝都無處容身’、‘除非你跪著爬上我的床否則我絕對要弄死你’等等這些話真的讓龔雪害怕了。
甚至龔雪覺得自己都有一些後悔了，她要是不那麽和石向明撕破臉就好了。
於是，今天來到百芊傳媒的龔雪自然是相當的無精打采，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餘小樹卻告訴她：“沒有任何人有權利讓我開除你，如果我真的開除你那麽隻會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你能力不行。”
這翻話讓龔雪是即高興又感動，甚至都要哭了。
安全感。
在龔雪看來餘小樹帶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同時龔雪也算理解了楊麗說的‘餘老師對女人不感興趣’是啥意思了。
真的隻是字麵意思。
作為一個‘女神級’的女人，她能夠感覺得出來各種目光，可是餘小樹的目光真的就仿佛臉盲一般，至於態度同樣和其它人沒有什麽兩樣。
“你在隔壁等我就行。”
餘小樹的話打斷了龔雪的沉思。
今天龔雪並不知道餘小樹為什麽帶著自己來一品茶樓，但是她並沒有多問，身為助理隻需要服從聽話做事就行了。
為此，餘小樹話剛一落下，龔雪就忙說道：“好的，餘老師，有事您call我，我就在隔壁。”
餘小樹輕輕點了頭，然後推門而進。
雖然不知道蘇東為何要見自己，但是想著自己當初確實對不起人女兒，所以還是幹脆來見一見吧。
包間裏就蘇東一人。
還好。
餘小樹還真怕蘇東的女兒也在呢，那樣就尷尬了。
“蘇導…”
餘小樹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路上稍稍有些堵，來晚了。”
“坐吧。”
蘇東的臉色一如即往的比較的黑，他望著餘小樹則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恭喜你的作品創造了2019年的電視劇記錄，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準備寫什麽寫劇嗎？”
“呃？”
餘小樹倒沒有想到蘇東竟然一見麵就問自己這個，不過他倒是沒有隱瞞，畢竟今天下午的慶功宴上也會公布，所以他笑道：“我在《發現》訪談上就說了一次了，那就是準備做綜藝。”
“做綜藝？？”
蘇東還真的沒有看餘小樹的直播，所以他有些錯愕的說道：“你是認真的？？”
“認真的，其實之前就想要做綜藝了，這一次剛好有一個想法，那麽就準備做了。”
餘小樹笑嗬嗬的說道：“蘇導，您有什麽建議嗎？？”
蘇東直白的說道：“我的建議是不要搞。”
“哦？為什麽？？”
餘小樹認真的問道。
蘇東說道：“你剛剛憑借著《都挺好》這部電視劇獲得了巨大的成功，雖然在此之前你的幾部網劇都是現象級的成績，可是這部電視劇卻足可以讓你的地位更上一層，這個時候你應該做的是趁熱打鐵，然後再寫一部電視劇，而不是去綜藝裏混，綜藝的編劇有什麽存在感呢？……”
不得不說蘇東確實是好意。
不管是編劇還是導演，在圈子裏的地位是網劇<電視劇<電影的，至於綜藝則屬於是圈子裏的最底層了。
看看綜藝圈的情況就知道了。
基本上出彩的都是主持人和嘉賓，沒有人關注編劇和導演，甚至有些綜藝直接就外包了。
目前綜藝圈裏隻有top5比較的知名，其它的編劇誰在乎？
再說了，你餘小樹好不容易在網劇圈混到top1了，在電視劇也算嶄露頭角了，這幹嘛突然之間就要去混綜藝圈呢？
人各有誌。
麵對著蘇東的勸說，餘小樹則是隻說了這4個字。
一聽這4個字蘇東不再說了。
這或許就是年輕吧。
再退一步說，基本上有實力的人都是這麽自負的，他蘇東不同樣是這樣嘛？？
寒暄的差不多了，餘小樹明白這蘇東不會無緣無故的找自己的，所以他懶得再扯東扯西了，畢竟兩個人其實是互相看著不爽的。
既然這樣，那麽就簡單點吧。
所以餘小樹直接問道：“蘇導，您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如果是哪裏需要我幫忙的那就盡管說，隻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不管咋樣，畢竟這是自己前任的爹。
麵子還是要給一點的。
不過餘小樹隻會幫力所能及的。
“倒不是需要你幫忙，我就是想請教你一下。”
蘇東微微搖頭說道。
餘小樹一愣：“請教？？”
“沒錯，請教，有人說我是過時了，覺得我對於市場的把握已經不行了，說你現在是最懂市場的人。”
蘇東輕輕點頭說道：“所以我自然想向你請教一下，希望你可以直言不諱。”
餘小樹道：“蘇導，您太誇讚了，我不能說最懂市場，隻能算略懂一點，而且您也沒有過時，隻是鑽了牛角尖罷了，我相信隻要總結經驗與教訓，那麽您下部劇肯定會重新獲得成功。”
“這就是我想要向你請教的原因，你說我鑽了牛角尖，那麽你覺得《士兵請就位》最大的問題出在哪裏？？”
蘇東朝著餘小樹嚴肅的問道。
“《士兵請就位》最大的問題出在流量上。”
餘小樹朝著蘇東說道：“用流量沒有問題，拍甜寵劇同樣沒有問題，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拍軍旅甜寵劇，霸道總裁是有市場的，可是軍旅劇如果拍成甜寵劇，那麽第一本身這就是不符合市場的，其次，軍人形像也不符，這也就是您拍的，如果是別人拍的恐怕早被舉報了。”
你說拍軍旅劇你弄個情啊愛的，而且還特麽硬調戲就跟性騷擾似的。
這他媽的不是搞笑是什麽呢？？
餘小樹還有句話沒有說。
那就是這幸虧是蘇東拍的，老實講，這如果真的是其它一些導演拍的，餘小樹恐怕真的要罵娘了。
你去謔謔那些都市劇、古裝劇去唄，甜寵也罷，霸道總裁也好，隨意。
可是尼瑪軍旅劇是能隨意的謔謔的嗎？
為此，既然蘇東這個時候讓自己提一下看法發，那麽餘小樹就盡情的提了。
“說白了，蘇導，您屬於是自廢武功，本來你的拍攝手法是沒問題的，甚至您五年前拍的那部《特戰衝擊》為什麽這麽多年了評分還在漲，不就是因為市場認可嘛，結果您倒好，非要用流量，非要拍什麽甜寵軍旅劇，老實講，我覺得您這要是不撲街才沒天理呢。”
餘小樹歎息一聲說道：“是，現在元星的電視劇是以流量為主，可是大部分還是撲街的多，而且隻要是想著用流量然後劇本不行去應付觀眾的，那麽必撲街，就像您這部《士兵請就位》，本來是可以講軍旅的事情，哪怕是講的主角遇到困難，遇到暴力催收，暴力拆遷，暴力征地等各種矛盾也算啊，結果呢？竟然談起了戀愛，而且還相親，假同居，各種鬥嘴，蘇導，您說這到底是軍旅劇還是霸道總裁劇？”
得，這話讓蘇東無言以對，而且他隻是讓餘小樹盡量說，可餘小樹還真的是盡量說了啊。
還真夠不客氣的。
餘小樹這個時候則是突然笑了起來：“其實蘇導，道理您都懂，網上的批評我不相信您沒有看到，甚至我覺得您恐怕已經開始反思了。”
這是實話。
因為蘇東的這部《士兵請就位》的口碑與收視率幾乎是全撲街了，那麽哪怕蘇東再自信也是有點懵逼了。
畢竟別的不說，這部劇口碑與收視率的撲街證明了他的想法是錯的。
那麽承認自己的錯誤，蘇東是很艱難的覺得。
所以，昨天晚上呢，蘇東和自己的女兒又爭論了一翻。
用女兒的話來講，既然你不覺得自己有錯，那麽你去跟餘小樹聊一下吧，餘小樹自離婚之後未嚐一敗，這證明餘小樹是了解市場的，所以你去問餘小樹去。
蘇東一聽，也行。
他就這點好，那就是並不會以個人好惡而否定人。
不過蘇東的女兒是不會跟餘小樹打電話的，也正因為如此呢，蘇東則是直接讓助理去聯係一下餘小樹，於是就有了今天的會麵。
可是想要扭轉蘇東的看法是並不容易的。
畢竟蘇東幾十年的經驗閱曆才有了今天，可是你現在說一部劇撲街，然後讓蘇東把自己之前的經驗和閱曆全部否認，你覺得這可能嗎？？
為此，接下來自然又是一波的辯論。
對事不對人。
這個辯論餘小樹喜歡。
“蘇導，你說的都對，想要改變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不能瞎改變，流量明星裏當然有不錯的演員，可是你不能為了流量而流量，我始終覺得角色必須選適合的，而不是選誰有流量，你敢說你選演員的時候沒有想著有誰有流量嗎？？”
餘小樹笑嗬嗬的說道：“這個隻能你自己想，別人誰也沒有你自己了解你。”
擁抱市場！
這4個字蘇東其實是想說出來的，但是他最終還是打消了念頭。
因為正如餘小樹所說的那般，這些話你可以騙別人，但是你騙不了自己啊。
“好的，我知道了，可是依照你所說的這樣，那麽軍旅戲難道就不拍感情戲了嗎？？”
蘇東突然說道。
“如果軍旅戲可以拍好，那麽沒有感情戲又怎麽樣呢？我有時候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什麽莫名其妙的就要加感情戲呢？”
餘小樹微微搖頭說道。
蘇東這個時候卻是有些好笑：“你終究還是不懂軍旅劇，軍旅劇有時候是枯燥的，更重要的是如果隻是一味的軍旅劇情的話那麽肯定會撲街的，所以……”
“所以就加入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戲？？”
餘小樹同樣有些無語：“那還真不如純軍旅劇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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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點杠上了。
而這個時候，蘇東最後就是開始隻說一句話了，那就是：“你不懂軍旅劇。”
得。
餘小樹也懶得再勸蘇東了。
他甚至覺得蘇東如果照著這個思路下去，他的下部劇肯定還會撲街。
不過該說的都說了，再說下去那麽就該成仇人了。
交淺就不要言深。
本來餘小樹準備撤了，誰知道這個時候蘇東卻是朝著餘小樹說道：“你現在有女朋友沒有？”
“恩？？”
餘小樹一愣，然後則說道：“暫時沒有，我呢目前還是以事業為重，所以並不想要談戀愛。”
“行了，這話就不要糊弄我了，是不是被你那個前妻給傷的不輕？”
蘇東說到這裏的時候餘小樹覺得他是勸自己的，結果卻是話鋒一轉：“我跟你說，這都是報應，你想一下，你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所以，這屬於一報還一報。”
得。
這麽久了，餘小樹沒有想到這蘇東還記仇呢。
不過想想也對。
當初餘小樹確實是年輕任性，而且也對不起人家閨女。
所以餘小樹並沒有解釋。
再說了，這蘇東說的是以前的餘小樹，和現在的他有什麽關係？
所以，餘小樹才笑著說道：“對，您說的沒錯，這是報應，一報還一報，那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恩？？”
這下，蘇東倒是有些錯愕了。
看起來這餘小樹是真的變了啊。
以前的餘小樹可是得理還不饒人的主，甚至有幾次對蘇東都是冷嘲熱諷各種的陰陽怪氣。
結果現在的餘小樹從來到包間到現在，不管是和自己辯論還是其它都是心平氣和的樣子。
看起來女兒說的對。
這餘小樹確實變了。
想到這裏，蘇東則是直接問道：“你看，我女兒還有機會嗎？”
餘小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