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硬糖》的殺青宴還是挺其樂融融的。
50位劇組工作人員每一個即吃的盡興，又有紅包拿，你說有什麽不開心的呢？？
餘小樹這一桌主要是導演張芳、副導演王氓、唐天、朱迪、周小梔、李霞幾人，像攝像、錄音、燈光都在隔壁桌，就是剛剛大家一起來給餘小樹敬了一杯酒。
有一句話李霞沒有說錯，現在的百芊傳媒確實是百廢待興，在《無證之罪》這部網劇之前，百芊傳媒隨時都要破產了，導演組、攝像、錄音、燈光組也早都關了，直接節省成本，控製開支。
可現在不同了。
《無證之罪》和《傳聞中的陳芊芊》兩部網劇的大爆算是讓百芊傳媒可以稍稍的回血一下，那麽，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就更多的。
21世紀什麽最重要？
那就是人才。
《傳聞中的陳芊芊》劇組的很多人百芊傳媒已經都接觸過了，有部分人會和百芊傳媒建立長期合同，而在《水果硬糖》劇組同樣如此。
攝像、錄音、燈光、場務等餘小樹都依次聊了一下，對下部戲的合作大家是相當願意的。
誰不喜歡這種給錢痛快的劇組呢？
所以說大家合作都是相互的。
“朱總監，明天你不用親自來，讓小花或者其它人帶著這個李華來就行，如果沒有太大的變故，這插曲就讓他來唱了。”
餘小樹笑著說道。
“好。”
朱迪同樣滿意的笑了起來。
還真的是意外收獲啊。
本來朱迪還想著怎麽給李華規劃路線呢，沒有想到餘小樹這裏就有了機會。
飯桌上，李霞除了最開始感謝餘小樹外就不再說什麽了，畢竟這事不適合在人多的時候談，她已經下定決心了，不管怎麽樣都得在百芊傳媒還未騰飛之前上了這艘船。
不為別的，就因為麵前的餘小樹。
一個持續產出的白金編劇就是必勝法寶。
李霞準備全部梭哈賭一把。
她想到這裏望了旁邊的周小梔不由得歎息一聲，這傻姑娘啊，看看那唐天又跟餘小樹敬酒又向餘小樹表示感謝，可這周小梔倒好，一直埋頭吃飯。
這樣的性格在娛樂圈想混出來很難的。
但再一細想下，或許正是這樣的性格才能懂感恩吧，想想周小梔今天和她說的話，李霞就感動不已。
隻有被人捅過，背叛過，才知道這種信任有多可貴。
一個小時後，慶功宴結束了。
“那餘老師，我們就先走了。”
朱迪朝著餘小樹道：“咱們明天見。”
“好，明天見。”
餘小樹輕輕點頭。
話落，朱迪帶著唐天離開了。
稍後，陳芳、王邙還有其它劇組的人也都依次離開了。
這些人如果住的遠就由司機老張負責送到目的地。
老張今天高興的不行，但他並沒有喝酒，這是一個司機的職業操守，不過在離開前，老張還是來到餘小樹麵前彎腰鞠了一躬，然後這才快速的離開了。
8888元，這個對娛樂圈的很多人來說或許就是九牛之一毛，大家隨隨便便吃頓飯都得幾十萬上百萬了，可對於普通人的老張來說，這個錢說雪中送炭都不為過了。
剛剛，老張給自己的女兒打電話說要給女兒換一個‘愛國’牌手機，最新款的基本上價格要8000塊了。
女兒還埋怨老張別亂花錢，她用普通手機就行了，要那麽好的手機有什麽用？？
老張卻隻傻笑不再說什麽了。
他知道自己虧欠女兒很多，而且女兒從小到大乖巧懂事，從來不會跟老張要什麽東西，現在女兒都大三了，馬上也要找工作了，最重要的是過幾天就是女兒的生日，老張認為無論如何要給女兒一件貴重的生日禮物。
如果沒有這個大紅包，老張或許就會給女兒買點別的東西了。
現在嘛。
老天都幫自己，他必須要把錢給花出去。
這就是一個當父親最樸素的想法。
隻要能夠給孩子最好的生活，那麽自己苦點，累點，又算什麽呢？？
你說，老張又怎麽不可能感謝餘小樹呢？？
眨眼之間。
其它人都走光了，隻剩下了餘小樹、周小梔、李霞3個人。
“小梔，你先回去吧。”
李霞轉頭朝著周小梔道：“我和餘老師談點事。”
周小梔輕輕點頭：“好，那，餘老師，再見。”
“再見。”
餘小樹有些好笑的說道。
既然周小梔想要演，那麽餘小樹就陪著她演唄。
反正整個劇組除了周小梔外，其它人都早看出來了。
因為要談正事，李霞和餘小樹來到旁邊的茶樓，泡了一壺茶，餘小樹並未開口，他知道李霞要談什麽，說來這李霞也算挺能沉得住氣了。
不錯。
這點，李霞確實比小果和劉甜強太多了。
“餘老師，您和小梔以前就認識吧。”
李霞率先打破了沉默。
餘小樹並未否認：“是的。”
“難怪。”
李霞心中暗道，她就說嘛，如果不是認識這餘小樹怎麽可能把《水果硬糖》這部網大的女一給周小梔呢？
而且看情況，兩人之前說不定不僅僅是認識。
但那個不重要了。
深吸一口氣，李霞朝著餘小樹直接開門見山道：“餘老師，我想加入百芊傳媒。”
“哦？？”
餘小樹並沒有立刻答應，相反卻是不急不慢的問道：“為什麽？？”
“因為您的能力，因為您現在已經是百芊傳媒的二老板，更重要的是百芊傳媒目前的發展是相當健康的，劉芊芊隻出錢、出力不管事，王寶掌控大方向但卻並不一言堂，您隻產出劇本。”
李霞顯然是做過詳細的調查的，因此她基本上說的算是頭頭是道：“百芊傳媒之前有13位藝人，後來林飛揚加入了，然後還有三位編劇，如此一來就是17位藝人……”
不得不說李霞說的都挺對。
百芊傳媒現在的藝人逐漸的在擴大，可是人手卻明顯有些不夠了。
藝人經紀部目前除了總監曹曉之外就兩個小經紀人，根本就派不上用場，雖然已經開始招聘了，但顯然沒有那麽快。
這李霞如果加入百芊傳媒的話那確實能解燃眉之急。
雖然對李霞有些滿意，可餘小樹不可能這麽快下決定。
“好，那我知道了，我回去商量一下。”
餘小樹笑著說道：“這件事還得和劉總與王總好好聊一下。”
“這個是應該的。”
李霞同樣笑了起來，她有這個心理預期。
“霞姐，我其實想問一下，如果你真的加入百芊傳媒，那麽你準備讓周小梔還有其它藝人走什麽道路？”
餘小樹則是關心的問道。
“餘老師，這個就要看您的劇本了，百芊傳媒的其它藝人我暫時不熟悉，但是我覺得小梔的可塑性太強了，她是那種一眼並不起眼但是卻極有辨識度的藝人。”
李霞笑著說道：“您也知道一個藝人能不能夠成功最重要的因素就在於有沒有辨識度，而小梔這個就屬於祖師爺賞飯吃的，她隻是差一個機會，演技我認為小梔可以慢慢磨練出來的。”
說到這裏，李霞停頓了下道：“如果可以，我希望周小梔可以成為巨星，而不是曇花一現的流量藝人，畢竟流量藝人更新換代太快了，而且壽命極短，小梔這麽好的苗子我覺得如果當流量藝人真的是殺雞取卵了。”
這翻話餘小樹很想和李霞點個讚，他甚至想讓劉甜過來聽一下。
看看什麽才是有遠見的經紀人？？
總之，這一次的深度交談餘小樹發現自己和李霞的很多想法都算是不謀而合的，但是真正的入職餘小樹還是要跟劉芊芊說一下的，王寶那邊也得打一個招呼。
畢竟現在的藝人總監曹曉是王寶的人。
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給的。
花開兩朵，就在餘小樹和李霞越聊越投機，甚至餘小樹想要讓劉甜來聽一下的時候，劉甜卻和婁梓第一次談的不愉快。
“甜姐，我說過我不想搞這些，我隻想安安穩穩的唱歌。”
婁梓望著劉甜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這樣弄的我和那些人有什麽區別？”
“梓梓，你不懂，現在是流量為王，你憑借著兩首歌火了之後當然要趁勢打鐵了。”
劉甜道：“這次餘小樹又給你寫了一首歌，你先看一下，關於後援會的事你不需要管，我來處理。”
“甜姐，我不是說了暫時不要向餘小樹邀約歌曲嗎？？”
婁梓眉毛一挑：“你怎麽又找餘小樹了？？”
“梓梓，你先別著急，是這樣的。”
劉甜笑著把事情解釋了一翻：“沒有想到餘小樹不聲不響的拍了第一部網大，雖然我不知道拍攝的什麽，但以餘小樹的能力應該會不錯的，你正好唱這首歌的插曲，我覺得相當好，對了，那個咖啡廳的老板是你的粉絲……”
前邊的，婁梓並沒有在意，她後邊聽著劉甜的話皺眉道：“你說這個粉絲被張丹給踢出群了？”
“是的，張丹最近是稍稍有些過分。”
劉甜道：“不過梓梓這個事你不需要管，你隻要把這首歌唱好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甜姐，這一次，你聽我的。”
婁梓卻是微微搖頭說道：“你一直不讓我管粉絲群，可最近明裏暗裏我看網上給我私發的粉絲群已經越來越偏激過分了，這一次竟然因為後援會裏有人提個意見就給踢出來了，這成什麽了？這不成了我當初最討厭的那做法了嗎？”
劉甜卻道：“梓梓，窮則變，變則通，你看咱們以前去星城衛視參加綜藝是什麽情況？現在呢？？有粉絲後援會的應援，我們給每一位主持人一些禮物，他們對我們自然就不一樣了，上一期參加的《回到童年》的綜藝，你看我們的鏡頭有多少？……”
婁梓直接打斷道：“甜姐，你覺得這有意思嗎？讓粉絲應援，讓粉絲集資，我們花粉絲的錢來為我鋪路？？這是一個藝人應該幹的事嗎？？”
“梓梓，你怎麽還這麽天真？在娛樂圈裏想火就不能要臉。”
劉甜卻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心好，所以這些事你不需要再管了，我來幫你處理就行，而且我已經安撫了這個粉絲了，稍後你簽幾張照片再寫幾句鼓勵的話就行了，張丹那我來和她說，最近怪我，因為一直想幫你談代言和商演的事忽略了後援會，不過這不是什麽大事……”
“不是什麽大事？？”
婁梓仿佛是第一次才認識劉甜一般：“甜姐，你說這不是大事？？？”
“本來就不是大事，後援會本來就是各種利益纏身，而且很多大粉都會靠著周邊還有眾籌掙錢，一般明星工作室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隻要他們做事就行。”
劉甜笑嗬嗬的說道：“這張丹啊肯定是掙了點錢的，但是她打理的幾個後援會還算不錯，幾次活動她組織的也算成功，所以這並不算什麽，隻要不太過分就行，梓梓，這些和你的人氣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麽的。”
有句話劉甜沒說，那就是張丹很會做人，這一個月來送了她不少包和口紅化妝品。
為此，劉甜跟餘小樹說的自己完全不知曉就是胡說了，
她當然知道張丹在後援會牟利了一些，不過正像劉甜跟婁梓說的那樣，隻要不影響大局就行。
何謂大局？
就是婁梓的正麵形像和宣傳。
這一次劉甜著急並不是因為後援會的入群資格，相反這個入群資格還是劉甜同意的，她認為隻有這樣才能吸收一批願意花錢的鐵粉。
如果粉絲不花錢，那麽算什麽腦殘粉？
劉甜著急的是張丹竟然不問清就把人踢出來。
為此，劉甜的解決方案是後援會群裏再增加一個管理，讓這個管理和張丹相互製約一下。
這是來的路上她就已經想好的了。
所以，劉甜認為自己做的這一切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可她卻恰恰忽略了婁梓的想法。
如果婁梓真的為了火可以不擇手段，那麽她當初早被丁虹給挖走了，還會留在這個小唱片公司裏跟著劉甜？？
“甜姐，這件事不用聽你的了，我來做吧。”
婁梓淡淡的說道。
而幾乎婁梓的這話剛一說完，劉甜的手機就已經爆炸了。
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滴！
……
一時之間，無數的消息衝了過來。
原來，幾乎婁梓話剛說完的刹那，她就已經解散了兩大鐵杆群。
這兩大鐵杆群幾乎都是金主，裏邊很多人因為喜歡婁梓花錢可以說相當之多，甚至有的砸下了數十萬都不止的。
這些金主群婁梓竟然全退了。
她畢竟不是管理，無法解散群，可是婁梓在群裏的一句話卻讓大多數人都退出了群。
“如果真的喜歡我，想支持我，那麽就請退出此群，並且不要加任何所謂的花錢群。”
這翻話才是劉甜的手機爆炸的原因所在。
這話讓其它鐵杆粉絲怎麽想？
難道是經紀人在控製藝人不成？？
“梓梓，我馬上會發表聲明你剛剛被盜號了。”
劉甜這個時候快速的說道：“這樣的話還能夠再反向炒作一翻，然後我覺得……”
“甜姐，不要你覺得。”
婁梓望著劉甜認真的說道：“如果你還想要和我合作，那麽這件事就聽我的。”
“我…”
劉甜望著婁梓的樣子一時有些呆住了。
畢竟從兩人合作以來，基本上婁梓對劉甜可以說信任有加，更重要的是婁梓對劉甜不算言聽計從，但從來沒有紅過臉。
可這一次，劉甜沒有想到婁梓竟然變臉了。
她一時是即惱怒又委屈：“梓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將會失去什麽？你將失去上升最快的辦法，我們失敗了那麽久，這好不容易迎來曙光了你卻要這麽做？你這是把我們的心血全部付諸東流啊。”
“我是一名歌手，我需要靠作品來說話，藝人，靠的就是手藝吃飯，我的手藝就是我的嗓子。”
婁梓微微搖頭說道：“像這種打榜的，控評的，轉評的，甚至粉絲應援的全都是歪門邪道，我不需要。”
本來，婁梓是準備暫時不這麽過分的，但哪裏想粉絲後援會越來越過分了，更重要的是劉甜竟然絲毫不管，還認為這樣沒錯。
如果再不管，那她婁梓和其它流量歌手有什麽區別？
她覺得惡心。
“甜姐，梓梓，怎麽回事啊？？”
就在這個時候，張丹推門進來了：“梓梓，你是被盜號了還是怎麽了？怎麽能夠在群裏這麽說呢？？”
“張丹，誰讓你給後援會設入群門檻的？？”
婁梓望著張丹問道。
“啊？？”
張丹一楞，然後她有些好笑的說道：“梓梓，我不立門檻不行啊，那些說支持你，喜歡你的全是吝嗇鬼，一個個都是白嫖黨，讓他們花幾十塊錢給殺了他們似的，可偏偏他們事還挺多，動不動在群裏就給我們提意見，這樣的人你說要他們何用？”
婁梓道：“所以你就把後援會設了門檻？”
“對啊，現在我們這個群裏的眾人全都是財大氣粗的，大家平常不冒泡，可一說應援集資那一個個全部都是積極出錢，出力。”
張丹道：“比那些白嫖的強太多了，我們上次給邢恒他們七個人送的禮物就是大家精心挑選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件事張丹真覺得自己做的挺不錯的。
畢竟在張丹來之前，婁梓的後援會休說競爭力了，那一個個的全都是白嫖黨，有個啥用？
這年頭，花錢的才是大爺。
當然了，在工作室這邊，這些粉絲哪怕花錢了也是孫子。
不過花錢可以享受一些待遇，比如簽名照啊，福利周邊啦之類的。
“算了。”
婁梓微微搖頭說道：“張丹，我接下來會跟公司申請一下，你可以去別的藝人那管理後援會，我這邊不需要你了。”
“什麽？？”
張丹臉色一變，她望著婁梓不可置信的問道：“為什麽？？？”
婁梓搖頭說道：“你能力是挺強的，但我這裏不適合你，而且以後我也不需要再這麽打理後援會了。”
“梓梓，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麽吧。”
張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梓梓，為什麽？？甜姐，你告訴我為什麽啊，我兢兢業業的做事，怎麽說不用我就不用我了，這不是卸磨殺驢嘛，而且梓梓，我們可是同學，你用我不比用其它人放心嗎？？”
“行了，我累了。”
婁梓微微搖頭：“甜姐，你跟張丹解釋一下吧，我想休息一下。”
“張丹，我們出去說。”
事已至此，劉甜明白婁梓心意已決，她不得不朝著張丹道。
……
晚上，餘小樹洗完澡後看得婁梓的官方後援會聲明有些錯愕。
這劉甜的動作有些快啊。
而且夠殺伐果斷的。
不僅僅撤掉了官方後援會群裏的幾個管理，甚至把幾個社交平台上自詡為婁梓大粉的幾個賬號也全舉報封殺了。
同時，後援會更是表示之前眾籌的所有錢稍後會在計算清楚後退回去，同時這是後援會最後一條動態。
因為從今天之後，後援會將就地解散。
很多婁梓的粉絲在下邊紛紛留言，表示完全不能接受。
“我的天呐，梓梓怎麽了？？”
“這？？這搞什麽鬼呢？？”
“梓梓是受什麽刺激了嗎？今天在後援會群好像梓梓說不需要大家應援之類的。”
“該死的，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
一堆好不容易做數據的工具人們一個個覺得自己家的房子塌了，他們認為自己好不容易給婁梓做了這麽高的數據，怎麽突然婁梓就要這樣自毀長城呢？？
甚至有幾個管理跳出來認為婁梓過河拆橋，不負責任，後援會說解散就解散，而且還舉報他們的一些賬號導致封殺。
這種做法簡直就是自殺行為。
一些極端粉絲在咆哮，大粉帶頭去婁梓的賬號底下討要說法，甚至還有人在辱罵婁梓所在的唱片公司，認為這是唱片公司在虐粉提純。
這件事在飯圈很常見，你看地球上那麽幾個一無是處的藝人為什麽腦殘粉多？
不就是這些藝人虐粉提純嘛，所謂的虐粉提純就是使勁的虐粉絲，把一些理智粉、中立粉給弄走，剩下一堆腦殘粉，靠腦殘粉來賺錢盈利。
可另外一些人卻認為這是婁梓在主動的跳出飯圈，不被飯圈給捆綁。
稍後，婁梓的一封長信也讓不少的人確定婁梓的做法是對的。
這是一封婁梓給所有支持她的粉絲的信。
在信中，她再一次的聲稱自己是一名藝人，是靠手藝吃飯的歌手，衡量她的惟一標準就是唱歌好不好聽。
她希望所有喜歡她的人不要控評，不要刷屏，不要做數據。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自然會有人喜歡和厭惡，她唱的歌曲同樣會有批評和讚美，這都是正常的。
……
可以說婁梓這封信是成功的打碎了虛似的數據，打碎了假象的繁華。
有人佩服婁梓的勇氣，認為這才是真正的藝人。
有人嘲諷諷刺婁梓，認為她是在作死，在現在的這麽一個情況下，不靠流量，想要成功，太難了。
魔都，某酒店。
“這個婁梓果然在作死。”
林妙嗬嗬冷笑了起來：“我本來還以為她聰明上道了呢，結果嗬嗬，竟然把粉絲後援會都解散了，簡直就是自廢優勢。”
身旁的助理笑道：“是啊，昨天華哥還說這婁梓的後援會戰鬥力還是挺強的，現在好了，我們不用擔心了。”
“恩，你和宣傳部門說一下，趁著《女官》還在熱播再把我的歌曲給宣傳一下。”
林妙道：“趁她病，要她命。”
“放心，剛剛華哥就已經在群裏吩咐下去了，婁梓和她經紀人這是腦袋被驢踢了。”
助理忙說道：“沒有了粉絲的控評支持，她婁梓休想再上熱搜。”
恩。
幾乎在助理這話說完一個小時後，婁梓成功上了熱搜。
梔子花開。
喻妙望著網上的熱搜一時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她沒有想到婁梓竟然會這麽做。
本來，喻妙想的是隻要能夠得到婁梓的簽名照和幾句鼓勵的話就知足了，可是她沒有等來這個卻是等來了網上的重磅。
解散後援會。
真正的藝人。
這一刻喻妙覺得自己沒有粉錯自己人。
不止喻妙，在她所建的‘小群’很多人同樣是有些感慨。
“喻喻，我現在算相信你說的了。”
“喻喻，你說梓梓不會真的給咱簽名照吧。”
“肯定給啊，喻喻不是說經紀人答應了嗎？”
……
這個小群一共有37個人，算是一個小型的婁梓粉絲群，大家都是來婁梓這裏喝咖啡時相熟的，基本上都是屬於理智粉，之前群裏倒有幾個偏激粉，但最終被清除去了。
對於大家來說，喜歡一個藝人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而不是喜歡哪個藝人去給人當孫子打榜刷粉自己感動自己。
在今天之前，這群裏的人還覺得婁梓已經變得不值得大家喜歡了，結果沒有想到晚上就來這麽一出。
太驚喜了有木有？
喻妙望著群裏的眾人也說道：“我們就再等一下吧，我覺得既然經紀人說了，那麽應該會有吧。”
……
一夜無話。
第二天，餘小樹看得網上不少的人還在討論婁梓的事情。
對於那些說什麽婁梓作死之類的話，甚至還有一些蹭熱度的說什麽婁梓這是膨脹的不行了，沒有粉絲她靠什麽火？
這不扯淡嗎？
隻靠粉絲那就是圈地自萌，真正想要大火靠的永遠是路人。
餘小樹相信婁梓如果有這個對歌手這個職業尊重的態度，那麽接下來倒可以深度合作一翻。
到了百芊傳媒之後，餘小樹先來到了王寶的辦公室。
“小樹，正要找你呢。”
王寶朝著餘小樹問道：“《水果硬糖》昨天已經殺青了，接下來的後期製作還得多久？之前你說想要月底上映來得及不？”
“來得及。”
餘小樹笑著說道：“因為《傳聞中的陳芊芊》後期製作的嫻熟下，這《水果硬糖》反倒簡單一些。”
還是那句話。
直接精剪。
照葫蘆畫瓢。
王寶放下心來：“那既然這樣我們就直接開始宣傳了。”
“先別急，後天就是《傳聞中的陳芊芊》的慶功宴了，到時候再啟動宣傳就是了。”
餘小樹嗬嗬笑道：“接下來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想和王叔商量一下。”
“哦？？”
王寶笑道：“難得，這次竟然還想主動和我商量一下，說吧，什麽事？？”
沒有理會王寶的調侃，餘小樹道：“是這次《水果硬糖》的女主角周小梔，我認為她潛力很大，所以想把她簽來咱公司。”
“這是好事啊。”
王寶道：“她如果沒有簽別的公司哪咱們就簽下，免得等《水果硬糖》火了之後咱們想簽都簽不了了。”
“恩，她沒有簽別的公司，但是她目前一個獨立經紀人，我是想要把她也簽下來。”
餘小樹道：“這個人叫李霞，雖然名聲不太顯，但是能力很不錯，現在咱們百芊傳媒藝人經紀部缺這樣的人。”
“恩？？”
王寶微微皺眉：“你和她接觸了嗎？她是有意來咱們公司嗎？？”
“昨天殺青宴上聊的，她倒想加入公司，因為她剛剛被……”
餘小樹大致把情況說了下來。
王寶問道：“小樹，那她來了什麽待遇？？”
“王叔，先從最基礎的經紀人做起吧。”
餘小樹搖頭說道：“我沒有打算讓她來頂替曹曉，兩人分工不同的。”
“這樣，那好。”
王寶道：“你和她說一下吧，如果能接受咱們這邊的條件那可以來試一下，我就不見了，既然是你要簽的人，你和她說清就行。”
“行。”
餘小樹輕輕點頭，這件事情算是定了下來。
等從王寶辦公室離開之後，餘小樹來到了劉芊芊的辦公室，同時把事情也簡單的說了一翻。
劉芊芊咬著牙道：“我的意見重要嗎？？”
“這是怎麽了？？”
餘小樹望著劉芊芊的樣子有些錯愕。
他也沒得罪劉芊芊啊。
這怎麽想咬自己的樣子？
“怎麽了？你說怎麽了？？”
劉芊芊有些惱怒的說道：“昨天突然說讓我準備現金，還得包成紅包，你知道我火急火撩的去銀行取了錢，又在酒店幫你包紅包費了多大的力嗎？然後你呢？？”
“恩？？”
餘小樹有些錯愕：“劉總，昨天您在酒店呢？？”
“廢話，我當時都累的不行了，我就想休息一下，結果……”
劉芊芊很生氣。
明明她才是最應該感謝的人，有像她這樣主動發錢的好老板呢？？
結果等她休息完才發現宴會已經開始了。
也沒有人喊她。
她又不太好意思自己進去。
於是好臉又好麵的劉芊芊就這麽回去了。
好慘一老板。
聽得劉芊芊說完餘小樹也有些哭笑不得：“劉總，放心，下次，一定讓您親自上台講話。”
“下次，你就直接跟財務說吧。”
劉芊芊沒好氣的說道：“休想再使喚我。”
“行，那劉總，一會兒11點咱們開一個會，正好有幾個事我要宣布一下，到時候咱們互相商量一下。”
餘小樹說著就站了起來：“先這樣。”
“好。”
劉芊芊答應完才反應過來：“你這又是使喚我？？”
而這個時候，餘小樹已經回到了藝人辦公區。
藝人隻有王子一在，其它藝人都在《天外來客》劇組。
“餘老師。”
王子一急忙抬頭說道。
編劇部的人倒都在。
“餘老師…”
張玲、張程、蕭雪、薑集4人也都望向了餘小樹。
“大家忙吧，等10點，我們編劇部一個小會。”
餘小樹示意大家先忙。
10點，編劇部開小會。
11點，百芊傳媒中層開會。
而現在。
餘小樹看了一眼時間喃喃自語：“應該也快來了。”
9點21分。
朱迪帶著一名長頭發看起來有點文藝範的來到了百芊傳媒。
“叫人。”
朱迪率先說道。
“餘老師好，我是李華，請您多多指教。”
李華望著餘小樹客氣的說道。
“走吧，我們先去錄音棚。”
餘小樹站了起來說道：“朱迪，我不是說了你讓小花來就行。”
“嗬嗬，我最近反正也沒事。”
朱迪嗬嗬笑道。
他覺得既然餘小樹給了麵，那麽他無論如何也得過來看看。
哪能餘小樹說不來自己就不來的。
畢竟李華還是新人。
“這是歌詞，你先看一下。”
餘小樹說著給了李華一張紙。
曲呢，餘小樹早就讓人編好了。
在《水果硬糖》開拍當天餘小樹就想到了這首歌曲。
梔子花開。
這是在喻妙的麵包咖啡廳開拍當天餘小樹就想到的一首歌。
想一下，男主和女主相約在‘梔子花開’咖啡廳，而店裏正播放著‘梔子花開’這首歌曲。
你說是不是有些浪漫？
開頭越浪漫，後來最強蘿莉的反轉才會越有衝突感。
更重要的是一個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家夥和一個小蘿莉在約會，還聽這樣的歌曲，這本來就有些違和的。
網大有一個5分鍾的試看，這5分鍾決定了觀眾會不會付錢，所以相比較於網劇來講，網大的要求更高。
5分鍾如果不能夠給大家興趣，那麽這部網大必撲街。
為此，對於《水果硬糖》的前5分鍾餘小樹同樣準備盡可能的給大家期待，讓大家知道後邊肯定會有反轉的。
《梔子花開》這首歌曲是一首送給畢業生的歌曲，6月是梔子花開的季節，而6月同樣是畢業離別季，所以這首歌曲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都算相當適合了。
地球上，這首歌的傳唱度也相當高。
一首合格的校園民謠。
歌曲其實對唱功要求並不高，因為整首歌曲不管是詞還是曲都是輕淡的，朗朗上口的那種淡淡的離別思緒。
到了錄音棚，餘小樹朝著李華道：“你先進去唱幾句，我先聽一下。”
“清唱嗎？？”
李華問道。
“對，清唱就行。”
餘小樹笑道：“我主要想再聽一下你的聲線，看看是否和歌曲契合。”
……
梔子花開，sobeautifulsowhite
這是個季節我們將離開
難舍的你害羞的女孩
就像一陣清香縈繞在我的心懷
……
梔子花開如此可愛
揮揮手告別歡樂和無奈
光陰好像流水飛快
日日夜夜將我們的青春灌溉
……
聽完了主歌部分，餘小樹就讓李華不用清唱了。
因為這個聲線很適合。
幹淨。
昨天為什麽餘小樹沒有試音就讓朱迪帶著李華來這裏呢？
就是因為餘小樹查了李華的兩首參賽歌曲，他的聲音幹淨、清澈，這恐怕就是校園民謠獨有的魅力了。
歌聲總是能夠把你帶到曾經的青蔥歲月。
在地球上，當初可以說隨著那個《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之後掀起了一陣青春民謠風。
可是後來的青春民謠電影都是免不了墮胎，出國，死閨蜜之類的狗血。
仿佛對於那些創作人來說，離了這三項就不會寫了一般。
這首《梔子花開》不也拍成了電影嘛。
不過餘小樹並沒有看。
“這首歌曲要盡快的錄製出來。”
餘小樹笑著朝著朱迪說道：“朱總監，合約還是按照咱們之前說的。”
朱迪忙說道：“沒問題。”
李華一個新人能夠有一首大拿給寫的歌曲就燒高香了，還要什麽版稅分成啊。
這點，朱迪懂。
吃虧是福。
隻要餘小樹同意李華來唱這首歌曲那麽就算可以了。
30分鍾後，簽完合約，朱迪和李華兩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百芊傳媒，朱迪表示最遲兩天一定把歌錄出來。
李華有這個自信。
唱別的他或許不行。
但唱校園民謠，他不會輸。
更重要的是李華要證明給那幾個人看看。
我唱校園民謠依舊會有人喜歡。
為此，憋著一口氣的李華現在仿佛渾身打了雞血一樣。
機會來了。
他必須抓住。
本來，餘小樹是準備直接開會的，結果沒有想到婁梓來了。
“恩？？”
餘小樹望著婁梓不解的問道：“劉甜呢？？”
“我和她解除合作了。”
婁梓笑著說道：“公司給我換的新經紀人還沒有到位。”
……
……
50位劇組工作人員每一個即吃的盡興，又有紅包拿，你說有什麽不開心的呢？？
餘小樹這一桌主要是導演張芳、副導演王氓、唐天、朱迪、周小梔、李霞幾人，像攝像、錄音、燈光都在隔壁桌，就是剛剛大家一起來給餘小樹敬了一杯酒。
有一句話李霞沒有說錯，現在的百芊傳媒確實是百廢待興，在《無證之罪》這部網劇之前，百芊傳媒隨時都要破產了，導演組、攝像、錄音、燈光組也早都關了，直接節省成本，控製開支。
可現在不同了。
《無證之罪》和《傳聞中的陳芊芊》兩部網劇的大爆算是讓百芊傳媒可以稍稍的回血一下，那麽，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就更多的。
21世紀什麽最重要？
那就是人才。
《傳聞中的陳芊芊》劇組的很多人百芊傳媒已經都接觸過了，有部分人會和百芊傳媒建立長期合同，而在《水果硬糖》劇組同樣如此。
攝像、錄音、燈光、場務等餘小樹都依次聊了一下，對下部戲的合作大家是相當願意的。
誰不喜歡這種給錢痛快的劇組呢？
所以說大家合作都是相互的。
“朱總監，明天你不用親自來，讓小花或者其它人帶著這個李華來就行，如果沒有太大的變故，這插曲就讓他來唱了。”
餘小樹笑著說道。
“好。”
朱迪同樣滿意的笑了起來。
還真的是意外收獲啊。
本來朱迪還想著怎麽給李華規劃路線呢，沒有想到餘小樹這裏就有了機會。
飯桌上，李霞除了最開始感謝餘小樹外就不再說什麽了，畢竟這事不適合在人多的時候談，她已經下定決心了，不管怎麽樣都得在百芊傳媒還未騰飛之前上了這艘船。
不為別的，就因為麵前的餘小樹。
一個持續產出的白金編劇就是必勝法寶。
李霞準備全部梭哈賭一把。
她想到這裏望了旁邊的周小梔不由得歎息一聲，這傻姑娘啊，看看那唐天又跟餘小樹敬酒又向餘小樹表示感謝，可這周小梔倒好，一直埋頭吃飯。
這樣的性格在娛樂圈想混出來很難的。
但再一細想下，或許正是這樣的性格才能懂感恩吧，想想周小梔今天和她說的話，李霞就感動不已。
隻有被人捅過，背叛過，才知道這種信任有多可貴。
一個小時後，慶功宴結束了。
“那餘老師，我們就先走了。”
朱迪朝著餘小樹道：“咱們明天見。”
“好，明天見。”
餘小樹輕輕點頭。
話落，朱迪帶著唐天離開了。
稍後，陳芳、王邙還有其它劇組的人也都依次離開了。
這些人如果住的遠就由司機老張負責送到目的地。
老張今天高興的不行，但他並沒有喝酒，這是一個司機的職業操守，不過在離開前，老張還是來到餘小樹麵前彎腰鞠了一躬，然後這才快速的離開了。
8888元，這個對娛樂圈的很多人來說或許就是九牛之一毛，大家隨隨便便吃頓飯都得幾十萬上百萬了，可對於普通人的老張來說，這個錢說雪中送炭都不為過了。
剛剛，老張給自己的女兒打電話說要給女兒換一個‘愛國’牌手機，最新款的基本上價格要8000塊了。
女兒還埋怨老張別亂花錢，她用普通手機就行了，要那麽好的手機有什麽用？？
老張卻隻傻笑不再說什麽了。
他知道自己虧欠女兒很多，而且女兒從小到大乖巧懂事，從來不會跟老張要什麽東西，現在女兒都大三了，馬上也要找工作了，最重要的是過幾天就是女兒的生日，老張認為無論如何要給女兒一件貴重的生日禮物。
如果沒有這個大紅包，老張或許就會給女兒買點別的東西了。
現在嘛。
老天都幫自己，他必須要把錢給花出去。
這就是一個當父親最樸素的想法。
隻要能夠給孩子最好的生活，那麽自己苦點，累點，又算什麽呢？？
你說，老張又怎麽不可能感謝餘小樹呢？？
眨眼之間。
其它人都走光了，隻剩下了餘小樹、周小梔、李霞3個人。
“小梔，你先回去吧。”
李霞轉頭朝著周小梔道：“我和餘老師談點事。”
周小梔輕輕點頭：“好，那，餘老師，再見。”
“再見。”
餘小樹有些好笑的說道。
既然周小梔想要演，那麽餘小樹就陪著她演唄。
反正整個劇組除了周小梔外，其它人都早看出來了。
因為要談正事，李霞和餘小樹來到旁邊的茶樓，泡了一壺茶，餘小樹並未開口，他知道李霞要談什麽，說來這李霞也算挺能沉得住氣了。
不錯。
這點，李霞確實比小果和劉甜強太多了。
“餘老師，您和小梔以前就認識吧。”
李霞率先打破了沉默。
餘小樹並未否認：“是的。”
“難怪。”
李霞心中暗道，她就說嘛，如果不是認識這餘小樹怎麽可能把《水果硬糖》這部網大的女一給周小梔呢？
而且看情況，兩人之前說不定不僅僅是認識。
但那個不重要了。
深吸一口氣，李霞朝著餘小樹直接開門見山道：“餘老師，我想加入百芊傳媒。”
“哦？？”
餘小樹並沒有立刻答應，相反卻是不急不慢的問道：“為什麽？？”
“因為您的能力，因為您現在已經是百芊傳媒的二老板，更重要的是百芊傳媒目前的發展是相當健康的，劉芊芊隻出錢、出力不管事，王寶掌控大方向但卻並不一言堂，您隻產出劇本。”
李霞顯然是做過詳細的調查的，因此她基本上說的算是頭頭是道：“百芊傳媒之前有13位藝人，後來林飛揚加入了，然後還有三位編劇，如此一來就是17位藝人……”
不得不說李霞說的都挺對。
百芊傳媒現在的藝人逐漸的在擴大，可是人手卻明顯有些不夠了。
藝人經紀部目前除了總監曹曉之外就兩個小經紀人，根本就派不上用場，雖然已經開始招聘了，但顯然沒有那麽快。
這李霞如果加入百芊傳媒的話那確實能解燃眉之急。
雖然對李霞有些滿意，可餘小樹不可能這麽快下決定。
“好，那我知道了，我回去商量一下。”
餘小樹笑著說道：“這件事還得和劉總與王總好好聊一下。”
“這個是應該的。”
李霞同樣笑了起來，她有這個心理預期。
“霞姐，我其實想問一下，如果你真的加入百芊傳媒，那麽你準備讓周小梔還有其它藝人走什麽道路？”
餘小樹則是關心的問道。
“餘老師，這個就要看您的劇本了，百芊傳媒的其它藝人我暫時不熟悉，但是我覺得小梔的可塑性太強了，她是那種一眼並不起眼但是卻極有辨識度的藝人。”
李霞笑著說道：“您也知道一個藝人能不能夠成功最重要的因素就在於有沒有辨識度，而小梔這個就屬於祖師爺賞飯吃的，她隻是差一個機會，演技我認為小梔可以慢慢磨練出來的。”
說到這裏，李霞停頓了下道：“如果可以，我希望周小梔可以成為巨星，而不是曇花一現的流量藝人，畢竟流量藝人更新換代太快了，而且壽命極短，小梔這麽好的苗子我覺得如果當流量藝人真的是殺雞取卵了。”
這翻話餘小樹很想和李霞點個讚，他甚至想讓劉甜過來聽一下。
看看什麽才是有遠見的經紀人？？
總之，這一次的深度交談餘小樹發現自己和李霞的很多想法都算是不謀而合的，但是真正的入職餘小樹還是要跟劉芊芊說一下的，王寶那邊也得打一個招呼。
畢竟現在的藝人總監曹曉是王寶的人。
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給的。
花開兩朵，就在餘小樹和李霞越聊越投機，甚至餘小樹想要讓劉甜來聽一下的時候，劉甜卻和婁梓第一次談的不愉快。
“甜姐，我說過我不想搞這些，我隻想安安穩穩的唱歌。”
婁梓望著劉甜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這樣弄的我和那些人有什麽區別？”
“梓梓，你不懂，現在是流量為王，你憑借著兩首歌火了之後當然要趁勢打鐵了。”
劉甜道：“這次餘小樹又給你寫了一首歌，你先看一下，關於後援會的事你不需要管，我來處理。”
“甜姐，我不是說了暫時不要向餘小樹邀約歌曲嗎？？”
婁梓眉毛一挑：“你怎麽又找餘小樹了？？”
“梓梓，你先別著急，是這樣的。”
劉甜笑著把事情解釋了一翻：“沒有想到餘小樹不聲不響的拍了第一部網大，雖然我不知道拍攝的什麽，但以餘小樹的能力應該會不錯的，你正好唱這首歌的插曲，我覺得相當好，對了，那個咖啡廳的老板是你的粉絲……”
前邊的，婁梓並沒有在意，她後邊聽著劉甜的話皺眉道：“你說這個粉絲被張丹給踢出群了？”
“是的，張丹最近是稍稍有些過分。”
劉甜道：“不過梓梓這個事你不需要管，你隻要把這首歌唱好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甜姐，這一次，你聽我的。”
婁梓卻是微微搖頭說道：“你一直不讓我管粉絲群，可最近明裏暗裏我看網上給我私發的粉絲群已經越來越偏激過分了，這一次竟然因為後援會裏有人提個意見就給踢出來了，這成什麽了？這不成了我當初最討厭的那做法了嗎？”
劉甜卻道：“梓梓，窮則變，變則通，你看咱們以前去星城衛視參加綜藝是什麽情況？現在呢？？有粉絲後援會的應援，我們給每一位主持人一些禮物，他們對我們自然就不一樣了，上一期參加的《回到童年》的綜藝，你看我們的鏡頭有多少？……”
婁梓直接打斷道：“甜姐，你覺得這有意思嗎？讓粉絲應援，讓粉絲集資，我們花粉絲的錢來為我鋪路？？這是一個藝人應該幹的事嗎？？”
“梓梓，你怎麽還這麽天真？在娛樂圈裏想火就不能要臉。”
劉甜卻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心好，所以這些事你不需要再管了，我來幫你處理就行，而且我已經安撫了這個粉絲了，稍後你簽幾張照片再寫幾句鼓勵的話就行了，張丹那我來和她說，最近怪我，因為一直想幫你談代言和商演的事忽略了後援會，不過這不是什麽大事……”
“不是什麽大事？？”
婁梓仿佛是第一次才認識劉甜一般：“甜姐，你說這不是大事？？？”
“本來就不是大事，後援會本來就是各種利益纏身，而且很多大粉都會靠著周邊還有眾籌掙錢，一般明星工作室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隻要他們做事就行。”
劉甜笑嗬嗬的說道：“這張丹啊肯定是掙了點錢的，但是她打理的幾個後援會還算不錯，幾次活動她組織的也算成功，所以這並不算什麽，隻要不太過分就行，梓梓，這些和你的人氣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麽的。”
有句話劉甜沒說，那就是張丹很會做人，這一個月來送了她不少包和口紅化妝品。
為此，劉甜跟餘小樹說的自己完全不知曉就是胡說了，
她當然知道張丹在後援會牟利了一些，不過正像劉甜跟婁梓說的那樣，隻要不影響大局就行。
何謂大局？
就是婁梓的正麵形像和宣傳。
這一次劉甜著急並不是因為後援會的入群資格，相反這個入群資格還是劉甜同意的，她認為隻有這樣才能吸收一批願意花錢的鐵粉。
如果粉絲不花錢，那麽算什麽腦殘粉？
劉甜著急的是張丹竟然不問清就把人踢出來。
為此，劉甜的解決方案是後援會群裏再增加一個管理，讓這個管理和張丹相互製約一下。
這是來的路上她就已經想好的了。
所以，劉甜認為自己做的這一切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可她卻恰恰忽略了婁梓的想法。
如果婁梓真的為了火可以不擇手段，那麽她當初早被丁虹給挖走了，還會留在這個小唱片公司裏跟著劉甜？？
“甜姐，這件事不用聽你的了，我來做吧。”
婁梓淡淡的說道。
而幾乎婁梓的這話剛一說完，劉甜的手機就已經爆炸了。
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滴！
……
一時之間，無數的消息衝了過來。
原來，幾乎婁梓話剛說完的刹那，她就已經解散了兩大鐵杆群。
這兩大鐵杆群幾乎都是金主，裏邊很多人因為喜歡婁梓花錢可以說相當之多，甚至有的砸下了數十萬都不止的。
這些金主群婁梓竟然全退了。
她畢竟不是管理，無法解散群，可是婁梓在群裏的一句話卻讓大多數人都退出了群。
“如果真的喜歡我，想支持我，那麽就請退出此群，並且不要加任何所謂的花錢群。”
這翻話才是劉甜的手機爆炸的原因所在。
這話讓其它鐵杆粉絲怎麽想？
難道是經紀人在控製藝人不成？？
“梓梓，我馬上會發表聲明你剛剛被盜號了。”
劉甜這個時候快速的說道：“這樣的話還能夠再反向炒作一翻，然後我覺得……”
“甜姐，不要你覺得。”
婁梓望著劉甜認真的說道：“如果你還想要和我合作，那麽這件事就聽我的。”
“我…”
劉甜望著婁梓的樣子一時有些呆住了。
畢竟從兩人合作以來，基本上婁梓對劉甜可以說信任有加，更重要的是婁梓對劉甜不算言聽計從，但從來沒有紅過臉。
可這一次，劉甜沒有想到婁梓竟然變臉了。
她一時是即惱怒又委屈：“梓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將會失去什麽？你將失去上升最快的辦法，我們失敗了那麽久，這好不容易迎來曙光了你卻要這麽做？你這是把我們的心血全部付諸東流啊。”
“我是一名歌手，我需要靠作品來說話，藝人，靠的就是手藝吃飯，我的手藝就是我的嗓子。”
婁梓微微搖頭說道：“像這種打榜的，控評的，轉評的，甚至粉絲應援的全都是歪門邪道，我不需要。”
本來，婁梓是準備暫時不這麽過分的，但哪裏想粉絲後援會越來越過分了，更重要的是劉甜竟然絲毫不管，還認為這樣沒錯。
如果再不管，那她婁梓和其它流量歌手有什麽區別？
她覺得惡心。
“甜姐，梓梓，怎麽回事啊？？”
就在這個時候，張丹推門進來了：“梓梓，你是被盜號了還是怎麽了？怎麽能夠在群裏這麽說呢？？”
“張丹，誰讓你給後援會設入群門檻的？？”
婁梓望著張丹問道。
“啊？？”
張丹一楞，然後她有些好笑的說道：“梓梓，我不立門檻不行啊，那些說支持你，喜歡你的全是吝嗇鬼，一個個都是白嫖黨，讓他們花幾十塊錢給殺了他們似的，可偏偏他們事還挺多，動不動在群裏就給我們提意見，這樣的人你說要他們何用？”
婁梓道：“所以你就把後援會設了門檻？”
“對啊，現在我們這個群裏的眾人全都是財大氣粗的，大家平常不冒泡，可一說應援集資那一個個全部都是積極出錢，出力。”
張丹道：“比那些白嫖的強太多了，我們上次給邢恒他們七個人送的禮物就是大家精心挑選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件事張丹真覺得自己做的挺不錯的。
畢竟在張丹來之前，婁梓的後援會休說競爭力了，那一個個的全都是白嫖黨，有個啥用？
這年頭，花錢的才是大爺。
當然了，在工作室這邊，這些粉絲哪怕花錢了也是孫子。
不過花錢可以享受一些待遇，比如簽名照啊，福利周邊啦之類的。
“算了。”
婁梓微微搖頭說道：“張丹，我接下來會跟公司申請一下，你可以去別的藝人那管理後援會，我這邊不需要你了。”
“什麽？？”
張丹臉色一變，她望著婁梓不可置信的問道：“為什麽？？？”
婁梓搖頭說道：“你能力是挺強的，但我這裏不適合你，而且以後我也不需要再這麽打理後援會了。”
“梓梓，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麽吧。”
張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梓梓，為什麽？？甜姐，你告訴我為什麽啊，我兢兢業業的做事，怎麽說不用我就不用我了，這不是卸磨殺驢嘛，而且梓梓，我們可是同學，你用我不比用其它人放心嗎？？”
“行了，我累了。”
婁梓微微搖頭：“甜姐，你跟張丹解釋一下吧，我想休息一下。”
“張丹，我們出去說。”
事已至此，劉甜明白婁梓心意已決，她不得不朝著張丹道。
……
晚上，餘小樹洗完澡後看得婁梓的官方後援會聲明有些錯愕。
這劉甜的動作有些快啊。
而且夠殺伐果斷的。
不僅僅撤掉了官方後援會群裏的幾個管理，甚至把幾個社交平台上自詡為婁梓大粉的幾個賬號也全舉報封殺了。
同時，後援會更是表示之前眾籌的所有錢稍後會在計算清楚後退回去，同時這是後援會最後一條動態。
因為從今天之後，後援會將就地解散。
很多婁梓的粉絲在下邊紛紛留言，表示完全不能接受。
“我的天呐，梓梓怎麽了？？”
“這？？這搞什麽鬼呢？？”
“梓梓是受什麽刺激了嗎？今天在後援會群好像梓梓說不需要大家應援之類的。”
“該死的，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
一堆好不容易做數據的工具人們一個個覺得自己家的房子塌了，他們認為自己好不容易給婁梓做了這麽高的數據，怎麽突然婁梓就要這樣自毀長城呢？？
甚至有幾個管理跳出來認為婁梓過河拆橋，不負責任，後援會說解散就解散，而且還舉報他們的一些賬號導致封殺。
這種做法簡直就是自殺行為。
一些極端粉絲在咆哮，大粉帶頭去婁梓的賬號底下討要說法，甚至還有人在辱罵婁梓所在的唱片公司，認為這是唱片公司在虐粉提純。
這件事在飯圈很常見，你看地球上那麽幾個一無是處的藝人為什麽腦殘粉多？
不就是這些藝人虐粉提純嘛，所謂的虐粉提純就是使勁的虐粉絲，把一些理智粉、中立粉給弄走，剩下一堆腦殘粉，靠腦殘粉來賺錢盈利。
可另外一些人卻認為這是婁梓在主動的跳出飯圈，不被飯圈給捆綁。
稍後，婁梓的一封長信也讓不少的人確定婁梓的做法是對的。
這是一封婁梓給所有支持她的粉絲的信。
在信中，她再一次的聲稱自己是一名藝人，是靠手藝吃飯的歌手，衡量她的惟一標準就是唱歌好不好聽。
她希望所有喜歡她的人不要控評，不要刷屏，不要做數據。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自然會有人喜歡和厭惡，她唱的歌曲同樣會有批評和讚美，這都是正常的。
……
可以說婁梓這封信是成功的打碎了虛似的數據，打碎了假象的繁華。
有人佩服婁梓的勇氣，認為這才是真正的藝人。
有人嘲諷諷刺婁梓，認為她是在作死，在現在的這麽一個情況下，不靠流量，想要成功，太難了。
魔都，某酒店。
“這個婁梓果然在作死。”
林妙嗬嗬冷笑了起來：“我本來還以為她聰明上道了呢，結果嗬嗬，竟然把粉絲後援會都解散了，簡直就是自廢優勢。”
身旁的助理笑道：“是啊，昨天華哥還說這婁梓的後援會戰鬥力還是挺強的，現在好了，我們不用擔心了。”
“恩，你和宣傳部門說一下，趁著《女官》還在熱播再把我的歌曲給宣傳一下。”
林妙道：“趁她病，要她命。”
“放心，剛剛華哥就已經在群裏吩咐下去了，婁梓和她經紀人這是腦袋被驢踢了。”
助理忙說道：“沒有了粉絲的控評支持，她婁梓休想再上熱搜。”
恩。
幾乎在助理這話說完一個小時後，婁梓成功上了熱搜。
梔子花開。
喻妙望著網上的熱搜一時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她沒有想到婁梓竟然會這麽做。
本來，喻妙想的是隻要能夠得到婁梓的簽名照和幾句鼓勵的話就知足了，可是她沒有等來這個卻是等來了網上的重磅。
解散後援會。
真正的藝人。
這一刻喻妙覺得自己沒有粉錯自己人。
不止喻妙，在她所建的‘小群’很多人同樣是有些感慨。
“喻喻，我現在算相信你說的了。”
“喻喻，你說梓梓不會真的給咱簽名照吧。”
“肯定給啊，喻喻不是說經紀人答應了嗎？”
……
這個小群一共有37個人，算是一個小型的婁梓粉絲群，大家都是來婁梓這裏喝咖啡時相熟的，基本上都是屬於理智粉，之前群裏倒有幾個偏激粉，但最終被清除去了。
對於大家來說，喜歡一個藝人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而不是喜歡哪個藝人去給人當孫子打榜刷粉自己感動自己。
在今天之前，這群裏的人還覺得婁梓已經變得不值得大家喜歡了，結果沒有想到晚上就來這麽一出。
太驚喜了有木有？
喻妙望著群裏的眾人也說道：“我們就再等一下吧，我覺得既然經紀人說了，那麽應該會有吧。”
……
一夜無話。
第二天，餘小樹看得網上不少的人還在討論婁梓的事情。
對於那些說什麽婁梓作死之類的話，甚至還有一些蹭熱度的說什麽婁梓這是膨脹的不行了，沒有粉絲她靠什麽火？
這不扯淡嗎？
隻靠粉絲那就是圈地自萌，真正想要大火靠的永遠是路人。
餘小樹相信婁梓如果有這個對歌手這個職業尊重的態度，那麽接下來倒可以深度合作一翻。
到了百芊傳媒之後，餘小樹先來到了王寶的辦公室。
“小樹，正要找你呢。”
王寶朝著餘小樹問道：“《水果硬糖》昨天已經殺青了，接下來的後期製作還得多久？之前你說想要月底上映來得及不？”
“來得及。”
餘小樹笑著說道：“因為《傳聞中的陳芊芊》後期製作的嫻熟下，這《水果硬糖》反倒簡單一些。”
還是那句話。
直接精剪。
照葫蘆畫瓢。
王寶放下心來：“那既然這樣我們就直接開始宣傳了。”
“先別急，後天就是《傳聞中的陳芊芊》的慶功宴了，到時候再啟動宣傳就是了。”
餘小樹嗬嗬笑道：“接下來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想和王叔商量一下。”
“哦？？”
王寶笑道：“難得，這次竟然還想主動和我商量一下，說吧，什麽事？？”
沒有理會王寶的調侃，餘小樹道：“是這次《水果硬糖》的女主角周小梔，我認為她潛力很大，所以想把她簽來咱公司。”
“這是好事啊。”
王寶道：“她如果沒有簽別的公司哪咱們就簽下，免得等《水果硬糖》火了之後咱們想簽都簽不了了。”
“恩，她沒有簽別的公司，但是她目前一個獨立經紀人，我是想要把她也簽下來。”
餘小樹道：“這個人叫李霞，雖然名聲不太顯，但是能力很不錯，現在咱們百芊傳媒藝人經紀部缺這樣的人。”
“恩？？”
王寶微微皺眉：“你和她接觸了嗎？她是有意來咱們公司嗎？？”
“昨天殺青宴上聊的，她倒想加入公司，因為她剛剛被……”
餘小樹大致把情況說了下來。
王寶問道：“小樹，那她來了什麽待遇？？”
“王叔，先從最基礎的經紀人做起吧。”
餘小樹搖頭說道：“我沒有打算讓她來頂替曹曉，兩人分工不同的。”
“這樣，那好。”
王寶道：“你和她說一下吧，如果能接受咱們這邊的條件那可以來試一下，我就不見了，既然是你要簽的人，你和她說清就行。”
“行。”
餘小樹輕輕點頭，這件事情算是定了下來。
等從王寶辦公室離開之後，餘小樹來到了劉芊芊的辦公室，同時把事情也簡單的說了一翻。
劉芊芊咬著牙道：“我的意見重要嗎？？”
“這是怎麽了？？”
餘小樹望著劉芊芊的樣子有些錯愕。
他也沒得罪劉芊芊啊。
這怎麽想咬自己的樣子？
“怎麽了？你說怎麽了？？”
劉芊芊有些惱怒的說道：“昨天突然說讓我準備現金，還得包成紅包，你知道我火急火撩的去銀行取了錢，又在酒店幫你包紅包費了多大的力嗎？然後你呢？？”
“恩？？”
餘小樹有些錯愕：“劉總，昨天您在酒店呢？？”
“廢話，我當時都累的不行了，我就想休息一下，結果……”
劉芊芊很生氣。
明明她才是最應該感謝的人，有像她這樣主動發錢的好老板呢？？
結果等她休息完才發現宴會已經開始了。
也沒有人喊她。
她又不太好意思自己進去。
於是好臉又好麵的劉芊芊就這麽回去了。
好慘一老板。
聽得劉芊芊說完餘小樹也有些哭笑不得：“劉總，放心，下次，一定讓您親自上台講話。”
“下次，你就直接跟財務說吧。”
劉芊芊沒好氣的說道：“休想再使喚我。”
“行，那劉總，一會兒11點咱們開一個會，正好有幾個事我要宣布一下，到時候咱們互相商量一下。”
餘小樹說著就站了起來：“先這樣。”
“好。”
劉芊芊答應完才反應過來：“你這又是使喚我？？”
而這個時候，餘小樹已經回到了藝人辦公區。
藝人隻有王子一在，其它藝人都在《天外來客》劇組。
“餘老師。”
王子一急忙抬頭說道。
編劇部的人倒都在。
“餘老師…”
張玲、張程、蕭雪、薑集4人也都望向了餘小樹。
“大家忙吧，等10點，我們編劇部一個小會。”
餘小樹示意大家先忙。
10點，編劇部開小會。
11點，百芊傳媒中層開會。
而現在。
餘小樹看了一眼時間喃喃自語：“應該也快來了。”
9點21分。
朱迪帶著一名長頭發看起來有點文藝範的來到了百芊傳媒。
“叫人。”
朱迪率先說道。
“餘老師好，我是李華，請您多多指教。”
李華望著餘小樹客氣的說道。
“走吧，我們先去錄音棚。”
餘小樹站了起來說道：“朱迪，我不是說了你讓小花來就行。”
“嗬嗬，我最近反正也沒事。”
朱迪嗬嗬笑道。
他覺得既然餘小樹給了麵，那麽他無論如何也得過來看看。
哪能餘小樹說不來自己就不來的。
畢竟李華還是新人。
“這是歌詞，你先看一下。”
餘小樹說著給了李華一張紙。
曲呢，餘小樹早就讓人編好了。
在《水果硬糖》開拍當天餘小樹就想到了這首歌曲。
梔子花開。
這是在喻妙的麵包咖啡廳開拍當天餘小樹就想到的一首歌。
想一下，男主和女主相約在‘梔子花開’咖啡廳，而店裏正播放著‘梔子花開’這首歌曲。
你說是不是有些浪漫？
開頭越浪漫，後來最強蘿莉的反轉才會越有衝突感。
更重要的是一個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家夥和一個小蘿莉在約會，還聽這樣的歌曲，這本來就有些違和的。
網大有一個5分鍾的試看，這5分鍾決定了觀眾會不會付錢，所以相比較於網劇來講，網大的要求更高。
5分鍾如果不能夠給大家興趣，那麽這部網大必撲街。
為此，對於《水果硬糖》的前5分鍾餘小樹同樣準備盡可能的給大家期待，讓大家知道後邊肯定會有反轉的。
《梔子花開》這首歌曲是一首送給畢業生的歌曲，6月是梔子花開的季節，而6月同樣是畢業離別季，所以這首歌曲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都算相當適合了。
地球上，這首歌的傳唱度也相當高。
一首合格的校園民謠。
歌曲其實對唱功要求並不高，因為整首歌曲不管是詞還是曲都是輕淡的，朗朗上口的那種淡淡的離別思緒。
到了錄音棚，餘小樹朝著李華道：“你先進去唱幾句，我先聽一下。”
“清唱嗎？？”
李華問道。
“對，清唱就行。”
餘小樹笑道：“我主要想再聽一下你的聲線，看看是否和歌曲契合。”
……
梔子花開，sobeautifulsowhite
這是個季節我們將離開
難舍的你害羞的女孩
就像一陣清香縈繞在我的心懷
……
梔子花開如此可愛
揮揮手告別歡樂和無奈
光陰好像流水飛快
日日夜夜將我們的青春灌溉
……
聽完了主歌部分，餘小樹就讓李華不用清唱了。
因為這個聲線很適合。
幹淨。
昨天為什麽餘小樹沒有試音就讓朱迪帶著李華來這裏呢？
就是因為餘小樹查了李華的兩首參賽歌曲，他的聲音幹淨、清澈，這恐怕就是校園民謠獨有的魅力了。
歌聲總是能夠把你帶到曾經的青蔥歲月。
在地球上，當初可以說隨著那個《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之後掀起了一陣青春民謠風。
可是後來的青春民謠電影都是免不了墮胎，出國，死閨蜜之類的狗血。
仿佛對於那些創作人來說，離了這三項就不會寫了一般。
這首《梔子花開》不也拍成了電影嘛。
不過餘小樹並沒有看。
“這首歌曲要盡快的錄製出來。”
餘小樹笑著朝著朱迪說道：“朱總監，合約還是按照咱們之前說的。”
朱迪忙說道：“沒問題。”
李華一個新人能夠有一首大拿給寫的歌曲就燒高香了，還要什麽版稅分成啊。
這點，朱迪懂。
吃虧是福。
隻要餘小樹同意李華來唱這首歌曲那麽就算可以了。
30分鍾後，簽完合約，朱迪和李華兩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百芊傳媒，朱迪表示最遲兩天一定把歌錄出來。
李華有這個自信。
唱別的他或許不行。
但唱校園民謠，他不會輸。
更重要的是李華要證明給那幾個人看看。
我唱校園民謠依舊會有人喜歡。
為此，憋著一口氣的李華現在仿佛渾身打了雞血一樣。
機會來了。
他必須抓住。
本來，餘小樹是準備直接開會的，結果沒有想到婁梓來了。
“恩？？”
餘小樹望著婁梓不解的問道：“劉甜呢？？”
“我和她解除合作了。”
婁梓笑著說道：“公司給我換的新經紀人還沒有到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