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多遠宛纓跟著陳賬房他們來到一處燭火稀薄的茅草屋前,一模一樣的屋體結構讓宛纓毫不費力的聯想到這應該是那僅有的幾個女人的宿舍,一個不好的預感頓時從腦中劃過。


    來到門前,陳賬房歪歪扭扭的抬起腿一腳將大門踢開。看著屋裏如同驚弓之鳥的女人們,陳賬房淫.笑著吩咐手裏有包袱的打手:“讓她們把這些借來的衣裳都給爺穿上!然後……”陳賬房轉身一屁股坐在石床上看著宛纓:“你不是喜歡男人嘛?來,爺給你個機會表演給我看。滿意了有賞!”身旁的打手們抱拳譏笑。


    宛纓慌張起來不知道陳賬房什麽用意,站在那裏好半天沒動。阿貴也不知所措。


    見狀,陳賬房笑容猝然收起:“怎麽?還要爺再說一遍?”


    宛纓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陳,陳爺,放過小的吧……小的上次不是這個意思,小的……”


    “我管你那麽多!”陳賬房一腳踢在宛纓頭頂:“上次讓我丟那麽大的臉,爺說過總有一天會還你。我說做就必須要做!”


    宛纓失去重心後腦重重的撞在地上,一個悶重感從頭至腳貫穿全身,一股鹹濕頓時從鼻子流出。


    阿貴連忙上前扶起她:“陳陽你沒事吧,哎呀,流鼻血了!”


    “還說自己是個男人,這麽一下就見血,說出去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陳賬房嘖嘖直嫌棄宛纓。


    宛纓腦袋還是蒙的,反應有些慢。


    過了好久仍然沒反應,陳賬房不耐煩的上前揪著她的衣領:“少給我裝死!今天不讓爺滿意,以後的日子我讓你們兩個吃不完兜著走!”鬆開宛纓,陳賬房眼神示意兩個打手,笑的猥瑣:“給我扒了他們的褲子!今天看不到你們兩個互騎,我就讓你們消失在世上!”


    意識再不清醒,宛纓也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這句話。沒時間讓她多想,眼見著幾個打手靠過來,宛纓本能的抓著衣褲緊攥不放,邊反抗邊求饒:“陳爺,陳爺你聽我解釋。”阿貴此時也備受折磨,拚命拉著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陳賬房扭頭假裝聽不到宛纓的求饒。


    幾番撕扯,宛纓力氣不敵打手“哧啦”一聲,一隻褲子從大腿部位被生生撕開,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阿貴見狀,顧不上自己連忙撲在宛纓身上護著她。打手們夠不到宛纓隻能拿阿貴出氣,沒一會兒阿貴的衣服就被撕成了布條勉強掛在身上。


    殊不知這個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陳賬房:“你們敢反抗?你們居然敢反抗我?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


    不容宛纓和阿貴反應,拳打腳踢頓時如雨點般落下來,宛纓和阿貴無處躲避隻能護著頭承受。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就像無數個鉛球重重的砸在身上一般,身體痛的已經不能用任何詞來形容,像割肉、像針錐、像火燒,隨著多次“喀咯”骨頭斷裂的聲音,宛纓感覺越來越支撐不住,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陳陽?陳陽?”阿貴輕輕搖晃著宛纓。


    “別打了,求求你了,陳爺!陳陽她快不行了。”阿貴跪爬到陳賬房麵前抱著他的腿叩頭。


    陳賬房厭惡的一腳將他踢開,扭過臉剛好看見換好衣服的女人們蜷縮在遠遠的角落裏,這才想起來今天來的主要目的。


    “呸!”陳賬房厭惡的啐了一口痰在宛纓身上,轉頭雙眼泛著銀光看向角落裏的女人們:“停手!弟兄們,今日大公主出嫁我們也不要落後!今晚好好享受享受,不要手下留情!啊哈哈哈哈!”眾打手這才停下來,相互打著眼色,銀笑著。


    陳賬房上前隨手拉起牆角的一名女子,將她推倒在簡陋的石床上粗魯撕開她的衣服,女子哀求:“陳爺饒命!陳爺饒命!”


    無論女子怎樣苦苦哀求,陳賬房不但不反感反而越興奮:“知道為什麽給你們買衣服嗎?就是用來撕個痛快的!哈哈哈哈!”


    見哀求沒用女子雙手擋著胸前試圖反抗,陳賬房一連幾個巴掌呼過去:“連你也想反抗我?看老子弄不死你!”


    陳賬房毫不手軟的抓著女子的頭往床上撞擊,一邊撞擊一邊禽獸似的發泄著自己。


    一幹打手此時也沒了顧忌,加入了陳賬房的瘋狂行列。


    “啊啊啊啊!!救命啊!”


    “不要啊!”


    “饒了我們吧!”


    一時間,小小的茅草屋淪陷成了陳賬房一幹人發泄*的黑暗地獄……


    “陳陽,陳陽?”一聲又一聲,宛纓朦朦朧朧中醒來,眼前出現的卻是另外一幅人間煉獄圖,伴隨著尖叫聲哭喊聲一副如同南京大屠片段一角的黑色場麵強烈刺激著她的眼膜,加之渾身不斷傳來的疼,宛纓頓時血氣上湧經不住刺激,暈了過去。


    阿貴見狀,趁陳賬房他們不注意,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將宛纓橫打抱起直奔老張的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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