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程知節這貨,居然跑回宮殿裏麵,抗上太師椅就走。


    這張太師椅,程知節剛才坐過了,非常舒服,看上去也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程知節很喜歡。


    不過,剛一出門就被滿頭黑線的李世民給攔住了。


    李世民黑著臉問道:“程知節,你這是硬搶啊?有你這麽沒臉沒皮的嗎?”


    程知節嘿嘿一笑說道:“皇上,老臣跟著你南征北戰,也立下赫赫戰功,老臣也不要別的賞賜了,你就把這寶貝賞賜給我吧。”


    李世民一把從程知節手中搶過太師椅說道:“不行!想得美!想要啊,讓你兒子做去!”


    程知節一瞪眼說道:“對,回去先揍特娘的一頓再說,揍完再讓他做,做不出來揍不死他個狗娘養的!”


    程知節一眨巴眼睛問道:“皇上,不知道這個寶貝叫什麽名字啊?”


    李世民不由楞道:“愔兒昨天才做好,還沒來得及起名字呢!”


    杜如晦頓時湊趣道:“皇上,既然如此,皇上何不現在給取個名字呢?”


    李世民點了點頭,思考片刻,不由說道:“幹脆就叫貞觀椅吧,桌子呢就叫貞觀桌。”


    “好名字啊,真是好名字!”


    ……


    街道上,李愔正在向程知節等人講解桌椅板凳的構造和用途。


    講解完之後,程處亮撓了撓腦袋,困惑地問道:“殿下,你說的這桌椅板凳,真的能賺到錢嗎?現在大家都是跪坐,根本就用不到你說的椅子和凳子啊,咱們做出來,要是沒人買的話,那不是要虧本了嗎?”


    和這種憨貨說生意上的事情,真費勁。


    李愔也懶得向程知節解釋了,估計也沒辦法給他解釋明白。


    李愔直接說道:“你們就放心好了,這桌椅板凳做好之後,肯定能夠賺錢。怎麽樣,你們要不要參股一起做這生意?”


    糾結了半天,程處亮才咬牙說道:“幹!殿下,你就說,咱這生意到底該怎麽做吧?”


    李愔不由說道:“做生意呢?首先需要本錢,我們一共是兄弟六人,本殿下呢屬於技術入股,不出錢。你們呢,每人拿出十貫錢參股。”


    “這五十貫錢,就是我們商鋪的先期投入,我們需要找生產廠房,雇傭人手,還要有店鋪進行出售,要雇傭夥計。不過五十貫的先期投入,大概是夠了。”


    十貫錢,不是小數目了。


    這些家夥,雖然一個個都是富二代和官二代,但是他們的零花錢肯定沒這麽多。


    如果想要進行投資的話,估計就要向家裏人要錢。


    而李愔要的,就是他們家人知道這件事情。


    果然,程處亮在考慮了一番之後,不由說道:“殿下,十貫錢,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等我回家問過老頭子再給你回複吧。”


    聽到程處亮的話,李愔不由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也沒那麽著急,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現在李愔急的,倒是如何從宮中搬出來了。


    按說李愔今年已經十歲了,到了可以從宮裏搬出來自己開府的年紀了。


    但是,到底要不要從宮裏搬出來,完全都是父皇一個人說了算。


    比方說,父皇以前很喜歡四哥李泰,那麽李泰就直到前幾天,才從皇宮裏麵搬出來。


    父皇非常討厭李佑,然後李佑剛剛到十歲,就被父皇給攆了出去。


    現在輪到自己了,李愔非常希望父皇能把自己給攆出來。


    但是不知為何,父皇並沒有這麽做。


    生活在皇宮裏麵,出宮一趟實在是太不方便了,哪有出來開府來的方便?


    可是這種話他自己還不能說,也不敢說。


    估計他要是親自開口向李世民提的話,說不定會取得相反的效果。


    李世民一定會認為,他出宮去是因為在宮裏管束的太嚴,出去之後,說不定會胡作非為。


    最好是找個人向父皇提這個問題。


    可是,找誰好呢?


    一時之間,李愔不由陷入到沉思之中。


    不多時,李愔回到了皇宮之內。


    剛回到含象殿自己的房間,就看到小丫頭柳枝,臉色慘白,驚恐萬狀地把自己拉進了臥室之內。


    進門之後,柳枝還沒忘了將房門緊緊地關了起來。


    李愔不由得一陣莫名其妙,柳枝這是要幹啥?


    結果,來到臥室之後,李愔竟然發現,柳枝當著他的麵,將裙子褪了下去,並且將肚兜掀開。


    將整個下麵,完全暴露在李愔麵前。


    而李愔,完全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心裏隻覺一股熱血上湧,鼻血都差點流下來。


    李愔艱難地問道:“柳枝,你這是要幹啥?”


    柳枝抽泣著,uu看書uukansu驚恐地說道:“殿下,柳枝要死了,嗚嗚,柳枝好害怕?殿下會不會救我?”


    李愔莫名其妙地問道:“好好的,你怎麽就要死了呢?誰說你要死的?”


    柳枝緊張地指著自己的下體說道:“可是殿下,奴婢哪裏流血了,是不是奴婢要死了?奴婢很害怕,又不敢和別人說。殿下,奴婢是不是要死了?嗚嗚!”


    嗯?


    哪裏流血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受了什麽傷害了嗎?


    此時,李愔也很緊張,生怕柳枝出現什麽危險。


    李愔將柳枝平方在床上,然後仔細進行檢查。


    半晌之後,李愔才後知後覺地發覺,額,柳枝這丫頭八成不是受傷,是大姨媽來了。


    額,這,這就尷尬了。


    不過,前世今生,除了在小電影上看過之外,李愔還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妙處。


    李愔戀戀不舍地看了幾眼之後,才艱難地轉過頭來,對柳枝說道:“柳枝,沒事兒,你不是受傷流血,而是天葵來了。”


    現在的月經,在唐朝的時候,應該是叫天葵吧?


    李愔記得,好像是這麽叫的。


    柳枝這丫頭,估計是沒人告訴她,她根本就不懂得這是天葵來了,還以為是受傷流血,導致虛驚一場。


    而聽到天葵兩個字之後,柳枝一張俏臉,不由紅霞滿布。


    匆忙穿好衣衫,羞的抬不起頭來。


    簡直太羞人了,自己可是被殿下給看光了,簡直沒辦法見人了,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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