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是真的任由後人打扮的小姑娘,還是忠實記錄著前人們所經曆過的一些?


    關蔭認為,絕對的任何判斷,都是絕對的錯誤。


    “曆史絕非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也絕非絕對的客觀。”關蔭認為,“曆史,畢竟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不可避免帶著勝利者的態度。但是,曆史不由勝利者書寫,你想讓誰書寫?”


    近代史,同樣也是如此,好在我們是勝利者。


    瞥一眼抱頭不敢言語的一幫挨揍者,關蔭輕蔑瞧瞧不知所措的一幫倭方組織者,道:“既然各位遠渡重洋,前來探究真相,我們也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坐下吧,今天這個舞台,我接管了。”


    眾人遲疑,不知該如何是好。


    會場中,百人齊喝:“坐下!”


    咣當一聲,數百張椅子發出統一的聲音。


    關蔭點頭:“這就對了,如果各位一定要探究曆史的真相,那就該兼聽則明嘛。如果帶著隻聽大漢奸小文婊的說法來,那我是要揍人的,放心,不會讓你們花費太多時間,這堂課,課堂時間不會超過一刻鍾。”


    然後,關蔭吩咐:“小花,讓弟兄們開車過來,一會兒咱們帶著這幫人,去現場看看,不為了讓誰認可,隻是讓他們知道,欠我們的,我們永世不忘。說不好過些時候,時機成熟了,我們是要連本帶利一起收回的。”


    說得好!


    司馬螭珠從地上爬起來,終於開始畏懼了。


    這人真打人,而且絕不留情。


    不過,網上現在有一個聲音:“不管怎麽說,打女人是不對的。”


    直播的人立馬把這個事兒匯報了一下。


    “打女人不對?”關蔭恥笑,“真應該把這幫人送回戰後,讓他們去給川島芳子說情去。”


    “你說你的,管他們幹什麽。”學生們站在會場過道裏,還有人拿來話筒。


    關蔭往外頭看看:“來不少人了?”


    那肯定來不少人了。


    “全校都來了。”花骨朵拿著電話在調度車輛,往外頭看兩眼,建議,“要不,在外頭講吧,雖然不少人都知道,但加深記憶沒什麽錯。”


    “也行。”關蔭背著手往外頭走,不用提醒,後頭立馬跟上來十幾個人,扭著一幫歪瓜裂棗,還嗬斥,“跟上,走快點,狗漢奸。”


    兩個大頭頭就跟被鎮壓的四類分子一樣,幾個學生押著,弓著腰,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發也散亂了,看著挺可憐。


    可他們不可憐,耀武揚威的時候,誰見他們可憐?


    “這是要開批鬥會啊。”直播間裏有些觀眾很擔憂,“要被定義成所謂餘孽,那可麻煩了。”


    禮堂外,人如潮,前頭站著一大群老師。


    有的是關蔭的老師,有的至少見過關蔭。


    關蔭出了大門,就有老師勸:“得饒人時且饒人,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僵,你還年輕。”


    “說的我好像行將就木了一樣,但我就是個講道理的人,跟誰過不去了?”關蔭也沒瞧不上這些老師的軟弱,但他們走他們的路,別想阻攔他。


    後頭不知是誰,從殷壽祖屁股上踹了一腳,殷壽祖啊的一聲,差點從台階上滾下去。


    “不用打他,一個王八蛋而已,還不配讓你們搭上前途。”關蔭偏過頭,看看跑的氣喘籲籲過來維持秩序的學校安保處一群人,道,“今天的事情不用你們管,行動有三部門批準,打人的事情,解決完問題,我會去市局,路我熟,程序也熟,罰款,行政拘留,你們不要插手。”


    不插手不行啊。


    處長訕訕問:“有文件嗎?”


    文件立馬遞過去,人家這才放心。


    那你隨便,出了問題也不用安保處負責。


    “也別如臨大敵了,我們老百姓最講道理,沒事不會閑著違法犯罪,有那點功夫,我建議你們好好參加一下思想道德培訓,是思想道德培訓,本應該提高我們老百姓的覺悟的,現在應該用在你們身上。”關蔭沒說原因,他們自己知道。


    那些所謂保安,在安保處是有編製的,事業編。


    果不其然,處長一推二三五:“這件事我們並不清楚,是臨時……”


    “老百姓相信,你才是清白的。”關蔭懶得跟他廢話,索性在台階上坐下,偏著頭看看一邊的倭人,又看看另一邊的學生,道,“要不,你們也坐下?”


    那得都坐下。


    花骨朵過來匯報:“車輛已經出發,一刻鍾就到接下來去哪?哪個博物館?得提前聯係。”


    關蔭擺手:“不用,帶他們去看看長城。”


    長城有啥好看的?


    “再說,他們看得懂嗎?”花骨朵很不滿,“就該帶他們去看看大屠殺紀念館。”


    關蔭道:“那是教育人的地方,不是什麽人都能去的。好了,今天既然講曆史,從文物開始講曆史,那我也講一講文物的曆史,這是當年那場由列強支持,倭人發動的非正義戰爭,和我們帝國的反侵略的正義戰爭的一個側麵,是整個抗戰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就簡單講兩個方麵,各位可以同步在網上查找,有哪一點說的不對,我歡迎質疑,但別不經過腦子就質疑,那我可要揍人的。”


    田中大使再次抗議:“限製大使的人身自由,這是要引起外務糾紛的。”


    關蔭琢磨了一下,慨然道:“那你趕緊以此為借口,呼籲你們的部隊集結,咱們再打一場吧。”


    田中駭然,你當我瘋了?


    今日之帝國,真要動手,誰頂得住?


    尤其在亞洲,王師傾巢而出怕被抄後路,不傾巢而出,那就是添油戰術,誰敢跟帝國玩發生在帝國家門口的,尤其還有陸軍參與的戰爭?


    “我記著立國以來,我們有一句‘勿謂言之不預也’,就說過五次,你不試試聽聽這句話有多好聽?”關蔭挑釁,“給個機會嘛。”


    錯了,惹事精,這次你錯了。


    哪錯了?


    “已經有第六次了。”愛皇上、愛蘿莉科普,“第一次,打王師;第二次,向全世界宣告開打印店;第三次,打老師;第四次,打越,第五次,就前兩天說的,你電影裏宣布要抽的那國家,南部兩個軍已經集結完畢了。”


    關蔭挑眉,這麽快?


    “你弟弟已經編入第一批戰鬥部隊了。”花骨朵驚奇至極,這貨居然不知道?


    關蔭嘀咕:“我就說嘛,心急火燎的往南邊跑,好,回頭我叮囑一聲,替我多下幾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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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機會。


    啥?


    關小弟沒機會動手。


    為啥?


    人家投降還不行嗎?求和團剛到帝都,聽說想請負責這事兒的部門,在戰犯名單上少寫幾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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