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的回答明顯讓允兒不那麽順心呢，她這個做姐姐的都吩咐了下去，隻要照著做就好了嘛，是她林允兒說話不管用了嗎？
按照她過往的脾氣，現在說不定早就動手了呢，但今天的情況略微特殊了一些，所以還是要以規勸為主。
“怎麽能是打擾呢？能給我們買早餐，這是李夢龍的無上榮光啊，他應該感恩的才對！”允兒信誓旦旦的說道。
隻是這說辭未免過分了些，她敢不敢當著李夢龍的麵說上一遍，賭一賭對方是怎麽個反應。
不過徐賢也不想同允兒吵架，所以隻是固執的搖著頭，並且等著允兒說出真正的原因。
盡管她才剛剛醒來沒多久，但她了解允兒啊，所以隱隱看出了背後的意思，絕對不止是去買早餐這麽簡單的。
這次真的不是允兒想要瞞著她，而是這件事解釋起來很是複雜呢，需要一定的時間啊，畢竟她也要適當的編造借口來美化自己嘛。
隻是徐賢真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有心換個人選，但那幫女人很可能更加不給麵子呢。
允兒猶豫再三，隻能選擇在徐賢這一棵樹上吊死了，至於解釋嘛，她也找到了一個較為直觀的方式。
拿起徐賢的手機直接用指紋解開，看得對麵的徐賢都愣住了呢。
固然少女們之間對於彼此的密碼都清楚，但直接在手機裏錄入對方的指紋就過了些嘛，允兒是什麽時候下手的？目的又是什麽？
允兒此刻也顧不上暴露自己呢，直接找到了自己的直播間，點開後懟在了徐賢的臉上。
這時就看出來徐賢強大的心理素質，麵對這種堪比恐怖片的畫麵，她竟然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隻是眼神更為專注了一些。
徐賢最初以為這是個惡作劇的，比如說允兒提前準備好照片、視頻什麽的，讓她下去坑李夢龍一次。
這種事情很常見呢，雖然徐賢很少上當，但少女們卻樂此不疲。
一來可以逗逗徐賢，有益於姐妹間情感的升華；二來則是能夠報複李夢龍啊，並且他還不會欺負徐賢，很是完美。
除了徐賢本人比較排斥外，少女們覺得全程沒有任何人受到傷害呢，至於說李夢龍的抱怨權當沒有聽到好了。
隻是今天的“惡作劇”明顯更加真實，反正徐賢一時間是沒看出有任何瑕疵，她都要以為這是真的了呢。
“這就是真的呀，你怎麽還不相信我呢，我難道還會騙你嗎？”允兒激動的說道，難得說上一回真話的好不好，結果徐賢卻這麽不給麵子。
徐賢沒有糾結於允兒這番漏洞百出的話語，隻是淡定的指著屏幕：“這畫麵是真的？李夢龍正在直播？”
允兒立刻點頭，甚至示意徐賢看那些滾動的留言呢，這真的不能再真了！
徐賢也承認這一點，很多細節上做的都很是不錯，但差錯還是有的：“這人數你覺得靠譜嗎？他直播能吸引來這麽多人？”
麵對徐賢這極度合理的懷疑，允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她也一度覺得這個數字過於虛幻了些。
但現實就是如此的荒誕，電影、小說中發生的事情可能還需要些邏輯，現實中卻完全不必在乎這些，事實就擺在那裏，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允兒想了一會，是真的沒有任何應對的說辭，所以她幹脆上前拉住了徐賢的胳膊，示意她自己下去看呢。
允兒解釋上一萬句，也不及徐賢自己看上一眼啊，她去看看李夢龍此刻的狀態，就明白這一切都不是允兒在騙人了呢。
事實上站在李夢龍房間門口的徐賢確實有些不知所措，除非是李夢龍同允兒一起聯手騙她，否則事情沒有辦法解釋呢。
但這種可能性又低到嚇人，允兒這裏騙她的理由很多，但李夢龍就沒有任何必要了，尤其是如此的犧牲自己。
所以在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後，那剩下的答案就是真相了呢，也就是說允兒所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徐賢真的想象不出任何理由來，李夢龍是怎麽能靠著直播睡覺吸引了如此多的粉絲呢？
哪怕是她們搞這種直播也不見得能有這麽多人啊，李夢龍又何德何能，難道說一夜之間大夥的審美都變了？
允兒也不理會徐賢受到的衝擊，話說她之前也懵了好久呢，現在重要的不是想明白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而是要及時製止！
於是乎允兒在後麵狠狠的推了徐賢一把，示意她快些行動呢，就按照之前自己吩咐的就好。
徐賢此刻的腦子也亂作了一團，她隻能選擇相信允兒，這位歐尼至少在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會騙她吧。
深吸了一口氣，徐賢過去推著李夢龍：“oppa，該起床去買早餐了呢！”
允兒可是在外麵一直盯著直播間的，作為“總導演”的她要根據觀眾們的反應，隨時調整演員們的表演呢，她責任重大啊。
而此刻直播間裏的大夥也自然聽到了徐賢的聲音，盡管還看不到人，但這裏麵少女們的粉絲太多了，聽聲音猜人物對於他們來說不要太簡單。
“小賢過來了？怎麽起的這麽早，再多睡一會啊。”
“這是要去給少女們買早餐？果然是最貼心的妹妹呢，我好感動啊！”
“不能讓徐賢叫醒李夢龍啊，否則直播不就結束了嗎？”
盡管“清醒”的粉絲還是不少的，但他們能製止徐賢的手段卻幾乎沒有呢，畢竟徐賢現在扮演的角色還不知道有直播這麽一回事呢。
用餘光瞄了允兒一眼，允兒豎著大拇指表示一切安好，並且示意徐賢加大力度，李夢龍睡的跟一頭豬似的。
話說徐賢確實來叫醒過李夢龍許多次，但這次絕對是最難的一回，難度都要趕上叫醒二樓那幫女人了呢。
徐賢努力回憶著自己是如何叫醒那幫女人的，話說她最常用的手段就是掀被子呢。
簡單好用不說，關鍵是方便她逃跑，不必被這幫暴怒的女人當場逮到。
隻是這一招明顯不能用在李夢龍的身上啊，哪怕是明知道他裏麵穿著衣服，但還有那麽多觀眾在呢。穀
這些人可不會想那麽多，簡單粗暴的理解成徐賢可以隨時掀李夢龍的被子就好，這關係看起來就相當的刺激了呢。
為了不給大夥留下任何把柄，徐賢隻能換一種方式了，比如唱歌！
其實她原本是想用手機放歌來著，但一時間哪裏能找得到，好在她是一位歌手，所以老老實實的唱歌好了。
徐賢真的沒有想過要借此來證明些什麽，但在直播間的觀眾那裏，簡直是對徐賢的歌聲驚為天人。
一般人都有類似的經曆，起床後的聲音是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的，結果徐賢這邊就跟放cd沒什麽區別呢。
那留言幾乎都要把徐賢給吹上天了，看得允兒是這個嫉妒啊，早知道她自己來這麽一手多好。
不過試著在一旁清唱了兩句，她就默默的閉上了嘴巴，嗓子的狀態也是天賦啊，她需要更多後天的努力啊。
而徐賢無疑就是天賦和努力兼具的那種人了，哪怕是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以導演作為主業，但對於歌唱的練習卻也從沒有落下過。
現在就是汗水來回報她的時候了，盡管不是徐賢的本意。
隨著徐賢開始加大音量，李夢龍那邊也漸漸的有了反應，話說對於這種叫醒方式，大家真的是無比羨慕。
恨不得鑽進屏幕裏一腳把李夢龍踹開，而後躺在床上盡情的賴床不起，借此來聆聽更多徐賢的美妙歌聲。
李夢龍也是這麽做的啊，他也算是變相的造福了大夥嘛，隻是很少有人領情罷了。
因為在他們看來，李夢龍這種賴床的行為是對徐賢的褻瀆呢，他也配？
無論怎麽做，李夢龍都被大夥深深的嫉妒，直播間裏除了誇獎徐賢的，就都是在罵他呢，大夥的態度很是統一。
“怎麽這麽吵？我不是按下鬧鈴了嗎？”李夢龍蒙著被子在那邊嘀咕道。
隻是今天的鬧鈴加裝了最新的人工智能啊，隻要他不起來，那根本就不會停下的。
好在李夢龍似乎是接收到了大夥的怨念，終於勉強坐了起來：“小賢？你怎麽在這裏呢？一大早過來給我唱歌，調皮！”
李夢龍這種寵溺的態度讓門外的允兒很是嫉妒呢，如果換作她來唱歌的話，語氣絕對沒有這麽溫柔的，她敢肯定！
隻是此刻的徐賢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呢，按照“劇本”的說法，她現在應該不知道直播的事情才對：“我來叫oppa一起去買早餐啊。”
“早餐？給誰賣啊？那幫女人也配！”李夢龍難得硬氣了一回。
隻是這種吐槽明明他以前都不會說的呢，為什麽非要在今天說出來，他難道意識到了在直播嗎？
徐賢決定隱晦的提醒他一下：“這不是允兒的手機嘛，為什麽會在你這裏？”
<a id="wzsy" href="http://www.ddxs.com">ddxs.com</a>
本以為自己的提醒已經很是明顯了，結果李夢龍卻比她想象中要遲鈍的多。
舉著允兒的手機來回打量了一番，他也懶得再琢磨呢，所以直接把手機丟了出去：“鬼知道，可能是她想要栽贓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徐賢此刻真的是急呢，固然李夢龍說的都是玩笑話，但那些觀眾們不知道啊，說不定就把這話當真了呢。
“哪裏有，歐尼很可愛的好不好，你不要總是誣蔑她嘛。”徐賢試圖彌補一番。
但李夢龍哪裏知曉她的好意：“她可愛？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啊，她如果可愛的話，那就不會……”
無論李夢龍打算說的是什麽，徐賢都不給他這個機會呢，過去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我們這就出發吧，我都餓了呢！”
徐賢原本以為事情到了這裏就可以結束了，反正手機都被她踢到了床底下，等著回來的時候再“發現”就好。
隻是這時的李夢龍卻恢複了些許的記憶，所以他趴在地上把那直播的手機又給翻了出來，並且一臉懵逼的看著鏡頭。
此刻的畫麵已經不能說是恐怖了，簡直就是驚悚啊，如果能帶入到第一視角中，那分明就是躲在床下後又被鬼怪給翻了出來。
當然大家此刻更多的還是在控訴：“你總算是想起來了是吧，你不是人啊，你心裏就沒有我們！”
“現在立刻把手機對準徐賢，我們說不定還有原諒你的可能。”
“千萬別想著關播了事，如果想要補償我們，就老老實實的繼續直播下去！”
此刻李夢龍的腦袋確實有些轉不過來，尤其是這幫人提著各種過分的要求，這是在威脅他嗎？
李夢龍向來是不吃這一套的，再說他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麽對不起這幫人的地方啊。
他全程都在那邊睡覺的，這還能得罪人嗎？如果是的話，那這幫人就要反思下自己了，有問題的不是李夢龍啊！
眼看著雙方都很是理直氣壯，一旁的允兒都要急得跳腳了呢，這裏麵的誤會太大了。
總之李夢龍算是在被動的情況下折磨了一波大夥，哪怕不是出於他的本意，但依舊要承擔一部分責任的。
所以就不要繼續硬剛下去了，那樣一來隻會讓事情愈發的麻煩呢，現在明顯是解決問題的時機嘛。
允兒也顧不上躲在幕後當導演了，她本來就是個演員的說：“李夢龍你為什麽趴在地上？是在尋寶嗎？”
李夢龍此刻也算是找到了罪魁禍首，直接把鏡頭對準了允兒：“你們看好了，真要罵的話也要罵這個女人啊，是她逼著我直播的！”
麵對這種大實話，直播間裏的觀眾卻不買賬呢，因為很多人都是在那之後被騙進來的，明明都是李夢龍的錯，為什麽要誣陷冰清玉潔的允兒？她明明都不會說謊呢！
“你們再說一遍？一大早非要我笑死在這裏嘛，她林允兒不會說謊？咱們說的應該不是一個人吧！”
李夢龍說話間幹脆把手機懟在了允兒的臉上，仿佛記者一般質問道：“你作為當事人，對於雙方的說法是怎麽看的？”
按照她過往的脾氣，現在說不定早就動手了呢，但今天的情況略微特殊了一些，所以還是要以規勸為主。
“怎麽能是打擾呢？能給我們買早餐，這是李夢龍的無上榮光啊，他應該感恩的才對！”允兒信誓旦旦的說道。
隻是這說辭未免過分了些，她敢不敢當著李夢龍的麵說上一遍，賭一賭對方是怎麽個反應。
不過徐賢也不想同允兒吵架，所以隻是固執的搖著頭，並且等著允兒說出真正的原因。
盡管她才剛剛醒來沒多久，但她了解允兒啊，所以隱隱看出了背後的意思，絕對不止是去買早餐這麽簡單的。
這次真的不是允兒想要瞞著她，而是這件事解釋起來很是複雜呢，需要一定的時間啊，畢竟她也要適當的編造借口來美化自己嘛。
隻是徐賢真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有心換個人選，但那幫女人很可能更加不給麵子呢。
允兒猶豫再三，隻能選擇在徐賢這一棵樹上吊死了，至於解釋嘛，她也找到了一個較為直觀的方式。
拿起徐賢的手機直接用指紋解開，看得對麵的徐賢都愣住了呢。
固然少女們之間對於彼此的密碼都清楚，但直接在手機裏錄入對方的指紋就過了些嘛，允兒是什麽時候下手的？目的又是什麽？
允兒此刻也顧不上暴露自己呢，直接找到了自己的直播間，點開後懟在了徐賢的臉上。
這時就看出來徐賢強大的心理素質，麵對這種堪比恐怖片的畫麵，她竟然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隻是眼神更為專注了一些。
徐賢最初以為這是個惡作劇的，比如說允兒提前準備好照片、視頻什麽的，讓她下去坑李夢龍一次。
這種事情很常見呢，雖然徐賢很少上當，但少女們卻樂此不疲。
一來可以逗逗徐賢，有益於姐妹間情感的升華；二來則是能夠報複李夢龍啊，並且他還不會欺負徐賢，很是完美。
除了徐賢本人比較排斥外，少女們覺得全程沒有任何人受到傷害呢，至於說李夢龍的抱怨權當沒有聽到好了。
隻是今天的“惡作劇”明顯更加真實，反正徐賢一時間是沒看出有任何瑕疵，她都要以為這是真的了呢。
“這就是真的呀，你怎麽還不相信我呢，我難道還會騙你嗎？”允兒激動的說道，難得說上一回真話的好不好，結果徐賢卻這麽不給麵子。
徐賢沒有糾結於允兒這番漏洞百出的話語，隻是淡定的指著屏幕：“這畫麵是真的？李夢龍正在直播？”
允兒立刻點頭，甚至示意徐賢看那些滾動的留言呢，這真的不能再真了！
徐賢也承認這一點，很多細節上做的都很是不錯，但差錯還是有的：“這人數你覺得靠譜嗎？他直播能吸引來這麽多人？”
麵對徐賢這極度合理的懷疑，允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她也一度覺得這個數字過於虛幻了些。
但現實就是如此的荒誕，電影、小說中發生的事情可能還需要些邏輯，現實中卻完全不必在乎這些，事實就擺在那裏，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允兒想了一會，是真的沒有任何應對的說辭，所以她幹脆上前拉住了徐賢的胳膊，示意她自己下去看呢。
允兒解釋上一萬句，也不及徐賢自己看上一眼啊，她去看看李夢龍此刻的狀態，就明白這一切都不是允兒在騙人了呢。
事實上站在李夢龍房間門口的徐賢確實有些不知所措，除非是李夢龍同允兒一起聯手騙她，否則事情沒有辦法解釋呢。
但這種可能性又低到嚇人，允兒這裏騙她的理由很多，但李夢龍就沒有任何必要了，尤其是如此的犧牲自己。
所以在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後，那剩下的答案就是真相了呢，也就是說允兒所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徐賢真的想象不出任何理由來，李夢龍是怎麽能靠著直播睡覺吸引了如此多的粉絲呢？
哪怕是她們搞這種直播也不見得能有這麽多人啊，李夢龍又何德何能，難道說一夜之間大夥的審美都變了？
允兒也不理會徐賢受到的衝擊，話說她之前也懵了好久呢，現在重要的不是想明白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而是要及時製止！
於是乎允兒在後麵狠狠的推了徐賢一把，示意她快些行動呢，就按照之前自己吩咐的就好。
徐賢此刻的腦子也亂作了一團，她隻能選擇相信允兒，這位歐尼至少在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會騙她吧。
深吸了一口氣，徐賢過去推著李夢龍：“oppa，該起床去買早餐了呢！”
允兒可是在外麵一直盯著直播間的，作為“總導演”的她要根據觀眾們的反應，隨時調整演員們的表演呢，她責任重大啊。
而此刻直播間裏的大夥也自然聽到了徐賢的聲音，盡管還看不到人，但這裏麵少女們的粉絲太多了，聽聲音猜人物對於他們來說不要太簡單。
“小賢過來了？怎麽起的這麽早，再多睡一會啊。”
“這是要去給少女們買早餐？果然是最貼心的妹妹呢，我好感動啊！”
“不能讓徐賢叫醒李夢龍啊，否則直播不就結束了嗎？”
盡管“清醒”的粉絲還是不少的，但他們能製止徐賢的手段卻幾乎沒有呢，畢竟徐賢現在扮演的角色還不知道有直播這麽一回事呢。
用餘光瞄了允兒一眼，允兒豎著大拇指表示一切安好，並且示意徐賢加大力度，李夢龍睡的跟一頭豬似的。
話說徐賢確實來叫醒過李夢龍許多次，但這次絕對是最難的一回，難度都要趕上叫醒二樓那幫女人了呢。
徐賢努力回憶著自己是如何叫醒那幫女人的，話說她最常用的手段就是掀被子呢。
簡單好用不說，關鍵是方便她逃跑，不必被這幫暴怒的女人當場逮到。
隻是這一招明顯不能用在李夢龍的身上啊，哪怕是明知道他裏麵穿著衣服，但還有那麽多觀眾在呢。穀
這些人可不會想那麽多，簡單粗暴的理解成徐賢可以隨時掀李夢龍的被子就好，這關係看起來就相當的刺激了呢。
為了不給大夥留下任何把柄，徐賢隻能換一種方式了，比如唱歌！
其實她原本是想用手機放歌來著，但一時間哪裏能找得到，好在她是一位歌手，所以老老實實的唱歌好了。
徐賢真的沒有想過要借此來證明些什麽，但在直播間的觀眾那裏，簡直是對徐賢的歌聲驚為天人。
一般人都有類似的經曆，起床後的聲音是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的，結果徐賢這邊就跟放cd沒什麽區別呢。
那留言幾乎都要把徐賢給吹上天了，看得允兒是這個嫉妒啊，早知道她自己來這麽一手多好。
不過試著在一旁清唱了兩句，她就默默的閉上了嘴巴，嗓子的狀態也是天賦啊，她需要更多後天的努力啊。
而徐賢無疑就是天賦和努力兼具的那種人了，哪怕是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以導演作為主業，但對於歌唱的練習卻也從沒有落下過。
現在就是汗水來回報她的時候了，盡管不是徐賢的本意。
隨著徐賢開始加大音量，李夢龍那邊也漸漸的有了反應，話說對於這種叫醒方式，大家真的是無比羨慕。
恨不得鑽進屏幕裏一腳把李夢龍踹開，而後躺在床上盡情的賴床不起，借此來聆聽更多徐賢的美妙歌聲。
李夢龍也是這麽做的啊，他也算是變相的造福了大夥嘛，隻是很少有人領情罷了。
因為在他們看來，李夢龍這種賴床的行為是對徐賢的褻瀆呢，他也配？
無論怎麽做，李夢龍都被大夥深深的嫉妒，直播間裏除了誇獎徐賢的，就都是在罵他呢，大夥的態度很是統一。
“怎麽這麽吵？我不是按下鬧鈴了嗎？”李夢龍蒙著被子在那邊嘀咕道。
隻是今天的鬧鈴加裝了最新的人工智能啊，隻要他不起來，那根本就不會停下的。
好在李夢龍似乎是接收到了大夥的怨念，終於勉強坐了起來：“小賢？你怎麽在這裏呢？一大早過來給我唱歌，調皮！”
李夢龍這種寵溺的態度讓門外的允兒很是嫉妒呢，如果換作她來唱歌的話，語氣絕對沒有這麽溫柔的，她敢肯定！
隻是此刻的徐賢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呢，按照“劇本”的說法，她現在應該不知道直播的事情才對：“我來叫oppa一起去買早餐啊。”
“早餐？給誰賣啊？那幫女人也配！”李夢龍難得硬氣了一回。
隻是這種吐槽明明他以前都不會說的呢，為什麽非要在今天說出來，他難道意識到了在直播嗎？
徐賢決定隱晦的提醒他一下：“這不是允兒的手機嘛，為什麽會在你這裏？”
<a id="wzsy" href="http://www.ddxs.com">ddxs.com</a>
本以為自己的提醒已經很是明顯了，結果李夢龍卻比她想象中要遲鈍的多。
舉著允兒的手機來回打量了一番，他也懶得再琢磨呢，所以直接把手機丟了出去：“鬼知道，可能是她想要栽贓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徐賢此刻真的是急呢，固然李夢龍說的都是玩笑話，但那些觀眾們不知道啊，說不定就把這話當真了呢。
“哪裏有，歐尼很可愛的好不好，你不要總是誣蔑她嘛。”徐賢試圖彌補一番。
但李夢龍哪裏知曉她的好意：“她可愛？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啊，她如果可愛的話，那就不會……”
無論李夢龍打算說的是什麽，徐賢都不給他這個機會呢，過去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我們這就出發吧，我都餓了呢！”
徐賢原本以為事情到了這裏就可以結束了，反正手機都被她踢到了床底下，等著回來的時候再“發現”就好。
隻是這時的李夢龍卻恢複了些許的記憶，所以他趴在地上把那直播的手機又給翻了出來，並且一臉懵逼的看著鏡頭。
此刻的畫麵已經不能說是恐怖了，簡直就是驚悚啊，如果能帶入到第一視角中，那分明就是躲在床下後又被鬼怪給翻了出來。
當然大家此刻更多的還是在控訴：“你總算是想起來了是吧，你不是人啊，你心裏就沒有我們！”
“現在立刻把手機對準徐賢，我們說不定還有原諒你的可能。”
“千萬別想著關播了事，如果想要補償我們，就老老實實的繼續直播下去！”
此刻李夢龍的腦袋確實有些轉不過來，尤其是這幫人提著各種過分的要求，這是在威脅他嗎？
李夢龍向來是不吃這一套的，再說他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麽對不起這幫人的地方啊。
他全程都在那邊睡覺的，這還能得罪人嗎？如果是的話，那這幫人就要反思下自己了，有問題的不是李夢龍啊！
眼看著雙方都很是理直氣壯，一旁的允兒都要急得跳腳了呢，這裏麵的誤會太大了。
總之李夢龍算是在被動的情況下折磨了一波大夥，哪怕不是出於他的本意，但依舊要承擔一部分責任的。
所以就不要繼續硬剛下去了，那樣一來隻會讓事情愈發的麻煩呢，現在明顯是解決問題的時機嘛。
允兒也顧不上躲在幕後當導演了，她本來就是個演員的說：“李夢龍你為什麽趴在地上？是在尋寶嗎？”
李夢龍此刻也算是找到了罪魁禍首，直接把鏡頭對準了允兒：“你們看好了，真要罵的話也要罵這個女人啊，是她逼著我直播的！”
麵對這種大實話，直播間裏的觀眾卻不買賬呢，因為很多人都是在那之後被騙進來的，明明都是李夢龍的錯，為什麽要誣陷冰清玉潔的允兒？她明明都不會說謊呢！
“你們再說一遍？一大早非要我笑死在這裏嘛，她林允兒不會說謊？咱們說的應該不是一個人吧！”
李夢龍說話間幹脆把手機懟在了允兒的臉上，仿佛記者一般質問道：“你作為當事人，對於雙方的說法是怎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