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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huan穀是邪派,銷魂曲是魔功。


    葉殘秋是修煉魔功的邪派弟子,正邪在心,我欲逍遙!


    消息一則,有意者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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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飯,羅翔編了借口大搖大擺出門,使爸媽監視讀書的羅細細大為憤恨,嘀咕道:“我就不告訴你艾雪有報農學院的誌願,哼!”


    今夜月朗星稀,正好是作案的好時候。穀童在修理店裏準備妥當,從鋼鏟撬棍到電筒手套,還揣了黑驢蹄和大米。


    “人家說,盜墓要提防鬼吹燈。。。。。。”


    羅翔拍拍額頭,實在不敢說就一層土埋著一口棺材,棺材裏甚至沒屍體,並不是重重暗道機關的地下城堡。棺材想是哪朝哪代的土財主防匪防盜使障眼法,但不知什麽原因自個兒忘記了,


    為保險起見,兩個人把修理店關門閉戶還不開燈,熱得像洗蒸籠。他們抽完滿滿一包煙等到午夜,才背著裝工具的帆布大包開門,鬼鬼祟祟騎上摩托向金花鎮衝去。


    吹拂兩個盜墓賊的晚風也吹到農業銀行袁行長家裏,在風兒吹動下窗簾徐徐飄起,袁婧妍和媽媽樂月就在她的臥室裏說話。


    女孩子穿的是白底大紅點圓領背心,腰下一條燈籠褲肥肥大大,雖然簡簡單單卻合體無比,把袁婧妍裝扮得就是一隻可愛的人參寶寶,看著嫩摸著爽吃起來脆。樂月愛極她女兒的可愛,半躺在她的小床上盡情欣賞女孩子吃雪糕的嬌態,一麵哀歎哪個男孩能擁有她的愛,左思右想問出憋了一天的問題:“妍妍,常雅軍對你不好?”


    袁婧妍一小口一小口慢條斯理但態度堅決的消滅大頭雪糕,耳朵裏聽到媽媽的話,狐疑的抬頭看著她。樂月頓時心軟,不經世事的丫頭天真得像張白紙,按照自己和丈夫打算搞兩家聯姻,實在於心不忍於心有愧。


    樂月坐下來,下床走到袁婧妍身邊,摸著女兒光滑幽涼的胳膊,“空調是不是開大了?你不喜歡他?”


    袁婧妍不知先回答哪個問題,幹脆避重就輕笑嘻嘻的說道:“媽,我喜歡你。”


    樂月撲哧笑了,這位祥慶有名的女強人盡顯慈母的溫柔,揉著女兒的烏黑短發,“是啦,你喜歡媽,還有呢,喜歡你爸,然後呢?”


    袁婧妍的眼睛亮晶晶閃著光芒,白底大紅點圓領背心裏的胸膛沒有胸罩束縛,自由自在的起伏,被媽媽勾的胡思亂想。。。。。。還喜歡誰?


    袁婧妍張嘴說道:“媽,我學會一首歌,唱給你聽聽?”


    女孩不等媽媽同意,輕輕哼唱: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隻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


    金花鎮,再次停工的高速路工地鬼影也無,隻有兩個黑黑的人影在勞作。。。。。。


    穀童站在挖開的土坑裏摸到的腐朽木板有些擔心,“翔子,要點煙不?”


    趴在土堆後放風的羅翔不解,“抽啥香煙啊,早幹早完工。”


    穀童呐呐說道:“我是說給下麵的人上香。”


    羅翔欲哭無淚:“黑漆漆的,你想人發現是不?快撬棺材板兒!棺材棺材,升官發財!”


    穀童嗯了一聲,拿起撬棍摸黑下手。可憐,明明帶了電筒不能用。


    羅翔聽到木板斷裂的沉悶聲音,一顆心猛地提到嗓子眼。上天諸佛先賢大聖啊,讓俺不要失望啊。。。。。。


    “沒骨頭!”穀童的聲音從下麵傳來。


    羅翔抹了一把冷汗,趴在泥土上撅著屁股朝下看,沒看見金光閃閃的金銀珠寶,“有啥?”


    “一個罐子,兩個罐子,三個罐子。。。。。。”


    “我日!”羅翔差點叫起來,扔下帆布袋子,“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懂數?快,裝了罐子咱們撤。大哥,大爺,祖宗,您千萬別拉下一個!”


    穀童哦哦哦答應著,把三個不明質地的罐子小心翼翼放大袋子裏,但他一個人抬不起。羅翔連滾帶爬跳下坑,兩個人舉起袋子頂上去。袋子落在地上發出“哢哢”的脆響,羅翔懊悔得要跳樓,“瓷的,碎了。”


    他們顧不得後悔,爬上地麵回土填平土坑,但鋼鏟撬棍等等雜物是帶不走了。穀童抱著亂七八糟的東西跑去扔到遠處,讚歎道:“翔子,你們大學生就是狡猾,要不怎麽想到帶手套工作呢。”


    羅翔推他一把,“快走快走。”


    兩個人抬著帆布袋子走向摩托車,聽到袋裏哐當哐當的響聲,心情激動得一塌糊塗。


    穀童不停念叨:“我們發財了我們發財了。。。。。。”


    羅翔的想象力猶如天馬行空,突然說道:“老童,答應我一件事。”


    穀童大大方方的說道:“你隻管說,要上刀山下火海不?”


    羅翔正兒八經的說道:“你答應我,不要追我妹妹!”


    穀童被羅翔的話深深哽住,若不是還在犯案現場就要躺在地上打滾狂笑。追羅細細?那位大不咧咧沒長開說話能殺人的姑奶奶?


    “你有病了。”穀童正色說道,“翔子,別為幾個錢得病啊。”


    羅翔唉了一聲,抱著帆布袋子坐在摩托車後。他想啊想啊,上了職高的羅細細猛的長大了,一直當她是黃毛丫頭的穀童愛上她苦苦追她,但羅細細沒半點感覺,和另一個帥氣的小夥子談戀愛。吃不到葡萄的穀童因此遠走他鄉,在沿海搞起走私。幾年後,羅翔出差見到穀童,通過他認識了一位女士,陰差陽錯的結成夫妻。。。。。。


    若穀童不追羅細細就不會到沿海打拚,就不會介紹羅翔認得那位女人,那位愛唱“愛與憂愁”的女人。。。。。。


    羅翔清晨才回家,一頭撞見早起跑步的爸爸。老爸鼓眼吼道:“你挨霜打還是去做賊?髒兮兮臭烘烘無精打采的。”


    羅翔張口就是謊話,“幾位同學打通宵的升級,困死了。”他心裏歌頌嚴父:什麽樣的聰明兒子就有什麽樣的聰明爸爸,瞧,一眼看出我做賊了。。。。。。


    羅翔回家衝了澡,躺在客廳的地板上疲倦但睡不著,閉上眼就看見好多的銅錢在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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