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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謝理良哪裏來的那麽大的仇恨,仿佛賀飛寒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一幅不死不休的樣子。


    賀飛寒是真的動了真怒,這個男人心胸狹窄,一切的一切都是從l市外開始的,自從見麵的那一刻起,他就處處跟自己作對。這期間雖然一直是賀飛寒占優勢,可是謝理良卻占據著背景強大的優勢,這令賀飛寒無比頭疼。


    謝理良雖然喊的大聲,可是本人卻沒有任何動作,飛劍被陳誠限製著,現在的他可以說沒有什麽太多的攻擊手段了,因為終南山最強的就是飛劍,其他符籙陣法什麽的都隻是略知皮毛而已,在這種關鍵的戰鬥中,這些皮毛隻能成為笑柄而已。


    看似兩人怒目而視,其實賀飛寒在琢磨,究竟如何讓曹之和頡信傑繼續他們的決鬥,畢竟這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而謝理良隻是個小醜,他不想搭理的小醜,可是這個小醜現在卻掌握著原子彈,他不得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可是,真的要殺了他麽?


    元嬰期的高手是不死不滅的,這是江良告訴他的。謝理良現在就是元嬰期,現在他和謝理良之間隻是矛盾而已,而且是個人矛盾,但是如果他殺了謝理良,而又沒有留下他的元嬰的話,那他就真的算和終南山結怨了,這就是得罪一個門派了。以賀飛寒的實力和勢力,得罪一個門派,這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謝理良不停的咒罵著賀飛寒,然而暗地裏卻在不停的催動飛劍。陳誠用念力限製著飛劍,讓它無法動彈,而謝理良則在拚命的催動真元,希望可以逃出陳誠的掌控。


    陳誠已經是滿頭大汗,用念力去限製飛劍,他已經盡了全力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卻發現限製有鬆動的跡象,他的念力似乎有些力不從心了。


    同樣的情況也同時被謝理良所洞察,他清楚的感覺到飛劍上的限製力量正在不斷的減小,而飛劍已經有了活動的跡象。心裏暗笑的謝理良不要命的催動真元,力求盡快從陳誠的限製中逃脫出來,到了那個時候,殺死賀飛寒隻不過眨眼之間的事而已。


    而賀飛寒卻不知道陳誠現在麵臨的窘境,他現在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殺了謝理良。


    一邊的曹之終於回過神來,看了看廉希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眼前的頡信傑,心中疑惑不解的是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麽人,她臨走時那意味深長的一眼,究竟是什麽意思?


    曹之不是聰明人,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今天他不能再挑戰頡信傑了,因為他的臉麵掛不住。廉希雖然聲稱自己輸了,可是隻有曹之心裏清楚,廉希是給自己麵子,如果自己一意孤行的話,那結果就說不好了。


    那他剩下的路就隻有離開了,可是離開之後,下一次還有機會再來挑戰麽?不說別的,就是自己身後這些跟著自己的高手,也不會再信任自己,他們是絕對不會再給自己第二次機會的。


    曹之處於兩難之中,頡信傑一臉的高傲。賀飛寒也處於兩難之中,謝理良滿眼的怨毒。同一個時間,兩個仇家卻處於同一個窘境之中。


    ”噗!”一聲輕響將賀飛寒的魂拉了回來,轉眼望去,陳誠的胸口插著一柄長劍,那劍身上還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銀光,看起來神秘異常。


    賀飛寒瞪大了雙眼,這一幕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陳誠已經控製了飛劍,怎麽會突然失控?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而陳誠的受傷則全部是因他而起。


    謝理良狂笑著,陳誠倒下了,這下他倒要看看,還有誰能限製的了他。


    飛劍抽離,陳誠胸口冒出一股血箭,整個人緩緩倒地。賀飛寒瞬間消失,出現在陳誠身後,攔腰抱住了他。


    陳誠猛的咳出一口血,一臉苦笑:”太可惜了,我簡直是一無是處,死了也倒幹淨。”陳誠的話牛頭不對馬嘴,不過賀飛寒看得出來,他這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兄弟會是他一手組建的,被頡信傑輕易瓦解不說,還反過來對付他,這是最令他難過的,還有什麽事比昔日手足,今天相殘更加殘忍的事呢?


    血水染紅了潔白的牙齒,看著是那麽的令人痛心。緊緊抓住賀飛寒的手臂,陳誠的眼神中是痛苦,是失望,以及一絲絲期待。這一刻,賀飛寒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麽,麵對這個男人,他意外的沉默了。


    ”哈哈哈,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謝理良狂笑著,手中掐動劍訣,飛劍在空中盤旋了一周,急速飆射像一點防備都沒有的賀飛寒。


    賀飛寒坐在地上,抱著陳誠的腦袋,靈力在他的催動下,不停的流進陳誠的身體之中,快速的修複著他的傷口。但是謝理良的飛劍豈是一般貨色?胸口上的貫穿傷,很難愈合,其中殘留的真元竭力的阻止著賀飛寒的修複,因此進度緩慢,賀飛寒不得不消耗更多的靈力維持陳誠的生理機能。


    飛劍從天而降,而賀飛寒則好像完全沒有感覺似地,眼見飛劍臨頭,一旁的江良微微歎了口氣,雙手散發出一層淡淡的銀光,猛然探出,竟然是打算用空手接住這一劍。一旁的謝理良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他看到的最有趣的一幕了,竟然打算空手接自己的飛劍,他一定要讓這個男人付出代價。


    ”叮!”一聲脆響傳遍整個城主府,金屬相交的聲音是那麽的熟悉,而又如此的陌生。


    謝理良腦袋有些短路,他很疑惑,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存在這樣的東西?竟然能夠抵擋自己的飛劍,這怎麽可能?可是事實就擺在自己麵前,由不得他不信。


    在賀飛寒頭頂,一麵奇怪的盾牌靜靜的漂浮著,就是它抵擋了謝理良的飛劍。堪稱無堅不摧的飛劍,與盾牌相撞,卻連一點劃痕都沒有留下。


    賀飛寒嘴角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不過卻很好的掩飾過去了,沒有讓任何人發現,就連近在咫尺的陳誠都沒有發現,因為他正傻傻的看著頭頂的盾牌。


    ”謝理良,這是天意啊。”賀飛寒心裏暗歎一聲,犀利哥的盾牌已經歸位,無論它是否承認自己,但是它至少已經用行動告訴自己,它不會讓自己這樣死掉。要想讓石傑也歸為,他隻有拿謝理良來開刀了。


    大量的靈力衝擊陳誠的身體之中,稍稍恢複了一些陳誠的生理機能。輕輕的將陳誠放在地上,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賀飛寒緩緩的站起身,抬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這麵金光閃閃的盾牌,低聲說道:”謝謝你。”轉而望向一旁的石傑,用同樣的語調問道:”你呢?願意和我一起戰鬥麽?不為其他什麽,隻為了能夠活下去。”


    石傑渾身一震,活下去,也許這個人說的對,隻為了活下去,如果離開了賀飛寒,他又算什麽呢?也許會是宗彥身上的鎧甲和魔杖,可是他永遠無法從宗彥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價值所在。可是這個男人,也許會不同,因為他在他身邊找到了自己的同類。


    一道金光閃過,一柄金光閃閃的長槍出現在賀飛寒身邊。輕輕的握著長槍,賀飛寒如同戰神下凡一般,傲視群雄。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個活生生的人能變成一麵盾牌,或者一杆長槍,要不是他們親眼所見,他們一定不會相信會有這樣的事。


    要說其他人是大開眼界,而謝理良就徹底是鬱悶了。那麵盾牌能抵擋飛劍的攻擊,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現在這麵盾牌就掌握在賀飛寒的手上,他開始懷疑今天他是否真的能達成所願了。


    ”曹之,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現在離開,否則,我將以城主的身份,宣布你和你的同黨是非法組織,到了那個時候,你想走都走不了了。”頡信傑的聲音響起,被賀飛寒那兩件定製武器吸引了注意力的曹之立刻回過神來,不禁心中窩火。


    可是令他鬱悶的是,頡信傑如此的挑釁他,他卻無法還擊。廉希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女人的出現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了。曹之也想到了,可能有些人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可是卻把他夾在了中間,放棄或者堅持,其實有時候是個很苦難的選擇題。


    曹之之所以能集結這麽多高手,完全是因為他許下了很多的諾言,而在他看來,這城主之位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的超過了他的預料。


    就在曹之和頡信傑相持不下的時候,賀飛寒終於動了。


    賀飛寒的速度何其快速?當他真正動起來的時候,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動作,金色的長槍已經到了謝理良眼前。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謝理良整個人被長槍挑了起來,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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