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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鄭少俠要找的那幾個人,我們已經找到了,您看...”梁家大院裏,梁義正在向神遊的梁曉佩回報。


    “小姐?小姐!”見梁曉佩長時間沒有動靜,梁義大聲的叫了兩聲。


    “啊?找到了?哦,好好好,快去聯係飛揚,不,還是我來吧。”梁曉佩慌手亂腳的接過梁義的電話,聽著聽筒裏傳來的嘟嘟聲,心髒不爭氣的砰砰亂跳。


    “喂!”電話對麵傳來了賀飛寒熟悉的生硬。


    “是...飛揚麽?我,我是曉佩,恩,恩,對,沒錯,已經找到了,什麽?你現在過來?我...我還沒梳洗呢,哦,不,你過來吧,我等你。”慌亂的掛了電話,梁曉佩眼睛裏閃爍的興奮的光芒,小臉泛紅,突然醒悟過來。


    “福伯,福伯人呢?”梁曉佩焦急的喊道。


    “小姐,我一直在您身後呢!”


    “啊!”梁曉佩急忙轉身:“福伯,快幫我梳洗一下,快點。”說罷急急的跑進後堂。


    梁義和福伯兩人對視一眼,都歎了一口氣。


    “福伯您去忙吧!”梁義抱了抱拳,轉身退出大堂。


    福伯看著梁義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緩緩的搖了搖頭。


    “福伯,快點啊!”


    “來了,來了!”


    “飛寒,真的找到了?小妹現在怎麽樣?”出租車上,馮辭懷心情激動的問一邊的賀飛寒。


    “你大爺的,你問了幾十遍了,我現在和你坐在一起,我怎麽知道那麽多?再問,再問我就扔你下去!”賀飛寒沒好氣的罵道。


    “你不知道哇,上次被那老頭騙上山去,我就開始後悔了,又聽你說了小妹的那些經曆,我...”馮辭懷表情一陣扭曲。


    賀飛寒拍了拍馮辭懷的肩膀:“唉,別想了,那也怪不了你,還好的是小妹現在沒事,別想那麽多了,這不是很快就能見到了嘛!”


    “恩,你說的對,司機,快點,再快點,磨磨蹭蹭的,你中午沒吃飯啊!”馮辭懷將司機的座椅拍的砰砰響,大聲咧咧著。


    車停在z市南區一所大院之前,從車上下來兩人,那司機收了錢後,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見賀飛寒下了車,門口肅立的福伯連忙迎了上來。


    “鄭少俠,您來了,快裏麵請,我家家主正在恭候您的大駕呢!請!”


    “福伯,您不必那麽客氣,叫我小鄭就好了!你別總是這麽客氣。”看著福伯佝僂的身影,賀飛寒心裏不是個滋味,這麽大的年紀,卻還要給未滿二十歲的自己行禮。


    “哎!那不行,可不能亂了身份,您快請,不必為我一個老頭子費神。”


    耐不過福伯的執著,兩人踏著青石板進入了梁家宅院。


    “這地方不錯啊,竹林掩映,小橋流水的。”馮辭懷東張西望的欣賞著梁家闊氣的宅邸。


    “嗬嗬,這位少俠有所不知,習武之人常常遇見瓶頸,先主在世時,如遇瓶頸之時便會在這竹林之中體悟自然,繼而突破。”福伯在前麵側著身介紹到。


    “哦?老人家,不瞞您說,在下也是個練家子,但不知這瓶頸之說,應當如何處之?”馮辭懷很崇拜那種武功蓋世的豪俠,無論什麽事,都充滿好奇。


    “嗬嗬,原來少俠也是江湖人士啊,額,這瓶頸之說就是每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自己的武功再無長進,這就是瓶頸了,先主曾言:瓶頸者,是謂力不從心也。習武之人一生之中所遇頗多,若是不能突破,那今生再無長進,若是一舉突破,嘿嘿!前後兩者可以說是天壤之別,武功大進不說,心性也會越來越強。”


    “敢問老人家,何謂力不從心?”馮辭懷不知道從哪學的這種腔調,聽的賀飛寒一個勁的皺眉頭。


    福伯笑嗬嗬的回答:“少俠可曾遇見這樣的事,用力的向空氣中打出一拳,有時會讓自己的手臂受傷?”


    馮辭懷不接思索的道:“有過,可是這又說明了什麽?”


    “嘿嘿,容小人慢慢道來,這力由心發,而非身發,是以心知身受,固力不傷身。若是改為力由身發的話,嘿嘿,那輕者傷身,重者傷神啊!皆因身不知自身之受。”


    馮辭懷在一邊聽的頻頻點頭,可賀飛寒隻能不停的讓思考者解釋才能略知一二,可也隻是個大概,不得其要。


    “習武之人經常會遇見的問題就是力不從心,若是謹慎小心,固然可以保其不傷,但武功也再難以提升,若是完全放任,傷身傷神啊!甚至有可能走火入魔。”


    “老人家說的是,那麽如何去應對呢?”馮辭懷就好像一個學子,認真學習著。


    “老頭子我不擅武功,也不得其要,但據先主說,唯一的辦法就是體悟自然,認識自我!方能力隨心動,突破瓶頸。”


    “多謝老人家指點,小子受教了!”馮辭懷規規矩矩的鞠了一躬,嚇得福伯連忙攙扶起來,嘴裏還念叨著:“少俠折煞老頭子了。”


    “哎!你剛才跟他說的什麽啊,我聽半天都聽不明白。”賀飛寒湊近馮辭懷問道。


    “奧,說瓶頸呢,你不懂。”馮辭懷敷衍了一句,他還琢磨著跟這福伯多學點呢。


    “你別逼我說髒話啊!”賀飛寒不爽的哼哼了一句。


    馮辭懷一怔:“他說瓶頸就是因為習武之人不能做到力隨心發,還說平常人都是力隨心發,心知道身體的承受能力,所以發出去的力量不至於傷到自己,而身體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如果不能做到力隨心發,很容易傷到自己。”


    “這個說法還挺有意思,繼續說。”賀飛寒興致勃勃的聽著。


    馮辭懷看了一眼身前的福伯,無奈的繼續解釋:“習武之人遇見瓶頸,就是感覺自己渾身是力,卻無法打出去,好像總是被限製,就是因為被心所束縛,如果擔心受傷,那就無法突破,如果完全不管不顧,輕者傷身傷神,重者走火入魔,也就是說,遇見瓶頸,如果不能突破的話,最好的結果就是一輩子再無長進。”


    賀飛寒心中一動:“那如何突破瓶頸呢?”


    “他說他也不知道,不過聽他的老主人說是:體悟自然,認識自我,才能做到力隨心動,瓶頸自破。”馮辭懷一口氣將剛學來的那點東西全部告訴了賀飛寒。


    “繼續說,繼續說。”賀飛寒催促道。


    “說你個頭啊,我剛聽到這,你就拉著我問來問去的,我...”


    “飛揚,你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馮辭懷的吐槽。


    兩人抬眼望去,一襲大紅色仕女裝的梁曉佩出現在後堂門口,望著賀飛寒的雙眼中冒著別樣的光彩。


    梁曉佩話音剛落,便像一隻蝴蝶一般來到賀飛寒身邊,就那麽定定的看著賀飛寒。


    “額~~我來了,梁小姐,那個,請問我的朋友在哪裏?”賀飛寒從梁曉佩的眼神中看的出來,貌似現在比較麻煩了。


    “奧,你的朋友現在正在南區,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他們,這多虧了你,你對他們的描述都很到位,所以我們沒費多少時間就找到了,兩男兩女,一個不少呢。”梁曉佩邀功似地向賀飛寒詳細匯報著。


    馮辭懷在一邊看的心中暗笑,表麵上卻沒有絲毫變化。


    賀飛寒有點局促的後退了一步,因為梁曉佩的山峰已經頂在了賀飛寒的胸口。身邊的馮辭懷和福伯都看著呢,居然讓他有些臉燒的感覺。


    “那個,麻煩你派個人帶我們過去好麽?”賀飛寒硬著頭皮說道。


    “不用,我帶你們過去就行了,他們辦事我不放心。”梁曉佩笑著往前踏進一步,不算偉大的山峰依然頂在賀飛寒胸口。


    馮辭懷憋著笑,轉頭望向一邊的風景,頻頻點頭,其實在其餘三人看不見的角度,嘴角不自然的抽動著。


    福伯也很識趣的低著頭,雙眼微閉,好像睡著了一樣。


    “額~~~那就麻煩你了。”少了身邊兩人的注視,賀飛寒自然了許多,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做了請的手勢。


    梁曉佩高興的向前走去,走過賀飛寒身邊時,鬼使神差的拉住了賀飛寒的手,兩人心中都是猛的一跳,梁曉佩壓下心中的激動,微低著頭,拉著賀飛寒快速離去。


    這時馮辭懷才轉過身來,嘴角還在一個勁的抽搐著,正與那福伯來了個對臉。


    “額~~~老人家,我...我先走了,您老早點休息。”說罷一溜煙的跑了。


    梁曉佩拉著賀飛寒的手裏沁出一片細密的汗珠來,心中羞澀中帶著無法言語的激動。


    這些年來,她隻有一個內定的丈夫,那就是曹書文,這是梁天翊給她定的,而且當時似乎曹家也很讚同這門婚事,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可就是這樣,她也沒有和曹書文拉過手,更沒有其他深入的交往。


    今天賀飛寒給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先是保住了梁家家業,而後又為她出頭,說出那句讓她心動的話:“尊敬你?你和這些白癡跑來欺負一個女人,你還要我尊敬你?你今天出門沒吃藥啊?”話說的很糙,但是卻讓她的心理暖暖的。


    最後還為她出了口惡氣,狠狠的教訓了那個曹書文,直到賀飛寒離開,梁曉佩的心裏一直還回蕩著那句話和他教訓曹書文時的身影,久久不曾忘記。


    所以才會在見到賀飛寒的一瞬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熱情,做出許多以前不敢做的事。


    被拉著急走的賀飛寒突然出聲說道:“梁小姐!前麵...前麵是女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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