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有危險,為了劉凱的性命也都的去麵對,這半年多的危險也都經曆過了,就連喪屍潮也麵對過,而且這次還有這麽多身經百戰的軍人,此時的梁羽反倒沒有多麽擔心了,片刻功夫之後就已經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剛剛下過雨,天氣有些寒冷,坐在車窗緊閉的車內雖然感覺不到風,可還是能感覺到一絲寒意襲來,體質瘦弱的人不自覺的就緊了緊衣服。


    這一路上兩側盡是一些滿是大塊石頭的山,此時正處於夏季的初始,石頭的縫隙中也經常能見到一堆茁壯的樹苗和雜草,讓這些石頭山看起來也有一絲生機,不過一路上都是這種景色看著看著也就倦了,再加上路兩邊時有時無的電線杆,車輛快速駛過的時候有時會讓人覺得頭暈,所以所有人都隻是望著前麵的車窗,望著可能很快就會出現在前方的車隊。


    快到了潼關縣,道路兩側的石頭山似乎是到了盡頭,視野猛然間開闊之下,兩輛車中的人就不自覺的向著窗外望去,這是一個距離國道不遠的小村莊,砍伐過度之下造成的一點綠色都看不到的荒山,荒山下那成片的灰色民居,在民居中的中心位置還能見到一麵殘破的國旗,隻不過國旗的顏色已經不再鮮豔,可就是這樣,所有人望的時候還是第一眼就能見到這抹唯一不同的顏色。


    “前麵應該是潼關縣了,部隊在中午的時候會休息一陣,在按照他們開路的速度估計。現在應該剛剛走出潼關縣!”血人看了一下手表。然後看向副駕駛的屠夫。


    屠夫也看了下碑後。點了點頭。


    望著遠處已經出現在視線內的古樸城牆,梁羽終於徹底放鬆了下來,劉凱現在應該沒問題,不然李哥一定會按喇叭提示的。


    因為這裏之前經過了車隊,道路也一樣被清理過,而且在出了西安經過渭南市之後,這一路上除了屍體以外,一隻喪屍的影子都沒見到。想來也是經過兩次的吸引,喪屍現在都聚集在三門峽,所以兩輛車在到達縣城內時並沒有絲毫的減速,坑窪的路麵堆積的雨水在車輛快速的駛過時甚至被濺出四五米遠的距離,噴灑在了綠化帶的植物上。


    二十分鍾之後,一直緊緊盯著前麵的梁羽終於見到了停在前麵的車隊,車隊似乎是在這個路邊的加油站正在搜集汽油,沒有事情做正在等待的大兵們就躲開一段距離站在路邊抽著煙。


    這些大兵在得知此次的任務目的時,對於梁羽幾個和血人的相繼離開而對師長的‘徇私’產生了極大的怨恨,這一路到了這裏。已經有不下二十人悄悄的離開了隊伍不知去向,而對於以往來說軍隊中最忌諱的逃兵。師長甚至都沒有憤怒,也沒有下達追捕的命令,這更讓這裏的大兵們惶恐不安了,在結合師長讓的也離開,這些大兵們就不免猜測說師長已經做好打算為此次的任務犧牲的準備了,而這些人隻是都要跟著去陪葬的。


    現在這些大兵們看似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抽煙,其實除了一些師長的死忠部下以外,其餘的基本都是在研究如何找機會逃跑,此時的軍心已經徹底散了。


    對於這些正在研究如何離開的大兵們,師長忠實的部下們並沒有做出任何抵觸或者厭煩的情緒,因為師長已經對這些跟了他十幾年的部下下過命令。


    “有人想走不要攔著,包括你們!”他們都記得師長說出這話時那滄桑的樣子。


    其實剩下的這些士兵們真正害怕喪屍的沒有幾個,他們在其他的城市都參加過很多次清剿戰鬥,生死之間闖出來的,可以說對喪屍已經毫不畏懼,不過他們卻是害怕一個失去了鬥誌的領導者,這些人中沒有一個笨的,他們都一旦一個決策者失去了鬥誌和該有的判斷能力意味著。


    之前被抽調到這支隊伍時,聽說是這個師長,所有被選中的士兵們都極為興奮,因為這師長的名聲在外,傳說中他從來不搞形式主義,從來不在乎麵子,他隻要手下的人英勇善戰其餘的一概不在乎!而且他還很看重每一個手下的性命,就算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官遇到了危險,他也會想盡辦法把你救出來,這都是現在這些身經百戰的軍人們向往的,一個人不可能即會實實在在的做事,又會巴結奉承領導。


    而且到了這裏之後一切都和聽說的相同,甚至比聽說的還要好,最主要的是被抽調來的士兵中沒有一個二~逼,所以這些士兵在心理上找到了病毒爆發以來前所未有的歸屬感,來了之後的所有人都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走了。


    但是現在,一個讓先逃跑,並且完全失去了鬥誌的師長卻讓所有人都徹底灰了心,戰死沒有人怕!怕的就是冤死!


    無論他是上麵那些人爭權奪利的犧牲品,還是因為其他原因,這麽多軍人都一心奔著他來,他就不應該這麽不負責任,這是所有人的想法,而且也看似有理有據。


    不過這些大兵們的議論此時卻被兩台轟鳴的發動機聲音給打斷了。


    隻見遠處正高速駛來的兩輛車,而且麵對這麽多全副武裝的軍人,也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在隊尾的士兵不記得有人開車離開過,出於防備,還是有一些人端起了槍。


    當頭的一輛車毫無顧忌的穿過車隊的隊尾,並沒有理會伸出手攔截的士兵,惹的這人一陣叫罵,緊接著第二輛也是如此,如果這不是油站,估計他都會照著車後來上一梭子。


    “是趙清江!他了!”隊伍中有人看到了開車的血人,於是扯著嗓子就喊了一聲。


    這句話算是在這些大兵中炸開了鍋,如果真是他了,那之前的猜測就完全是多餘的,既然是多餘的那就不用費心研究逃跑了!這可是關乎他們去路和未來命運的事情,能不炸開鍋?


    雖然這些人即使任務目的地是三門峽絕地,可他們在內心中還是不想離開,這個時候當逃兵,一不能開車,二不能帶走吃喝,靠兩條腿最多也就是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像老百姓中的幸存者一樣四處去尋找物資,他們都看見過幸存者們吃的都是要過期變質的,過的都是提心吊膽的日子,比軍隊中可是差得遠了,當了逃兵一輩子都不能回到部隊中了,以後物資耗盡時辦?而且在軍隊中還能得到關於末世的第一手信息,信息就可以提前準備,這都是還躲藏在城市或者其他地方的幸存者們沒有的條件。


    他們在議論紛紛的同時也很好奇,這個時候師長會讓的去幹?於是紛紛扔掉煙頭,圍了。


    在看到血人和梁羽把昏迷中的劉凱給抬下車時,他們終於明白了,原來是去救人的?


    不過也有人能想到這是受了傷得不到醫治逼不得已才趕的,但這都沒,重要的是血人了,如果這一次他還要離開,那在當逃兵都不需要找機會了!


    所以,一血人成了所有人的‘重點盯防目標’但現在也暫時沒有人去研究當逃兵了。


    看著這些人時不時就瞥向,血人也是一陣無奈的苦笑。


    “了?牛逼!還真讓你給找到了!”把劉凱抬進一輛裝甲醫護車之後,迎麵走來了兩個個子不高的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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