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地方搜刮了一個遍,司言的眼珠子則是一直直勾勾的看著我,要不是我知道他這是在透過我看著即將到來的小雞燉蘑菇,我絕對會以為這貨暗戀我,無視了司言那好像要吃人般綠油油的眼珠子。


    朝著門口走去,司言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出了門,在飯店的旁邊,則是一家內衣店,看了司言一眼,發現司言並沒有在意,才直接朝著屋內走去,屋內很亂,不少的衣服還散落在地上,有明顯被收刮過的痕跡,但是可能因為拿不了太多,還有很多衣服都沒有被帶走。


    對於我來說,這些衣服雖然有很多都是髒兮兮的了,但是一洗就幹淨了,或許別人很缺水,但是對我來說,誰這東西是最不缺少的一種,至於另外一種?當然是食物了。


    因為空間的存在,我或許一輩子都不需要為食物和水擔憂,那還為什麽收刮這些東西呢?原因很簡單,這是給夥伴或者說是同伴們留下的,也同樣為了讓自己不被當成研究的對象,麵臨無止境的追殺,所以隻能如此做,畢竟從空間拿出來的食物,全部都是新鮮的,這樣的東西咋麽可能不被懷疑呢?


    所以物資什麽的,隻是讓自己變成和所有人一樣的普通人,僅此而已,把所有的衣服全部都放到空間的儲物室裏麵,司言依舊沒任何反正直勾勾盯著我,心裏麵對於司言這種丟臉的行為,真是頭疼的要死。


    甩甩頭,企圖把腦海中想要一板磚砸死司言的想法甩走,至於結果?從我轉身就走這一點上,完全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動作當然是沒有成功的了,在旁邊的一家則是煙酒專賣,看到這個我眼前一亮。


    快走幾步進了屋子裏麵,看到裏麵場景的時候,我心裏麵更是大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期的人無知,或者是說著急逃命,煙酒都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並且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那麽這個結果就充分表示了一點,裏麵所有東西都是我的了,先收集煙的那邊大到中華,小到紅梅,不管什麽,全部都收到自己的空間裏,成條的裝完以後。開始裝櫃台裏麵成盒的。等到所有的煙都收完了以後。我才感覺心滿意足,沒人動過的煙酒專賣店,不得不給自己點個讚,運氣真好。


    這也就是前期。人們隻注重爭霸,隻注重食物,水,衣服,除非是一個愛抽煙,或者愛喝酒的人,才會在意這些,其他人基本都不在意的,有很多人怕即使兜裏揣著煙酒。到後來也因為怕占地方,全部都扔掉了。


    這一決定,也導致了到中期的時候很多當初扔了煙酒的人,都後悔的想自殺,很多一直堅持不懈帶著煙酒的人。都瞬間富裕了起來,原因有三個,第一這些東西稀有,同時也是排解壓力最好的辦法,還有和衛生紙一樣是不可再生的物品。


    這三條理由,瞬間讓煙酒火爆了起來,其實如果隻有第二條,第三條,或許都不會這麽瘋狂,而造成第一條的原因,則是不在乎,沒錯,就是不在乎,因為前期人們的不在乎,導致了煙酒後期稀少,地位直線上升。


    微微勾起來的嘴角,代表了主人的好心情,高興的在收完了煙之後,把魔爪伸向了酒水,酒水品種更是很多,不過都是一些常見的,什麽五糧液,西鳳,等等的酒水,都是幾十塊錢的,當然也有上百的,不過末世後,價錢已經什麽都代表不了了。


    不過這個地方因為是市郊的原因,上百的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幾十塊親啊,即便如此,我的心裏也高興的快要蹦起來了,食物很多,是沒有錯,但是這些不可再生的東西,卻是真的沒有多少,特別是煙酒,就連我都犯了一個同樣的錯誤,那就是忽略了這個。


    可今天突然遇見,我才想起來,不隻是煙酒,什麽衛生巾,衛生紙,還有碗筷,洗發水,沐浴露,香皂,洗衣粉,油鹽醬醋,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不過可不止這些,還有很多很多。


    食物現在已經夠了,甚至不隻是夠了的問題,還是多的數不勝數,原本上輩子為了食物低三下四的日子,永遠都不會有了,雖然不再缺少食物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食物不是應該高興的嗎?


    可是我的心裏除了一種“終於不用挨餓”的感歎外,還有一種其他的東西,這種東西,我在思考了一會後,就明白了,這種情緒叫做:不真實。


    是的,就是不真實,這種不真實讓我恐懼,讓我決定這一切好像是都在做夢,有一種觸手可得的感慨外,剩下的都是談談的恐懼,因為得到的太輕鬆了。


    從重生到現在,都讓我感覺好像在做夢一般,而夢醒後我又是那個被殺害的王詩韻,不是現在這個掌控了一切的詩一,即使經曆過幾次生死,幾次不可抵抗的無奈,卻也依然沒有打消存在我心底裏的恐慌。


    我站在原地,亂78遭的想著,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從一場歡天喜地的收刮煙酒,變成了現在的沉思,為什麽會想到這上麵呢?不是應該高興的收刮嗎?怎麽突然間思緒就轉了個彎呢?


    這邊還在發呆思考呢,那邊司言卻喊了我一聲“喂,詩一,你還走不走了?站在那裏幹什麽呢?臉色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你玩變臉呢?還是練習表情呢?”


    我被突然間的聲音給震醒了,恍惚的看著眼前的司言,換換伸出手,不受大腦控製的,摸上了司言的臉龐,時間好像停留在了這一秒一般,司言也沒有叫醒我,就這樣讓我摸著。


    等我思緒回籠的那一刻,我想起了剛才幹過什麽的自己,忽然臉就紅了,甚至連自己的手依舊放在對方臉上都忘記了,直到麵前傳來了哀怨的聲音“我說詩一啊,我知道自己很帥,可是你也不能占我便宜啊,你的爪子放在我那嫩嫩的臉蛋上都多久了,你是愛不釋手了嗎?其實你愛不釋手你就跟我說啊,我可以讓你摸得,咱下次別搞突然襲擊了好嗎?我的小心髒啊,撲通撲通的跳”


    聽著司言的話,我瞬間呆滯,隨後明白過來司言在說什麽的時候,瞬間暴走,啪的輕輕一聲,把他的臉拍歪了,說是拍,其實就跟使勁摸了一把差不多,隻不過手離開,在摸上去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原本還有點害羞,不知所措的心情,全被破壞大王司言破壞,傲嬌的環視了一圈,又把能收的東西都收好以後,才朝著門口走去,原本要邁出去的腳步,被一陣爭吵聲給定住了。


    淡定的看著自己抬起來,還在半空中的腳,默默的把腳收回來,然後躲了起來,當然也不算是躲,還沒有誰值得我躲的,隻是現在出去不好,所以才換個位置,避免撞見,或者被發現所產生的尷尬而已。


    站好以後,仔細朝著聲音的發源地聽去,而當我聽到內容的時候,卻發現了個秘密,說是秘密,也不全是,因為對方根本沒說明白,說的虎頭蛇尾的,但是我知道一點,這件事肯定和我有關。


    那兩個說話的人,是一男一女,但是聲音都不是耳熟的,首先說話的是女人,而她說的話隻有一句“什麽?是真的嗎?”隨後男人低聲嗬斥道“小點聲,我都說出來了,你覺得真的假的?當然是真的了,已經開始了,隻要詩..她入套,我敢保證,絕對會讓她不得翻身。”


    就這兩句有用的話,至於我判斷是對方說的話是跟我有關係,也是因為那個透露出來的詩字,出現在這裏,又喊出了我名字的其中一個字,說跟我沒關係,會有人信嗎?


    也正因為如此,我知道了有人在針對我,做些什麽事情,這個人或許是李晨樂,也或許是其他什麽人,但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情是,終於有人忍耐不了,而出手了。


    這意味著,或許我的生活,將不會太無聊了,畢竟無聊的時候太多了,一個人就會渴望刺激,來讓自己活起來,我也同樣如此,我勾起嘴角笑著,不但不擔心對方的出招,反而是更加期待。


    司言看著我,低下了頭,但是我沒錯過,剛才他想開口的動作,他一定是想說什麽的,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麽,卻又把想說的話放下了,既然司言不說,我也不能去主動讓人說。


    思路又轉回到了之前的事情上,不得不說,這件事情來的真是時候,也不知道對方又要出點什麽招式,可別太弱啊,玩一次就解決了,那多沒意思啊,好把我由衷期待著。


    隨後兩個人的話,就更加的接近於打情罵俏的地步了,我挖挖耳朵,覺得如果要是真的聽完了這兩人的話,我絕對整個人都不帶好的,既然對方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這種情況,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把,從空間拿出一張符紙,貼在了司言身上,不過在貼上之前我已經主動握上了司言的手。


    輕輕拽著現在呈現虛無狀態的司言,控製著腳步聲,朝外麵走去,除了門以後,就看到了離這裏不遠的地方,站著的兩個人,兩個人現在已經從剛才的情話連篇,變成了身體緊貼,我覺得自己長針眼了,怕自己傷了眼睛,腳步快速的拉著司言離開了這個散發著粉紅泡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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