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人依舊沒回來,那些昨天晚上回房間的人,今天又在外麵站了一天,不過也隻有一小部分而已,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已經沒有人去外麵站著了,可氣氛卻微微的焦躁了起來,就算出去的人中沒有自己的家人,基地的很多成員卻也在擔心著。


    第四天的時候,基地內原本焦躁的氣氛,現在變成了好像一點就燃的火藥桶,而不知道從哪裏起的頭,越來越多的人要求基地老大派出戰鬥部隊,去營救在外麵回不來的人。


    對於這個我是根本就沒想過,畢竟現在去營救,外麵雪大的基本連道路都看不清了,恐怕還沒等到那裏,就被大雪埋了吧,並且因為一直在下,那雪都已經有一人高了,要不是因為基地門口這裏天天都有人清理,恐怕現在連門都出不了了吧?


    可是我還真就沒想到,第五天的時候,跟之前的要求合並隊伍時候一樣,鬧起了遊街,要求派人去救援被困在bq市的基地人員,喊聲越來越大,我知道這次肯定得出麵平息了,這跟上次的可不一樣,上次的是戰鬥部隊,交給戰鬥部隊的老大花源,是最為合適的,可這次需要派兵,卻是需要老大點頭才可以。


    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是不是我這個老大當的,真的到了那種窩囊的地步了,為什麽這些人就以為動不動的遊街就會讓我妥協,是我沒威武起來嗎?還是因為我是個女人?


    總之不管是因為什麽,我都因為這次事情而火大了起來,尼瑪,誰老這麽威脅都受不了,更何況我是誰?四階異能者(修真者)啊!要是在不把自己的威懾力建立起來,或許再過不久,我這個老大就是名不副實的了,雖然是要離開,可這還沒離開呢。而且還不知道得呆多久,不可能總在這種動不動就被威脅的氛圍裏麵活著,中午嚴虹來送午飯的時候,我衝著嚴虹說道“嚴虹,你去通知所有人,下午三點開會,記住了不許缺席,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嚴虹聽了我的話,一時間竟然連個反應都沒有,或許是彌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吧。畢竟之前不管基地的人怎麽鬧。怎麽說。我從來都沒有回應過一句,甚至一直都不以為意,說好聽的這叫淡定,說難聽的這就叫不夠強勢。


    就好像原本一個經常被欺負的人。突然間變成了一個欺負人的人一樣,這種轉變給人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我沒去理會嚴虹的不可思議,嚴虹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憋出了一個“哦”字,然後轉身不在狀態的離開了。


    我有點感覺好笑的看著嚴虹的不在狀態,對於這種情況我還真沒想到,看來我的不以為意被當成了懦弱?害怕?還是其他的?總之不管是什麽。都不會是好的就對了,看來以後還真得拿出點所謂的威懾力了,最起碼也得讓我在離開前安生點。


    這幾天也一直沒在出去過,第一天已經看過雪了,我可不想一直站在外麵當望夫石。不過望夫石倒是其次,我還真害怕一直在那站著,然後得點什麽雪盲之類的,畢竟一直看一個顏色,那是會視覺疲勞的。


    轉過頭,發現司言正在看著我,而且那眼神...詫異?好像不是,好奇?好像也不對,不可思議?更不可能啊,那現在的眼神是什麽意思?我皺起眉頭看著司言,不過司言則是很快就把那個眼神藏起來了,然後裝模作樣的繼續看書,書的名字是“論語”


    我去,果斷掀桌,咳咳,當然那是不可能的,我隻是狠狠的抽了抽眼角和嘴角,然後選擇無視,反正司言奇怪的地方是一點都不少,心裏安慰著自己,別跟司言這個蛇精病計較,可還是有點好奇剛才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想想自己現在該幹點什麽好呢?唔,修煉的話,還真是靜不下心來,那還是看看小說好了,從空間隨便拿出一本書,看向書皮,名字是“小學語文工具書”我頓時囧了,司言在一次似笑非笑的看向我,雖然這目光中真沒什麽特殊的含義,可是我怎麽就覺得這眼神像及了鄙視?


    汗噠噠的把這本小學書本收起來,然後又拿出來一本,幸好這次沒出什麽錯,從小學讀物變成了愛情小說,名字也很簡單“我情不悔”咳咳,雖然名字是大眾了一點,普通了一點,但是也比那個讀物好多了。


    默默的看了起來,這本書不厚,所以花了三四個小時,也就看完了,不過看完以後,我覺得自己手欠啊,還敢不上那個讀物呢,這小說具體講訴的大概是:有這麽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後來因為一次偶然的事情,兩個人在一起了,而這個男人表麵是一個老師,可背地裏卻是黑社會的軍師,這個女人也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警察世家的大小姐,後來就算這個女人知道了這個男人是為了她的身份而接近她的,卻也始終不悔的愛著他,然後這個女人為了救那個男人死了。


    好吧,故事就是這樣,惡心死人了,劇情到不說什麽了,關鍵最後那什麽意思?為了救人死了,然後呢?結束了?這是爛尾了吧?不管怎麽樣也得給說說那個男人的態度啊?果斷掀桌,那是不可能的。


    正當我糾結不已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句話“原本我的詩一老大除了少兒讀物以外,竟然還喜歡看這種既爛尾又狗血的小說,真是大開眼界了,不過...”


    耳邊突然響起的話,讓我嚇了一跳,我猛然間站了起來,當然了也沒發生什麽撞了對方下巴的狗血事件,我站起來的同時,身體是微微前傾的,所以避開了對方的下巴。


    微微帶著不爽的看著司言,隻是對方來到這裏之後,我第一次覺得,對方怎麽就那麽討厭呢,十分討厭,有種隱私被暴漏在他目光之下的感覺,這讓我十分不爽。


    並且他說的話也讓我不爽,什麽叫“我的詩一老大?”這句話太曖昧了,讓我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還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不過,咳咳,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對方竟然說我喜歡少兒讀物和這種狗血到讓我有一種掀桌衝動的小說。


    我突然就大聲的朝著司言吼道“你猜喜歡這種狗血的小說,你才喜歡少兒讀物,那都是我不故意拿出來的。”話剛說完,我就覺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失態了,我竟然失態了,竟然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在這裏朝著對方大聲的喊。


    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司言,司言倒是被我這個眼神嚇了一大跳,我覺得自己真的變了,變得怪怪的,為什麽遇見了司言以後,自己變成這樣了?是因為司言嗎?我應該遠離他,自己在心裏不停的說道,遠離他,我就會變回原來的自己了,現在的情況已經脫離了掌控,讓我有點恐懼。


    我把視線收回來,低著頭背對著司言,坐回了沙發上,然後就看著地麵,不過我還是聽到了對方腳步移動的聲音,然後坐在床上的聲音,至於剛才沒注意到,那應該是注意力太集中的緣故吧?


    其實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發現問題所在,真的是因為太集中精神的緣故嗎?還是因為相信司言?所以才沒有提防他,而是選擇相信?


    就這樣,在我低著頭看著地下的時候,時間也慢慢來到了三點,直到這時候,我才終於抬起頭,而司言則是又專心看起了手裏拿著的書本,我有點複雜的看了司言一眼,然後起身離開,也沒有叫他。


    剛出門,就遇見了前來的嚴虹,嚴虹看了我一眼然後默默的在前麵走著,帶我往廣場走去,因為現在三點了,而且這一會又過了幾分鍾,可是現在在往廣場走去的也不在少數,看見這種情況的時候,我皺起了眉頭,太不當回事了,看來基地真得整整了,太拿豆包不當幹糧了。


    走到廣場上,一直存在的那個台子,然後麵無表情的坐下,看著下麵從原本的幾百人,到現在的人山人海,我心裏充滿了無限的複雜感,即便這個基地,我沒有付出太多的感情,可是我敢拍著胸脯說,這個基地是我打下來的,可是看著基地從幾百人擴大到幾千人,除了複雜感,剩下的隻有陌生!


    聲音漸漸的停了下來,可是剛才下麵說的話,我大部分都聽到了,比如“這個女人是誰啊?為什麽坐在上麵?”“竟然允許一個女人坐在上麵,基地的管理也太不負責了吧?”


    這樣的話語,不在少數,甚至還有更難聽的話,我沒想到,隻是平常不愛出來點,可是基地新加入的這些人,竟然連基地老大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搞不清楚,這是真當我不存在了吧?嗬,既然如此,別怪我不客氣了!


    仿佛沒看見下麵的人,臉上那不耐,不削的表情似的,直接用擴音術,大聲的衝著下麵喊道“我是基地的老大,名字叫詩一,或許很多人都不認識,但是,從今天開始,都給我記住了,我閉關出來,發現基地的管理竟然這麽鬆懈,從今天開始,皮都給我繃住了,不然結果你們是不會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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