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放下後,所有人都離開了,輕輕呼吸著,既然決定要好好做了,那必然是不可以在像之前那樣了,對於所謂的老大這個位置,心裏說不排斥那絕對是假的,可即便排斥,也得努力,把自己心裏所有的想法都收了起來,想做就做吧。


    時光匆匆走過,一晃兩個星期過去了,早在一起星期之前邪修的靈魂就都被化成了靈魂之力,在之後又給夕三單獨開了一個會議,讓夕三派了一個自己人去看管r市黑霧的消散情況,現在兩周過去,黑霧基本都已經開始消散了,聽說原本是濃黑現在也變成了灰色,基地的很多人仍然沉浸在之前那次事情中無法自拔,在加上“有心人”的推動,雖然答應好的物資已經發放了,可是私下裏很多人仍然對這件事有負麵情緒,夕三說時間長了就好了,可我心裏總是覺得,這事過不去了,這隻是一種感覺,可對第六感超強的我來說,這就是一個噩耗,即便知道,也改變不了。


    而今天是那個“王”醒來的日子,怕對方醒來有什麽問題,所在早早就等在那裏了,對方身上現在一點衣服都沒有,渾身赤裸,不過看的久了也就沒什麽想法了,即便身材確實好好,腹肌很美,不過視覺疲勞什麽的,是很正常的。


    當然了,這麽說可不代表我是什麽色女或者有什麽想法,又或者來偷看過,因為怕對方吸收過程中出現什麽意外,所以涵涵特意的交代,兩天進來看一次吸收效果,也就是說14天內,一共來了6次。


    準備好對方需要穿的衣服,咳咳,說是渾身赤裸什麽的,但是nei褲肯定有的,而且還是一直沒脫下來的。在怎麽淡定,冷靜,也不可能真的扒了人家的衣服不是。


    在池子外麵站著,看著對方的眼睫毛,突然開始抖動了起來,明顯是要醒過來了,坐在凳子上,旁邊有一個玻璃桌和另外一把凳子,桌子上擺放的是一套服裝,和一點飯。不過飯也隻是流食。僅僅是粥而已。但這粥可不是普通的白粥,而是水果粥,這也是為了對方除了吃飽的同時,保證了口感。


    很快對方的眼睛就睜開了。還是第一次見時的那雙仿佛吸人靈魂的眼睛,不過現在裏麵卻帶了點迷茫和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不過當對方的所有意識回籠,眼睛也逐漸恢複到了平靜,卻也可以從偶爾漏出來的神情中看出對方的驚訝。


    這一切隻發生在幾秒之內,平靜下來後,我在對方的側麵所以才把一切的神色盡收眼底,這時,他的頭轉過來也看到了我。不過臉色十分的平靜,隨後也感覺到了身上沒有衣服,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衣服,淡定的起身,朝著這邊走來。沒有意識時,對方是無害的,當有了意識時,對方又恢複了那種王者的氣息,他什麽都沒說,走上前一一的把衣服穿起來,也沒想著回避什麽的,甚至連一絲害羞的表情都沒有。


    不得不說,能做到他這種,確實是個人物,從之前被奪舍,到靈魂反擊讓我有機可乘,到現在即便不知道自己在何處,即便知道自己赤裸,即便看到了我,也沒有一絲情緒上或者表情上的變化,就衝著這一點,也得給對方一個大拇指,是個人物,能把情緒良好的控製住,還能伺機而動,世界上能做到的有,但是絕對不多。


    衣服穿好以後,對方一個眼神都沒給我,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端起碗筷,開始喝粥了,那種優雅屬於一個真正的貴族,貴族不隻代表錢與權,更是一種精神,自信,優雅,淡定等等,都可以在貴族身上表達,可這些未必在有錢有權的人身上表達。


    對方這種態度,不是無視,隻是習慣而已,長時間以來就是如此,那麽等著好了,對於這種態度,也沒什麽生氣呀,惱怒啊,之類的地方,隻是單純的覺得,這是個優雅的男人,即便在死亡線上走過一次,也可以這麽淡定,而這種淡定是從骨子裏發出來的,不是假裝淡定。


    等對方吃完飯,又抹了抹嘴,當然如果忽略對方舉止優雅,可抹嘴的東西是袖子的話,那一定會更佳的唯美,無奈的看著那新拿來的衣服上,突然多出來的一塊油漬,眼角抽了抽,看著對方的眼睛總算放到了自己身上,可就是不說話,伸出手,使勁的把蹦躂正歡的青筋按了回去,衝著還玩沉默的男人說道“首先,你不想問問我你在哪裏嗎?其次,你不覺得該介紹自己嗎?然後,你不覺得你該說下你為什麽被奪舍嗎?”


    原本以為主動開口了,對方會說話,可沒想到,人家竟然還不吱聲,我感覺頭上的青筋又開始蹦躂了,對方突然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彎下腰,俊美好像刀削一般的臉盤,就這麽離我還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甚至連對方的呼吸都可以清晰可見,而離得近了,更能感覺到對方眼中那引人墮落的漩渦。


    被對方這麽一個突然行動嚇了一跳,特別感覺到對方呼吸和眼睛近在咫尺的時候,我條件反射的直接站了起來,還順便推了對方一下,對方順著力道起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這種表情...真是該死的誘人。


    男人無視了我飛出小刀的眼神,直接肆無忌憚的坐在椅子上,如果忽略了那翹起的二郎腿,這男人真是該死的優雅,可現在這動作一出,即便在優雅,也被破壞的隻剩下渣子了。


    頭疼的看著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在把以前那個表情冰山的男人重疊,我覺得別說三觀,啥觀都毀了,站在那裏剛準備離開,對方卻在這時開口了“你啊,我知道,就是末世前的那個用翡翠換物資的,至於我在哪裏,唔,這個嘛是無所謂的,我名字叫司徒言,為什麽會落到如此境地,其實我也想知道”


    司徒言的話很平淡,甚至還有調笑,可到最後那一句話時,我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的眼睛中閃過一絲自嘲的神色,默不作聲的看著對方的表情,態度和說話語氣,心中想著,看來是發生什麽事情了,並且一定是內部的問題,不然司徒言不會有自嘲的表情,還自己一個人被奪舍了,不過怎麽樣都好,看著司徒言,我臉上帶著嚴肅的認真,衝著他說道“你是內部問題也好,外部問題也罷,我都無所謂,但是請記住,別給我帶來麻煩,我討厭麻煩,好了,你現在閉上眼睛,我要帶你到以後生活的地方,你的名字不能用了,複姓一般都是大家族才有的,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從現在起,你叫司言,而且是我的保鏢”


    司言在我說第一句話時,臉上一閃而過的殺機被我捕捉到了,不過我是一點都不在乎,先別說打不打的過我,更重要的是這在我的空間,說道後來的時候,他的臉色是複雜的,等要求他閉上眼睛的時候,他什麽都沒說,直接閉起了眼睛,其實他毫無怨言照做的時候,我還是挺詫異的,畢竟就這麽把破綻留給一個不太熟的人,應該不是一個強者該做的事情,可後來又轉念一想,最壞的結果不過一死,如果想殺了他,又何必救他呢,估計對方就是這麽想的吧,所以破罐子破摔了?


    有點複雜的看了一眼司言,其實他的命也挺苦,大家族的繼承人不是那麽好當的,你爭我奪,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結果都末世了,還是被算計成功了,雖然沒明說,可看著對方的狼狽樣子,就可以知道,被趕出來以後還被奪舍,如果沒遇見我...或許這就是上輩子他消失的原因吧?


    把他帶出空間,等出了空間後,司言的眼睛才緩緩睜開,懶散的也不管在哪裏,直接躺在我的床上,我感覺我這次不隻眼角,嘴角都抽了,其實救了他是錯吧?是錯吧?心裏不斷大聲咆哮著,蹬鼻子上臉了,還霸占我的床。


    剛準備采取點什麽極端措施,卻被對方傳來的綿長呼吸聲震在原地,我感覺這真是一個錯,竟然救回來一頭豬,除了吃就是睡,還沒一點的危機感,不過看在他已經睡著了的麵子上,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諒他吧,心裏這麽安慰著自己,才沒有衝動的過去敲死他。


    床被霸占了,這房間還不大,肯定不能在放一張床了,不過這床其實也不算小,兩個人是肯定夠的了,而且我倆都不算胖,現在讓我從我的房間出去,在找個地方休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頭可斷,床絕對不能讓,不然就助長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的氣焰了,氣呼呼的想著就直接爬上床躺在了他的旁邊,一把拽過剛才他躺在床上時蓋的被子,其實我自己都沒發現,在他的麵前,我都變成了小孩子一般。


    躺在床上,現在才上午8點多,原本以為睡不著,可是竟然緩緩的睡著了,而就在我睡著的時候,床上的另外一個男人,睜開了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歪著頭看了我一眼,才意味深長的勾起嘴角,真正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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